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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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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华眸间重现几丝光彩,朝他庄重一拜。

    “桃华,当初玉燃自饮鸠酒,就是因为南泽的绝情太甚,就算你借着她的身体死而复生,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垂眸不解的看着她,既然正是因为钟情两人才苦恋轮回了数世,那若是没了钟情,又为何还要这般执迷不悟。

    “只要能日日看见他,绝情还是有情,我都不在乎。”她神采奕奕的看向我,微微一笑的瞬间,花色艳艳,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明明快要灰飞烟灭了,为什么看起来还那么释然,那么不在乎?

    明明要去面对爱人的绝情,为什么看起来却是那么幸福?

    我看着月夜下那一计远去的依依花影也不知愣了多久。

    “很晚了,回去安歇吧。”

    我恍恍回过神,对他轻轻点头,转身移步的一瞬,竟扯得他也跟了过来。

    我惊恐回头。月华下,他乌发柔柔,如锻如瀑,眉眼轩轩,如圭如璧。目色清如长水,绵比婵娟,正悠悠看向我,道不尽难明情意。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上尧君,传闻中那位四海八荒里从不会笑的冷面神尊,一脸冰砌的凉薄颜色如今层层剥落,尽是融化的暖意。

    “怎么?你这是要拉我去入寝么?”他晃了晃仍旧被我扯着的衣袖,唇角一勾,眉尾一挑,戏笑着望我。

    我一愣,才忽然想起手里拽着的这只烫手山芋,忙撒手,反射性谨慎一大退步,又是哈腰又是点头的解释,“我我我,我,我只是,忘了。。。。。。”

    抬头一瞬,他那张脸又变的寒如霜雪,冷气千里。

    这冷暖交替的极端天气,喜怒不定的难猜神色,本凤凰鸟子的确是适应不过,只立定心神,朝他顿一顿首,便哆哆嗦嗦的赶快逃离现场。

    余光中那一立玄黑背影傲然如松,寂寞如雪,一寸一步也不曾挪动位置,一直仰头看着天边的弯月,面色平寂无波,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他好像很喜欢一个人静静看这世间平淡无奇的万物。

    。。。。。。

    如今皇宫里萧索零落,朝堂上乌烟瘴气,又逢邻邦小国举兵进犯,硝烟弥漫,民不聊生。我初至皇宫住的这个偏苑也变得更为冷寂,几日都不见一两个宫人的影子。

    来年的冬天,这个朝代也终于要走到了最后的寂灭。

    我躺在床上,伸出双手展在窗外落下来的那一方月华里,十指纤纤,乌黑的蛊毒已经蔓延到了指节处,看起来触目惊心的丑陋。

    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一闭上眼睛都是青霄立于桂树下的那一弯春雨春风的温柔笑意。

    他朝我伸出手,含着笑,轻轻唤我。

    如今,他可能不会再轻轻地,温柔地只唤我一个人的名字了。

    只是越怀念,就越是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那些日子。

    一行泪,两行泪,三行泪。。。。。。

    我的鬓角渐渐变的湿润,啪嗒啪嗒的落在枕边,寂静的夜深处,滴滴碎心,滴滴烧灼。。。。。。

    他以后会有乐安,他会很幸福。

    他以后没有我,他也会很幸福。

第五十八章:梦断前尘() 
我与上尧君不是旧识,更不是新交,算来没多大交情,素闻他万年来不问红尘,不会人面,也不知是怎么拴得住性子陪我蜗居在此处偏宫里。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如今我瘟蛊入体,保不齐哪天就两腿一蹬毒发,成为一具行走的瘟疫传播体,又为人间带来一场棘手的灾难,如今我活生生的又不忍痛下杀手,只能日日与我同处,寻个合适的时机了结我。

    这样也好,死在他人的面前总比死在青霄的面前好太多。

    你越是在意一个人,就越是想把属于自己最好的印象留给他,让他永远想着你,念着你。

    上尧君身为远古仙尊,法力无边,那日怎会满身伤痕的和青霄一同出现在弱水河边?难道只是恰巧路过,恰巧救了我?凤七舞又是谁?。。。。。。

    这一个个,一个个,都是谜,我不想猜了,也没时间再猜了。

    “咳咳。”上尧君举茶凑到唇边一抿,沉沉咳了两声。

    这一咳霎时咳回了我的三魂六魄,我慌忙搁正茶壶,七手八脚擦着桌角边溢出的滩滩水渍。

    他有些无奈的看我一眼,眸光哀哀隐些对我无比蠢笨的同情,手指一挑,桌角仍在往下淋漓的水帘和我的衣袖被一瞬蒸干。

    我瞠目一看他,些许尴尬的感激一笑。

    在人间待的久了,真的快要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凡人了,竟连术法也忘了使。

    可我又哪有凡人那么好的福气。

    “我想去一趟青丘。”

