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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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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丘的谷子酒忒烈性,才几杯下肚,我眼前就飘了些腾腾雾气,迷迷糊糊看到前面不远一位仙厮正领了只玄鹤过来。

    待他走进了些,我才依依认出那位便是上尧君家里养的那只玄羽黑鹤。

    “尊上,天君刚刚派人去宫里寻你,说有要事相商。”玄鹤朝上尧君一拜,将手中一只小小的青玉瓶递过去。

    “既然天君有事,想必定是耽误不得的,神君不必顾忌我们。”凤族老祖一颔首,语气凭空多出些不善的冷意。

    想来当年神魔大战,牵涉的仙族众多,可单单在危急关头只点派了凤族前去应战,其中原因扑朔迷离,且凤族又一战亡了主,凤族人对天族心存不满也是人之常情。

    上尧君接过玄鹤手中的青瓶,走到我跟前,从瓶中倒出一粒金丹,握拳将金丹碾成金沫撒在我酒杯中,执起晃了几晃,又递过来。

    我两眼蒙蒙,只看到眼前一袭黑影荡荡漾漾,下意识去接他手中重影的酒杯,捏了几捏仍扑了空。

    他长袖一展,将我小心翼翼的拢进怀里,瓷杯在我嘴边一扬,很是娴熟平稳的将杯中酒一滴不洒的灌入了我的嘴里。

    酒水清清凉凉的划入我喉里,顿时教我灵台一醒。我两眼堪堪一睁,便映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僵僵朝他扯出几声笑。

    他泰然自若的放开我,几步一迈便与玄鹤消没在腾起的金光中。

    我适才回过神,只感到对面木桌上几位收不住的讶异目光直愣愣的朝我投来,忘辞上神合一合快惊掉的下巴,举杯豪饮罢,朝我暧昧一笑,眉宇间尽是看透男女风月事的心领神会。

    “哈哈,哈哈,我虽然一向在青丘里深居简出,也素闻上尧君对红尘事的冷淡,今日看来,也不尽如此。”

    那几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暧昧目光着实令我一阵脸红心跳,想我当年这张巧舌如簧的嘴,如今除了张张合合出不了音儿也没了多大用途。

    “老身看你周身仙蕴,倒像是师传闲人庄的一位故人,你可是青霄君收的那位唯一的女弟子?”凤族老祖和颜悦色的问道。

    以前青霄恐我太过顽劣惹事,对外便说我是他新收的一位小徒弟,为的就是在我驰骋四海时,让那些被我祸害的仙友们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会太过为难于我我。

    只是如今他怀抱佳人,这等细腻的心思,怕是不会再用到我身上了。

    我的好兴致顿时一落千丈,胸口也绕出几丝纠缠的闷痛,黯黯摇了摇头,答道:“不是,我只是上尧君偶然救下来的一个小仙,怎么会认识闲人庄的青霄上神。”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烈窜入五脏六腑,竟辣的我眼眶有些发酸。

    两万年的岁月,自以为天长地久的一日一日,也被如今的残局封存了曾经,嘴边一言长短,真的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

    凤族老祖见我黯然神伤,亦没多问,朝我宽慰一笑,转目空空,像是怀忆往事,嗟然几叹,眸中已有点点泪花。

第六十章:西海再遇,故人心() 
酒过三巡,心结百愁。

    我与凤族老祖各怀忧愁,独嚼烦事,个个静默不语。忘辞上神瞧着我们干瞪眼,扬声多言了几句也丝毫没将气氛活络过来。

    “祖母,祖母,您来青丘玩怎么不带上衣儿?”几声清脆逐风而来,半嗔半娇,打破了此时过度静默的尴尬。

    我眯直了眼,窄窄眸缝里,前来的跳跃倩影正是那位当初与我有过数面之缘的凤衣妹子。

    “祖母,祖母,衣儿终于追上您了。”她两手一圈贴俯在凤族老祖的脖颈间,笑得像开在春风里的花朵,像个孩子般嬉嬉笑颜,摇晃着脑袋,左右摩挲着凤族老祖的耳鬓。

    凤族老祖一手覆上她的柔发,适才的愁容尽散,满脸呼之欲出的疼爱宠溺。

    唉,明明都是凤凰,他人就有爹疼有娘爱的,老天爷真的忒偏心了点。

    我浑浑噩噩,几分酒气,几分苦气,熏得双眼迷离,甚觉得眼前那一景天伦之乐眼红的很。

    青霄啊青霄,已经过了这么些日子,你也未曾来寻我一寻,我原将你当作至亲,当成至爱,你心里又将我当成什么呢?

