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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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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好行书也擅长行书,行书是在楷书的基础上发展起源的,介于楷书、草书之间的一种字体,是为了弥补楷书的书写速度太慢和草书的难于辨认而产生的。“行”是“行走”的意思,因此它不像草书那样潦草,也不像楷书那样端正。

    说起行书的鼎盛时期,那就不得不提晋朝书圣王羲之。王羲之有部《兰亭集序》广为流传,而这部《兰亭集序》,裘中棠也收藏多年,一直爱不释手。

    现在,他正开始铺纸练字,笔墨纸砚早已伺候好,就等着他龙飞凤舞,笔走龙蛇了。

    裘中棠想了想,提笔在白纸上题了“武林”二字,笔法遒劲有力,笔势飞动舒展,裘中棠的书法功底可见一斑。

    正当他刚准备提笔写第三个字时,雷旭敲了敲门。他头也没抬起,只说了句“进来。”,手里的毛笔在纸上已画了一横一撇两笔。

    雷旭进了书房,叩首请示道:“禀盟主,外面有一个叫白墨临的少年求见您,说是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禀告。”

    裘中棠仍旧没抬起头,只疑惑道:“白墨临?那是何人?”继而想了想,又吩咐雷旭道:“既然有事启禀,你且将他带进来吧。”

    “是。”说完,雷旭去将白墨临领到了书房。

    白墨临手持冰蝉剑,恭敬地向裘中棠叩拜道:“晚辈白墨临,拜见裘盟主。”

    裘中棠的毛笔在纸上又划了刚劲的一捺,一个“大”字跃然纸上。他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来我灵霄阁所为何事啊?”

    “回盟主,晚辈来自东丘,是光明教教主白曜之子。此前我曾与爹来贵宝地参加武林大会,盟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白墨临见裘中棠似乎不记得自己,故而搬出爹的名号提醒他道。

    “哦?原来是你啊!哎,我这脑子最近总记不住事,白少主,请见谅啊。”裘中棠听了白墨临这么一说,忙抬起头定眼一瞧,这才回想起来了。

    他快步走到白墨临身前,将他扶了起来,说道:“白少主,快快请起。”

    白墨临起了身,拱手关切地问道:“盟主,自上次武林大会一别后,不知您身体安否。还有,我的好兄弟展风呢,他在吗?”

    裘中棠笑道:“白少主真是体贴,我身强体壮,怎会抱恙?只不过风儿因前些时候遭紫衣楼杀手的袭击,这几日在房中闭门休养。如果他知道你来了,定高兴极了。”

    白墨临听说展风受伤,忙慰问道:“那展兄现如今养的怎么样了,可有好转?”

    裘中棠回道:“已无大碍了。只不过许是我那逆女没去探望他,故而有些失落吧。”

    白墨临暗想道:“裘宁这臭丫头,怎这般无情无义?展风出了事,你好歹也去看看啊,下次我见到你,定要再教训你一番。”

    裘中棠回到书案前,挽起袖子,提起毛笔继续练字。他问白墨临道:“适才听雷旭说,你这次前来是有要事禀报。不知是何等大事,劳烦白少主亲自大驾光临呐?”

    话音刚落,裘中棠的笔头在“大”字下面点了一点。原来,他要写的不是“大”字,而且“太”字。

    白墨临上前拱手回道:“回盟主,墨临前来是受一人所托,前来替他向您复命的。”

    裘中棠心头一凛,问道:“那你究竟是受何人所托啊?”说话时候,他已挥笔在“太”字下面划了一横,左右各一点,然后再一横一竖,一个“平”字就快要大功告成了。

    白墨临双手端着冰蝉剑,回道:“盟主,你看这是何物?”

    裘中棠停了笔,看了看白墨临手中的冰蝉剑,突然目光在那一刻呆滞。他吃惊地问道:“冰,冰蝉剑?这把剑怎会在你手中?那可是我武林盟的圣物,是我亲手授予黑蝉客慕凌云的奖励,怎会落在你手里?”

    白墨临将冰蝉剑呈了上去,解释道:“回盟主,这把冰蝉剑就是慕凌云慕大侠托我交付给您的。他说见此剑如见他真人,我只要给您示看,您就会懂了他的意思。”

    裘中棠心头又是一凛,他大惊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凌云他自己为何不亲自回来复命,为何托你带剑回武林盟?”

