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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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莫非天界之人搞鬼?张帝辛听得一震,暗恨自己如何将这层忘了,飞廉此人果真奸诈,知晓自己不会将乾坤九鼎轻予,私下果真还留了一手。(。)
第二七三章 计中计,银灵子落飞廉()
飞廉此人断不会做无用之功,此间应另有算计才是,张帝辛皱眉道:“飞大夫明知收女魃无利,如何还于寡人定赌?”
“若不定赌,陛下如何耐得下性子,等候这等时岁?”飞廉笑道,“此间旱事,可真落得眉睫之上,陛下若不早下决断,怕是朝歌危矣啊。” “你!”张帝辛不想飞廉费这般力气便只为故作伏兵,来拖延时间,当心中生怒,“飞大夫好生心计!”
飞廉嘿嘿一笑:“彼此,彼此啊,依陛下只能,如何会那般轻易将乾坤九鼎予我呢?贫道无奈啊,也只得如此行事。”
“好……好的非常!”张帝辛恨道,“不若寡人将你擒了,再问如何!”
“哈哈哈……”飞廉听得大笑,“非是在下看不起陛下,单凭你一人之力,简直痴人说梦!”
飞廉此来心下早有算计,魔神一族,不得相互出手,朝歌之中,便只落得天子一人为敌,虽得天子乃是金仙修为,想要擒住自己,却也是难入登天,故此说,此番前来乃是胸有成竹,有恃无恐。
张帝辛听得一乐,忽得身起,手将出虎魄便斩,却不想手下一虚,竟是斩落一空,飞廉面色一冷:“陛下如此行事,便等着朝歌旱亡吧!”
话音刚落,飞廉身化清风,直出殿门而去,张帝辛紧追不舍,手中红光一闪,直把九龙离火罩砸落,哪料飞廉真若鬼风一般,身子一瞥,直顺九龙离火罩,扬长而起。
张帝辛望得惊异,暗道飞廉不愧风伯之名。好个御风之法,这便身下一甩,手中出得八方亮银旗,急甩而下,八方旗帜忽涨,直把飞廉围在其中!
飞廉自识得八方亮银旗。当下也不慌张,反将口中念咒,暗下清心寡欲,四面黑烟呼啸,却不得使出影人,张帝辛冷哼一声,手持虎魄直入阵中。
便在此时,飞廉忽得睁开眉眼,直往张帝辛进入之处飞去。身若疾风,此外白光还未来及闭合,便被他逃了出去。
八方亮银旗虽得八卦九宫之妙,可此间若是进人,也须得破开一处光景才可,正因如此,银灵子才弃了此物,重祭银白旗。张帝辛得此旗时甚易,不想飞廉退步为进。早将这旗研究的透彻。
如此雕虫小技,如何困得住自己,飞廉出得八方亮银旗自是心下暗喜,方才得意,却不想身前一道金光直落,正是张帝辛持虎魄而落!
“嗤啦”一声衣破声响。飞廉忙得身退,眼望张帝辛心下亦是一惊,暗道这人来的好快,这便长袖一甩,道道阴风直起。暗下拂袖,直往风中隐去。
阴风刮过,张帝辛却是无了身形,飞廉估不得那将许多,直做长风便走哪,正是此时,忽得背后一凉,回首一看,却见一人手持震天弓,正落一箭!
黄……黄帝!飞廉心下一惊,忙得起身退去,脚下落得一方土地,却是泥血纵横,便在此时,忽得喊杀之声大起,却见得一青衣男子手持长剑直杀而下!
应龙!飞廉忙得自视,却发现自己身披开黑甲,手中正持风刀,这……这是如何!
战斗本就是分秒决定生死之事,飞廉这边一僵,肩上顿时一僵,正出一方血口,鲜血直喷涌而出!
“杀啊!杀啊!”四面云雾忽散,但见蚩尤呼喊,却不想天外忽得现广成子,掌出疾风,直把他头颅斩去!
那边天色忽明,半空中出得一方龙辇,其上正落一支金矛,但听一声呼啸,金矛直冲而出,冥神神荼、郁垒两人躲闪不得,直被钉死在山柱之上!
“不!不要啊!”飞廉大急,却又见得一道金光冲落,正中魔星后卿 腰腹,金矛力大,后卿直被冲出百丈,方才止住身形!
“混账!”飞廉见得众兄弟死与自己面前,如何不恼,手持风刀,便要去与应龙相战,便在此时,忽得一声轰响,却见得一人口中吐血,似秋风落叶般,直坠而下!
