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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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两相交互,恍若八卦飞旋,上下竟紧密相连,猛得一阵青光炸起,半空中落得两方竹简!
那道人眉角一挑,长袖一甩,正将两方竹简收入袖中,打个稽首道:“多谢道友相赠!”
张帝辛心下大恨,这人忒得不要面皮,这洛书乃是妖皇帝俊之物,如何便要赠送与你,这便要起身去战,却不想那道人袖中忽涨,竟是荧荧而涨起来!
那道人眉角一皱,忙将长袖紧缚,暗下用力,却不想袖子竟是越胀越是大,一瞬之间,其袖便胀得小山一般,正是“噗”得一身闷响。一黑一白两光其出。正朝张帝辛射来!
至宝失而复得。张帝辛如何不喜,忙将起手来迎,这才知晓,两方竹简看似竹质,触手之后,却感觉如玉,温润若体,通透无得一丝杂质。那道人望得一惊,忙得掐指来算,却不想越算,心中越是困惑,张帝辛轻声一笑,打个稽首道:“贫道鬼谷子,见过夺宝道兄。”
以一己之力,胜刑天、银灵子两位玄仙,又得如此法宝众多,又此等本事。普天之下,当只有一人。那便是原书中,敢对老子挥剑的截教四大首徒多宝道人!
不过,依张帝辛来看,这夺宝道人,当比无当圣母、金灵圣母、龟灵圣母要高上一线,虽说金灵圣母一人独战慈航、文殊、普贤三大士不落下风,在广成子偷袭之下,才陨了性命,可此间刑天、银灵子比三大士强上不少,与之来对当若孩童一般,未有丝毫反抗之力,便知此人厉害,更何况,此人手下留情,并未下得杀机,此人真实修为,或已与镇元子、三皇、西王母等人相若。
那道人听得一愣,点头道:“鬼谷道友好生眼力,此番见得三位道友,一时技痒难耐,这才请教一二,还望三位道友莫怪。”
多宝道人说着,左手一扬,乃将刑天身上所缚银锁解开,右手一挥,出得亮银旗交还给银灵子:“圣人老爷早算三位求见,乃在碧游宫中等候多时。”
张帝辛听之点头,这便将一黑一白两方玉简拿出:“鬼谷子侥幸得机,如今河图便奉还道友之手。”
多宝道人虽得宝多上千,可这河图却有证道之用,与寻常之宝,自是大有不同,张帝辛虽知此物非多宝原有,可此番碧游宫前,自是不好落下。
多宝道人听之一笑,乃道:“至宝有灵,物随明主,河图本非贫道之物,不过暂时保管,如今见得有缘之人,自要将之相予。”
张帝辛听得一愣:“道兄,鬼谷子不过侥幸……”
“哎,道友休要这般言语。”多宝道人道,“道友来此便是天意,河图洛书相会亦是天意,便贫道得了洛书,亦会如此言语,不将之还与道友,道友如何与贫道客气。”
张帝辛听得一笑,暗道这多宝道人果真财大气粗,便得至宝相赠,都未得眼皮来眨一下,当虽打个稽首一并接下,心中疑问却是不解,依多宝道友之资,定会知晓河图之妙,如何会这般轻给自己?还有一问便是,洛书乃妖皇帝俊之物,如何会在多宝手中,此间到底出了何种事情?
望得张帝辛皱眉,多宝道人回心一笑:“道友之疑,待见过圣人老爷,自与道友解答。”
张帝辛面色一红,不想多宝道人这便看透自己,乃得点头同意,一旁刑天、银灵子皆是败军之将,心中不服,面上却不好言语,只得低头紧随而上。
一路之上,张帝辛才知晓,此番拦路弟子,名为白庆,乃是金灵圣母幼徒,此番金灵圣母外出,才将他交与夺宝道人来管,夺宝道人掐指来算,便知此人乃是上古神兽白泽,见其根骨不错,这才将之收留身边。
白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五百二十种,皆在言下,此乃通灵之物,张帝辛从后世轩辕本纪中亦曾见闻,相传此物乃为黄帝东巡是所见,因得帝令,才得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不过,此间封神世界,当与后世所见所闻,差距甚远,至于这白庆与轩辕黄帝有甚关系,如何出现在碧游宫中,张帝辛自是无暇考究,四人缓行,不及多时,便至碧游宫前,多宝道人令众人止步,自己入宫通报。
不多时,多宝得出,言圣人准允见驾,张帝辛稽首谢过,这才往宫中行去,方至此间,正见通天教主端坐九龙沉香辇上,这便跪拜行礼:“圣人老爷万寿无疆,殷商天子子辛拜见。”
通天教主眉眼微睁,点头道:“道友客气,不知此番前来,有何见教。”
张帝辛道:“前番蒙教主出手,才退了西方接引道人,子辛此来,乃为答谢圣人恩情。”
寻常人见之,都免不得寒暄一二,圣人虽是清修,可这往脸上贴金之事,谁都愿听,圣人虽不喜欢繁华,此等恭维之话,却也中听入耳:“道友身忙不迭,如此客套之话,自得免说。”
张帝辛见被识破,面色却是不红:“子辛此来,乃为道友应先前之诺。”(。)
第二九六章 广成子,三谒碧游宫(上)()
通天教主眉角一挑,这便道:“不知道友所言之诺,乃是为何?”