    白墨临回道:“墨临不敢欺瞒盟主,慕大侠之所以无法亲自前来复命,那是因为他已,他已经死了。”

    突然,裘中棠手中的毛笔瞬间断裂,那个“平”字的最后一竖歪向一边,笔须上的墨汁迸洒在纸上,一副好字就此败坏了。

    “什么!死了?!”与百草老人的反应一样,裘中棠也甚是震惊。裘中棠花费毕生心血培养慕凌云,早已将他当成自己的好兄弟。如今好兄弟惨死,裘中棠自然是痛不欲生。

    待裘中棠情绪缓和些许后,白墨临将自己与慕凌云相遇的经过向裘中棠娓娓道来。裘中棠听了慕凌云割肉藏信的壮举,一时心如刀绞,泪流不止。

    白墨临从怀里掏出当日慕凌云托付的信札,向裘中棠说道:“盟主,这封信札便是当日慕大侠舍命守护临终前交托我的,慕大侠不顾生死保护它,想必其中定有极其重要的情报,请盟主察看。”

    裘中棠的手不停地抖动着,他勉强克制住颤栗的手,从白墨临手中接过那封信札。

    他缓缓拆开信札,其中共有六页纸函,每一页都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裘中棠每翻看一页,眼睛就睁大一分,直至看完最后一页,裘中棠才回归正常。只见他闭上眼睛,长吁了口气。

    白墨临见他这般模样,有些担忧,忙上前关心道:“盟主,您,您没事吧?”

    裘中棠慢慢睁开眼睛,回道:“没事。我终于明白为何慕凌云要誓死守护这封信札了,因为这信里的内容实在太重要了。白少主,你送得很及时,这封信札如同雪中送炭,正好能解我武林盟的燃眉之急。多谢!”

    白墨临点了点头,回道:“盟主莫要客气,墨临既是武林的一份子,这便是墨临分内之事。那盟主您,现在有何打算吗?”

    裘中棠想了想,反问道:“白少主,我有一事,想让你去做,不知你可否愿意。”

    白墨临拱手回道:“墨临愿意效犬马之劳,盟主尽管吩咐。”

    裘中棠扬了扬信函,说道:“这信札的最后一页,慕凌云是这样写的,“裘盟主,若凌云不幸死于非命,还望您能挑选合适的有缘人代替我担任武林盟密探之职,弥补凌云的遗憾。而这有缘人,便是将此信札送到您手中的人,如果您觉得此人忠义可靠,便邀请他做密探吧。此致珍重,武林盟慕凌云绝笔。””

    白墨临听了裘中棠读的内容,似有所悟,又不敢确定,故而试探地问道:“盟主,您的意思是?”

    裘中棠回道:“信中已说的很明白了,慕凌云希望他天下第一密探的位子后继有人,而这位子非你莫属。怎么样,考虑下加入我们武林盟的密探组织吧。”

    白墨临虽猜到是如此,但还是吃了一惊,他拱手歉道:“墨临得盟主厚望,真是受宠若惊,只是墨临无能无为,武功在我之上的比比皆是,您高估墨临了。盟主的美意,墨临心领了,只是墨临确实无福消受,望盟主另择良才。”

    裘中棠问道:“白少主,你莫要这么快给我答复,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三天之后再来告诉我答案吧。我相信,届时你会改变主意的。”

    白墨临听他这么一说,不解地问道:“盟主何出此言?您这么有把握让我改变主意?”

    裘中棠笑了笑,神秘地回道:“有把握让你改变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心。”

    白墨临听得糊涂,裘中棠又不直言,他只好不再追问,他只确定暂时自己难担密探的大任,自己不会有这个打算。

    于是,他拱手辞行道:“盟主,既然冰蝉剑和信札已安全送至您的手中,墨临便先告退了。对了,还要烦请盟主遣人带我去找展兄,墨临临走前顺便探望探望他。”

    裘中棠回道:“知道你重感情,风儿有恙,你自然不放心,我这就派人带你去风儿房中。雷总管?”说完,他将侯在门外的雷旭唤了进来。

    雷旭拱手道:“属下在,盟主有何吩咐?”