“翳儿、翳儿!”飞廉急得大叫,忙得身起,想将屏翳接住,却不想半空中,忽落得一方印迹,猛得一声爆响,那人尸首未得落地,便得四散而开,在半空中爆出层层血雾!
“啊!”飞廉仰天长啸,此刻睚眦迸裂,也不管得如何,起身直往应龙扑去,却不料身子一僵,竟是从应龙身上直穿而过,当下脑中一明,破口大骂道,“银灵子!休要戏耍与我!出来,出来!”
张帝辛早知飞廉不会就此罢休,他日必得回缓,这才与银灵子商议,要之用幻术,困住飞廉,一为解朝歌干旱之危,二为解涿鹿之战谜团,不想如此算计,还是被得此人识破。
见得隐瞒不过,张帝辛、刑天、银灵子自在其中显出身形,飞廉望一眼三人,顿得大笑,不知是喜是悲:“好,好!我一小小真仙,竟惹得你等三人来战,此番面子果真不小!”
“这……”施计困人之计,刑天本就不同,如今见得飞廉如此,心下更是不忍,忙得起身,要将飞廉扶起。
“刑天、银灵子!你两人忘了魔神之约不成!”飞廉大怒,一手将刑天推开,“好一个刑天!好一个银灵子!原都是这等背信弃义之人!”
魔神一族人,素众情义,听得飞廉这般言语,刑天、银灵子面色不由难看,张帝辛自是冷哼一声:“飞廉!若非你之祸患,刑天、银灵子二人如何会缠入这杀劫之中!”
飞廉那边却是不管张帝辛言语,颓丧道:“刑天!你困三淆山如此之久,前番救你,便为你擒我不成!”
“这……”刑天听得如此,更不知如何言语,飞廉那边又望银灵子呵道:“好你个银灵子,贫道将你八方亮银旗夺回,你不言谢恩,反倒用计擒我,你们果真仁义啊!”
银灵子听此,亦是面露愧色,张帝辛听得明白,自知飞廉乃思脱身一机,大喝一声道:“飞廉,你休要花言巧语,你救刑天、引银灵子,便是兄弟情义不成!”
飞廉面不改色,呵道:“那是自然,贫道可不似你鬼谷子这般,虚假伪善!”(。)
第二七四章 痴情人,飞廉之谋()
张帝辛听得大笑:“飞廉你倒好生言语!我且问你,刑天被困三淆山久矣,你早不言救,晚不言救,如何偏在此处言你救助?银灵子本为躲世清净,生得安逸自然,若非你将那八方亮银旗使来,他又如何除世?你言兄弟情义,我等被围桃柳林时,何曾见你出现?九黎灭岛之时,又何曾见你人影?”
飞廉被问得面色一红,张帝辛又言道:“依我看,你才是十大魔神中,最奸最恶之人!你施计来放刑天,不过为引银灵子注意,此两人乃是魔神中,唯一延续之脉,刑天有难,银灵子如何不救,昊天见此,自以为神魔一族又要反天,自要将巫妖神魔一族斩杀殆尽!”
“天下之中,巫妖一族,不过九黎岛巫氏九人,昊天派人剿灭,此一为乾坤九鼎,二才是除祸!”张帝辛呵道,“飞廉想必你寻那九鼎久矣,去九黎寻之未果,这才想出灭岛之法,要乾坤九鼎不得不现世!”
飞廉听此,面色顿得一白一红,端得难看非常,张帝辛继续道:“飞廉啊,飞廉!你果真下了一盘好的棋,自寡人见你第一面,你便在思考九鼎之事,可惜啊,可惜,你算来算去,终究少算了一步,巫风将九鼎置于玄冥石中,你根本无法得之!”
“若非这天下大旱,你也想不到利用此处,来要挟寡人交出乾坤九鼎!”张帝辛冷声道,“枉你飞廉聪明一世,你可知这乾坤九鼎,乃得天阶之人才能使用,你便得了这九鼎,亦是无甚用处!”
事已至此。张帝辛自不必来骗自己,飞廉脑中一阵轰鸣,却将身形都止不住,直跌在地上:“天……天阶,无……无甚用处?”
张帝辛情浓处,自是忍不住大骂:“天劫将至!天劫将至!在寡人来看。非是天劫,而是你之祸事!便不是你之祸事,若天下大乱,你飞廉也脱不得干系!生灵涂炭,巫妖断绝,这罪过看你如何承担得起!”
此声一落,端若晴天霹雳,直把飞廉震得面色发白,直接倒在地上:“祸……祸事……祸事啊!”
