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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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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临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依然嬉皮笑脸:“司徒大小姐,在下在字条上并没有说什么越轨之言呀?要说实在不该的话,那便是在下不问自取,私自拿走了大小姐的玉佩,可在下已经向大小姐说明了,只是借来欣赏一下,刚才不是物归原主了么?在下又何罪之有,至于,说大小姐的睡相不雅……”

    司徒香香板起了脸,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长剑一挺,剑光如匹练一闪,飞快刺了出去,但是这一回,白墨临明显已经做足了防备措施,只见他就地一个“懒驴打滚”,堪堪避过两剑,顺势钻进了身旁一张桌子底下,就像只乌龟缩进了自己的壳子里。

    火气正盛的司徒香香,哪肯轻易放过,矫捷的身形如点水蜻蜓一般追了过去,躲在桌子底下的白墨临连忙大声叫道:“哎呀,我说大小姐,您也该仔细想一想,以你的灵敏耳力,在下昨夜连续三次起身为你盖被子,却并没有因此而惊醒你,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白墨临这一番提醒的话,使得司徒香香霎时间顿住了手中的动作,她停住脚步,心中略一思索,说道:“这…我想,确实不太可能,依本小姐看,以你的这般身手是绝不可能的!”

    白墨临嘘了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恢复了贼痞的笑容:“嘿!别说大小姐您具有绝顶身手了,就算是个普通人,在下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接连三次不惊醒对方……”

    “那你是胡说八道,乱诌的了?”司徒香香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紧紧地盯着白墨临,就好像是蚊子盯着一滩血。

    白墨临总算鼓起勇气,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而且呢,他的手中还格外多了一个灰色布包,想必是早先藏在桌子下的。

    白墨临摇着另一只手,笑着解释道:“大小姐,这你可就冤枉在下了,在下并非胡言乱语,昨晚,我的确为你盖了三次被子,而且还……”

    “哼!还怎么样?”司徒香香见他欲言又止,心下急躁,赶紧催他讲下去。

    白墨临嘴唇翕动了几次,终于还是继续说道:“哎!在下非但替大小姐盖了被子,而且还从你的脖子上解下那块玉佩,那是你贴身佩戴多年的宝贝儿,在下要解下来还真不容易,我把玩了许久,大小姐居然浑然不知,难道,你不感到意外吗?”

    司徒香香何止是感到意外,她甚至觉得这根本就很荒谬,而且呢,她还不是现在才有这种感觉的,天刚亮时,她一醒来就看见白墨临留下的那张字条,之后发现玉佩失窃,顿时心中就有这般奇怪的感觉了。

    她相信自己是绝对不会睡得这么沉的,就算再怎么旅途劳顿,精神虚脱,外面再细小的动静,也绝瞒不过她的双耳,她这回非常怀疑,自己肯定某些中了宵小之辈施放的迷香。

    现在,司徒香香听白墨临这么一说,倒又立刻急了起来:“哼!莫非,昨夜,就是你动了手脚?”

    “大小姐,我有那么招你讨厌么?这,动手脚的小人,可并不是在下!”白墨临摇头苦笑,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刚被司徒香香喂了个酸橘子。

    “什么?果真有人动过手脚了?但,如果不是你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司徒香香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所以,她急得面红耳赤,简直就快要找白墨临拼命了。

    白墨临却依旧摆着一副笑而不语的神情,默默解开了自己手中的那个灰布包袱,里面,装的是一袭月白色的袈裟,一顶黑色的僧帽,还有块已经烧残了的檀香,袈裟上还微有些许殷红的血迹……

    司徒香香怔在原地,呆呆地发着愕,脑海里疑窦丛生:“这…这些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司徒大小姐,你难道不认得了么?”白墨临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兮兮的微笑,却只在刹那间又忽然沉下。

    “哼!本小姐当然认得这是什么东西,不过,你拿这些东西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再仔细想想,昨晚,所有与你接触过的人或事物…”

    司徒香香听了,立刻仔细回忆起昨晚入睡之前的情景,突然双眼一睁,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昨夜在我的隔壁,住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尼姑,穿的就是这一件月白袈裟。”

    “大小姐啊,你总算是记得了,你,可曾认识过这个美貌的尼姑吗?”白墨临凝注着她的脸,严肃追问。

    “不!我与这尼姑根本就不认识,她很年轻,长得也挺好看,但是却对佛门很虔诚,我犹记得,在半夜时候,我还听见她在隔壁厢房焚着香,轻声低语地诵念佛经呢!”