    “速带这位白少主去风少爷房间,不得有误。”裘中棠嘱咐道。

    “是。白少主,你这边请。”雷旭向白墨临恭敬地说道。

    “有劳雷总管了,墨临谢过盟主。盟主尽请放心,三天之后,我会再来赴约的”白墨临向裘中棠拱手说道。

    “好,那我就在此恭候白少主的大驾。”裘中棠也向他拱手回道。

    待雷旭和白墨临走远后,裘中棠将刚才向白墨临所读的那页纸慢慢摊开在书案上。只见那纸上只写了两行大字,“混沌教东山再起,光明教危在旦夕。”

    原来,慕凌云的信札里从头到尾并没有提及密探一事,而这说法只不过是裘中棠自作主张,巧立名目,他邀请白墨临加入密探组织,为的是不让他卷入光明教与混沌教的殊死搏斗中。

    此前白曜曾造访武林盟,恳求裘中棠收留白墨临,使他避免灾祸。白墨临还只是个少年,他有大好时光,这个缤纷世界还有很多东西在等着他,裘中棠也不忍他陷入这场漩涡之中。

    情急之下,裘中棠不得已以慕凌云的口吻向他伸出了带刺的橄榄枝,其实这也是他的保护伞。

    他缓缓从书案的抽屉中抽出一封信函来,虽然他知晓白墨临倔强,但他断定当白墨临看完这封白曜的亲笔信后,他会被说服,顺从地担任武林盟的密探。他望了望窗外,喃喃自语道:“白曜贤弟,愿你能逃过此劫。”

第五十四章: 芷华哥哥() 
夜已渐渐深了,只见展风房里灯火通明,白墨临正与展风促膝长谈,对床夜雨,把酒赏着窗外的皎皎明月。

    此刻白墨临已有些醉了,话也说的越来越多了,两人聊得甚是投机。嘘寒问暖后,谈笑风生时,白墨临开始打开话匣子,与展风谈起自己以前采药的经历。

    他从天山之巅谈到蛇皇堡,从慕凌云谈到小师妹,愈讲到后面的高潮,白墨临愈加兴奋,竟手舞足蹈起来。

    展风听得入了神,只不停地鼓着掌,为白墨临的奇遇拍案叫绝。

    展风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白贤弟你竟经历了这么多,惹得展兄我羡慕不已。我倒真希望能有朝一日,像你一样饱经世故,自由不羁。”

    白墨临回道:“展兄莫要顾影自怜,江湖之大,之险,之恶,绝非儿戏。你若走出武林盟,恐怕时刻要面临未知的危险,这又有何羡慕的?还不如像你这般,在这武林盟里不用担惊受怕的。”

    展风摇摇头,反驳道:“不,不,我不这么认为。江湖,何为江湖?若没有动荡,没有波涛汹涌,热血沸腾的江湖便就成了死湖了。人,不能依赖别人的庇护,若是像一只麻雀一味地躲在安全的铁笼里,一辈子不飞出去,那岂不就错过了外面美好的世界了?这样的活着,又谈何意义呢?”

    白墨临听了,心潮澎湃,向展风拱手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展兄这番话真是振聋发聩丶鞭辟入里,发人深省啊!是墨临过于肤浅了。”

    展风笑道:“我这不过是酒后吐真言,有感而发罢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天已晚了,你就与我同床共睡吧。”

    “嗯,好。”白墨临点了点头。宽衣解带之后,本来想借着醉意沉沉入睡的白墨临此刻竟睡不着了,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

    展风这番酒后真言,白墨临放在了心上,他开始思考着一个看似简单却怎么也找不到满意答案的问题:江湖,真的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样,人心险恶,豺狼当道吗?难道就真的没有真情实义?是自己孤陋寡闻,还是自己根本还没踏入江湖呢?

    想着想着,白墨临终于不知不觉地闭上眼,坠入梦乡了。在他的梦境里,他看见了小离,只不过她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

    白墨临又惊又喜,忙跑过去想要抱住他,可是,就在这时,小离突然转过身,将手中的匕首一把插进白墨临的胸膛。

    而此刻小离天真可爱的脸庞突然成了狰狞恐怖的鬼面,白墨临嘴角冒着血,痛苦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小离”狞笑道:“这就是江湖!哈哈哈哈!”

    白墨临猛地从梦里惊醒,突然感觉心空荡荡的,陡生不安。长夜漫漫,白墨临一宿未睡,直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昏睡过去。

    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连白墨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几个时辰时,白墨临才渐渐醒了过来。

    他起了身,伸了伸懒腰,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昨晚做过的那个可怕的梦,白墨临决定不再去想了。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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