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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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静得几乎快要窒息,已听不到任何的呼吸之声,当第三层红纱被揭开时,全场同时发出一声惊叹。谢志强的手中出现一只乳白色的玉印,此印拳头大小,用一块洁白无瑕的翡翠整雕而成,玉印的上半部,是一只挺身昂首的飞龙,龙眼睛用两只黄豆大小的红宝石镶嵌而成,飞龙的两只后爪下,抓着一块玉印,印上篆刻着三个扁平的大字:“黑心令牌”!
“哎呀喂!司徒香香姑娘,你误会了,我家谢大公子说心动的意思是在说明眼、耳、鼻、舌、心、意这六根是自然而本有的,既是自然本有,因此不能消减,只能运转.有六根便有色、声、香、昧、触、法六尘。依境相来说,黑和白都是色尘,没有美丑的分别。可是,人心见了这黑白境相,喜欢黑色者,便舍弃了白色;爱好白色者,硬说黑色丑绝了!这是因为我们不知物的本性本同,而不自觉地在境相上起争执,烦恼和好恶的心,便因此而产生了!……”
可是,司徒香香却是欲拒还迎,她见白墨临这般猴急,先是娇滴滴地笑了笑,不停闪躲,只是,在白墨临的臂弯下,上官红似乎根本就无处可躲,她很快感觉一股热气袭来,瞬间,她的唇给谢志强的灼热、柔软的大嘴封住。挣扎一下,闪躲无功,索性闭上双眼,初起,白墨临的大嘴,缓缓在她唇上摩擦,渐渐的,司徒香香很快爱上这种感觉,她静静不动,听任他嘴唇温柔挪移。
接着,司徒香香又受到牵引,柔缓着跟着他转,她喜欢唇与唇作分而复合,合而复分的接触。她不只不再挣扎,双手且自然攀住了谢志强的颈项,她已沉醉其中。
她的沉醉,有推波助澜之功,唇与唇的接触,却是并不能满足得了白墨临,他开始吃她的唇,卷她的舌,一股温馨,夹杂微湿,在她脸上来来去去,去去来来,她脸上的眼耳口鼻清楚感觉热浪袭来又撤退,她的心在浪潮袭来卷去间,飘飘荡荡,浮浮沉沉。忽然,热潮往下挪移,她的衣领不知何时被解开,司徒香香的娇躯一阵震抖,她就这样惊住了,这男人并非情不自禁,浅尝辄止,他恐怕要攻城掠地,大快朵颐一番才肯罢休!
此时此刻,白墨临想着想着,就要用自己的舌尖戳破窗纸向里面看一看,不想“当”一声,把他吓了一跳,待了半天,又听“当”的一声,原来是有个店里的人,从外院到里院,打着定更的锣,他心说:笨蛋!连更都不会打,不如交给我吧,哼!他不由得挪动脚走,仰脸看着天,天上的星星都向他眨眼,仿佛认得他是熟人,他的精神又大啦,这时候要叫他睡觉可真难,他回头又瞧了瞧那窗户,心说:会唱小曲调,一定是个混事的!他走到了里院,站在院中又叫大相公,这时候,谢志强却是从东屋里出来,直问他有什么屁事。
他整个的身子,微微呈弯曲的形状,犹如一只出水的大虾,两只肥大的袖子甩来甩去,体态轻盈,美妙到了极点。
他每次总是微微地弯身,右手已拾起了一枚石球,飞快地投入自己的左袖中。
令人惊奇的是,他左袖照开其口,甩来甩去,可是置在抽中的石球,却连一个也未滚出,不但如此,就连相撞之声也没有。
他们二人这种功夫,看来虽是游戏之类,却融汇了各种武技,举凡轻功、气功、内功,都要有极深的造诣,才能如此惊人……
香闺暖帐内,烛火半明半暗。一双雨火中烧的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床榻上半躺的女人,盯得死死的。“阁下刚才所赐教的道理,用于其它兵器也是一样的吧?你说的却是不错。比方说,”白墨临指着邻座刚进店不久的一位使护手双钩的武师说:“护手钩有两种,一种是顶端回弯成钩状,一种是他所使的直钩,顶端如剑,而另设一个倒须钩的。一般而论,后一种从器械的便利角度看,多了一种用途,它不但可以刺,又可以钩。但是,两种钩的使法不同,取胜的根本不在于兵器面在于招法,在于如何使用。招法相生相克,各有长短。而招法的根本是什么呢?”