    “嗯。”他沉沉应答。

    等了等,再没了后话。

    “我想见一见忘忧。”我捏着腔调委婉一咳,眼风朝他一瞥而过。

    “嗯。”他亦沉沉应答。

    我手一抖,杯中的清茶晃出来好几滴,皱眉一侧头,恰对上那厢云淡风轻,高高挂起的目光。

    我哭笑不得,皱了一脸复一脸褶子看着他,感情这上尧君忒不懂风情,四海里人尽皆知自远古蚩尤血洗过青丘仙地后,青丘国一直避世隐尘,只接待阶品较高的神仙,就连天君的儿子去拜谒也要事先递个帖子,我一个无名小卒如何进的去?

    难不成非要我恬不知耻的亲口邀请他随我一同前往,指明了说要沾一沾来自大神您的金光?

    我撤回在他身上游走的错综复杂的油腻目光,眺着远处轻咳几声,斟酌复思量,才很善解人意的开口道:“人间比不得天宫,想必上尧君待的很无聊,不如移驾去逛一逛青丘,我听说那里的湖光山色是四海的绝美。”

    “这里很好,我不无聊。”

    我一脸恭维的伏低做小顿时僵住,两眼懵懵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添满杯中清茶,又高贵优雅的饮下去。

    这一辈子我想打死的人不多,上尧君真是很荣幸以及非常荣幸的中了头彩。

    “又不去了么?”不知何时他已一身玄袍立于几步开外,稍稍侧头问我。

    我一愣,立马喜笑颜开,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两万年来,我四处造访了这四海八荒的众多地方,看尽世间名山名水,揽遍浮生万紫千红,以为一双老眼已经挑剔的没了能入眼的美景,没想到初至青丘竟让我两眼放光的亮了一大亮。

    长河碧水,深潭翡翠,十里桃花灼灼色,万里青烟蒙蒙中,粉雾徘山峦,仙鸟引喉歌。。。。。。

    我惊艳的半晌说不出话,流连又忘返,四处观看,脚下的步子慢了再慢。

    “这,这也忒好看了。”

    上尧君脚步一顿,似乎也被这片天地眷顾的仙地美景感染,回头蜻蜓点水的一笑,轻起唇,“雾泽山的山水流向,地形走势与这里有些相同,你若喜欢,我幻个青丘的模子罩在雾泽山上。”

    我心思一滞,抬头几分端详于他,委实是猜不透彻他的意思,在雾泽山幻个青丘样子?为了我喜欢?又见他一脸理所当然,并无不妥,只当他闲了无事善心大发,动动手指勉强满足一下我这个垂死之人的心愿。

    穿过桃林,终于走到了青丘的界障。

    上尧君手指一挥,一道金刃横过去,坚固的界墙顿时裂出一痕波光粼粼的缺口,他提步走了进去,我惊愕看着他挺直的脊背晃了几步,亦追了上去,疑问道:“我们不是应该先递个拜贴吗,这样会不会不太礼貌?”

    他覆手收回术法,淡淡道:“递拜贴要从仙厮一路交到管事人的手上,多有不便。”

    我一阵无语塞然,青红皂白,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神圣庄重的上尧君竟也能将这等偷鸡摸狗的把戏做的轻车熟路,不过此等“雄才伟略”的法子倒是很合本仙的胃口。

    “嗯,很有道理。”我一阵赞同,朝他重点点头,以示愿上贼船。

    青丘民风淳朴,虽为仙乡福地,但家家耕田种地,以此为乐。田间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房屋大多是茅草屋或者石头洞,平民贵族无甚分别,若是我一个人,兜转半天指定也寻不得出路,还好今日烧了高香,请来了身边这尊大神,才很快就找到了青丘王室的石殿。

    掐了个隐身诀,避过守门的侍卫,一路很通畅的到了忘忧的寝宫。

    他正昏睡在铺了兽皮的雕花石床上,眉目虽苍白,却不病态,透着些渐渐回春的红润,隐隐有些飞升之气。火烛晃晃里,墙上挂的那一幅画像忽明忽暗,影影绰绰。

    那幅子南的画像栩栩如生,墨发飞扬,折扇轻摇,惟妙惟肖的年少风流,可见绘画人是倾注了多少心血真情。

    我一向对那些安济天下的术法不太有兴趣,反倒是对那些旁门左道还略通一二,幸而当初无聊钻研了个专令人忘却前尘往事的忘情术,如今刚好派上了用处。

    求不得又死不得,忘了,是最好的解脱。

    对子南,对他自己,也是最好的结果。

    我一手祭出忘情术的印伽,仙光几闪,迟迟疑疑的下不去手。

    我尚且都舍不得忘掉青霄的一点一毫,又怎么忍心将他仅余的这一点思念权利也剥夺呢?