    凤衣朝忘辞上神乖巧行了个礼,转目看到我,欣喜一叫,欢快的跑过来,问道:“小七,你怎么也在这里呀。”

    “陪我家尊上前来办点事,如今尊上先走了,小仙适才不胜酒力,头脑有些晕乎,也渐渐缓了过来,现也该告辞了。”我朝她轻轻一笑,直起身,向各位拜别。

    忘辞上神刚张口,还未来得及言语,我便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脚下的步子仿佛不听使唤般,越迈越急,越迈越快。。。。。。

    青丘的风明明那么柔和,抚面像极了那个人温暖的手掌,我却迎风眼泪直落,一滴一行,滚烫烧灼。

    青霄啊青霄,当年你在望生山下初见我,予我承诺,说要照顾我。我信以为真了,你却不当真了。

    这一场镜花水月的梦,我自认洒脱,却为你煽了这辈子不曾煽过的矫情,日日怀揣着那几点希冀度日,笃定你会来寻我,笃定你会放不下我,可我等了一日又一日,都快要死了,你都始终没有来。

    罢了,罢了。

    梦终究是梦,我将你拖进了一个相依为命的梦里,却忘记了事先问你,你究竟愿不愿意?

    你是否有一丁点的喜欢过小七?

    。。。。。。

    我将那方手帕与衣裳收好,准备去西海将它送还给汜玉上神,之后,便找个地方,自己了结吧。

    因着我来过几次朱璃宫,候门的仙厮一向与我相熟,便掬了袖子客客气气的一拜,面有难色的解释道:“今日陵御上神宴设群仙,请来了四海里的诸多仙家,我等要候着前来的仙家离不得门,其余厮侍又在各忙其职,既然仙姬对朱璃宫还算熟悉,不知可否自行去找我家汜玉公子。”

    三五结群前来赴宴的仙家们络绎不绝。我掐前想后,既然此节令并非丰时瑞年,此等平常日子设如此大的宴席必是该有个缘由。

    我素知陵御上神只这一双儿女,老来得女,更是将乐安当成掌中明珠呵着护着,如今这么大的阵仗也多是为了乐安。

    瘟蛊一事必是传到了陵御上神的耳朵里,堂堂西海朱璃宫万人尊崇的公主竟被魔族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植了瘟蛊,还显些丧了命,她老爹自是很难咽下这口恶气。

    万年前神魔一战,历时九九八十一天,生灵涂炭。近年来魔族虽蠢蠢欲动,做一些或大或小为祸四海的祸事,但只要不威慑到天族统治,天君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草草了事。

    虽说乐安中了蛊,但所幸大难未死,若将此事挑明了上报天君,依照天君的秉性,也只会草草收场。可若是联合各族仙家上表,激起各族群愤起而攻之,就算天君有意平平了事,亦要还给群仙一个正当说法。

    我正想着,却不自知转到了后花园,几声欢笑穿花拂柳,甜如蜜饯。

    花影柔枝外,一袭青影搀着娇身款款而来,盈盈笑语声声而传,说不尽的浓蜜情意。

    那是青霄,青霄,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的青霄,如今正与佳人软笑轻语。我心底最后那一点揪着不放的念想也终于有些可笑的碎成泡影,全身几沉,轻飘无力,一步竟也迈不出去。

    花枝疏影里,我就那么看着,听着,他与乐安的一言一笑,那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

    小小的一方心脏,如被淬入冰天雪地,竟寒得我再无一丝知觉,眼眶空空,尽是簌簌而落的滚烫。

    “呦,站那的不是小七吗?”乐安看到我,不自觉挺直了胸脯,语气里尽是掺着得意的鄙夷。

    我一惊,忙侧头拭掉一脸的清泪,抬头便看到青霄搀在乐安柔臂边的一双修长玉手。他脚步一迈欲朝我走过来,乐安紧紧一挽他的手臂,眸点珠泪,柔柔道:“青霄君说要陪我逛逛花园,说这样伤会好的更快,难道忍心将乐安一个人撇下吗?”

    青霄看向她的眼神一怜,半步再没朝我迈,只陪她立于原地,问道:“小七,你怎么在这里?”