张帝辛所言极过。虽得飞廉祸事不小,可这一折腾,天庭之师已是折损得不成样子,可此时,不拿将此人吓上一下,还待何时:“那封神榜上,可是你亲手送上的巫妖一族,魂归天庭。受灭族昊天统治,你飞廉好端的仁义!你飞廉好生的算计!”
“这……这……”飞廉听此。背后顿起一层冷汗,自己是死则已,可那灭族之祸,却是万万担当不起!
飞廉心下惊恐,不想无意之间,竟犯下如此过错。在一旁心如刀绞,已经是哭得成了一个泪人,刑天越听越怒,越听越怒,情急之下。竟要将干戚斧,一斧劈了飞廉这“千古罪人”!
幸得银灵子看得真切,忙将刑天拽住:“此乃道友攻心之术,你如何受得此激!”
刑天一愣,忙得一拍脑门,心道张帝辛说得太好,差将一斧做了坏事,张帝辛望得飞廉如此,心下乃是大喜:“飞廉,我知你有反天之志,不若你我共同行事,重开一片乾坤!”
飞廉听此,却是面露惆怅:“贫……贫道已是不全之躯,如何还能成事……”
原是当初涿鹿之战,女魃忽得反水,令得蚩尤一方大败,蚩尤、神荼、郁垒、后卿等人身亡,飞廉见大势已去,只得与屏翳亡命而去,可昊天如何会允,当下施九鼎之术,将二人尽收其中!
危难之际,屏翳舍身取义,用性命交修之宝乾坤斗,将飞廉推出鼎中,便在飞廉出鼎一瞬之间,半空中广成子急把番天印砸下,这一印,直砸得飞廉三昧火出,身子直将化为齑粉。
可道天无绝人之路,待得此番大战结束,飞廉却落得三魂七魄在外游荡,无奈之下,只得附于旁人之身,飞廉此战虽得保命,可躯体乃是旁人之物,修为却是一落千丈,万余载不得尺寸之进。
飞廉乃记屏翳身落乾坤九鼎之中,这才一再寻之,后治水之时,大禹曾用此物,飞廉修为大落,自不是大禹对手,只得伺机而动,却治水之后,不过几载时间,大禹便得身死,其子乃得九鼎,却也不知为何身亡,至此,九鼎便不知所踪。
飞廉心系屏翳,自是寻之不断,却不想如此一找,便是上千年岁,此间王朝更迭,至张帝辛之时,才得知九鼎乃落九黎之手,心下算计,这才下了如此一方大棋。
此间飞廉也曾想取鼎而走,却不想巫风藏得缜密,却是无可下手,至于放刑天、引银灵子,则是叫两人相斗,自己好收渔翁之利,却不想千算万算,不想出了张帝辛这等变数。
此事终是明了,张帝辛却也不想,飞廉竟是如此痴情之人,心下不免唏嘘:“若得寡人参悟鼎妙,自会将屏翳释出。”
飞廉心所牵系不过屏翳,听得此言,自是暗下大喜;忙得跪拜行礼:“飞廉多谢陛下!日后若有趋使,定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帝辛虽有攻心之嫌,却也是真心想如此,只不过,能为一女子如此,天下之间,或只有飞廉一人这般,刑天忙得起身,将飞廉扶起:“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飞廉既归,自把心中芥蒂清除,这便将旱眼所在说出,刑天、飞廉、银灵子三人许久未见,自是亲切得要紧,张帝辛作为“外人”,自也不好打扰,这便起身,独取古灵山而去。
一听古灵山之名,张帝辛心下便是一颤,如今依飞廉所说来寻,却不想所谓旱眼,正落古灵山女娲庙中!
女娲庙乃是张帝辛登进香时所建,想来亦是有六余年载,这一切细细想来,反有一种入梦之感,天子进香之时,众人见得女娲庙天降祥瑞,再加上此女娲庙金玉雕琢,浩然大气,是以朝拜之人甚多,此间香火不断,终日人来人往。
只是,旱眼不在旁处,偏偏在这女娲庙中,倒让张帝辛心下不由算计,旱眼在此,绝非巧合!(。)
第二七五章 女娲庙,帝辛擒蜚牛()
女娲庙当初乃为天子进香之用,有因张帝辛初登大宝,故此范围极大,古灵山大半,皆在庙宇之中,飞廉所言旱眼,亦是自己推断而知,具体所在之处,却是不知。
那旱眼,当也是天下灵物,当如传说中灵泉一般,不时攒动,行踪飘忽,张帝辛在女娲庙后山寻了半日,也未得寻见,无奈之下,只想得稍歇再做理会。
方才驻脚,却听得一旁水声颤颤,原始方才张帝辛行得太急,竟未注意此处竟也有水,这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