    白墨临听完,忽然粲然一笑,带着些揶揄的意味儿说道:“哼!轻声念经,以大小姐你的听觉之灵,听得见那尼姑诵经倒是不足为奇,可她有没有焚香,你又是如何听得见的?”

    “哼!我虽听不出,但我可以闻的到,尼姑焚的这种香,气味分外好闻,她念经的声音,也很悦耳动听,所以当时,我也并不觉得会吵,渐渐的,就在她的念经声中坠入了梦乡……”司徒香香突然眨了眨眼睛:“噫?这两者之间又是怎么回事,她穿在身上的袈裟,怎么会被你偷来呢?”

    “嘿!在下可不是偷来的,而是从她身上剥下来的,我身为白氏世家的贵公子,可从来不会去偷盗别人东西的,那晚,我开口向她借了三次,她都没有回答,我只当她是默许了,便自己动手剥了下来。

    白墨临的这些话,说得颇为轻薄,但司徒香香却并没有闲工夫去为之生气,因为,她已经从中听出了一些端倪,于是,她沉吟片刻,问道:“白墨临,我问你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尼姑焚的香大有古怪?”

    白墨临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种香,叫作静心香,香味很淡雅,随微风散播,闻了以后,就能使人昏睡至少四个时辰,五官失去知觉,大脑失去意识,产自西域,原本是出自大内皇宫的御用贡品。可是呢,它却又跟一般的迷香不同,醒来后,绝对也不会有任何头痛等不适症状,与入梦无异,价格十分名贵,宫中嫔妃,都是用它来治疗失眠……”

    司徒香香花容失色,突然打岔道:“这么说,你认识这个尼姑?”

    “初次见面,自然是不认得的,但是,当在下脱了她的衣服之后,我才终于把他认了出来,“她”并非女子之身,却是个雄尼姑呢!”

    “什么?这貌美尼姑,竟然是个和尚?!”司徒香香惊叫一声,跳了起来,就好像是一只刚被人踩疼了尾巴的猫。

第267章:如花美眷() 
    白墨临这才发现:实际上,谢志强的功夫,并没有他估计得那么高。

    这人的武功,上官擎天虽然没瞧出什么,只不过觉得这小子口气挺大,为什么拳脚平平呢?这种不协调令他生疑,所以才躲而不接。

    要知道,谢志强在当时已有相当的成就,当即正容说道:“难得,难得,在短短的三日之内,就能有如此的成就,实出老夫意料之外,尔后如肯痛下苦功,前途的确无可限量。现在,我们就分头追寻柳州门的人和上官红去吧,时间一久,可能生变,千万迟延不得!”

    此时此刻,上官擎天正坐在一株古树梢上,一手握住一个葫芦,一手拿着一只鸡腿,慢慢咀嚼,悠悠自得,一阵山风掠过,树枝摇动,他的身子跟着摇摆,飘飘然,若神若仙。

    那峨嵯怪石,都变得嶙峋削立上指云霄,而群石之上,更是一片灰白云霾,在罡风乱卷中,更似万马奔腾,怒海鲸波。

    三日相处,白墨临对他更了解,更敬重,闻言不胜依依……

    白墨临的身法得自上官擎天,他虽然没有练到登峰造极之地步,却也十分了得。他一拳击去,果然那人身形立变,上摆下摇,如柳絮一般,竟是崆峒派的轻功“胡月吹萧”。

    大殿地面,全是青石铺成。现在青石地面上均印有三分深的足印。

    司徒香香这女人虽然漂亮,但无论风度与气质,还有那种特有的伤感美,都远不及上官红,她怎能称得上武林第一大美人?