张帝辛心下一颤,通天教主若早算自己来此,如何会不知自己所来之意,这便道:“乃是道友所言岱舆山相帮之事,子辛见时机已至,特请道友相助。∏∈,”
通天教主点头,却是不置可否,反将道:“岱舆山之封,乃为大能所至,此事行之,需得小心再三,不可轻易行事,道友若去,还需小心非常,未有万全之策,不得行之。”
通天教主此言,当若世外之人一般,张帝辛听得皱眉,心道莫非此间出了什么事情,使得通天教主转换了心思,方要稽首来言,便见白庆进宫行礼道:“圣人老爷万寿无疆,碧游宫外广成子求见。”
广成子?张帝辛听得皱眉,汜水关外之战,广成子明明早去,如何这个节骨眼才至此间,方要言语,却见通天教主点头:“好,传广成子至此。”
张帝辛见状,自打个稽首,身退下去,通天教主亦不阻拦,眉角微皱,不知作何思想。
方出碧游宫中,张帝辛便见多宝道人、无当圣母一行数十人在此等候,此间一青衣云纹道人,头带青粉花莲,手托青丝拂尘,向前稽首:“多谢道友援救之恩。”
若论交情,张帝辛与截教之人,只是无当圣母、赵公明、三霄、八仙等人,可这青衣女子,他却是从未见过:“这……道友如何言此?”
青衣道人一笑,这便道:“道友可是忘了火龙岛焰中仙罗宣?”
东夷之战时。罗宣承闻仲之邀。前来相助。却不想一时不慎,落败番天印下,张帝辛忙将相救,引之入凤皇处修养,本想待得时间稍宽,再去探看,却不想这一忙,早不知将此事忘到了何处。听得此人之言,忙得稽首道:“罗宣道友因为受伤,鬼谷子如何能之不记。”
“前日小徒身好,已返火龙岛中,且将此事与贫道说起,要贫道代为言谢。”那青衣道人说着,手中将出一对珠子,其形若牛眼大小,通体乳白,不含一丝杂色。“此物名为日月珠,虽非天地至宝。却也是难见珍宝,需得千载方才成之独颗,如今这一对,权作谢礼赠与道友。”
罗宣已至金仙上阶之境,其师必得玄仙无疑,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皆是自己相识,此间又在碧游宫中,如此一来,此人身份便得好猜,张帝辛忙得稽首道:“龟灵道友使不得,万万使之不得!罗宣道友亦因贫道之事几陨,鬼谷子心中已是有愧,如何还敢收此宝物。”
罗宣乃是焰中仙,便得拜师也当拜金灵圣母才是,如何拜了本性属水的龟灵圣母,张帝辛思之亦是不解。
龟灵圣母见望之皱眉:“道友可是嫌贫道之物不堪?若非如此,还望道友收之!”
“这……”张帝辛此来,乃是又事来寻通天教主,如何能收这日月珠,望一眼多宝道人,眼中忽得一明道,“非是如此,非是如此!罗宣之谢,多宝道友已送宝与我,鬼谷子如何能复收其礼。”
龟灵圣母听得皱眉,眼望多宝道人道:“师兄,可有此事?”
多宝道人见张帝辛向自己使眼色,自是笑得点头:“若师妹想谢,便将这日月珠来谢贫道便好。”
“哼!”龟灵圣母轻哼一声,“世人都知你宝贝上前,不与师妹十件、百件,还要来索这日月珠,此是万万不行!”