    呵!一别数久,他同我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质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是啊,我真是不该出现在这里,扰了他人的鸳鸯梦。

    我自始至终未敢抬起头看一眼青霄的脸,微风吹起他的衣裳,只余光外的一袭飘飘青影忒过鲜亮,竟看得我眼眶鼓胀。

    我似是没听到他们说话般,转步就要离开,脚步一歪,刚迈出去,被一簇树丛勾到了裙锯。我正跌下去的一瞬,急风驰过,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眉眼含笑,静静望着我,与我当年在桃花枝下初见他时一模一样的朗澈。

    我一愣,慌张从汜玉上神的怀里起身,正想开口道谢,他却蛮横的一把扯过我的手腕,急急奔向乐安,语气严厉的斥道:“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收收你娇纵的性子,小七今日是不是又被你给气哭了,你要是再敢欺负小七,我可不会再饶你了。”

    乐安娥眉一冷,瞟我一记眼白,尖冷讥讽道:“那是她咎由自取。”

    “你。。。。。。”,汜玉额间的青筋一颤,又沉斥道:“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乐安将青霄的手臂抓得更牢了些,声音也扬高了不少,“哥哥这么紧张她,莫不是喜欢上她了?”

第六十一章:宴前风波() 
“哥哥这么紧张她,莫不是喜欢上她了?”

    汜玉闻言,清眸咻得燃起几点星火,搭在我手腕处的玉手紧了又松,才仓皇的撒开,语气促到有些支吾,道:“我,我的事何须你来管!”

    话毕怒意反更盛了几分,复又一把扯过我的手腕,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我亦任由他牵着走,锦花横斜处,耳后传来几声青霄的呼唤,我听得两耳发软,胸腔沉闷,却握紧了双拳,始终没有回头。

    我怕一回头,就再也舍不得多走一步,苦苦纠缠不休。

    一直被汜玉疾步扯至珊瑚深处,他才慌张将我放开,目光几躲,两袖在虚空里一拢朝我一拜,拘谨道:“适才失礼了。”

    丛丛珊瑚宛如深蓝帘障,风吹几卷,递来阵阵让人倍感舒服的海中腥咸。

    我两臂一撑,倚靠在珊瑚礁壁上,有些慵懒的望着他,“汜玉上神莫不是糊涂了,适才遇见青霄君都未曾行礼,怎么倒向我行起礼了?”

    他眸光陡然一聚,深凝于我眼中,一瞬躲闪,腮颊边竟布了些微微红意。

    我心惶然,也下意识的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人家刚刚急着为你解围,连行礼都顾不上的把自个家妹子臭骂了一顿,如今你却学着猪八戒又倒打回去了一耙,反倒质问起了人家?

    我撑额几扯嘴,再看向自己,就堪堪多了些里外不是人的意味。

    “哈哈,哈哈。。。。。。”我迸出两声不太湿润的笑,湿一湿这过度干燥的氛围,抬手幻出那方手帕与衣裳,走到他身边递与他,“今日恰好有空,所以就带来西海还你。”

    汜玉上神看了一看我手中端着的物件,又锁眉几番捏拿的将我望上一望,只将上方手帕收入掌中。

    “我既说了那身衣裳送予你,怎么再有还回的道理。”他顺势将衣裳往我身前一推,语如山谷幽兰,温温含笑。

    如今不想再多费口舌,这小家碧玉的好模样不装也罢。我不由分说执起他的手,只将衣裳往他手心里强势一丢,几分推拒的颔首一退,疏远道:“这衣裳这么珍贵,穿在我一个小仙的身上,着实是暴谴天物,还是不收的好。”

    他敛眸一垂,两睫相扇,眼中清波碎了半湖,竟凭起几丝类似于低落的情绪。

    我暗里几经猜测,也算不出今日汜玉上神这变幻多端的神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遂静默一拜,便退步转身。

    “小七。”他一叫,嗓音几许沉低急短,像是被乌云拢住了的初阳。

    “你既然来了,要不一同去赴宴吧。”再道时便是往常待人接物时一贯的温顺柔和。

    我脚步一顿,片刻沉默未语。想着青霄与乐安必定也会在场,我一向不齿感情里的锱铢必较,纠缠不清,倒不如断得干干净净,一狠心,便提步要走。

    “若是此次仙宴有关青霄神君呢?”他声音高扬了几分,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威慑。

    就这一句话,一十三字,我坚定的脚步却顿时变得软弱不堪,竟一步也难迈出去,十指紧紧绞着袖口,屏息凝神待着他的后话。

    我听了一万多年的戏,痴男多怨女,爱恨生情仇,本来万分笑叹凡人在情爱间如此虚伪的口是心非,如今我自个儿倒成了一个口是心非的人。

    说着放下了,却作茧自缚,将整个心都裹在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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