一条瘦小的人影,沿着西湖,顶风飞奔,在惨淡的月色下,可以看出他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华贵的猎装,已污秽破碎,英气逼人的容貌,却汗下如雨,狼狈不堪的神色中,透出惊怒的表情。
这女人,极美!身段、脸相、双眸,都是至为标准的美人胚子,有的女人美,但缺少诱惑力,这个女人,美得极其性感!薄纱下透出的腰臀的曲线,洞府神秘幽隐,更增诱惑,双峰饱满欲滴……
现在,正是月色最皎洁的时分,大地是如此的安静,刚才的那场凶杀已经结束了,就如同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个娇小轻快的身影,如飞的由蓬莱山上奔下,她虽然有着一身卓越的轻功,然而她的步法,却是那么的慌乱!
在这明媚皎洁的月光下,看清了她有着一张瓜子脸,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和一张殷红的小嘴……她实在美得出奇。
白墨临呢,正是第一次见上官红绽露笑容,心中一动,细细端详着她。发觉她年纪甚轻,脸蛋修长、深眼高鼻,容貌美极,眉宇问隐隐露出一股英气,不禁暗付道:“这女子其实称得上是个美女,却为何如此杀气腾腾?真令人不解。我娘虽然一身好本事,除非逼不得已,可从不喜欢与人打斗。”
司徒香香这时候,正是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衣,长长的头发,随着她急奔之势,向脑后飘出了老远,她不时用衣袖擦拭着眼角的热泪,有时还可以听见她嘤啜的哭泣声。
可是,由大门冲入一匹枣红的骏马,马上是一个极秀美的姑娘——上官红!
她身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劲装,头上系着一块黑绢,身披大黑缎绣花的斗篷,迎风飘扬,与肩相平,显得极为神美。
那匹骏马跑进了大门以后,她猛然勒缰,马儿骤止,扬蹄长嘶……
第251章:燕归巢()
白墨临沉吟片刻,才开口说道:“哎!其实呢,先前的弟子也曾经几度怀疑,谢志强他便是黑心教欧颂岛主,因其容貌,与那上官擎天老人家早先与弟子们所述的一般无二,然他自言姓上官名擎天,并出言无状,辱及本派和师父你老人家,弟子一怒之下,便……”当下,白墨临便将他与司徒香香相遇邂逅,接着一见钟情,情愫安生的诸般细节,来龙去脉,一字不漏的叙述了出来,此时此刻,却是见上官擎天老狐狸的眉头紧皱,并未言语,又继续说道:“弟子得师父告知,本派真的镇派之宝便在那上官……谢少侠身上,此事端的非同小可,且谢少侠重伤初愈,纵是他自行离去,弟子也料他定然不会走的很远,便将附近方圆十里之内细细搜了一遍,却连司徒香香与那无名少侠的影子也没见着,这倒确是怪事。”
要知道,平日里,白墨临的脑筋可谓最是糊里糊涂的,自吃下那个饼子,忽然明白了,自然知道跪下去,拜求老头收他做徒弟,老头也就欣然应允。
从此谢志强便从这老头学道,才知道满室的白光,就是从老头身上发出来的。老头传他修炼的方法,他很容易领悟。洞里四时皆是春和气候,不冷不热,上官擎天这老头子,除了传授谢志强修炼方术之外,终日只静坐在石床上,不言语不饮食。每日从袖中取出两个烧饼给白墨临吃,也不知道饼从何来。口渴了就房子石壁上,有一个小窟窿,是用木头塞住的。
拔出木塞,即有一线极清冽的泉水流出来,可用手捧着止渴。在这里面,不但不知道冬夏,并不知道昼夜。老头吩咐他每到房中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不可胡乱走动,只许闭目静坐,依照传授的方法修炼。
白墨临听了,摇摇头,微微一笑,笑道:“上官红姑娘,实话告诉你,其实,你错了,你真的做错了!因为,假如像司徒香香姑娘的武功那样精深的人,世上,却是实在找不出几人的,而且,能使司徒香香姑娘连防守的机会都没有的人,刚刚,实际上,我白墨临已注意到司徒小杯中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这也就是说,案发后的凶手,正是是那司徒香香姑娘原本就很熟识之人。”他顿了顿语音,继续说道:“更何况,司徒香香与那无名少侠的意思,是一个原本就是上官姑娘熟识之人,趁上官姑娘不备之际,而下毒手的。我如此说法,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你可要知道,为了自己的后果不错,否则,若是以司徒香香姑娘的身手怎可能连防守的机会都没有。”