龟灵圣母万年修为,不想还是这等脾气,张帝辛暗下大笑,多宝道人亦不计较,这便将另外几人介绍,菡芝仙、彩云仙子、一气仙马元等人皆在此列之中。
张帝辛一一稽首见过,心下并未注意,不过此间一人,却引得他得注意,那人便是多宝道人之徒火灵圣母,原书中,便是此人驭三千火龙兵,头戴金霞冠,伤洪锦、龙吉公主,后姜子牙、哪吒、韦护合攻,将其击败,其后广成子至,着扫霞衣,拿着番天印,一印便要了火灵性命。
此后才有广成子三拜谒碧游宫之事,惹得通天教主大怒,才得摆诛仙阵、万仙阵,至使截教大败,如此之人,张帝辛心中自有印象,暗忖道,广成子害金灵圣母,此乃必为换三足鸟凤冠来,不若从之行事一二,来个移花接木之法,要通天教主狠下心来,与自己同一战线,这便哀叹一声:“想是见截教众道友如此,金灵道友有知,也得心下安息了。”
多宝道人一听此言,顿得眼中一明,忙得问道:“何时?道友所说为何!”
一旁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等人,听得此言,亦是心中一颤,忙得前来问道,张帝辛叹息一口,这便将汜水关事一原本讲来,众人听之无不咬牙切齿,龟灵圣母、火灵圣母最为气恼,竟是大怒之下,要往玉虚宫讨个说法。
若非多宝道人在此,怕是众人早就安稳不住,说来也巧,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得白庆引广成子从旁而过,广成子一见截教三大首徒皆在,心下一虚,忙得稽首道:“玉虚宫广成子见过众位师兄!”
“广成子!你且说来,汜……”龟灵圣母质问未完,夺宝道人便得打断道:“你且去宫中拜过圣人老爷,其后师兄自有话来问你。”
广成子见得众人面色不善,又听多宝道人之言,心中自是大惊,额上顿出一层冷汗,忙得稽首,起身便往碧游宫中行去,暗下道,寻日相见,众人皆有言语,如何今日这般状况,莫非金灵之事,截教之人已是知晓?
若真如此,此番怕是麻烦!广成子心下暗悔,可此间至碧游宫门前,便得行进,再无退路可言,无奈之下,只得硬这头皮进入:“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弟子广成子拜见。”
通天教主眉角微抬:“广成子,你今日至此,有何事见我?”
广成子忙将三足鸟凤冠奉上:“弟子启师叔:今有姜尚东征,兵至汜水关,此是西伯侯应天顺人,吊民伐罪,当今天子恶贯盈,理当剿灭,不意师叔教下门人金灵圣母仗此三足鸟凤冠,前来阻逆大兵,擅行杀害生灵,糜烂士卒,先一阵,便遣送徒孙余化伤宇文拓、宇文辉性命,第二阵,余元再得出马,乃用化血神刀伤雷震子、龙须虎二将,第三阵,乃得亲自从出,险害慈航、文殊、普贤三人性命,弟子奉师尊之命,下山再三劝慰,彼仍恃宝行凶,欲伤弟子,弟子不得已,用了番天印,不意打中顶门,以绝生命。弟子特将这三足鸟凤冠缴上碧游宫,以请师叔法旨。”
金灵圣母乃是通天教主门生,听之身陨,心中如何好受,又听广成子之言,暗道此四人之力,金灵如何得害,方生怒来问,又想那日大师兄太上老君所言之事,只得叹口气道:“吾三教共议封神,其中有忠臣义士上榜者;有不成仙道而成神道者;各有深浅厚薄,彼此缘分,故神有尊卑,死有先后,吾教下也有许多,此是天数,非同小可,况有弥封,只至死后方知端的。广成子,你与姜尚说,他有封神之责,如有我教下门人阻他者,任凭他打,前日我有谕帖在宫外,诸弟子各宜紧守,他若不听教训的,是自取咎,与姜尚无干,广成子去罢!”
广成子听得此言,心中自是放心不少,一抹额上汗水,缴了三足鸟凤冠,方才退去,通天教主望之离开,暗中方才掐指,这才暗舒一口长气:“吾徒虽经此难,却是命不当绝。”
广成子出了碧游宫,正行几步,便听得白庆出宫,口称圣人旨意,吩咐众人道:“传掌教师尊旨意,凡吾教下弟子不遵训诲,任凭他打,不得还手寻衅。”
截教之人听得张帝辛之言,本就心中不平,如此再一听通天教主之言,更是大怒非常,龟灵圣母大呵道:“金灵圣母乃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