    “你想好了便去做吧,求不得苦,还是忘了吧。”上尧君淡淡看向我,几许黯淡,几许神伤,深漆的双眸近在咫尺,却尽是些烟锁重楼的遥远模糊。

    我朝他微微颔首,五指一旋,术法便似长虹般注入他的眉心深处。

    如此,一梦过去,天涯陌路了,也终于互不相欠了。

第五十九章:青丘行() 
此次青丘行总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事成身退,正准备离开,刚转身就看到几重人影踏至石门边,一步还没来的及迈出去,门外四五个人已是齐刷刷的看向我与上尧君。

    这大眼瞪小眼,蹙眉复皱脸的看了半晌,对面一众仙家才有些微微晃过神。

    为首的仙者一袭藏青纱袍,气度儒雅文弱,眉目间与忘忧有几分神似,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是忘忧的父亲忘辞上神,青丘狐帝的第二个儿子。

    与他并肩而立的是一位约耄耋年岁的女神仙,着一袭缀有阴红垂花绣纹的黧金色袍裙,玉肤皎透,慈眉善目,拄着一支通体丹红的卧凤玉杖,端庄典雅,精神矍铄。

    忘辞上神侧头对后面跟着的两位青年低语了几句,后面的青年顿时投来尊崇的目光,想来是认出上尧君,向后面两个青瓜蛋子介绍一二。

    这不请自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人家的屋舍,我这一张老脸着实是无处安放,亏得上尧君脸皮忒厚了点,如今还能端着个稳稳当当的架子,几步一迈便朝着主人面无杂色的走去。

    我心里一声哀戚,也提步跟在了身后。

    几位仙友拱手作揖朝上尧君一拜,上尧君目视过去,只朝那位老神仙微微一颔首,多有早就相识的故人意,少了些他人前的疏离。

    “上次老身与上尧君一别,也有两万年未见了,想不到今日竟在青丘偶遇。”老神仙慈眸弯弯,湛湛有神。

    “上尧君今日驾临我青丘,真是蓬荜生辉。”忘辞那老头总算孺子可教,紧着抢过了话头,恭敬万分的给了一个台阶下,将我俩偷溜进青丘的糗事一掀而过。

    “不知这位仙友是?”白辞老头眼风一转,又瞄到了我。

    我呵呵闷笑两声,算了又计,如今缺了青霄的庇护,也找不到一个能拿得出的噱头身份,正骑虎难下,忘忧几声欲醒的哼哼恰到时机的传了过来。

    忘辞上神脸起喜色,干嗓抖着连唤了好几句“我的儿”,双臂一伸急急奔向忘忧,老泪涟了几道,又是哭又是笑的将忘忧从头到脚摸了一通。

    忘忧大梦初醒般挨个将我们看了个遍,眸光清澈陌生,看向我时也无一丝熟意。我稍稍松口气,回他一笑,将悬起的心放下。

    这老爹对儿子一通嘘寒问暖,才想起我等站到头昏眼花的众人,忙唤了仙厮在且过亭设宴,喜笑颜开的将我们请了过去。

    湖光留山色,鸟语花香幽,果真良辰。

    几人谈笑晏晏,觥筹交错,这如火的温情似乎也丝毫融不化上尧君那座冰块,除了席间淡着脸受了些敬酒之外,他竟真的一筷未动,一笑未起,极尽疏离淡漠。

    从众人的谈话中,我才得知原来那位老神仙是远居丹凤山的凤族老祖,也就是那位神魔大战时已故凤主的亲娘。她与狐帝是旧识,特承了狐帝的情,特地来瞧一瞧他这昏迷不醒的小孙子是何缘由,没想到刚跨进门,就遇到了上尧君与我。

    青丘的谷子酒忒烈性,才几杯下肚,我眼前就飘了些腾腾雾气,迷迷糊糊看到前面不远一位仙厮正领了只玄鹤过来。

    待他走进了些,我才依依认出那位便是上尧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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