中国有句俗话,有人曾经这般说,白天人办事儿光明正大,黑夜干活儿偷偷摸摸,不过那得看什么人办什么事。有许多事情,还非得夜里出动才有效,这不,白墨临正好扛住上官红,就好像扛着一包老棉花,上官红已软巴巴的像一堆棉花,爬伏在他的肩头上,但是呢,白墨临却是丝毫不喊累,因为他的那股子冲动而爆发的本能,在他突然消失力道的时候,显得更加孱弱,练武的人叫这种现象为体力透支,谢志强却是就好像一滩稀泥巴了。实际上,白墨临之所以敢当着上官擎天老狐狸的面打包票,是因为他深知谢志强的易容术高明,但他从死人脸上剥下的一层脸皮,却仍然湿漉漉软绵绵,如果马上用,怕的是风干变了样,那便成为不伦不类的畸型面皮了。
要知道,众所周知的是,南京,古称为金陵,龙盘虎踞。正是历代帝王建都的地方,明太祖朱元璋曾经也定都于此,到成祖朱棣时才迁都北京,南京作为陪都,仍有部院之设,在官制上可以说是与别的朝代都不同,而且呢,公侯戚畹,甲第连云,宗室王孙,翩翩裘马。乌衣子弟,扶弹吹箫;湖海宾朋,吟诗作赋。市面之繁华,风气之靡奢,优胜于北京。这时,正是二月的一天下午,虽说江南春早,但路边的柳树,却还不能象贺知章所写的“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条”的样子。只是枝桠上已萌出了一片片、一簇簇绿色的比指头略大的叶子,显得生机勃勃,好似告诉人们春已悄悄归来了。
白墨临看两个老和尚的情形,也觉得不象是存心和师傅为难的人。然心想:师傅作法起雾,我亲眼看见的已有半年了,没一夜不是剑头一绕,便是浓雾弥漫,惟有幽冥钟一响,就如风扫残云,消灭得干干净净。这口钟,据当家师说,已用过七八十年了。我小时曾听得人说,一切物件,都是年久成精。莫不是这口钟顺悬在高处,年深月久,吸受得日精月华多了,已成了妖精,在暗中与我师傅作对?两个老和尚自然不知道。我既到这里来了,不管他是也不是,且把他毁了,免得我师傅每夜耽延修炼的时刻。即算毁错了一口钟,也不值了甚么。想罢,觉得主意不差,遂对绝技大师说道:“我也相信你和这个聋和尚都不至与我师父为难,但我师傅每夜在山顶上修炼,非有浓雾将山顶笼罩不可,近一个月以来,确是因为这口钟响使我师傅作不起雾来。我于今并不归咎你们,只毁了这口钟就没事,我毁了之后,你们要撞幽冥钟,换过一口使得。”
此时此刻,白墨临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忽然听见了莫铜镇的一家洪兴客栈内,正有一年约四十、风姿绰约的女子正喃喃念着一首南唐李后主所作的凄婉之词:“晓月队,宿云微,无语枕频歌。梦回芳草思依依,天远雁声稀。啼驾散,余花舌乱,寂寞画堂深院。片红休扫尽此言,留待舞人归。”后世有一大书评家王国维曾有此言:李煜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方才那妇人所念之同,本是抒写一个所钟爱的美人别后思念之情,而她身为女子,此词出自她口,虽不显得滑稽,倒颇为有些蹊跷。正当白墨临陷入了沉思之时,便听司徒香香的身侧一年约七旬的白发婆婆连忙淡笑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此言当真不假。”
白墨临立刻停下了脚步,他定睛一瞧,忽然只瞧见一缕剑影,随着那上官擎天老狐狸颤动虚晃的身子,而不停地洒落出来,寒芒闪现,剑身浮移,无敌火龙神剑如羚羊挂角,无影无迹地挥去,又那么神奇地幻化自各处溜溜地闪过,那飘渺的剑影,却是又很迅速的,组成了一个耀目的剑网,把司徒香香的一双判官笔,逼得脱手而飞出丈外,而另一边,上官红却是只觉得手中一紧一麻,想不弃下兵刃都不成。只不过,那粉红小手绢给了白墨临一个稍纵即逝的灵感,他竭尽心思去捕捉那灵感,要搞清凶手的杀人动机,因而一时没有空闲去理会那即将被困住的司徒香香,他这才知道,“屠龙刀与火龙神剑”真是绝妙,也真是厉害至极。
冬天,正是白墨临与上官红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