    这一联手合击,简直惊心动魄,但闻剑气啸空如割,剑光阴寒如霜,目光四望,恍如万剑齐来,前后左右七十二处要害,无一处不在对方剑锋攻击之下,谢志强挥掌扑击一阵,丝毫也奈何不了对方。

    这时也动手了,一道凝华拔地而起,仿佛要力分天地,但不管这刀法、刀势多么惊人,已是大大地迟了。他的拳掌刀刚到中途,白墨临的剑已抽回,一招分刺四人,在他们四个相同的部位,扎了一个血孔,向外喷血不止。他们再也站不住了,可并没有就死,而是在痛苦地回忆什么。

    上官红家学渊源,对九宫八封五行之学,均经研究。虽然懂得不多不精,但经过她一看,总可以分辨出来。

    此时此刻。

    白墨临又想起了司徒香香,她会怎样呢?她的脸很美丽,她的身子也很美丽吗?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司徒香香有这种想法,他想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但他的思绪却不听他使唤。

    接着,他费力的睁开眼来,才感觉周身发燥,奇热难熬,从那极暗淡的一点幽光看来,自己所躺之处,好像是个高大广润的石洞,双手一撑,更觉得地面细孔中,渗出奇滑的矿质泉水。

    上官擎天老狐狸的脸色青紫,身材魁伟,是西北黑道上有名的人物,见他的手下突地昏倒,不禁大惊,断喝一声,一手将那大汉提起,俯面一看,是那大汉耳根之处穿了一个拇指大的窟窿,正汩汩流出鲜血。

    他把上官红的脸蛋,换个放在了沙滩上齿条着的彩虹女的身上,思思地品选着,最美的那个一定是他的上官红。

    “你乃前辈成名人物,残杀正道,故作神秘,以为这样,就可掩饰你的罪行吗?我谢家大少爷,三十年前虽然积恶如仇,杀人无数,扪心自问,尚未杀错一人。三十年后,自知杀气太重,隐居太行山闭门思过,从未履人江湖一步。你这娃儿说我残杀正道,故作神秘,有何所指?你是谁?是何人门下?”

    白墨临启开地下密径,进入地下密室中。

    “轧——”

    忽然眼前一亮,一个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女,由谷外飘入。

    只见她,目如秋水,柳眉笼烟,鹅蛋脸型,嫩得风吹即破;鼻如悬胆,嘴若樱桃,美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他越找越发现剑痕处处,显然当年那一位,也曾满洞游走,而且剑痕都是单行,足见其人武功剑法在他之上,只靠一枝剑就能行动。

    这一间静室看似平淡无奇,和普通房舍一般无二,实则机关密布,危机四伏,谢志强伸手在门外的暗钮上一按,一阵轧轧”之声响起,屋梁之上立有六处火星直冒,射出六群暗器。

    此时此刻,司徒香香正站在床上换衣,身上只穿了一件绿绸内衣,及一条粉红内裤,曲线毕露,高低分明,两条白嫩而修长的大腿,在微弱的灯光之下,隐见眩目的春光。

    暗器多如牛毛,直如飞蝗蔽日!

    密室不大,只有一丈方圆,室内空荡荡的,只有靠北面的墙上挂着一张唐伯虎手绘的“九美图”。

    奇景中,更传出白墨临的清劲口音,配合着身手步法,肃然朗诵道:“剑气仲霄十字纹,降魔掌法镇妖氛,挑星摘月飞霜刀,乾坤一煞鬼神惊,切金断玉无声息,大鹏展翅恨天低,孤凤振翎遮日月,云流千里去无踪。”

    白墨临拥抱着小绵羊般的司徒香香,一堆干柴,眼看着就要一堆烈火般地燃烧起来了……舱门缓缓在合,而发了沙沙响声……就在舱门即将合上的刹那间,突然间一股冷嗖的冷风,呼地一声直吹入舱中,也吹得白墨临一个冷颤,犹似一盆凉水浇头。

    原来他在聚精会神,反复的练习剑掌轻功,越练越觉得奥妙无穷,更悟许多变化。

    灰袍老头掀起“九美图”,图后有一个红色暗钮,伸手一按,异事陡生,一阵“轧轧”之声过后,墙上现出一个壁橱来,橱内金光灿烂,端端正正的摆着半件上绣金龙、龙鳞闪闪有光的袍子。

    青石地面上的足印,分明含有奇门变化,可看不出是什么形式,错乱无章。

    丽影乍现,石柱后面闪出两个青衣少女来,分站左右,阻住去路。

    上官红的娇躯一拧,将娇靥凑到谢志强的面前,他下意识往后一闪,但目棱却见对方柔情万丈,樱口中如兰似麝的热香,直吹得他唇边麻痒:“强弟弟,你看着我的眼睛,只看一次就行了。”

    “赤城霞彩集天台,万树雄风吹径开。绕寺白云僧拾得,迎门法雨润双廻。钟声夜半消尘虑,佛语灯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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