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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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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出杀人凶手之前,我实在没有脸面再去见她。

    “好,我记下了,这就去。”暖儿点了点头,一转身刚走了几步。空气中陡然一晃,金光笼过,现出一袭玄黑,高大如墙,正好挡住暖儿的去路。

    “上,上尧君。”暖儿被吓得一个趔趄,退了几步,哆哆嗦嗦的惊呼道。

    我闻声亦望过去,目光远远一抛,正与上尧君投来的两道折中撞上。他淡淡错了错视线,大手一挥,“你下去吧。”

    暖儿左右为难的扬头一望他,复又深深一埋头,微微侧了侧身,偷偷一瞅我,见我正对她轻轻颔了颔首,以示同意,这才劫后余生的抚了抚胸口,踩着碎步离开了。

    暖儿一向大大咧咧,素日里望见上尧君虽也有收敛,但也不至于像是耗子见了猫般胆战心惊,看如今这主仆两的样子,上尧君怕是真的为了我的事发了场大火气,否则也不会将暖儿震慑至此。

    小玄的情还是要瞅准时机,否则只怕会弄巧成拙。

    院内幽静,日光分外明媚,连缕清风也不曾吹过。

    上尧君走过来,在我身前停下,那一身玄色在周围艳艳盛开的红莲中分外惹眼,亦显得分外深沉。

    他静静低眸,静静望着我。

    我默默坐在石凳上,双眼半眨也不眨,似乎并不晓得他的到来,只静静看着身前那一缸的红莲绿荷,不厌其烦的看了许久后。我脑中才忽然传来一个念头,如今我的身份只是紫栖宫中一个端茶倒水的使唤丫头,身前站着的这位才是主子。

    哪有奴才坐着,主子却站着的道理?

    我暗暗动了动双脚,还算有些绵绵的力气,遂两手在石凳上一支,正要站起身,身子站了一半,却只感觉到忽然落在我肩头的一只手,那只手稍稍一用力,便将我又原原本本的按回了石凳上坐着。

    我不再拘谨,乖乖坐着,仍旧两目空空的望着那一缸莲花莲叶。

    起风了,刮掉了几瓣红莲,像小船一样,轻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不再动弹。

    “我如果告诉你,我没有杀凤衣,亦没有杀凤渊,此事和我毫无干系,你信不信?”不知为何,方才那一刻,我忽然很想知道他会不会完全的信任我。

    “我信。”他几乎是斩钉截铁,向来淡淡的音调说来这两字却满是笃定。

    有那么一瞬,我心中微微热了热。

    “你就不想问问到最后我为什么又承认自己是凶手了吗?”我淡淡问道,明明是可有可无的问题,我却十分想知道他的答案。

    “我不想问,你有你的道理,我都选择相信你。”他垂下眸,静静看着我,深邃的两眼中有一瞬间的星移月转,十分坦诚道。

    天下人都不相信我,事到如今还能相信我?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心中忽然冒出来一个字:傻。

    这是个傻子。

    这一定是个傻子。

    “为什么要相信我?”我转了转头,望向他,双眸间不再盛着那一缸莲花,而是清清澈澈的倒映着他的脸。

    他却轻轻别过脸去,亦和我方才一样,望着那一缸莲花出神。红莲灼灼,绿荷田田,皆看在他的双眸间,可他那一派漆黑里却似乎什么都没倒映进去。

    半晌无言。

    “之前在人间的元宵节闹市上,我偶然看到了一个蒙着面的女子,那女子眉目间生的与我十分相像。”我试探道。

    他闻言终于重新扭过头,淡淡看着我,眉目中无一丝异样,正静待着我的后话。

    那女子多次想要置我于死地,又频频与我提到上尧君,言辞中对我恨意颇深,听她话里的因缘,多半是与上尧君有关。

    可那个时候,我与上尧君交情尚浅,见面的次数掰着指头都能数的完。我和上尧君尚且没仇没怨,究竟是哪里通过上尧君得罪了她呢?

    我能肯定她认识上尧君,且两人定然还有过一段往事,怎么如今我口口声声的提起她,上尧君却半丝多余的反应也没有?

    “我之前溜去魔域救重涧,也在魔界中见过她,且遭到她的万分阻拦,还险些丧了性命。”我又接着试探道。

    上尧君依旧淡淡望着我。

    “我虽未曾亲眼看到过那面纱下覆着的下半张脸,但也能隐隐约约看出个大致轮廓,那人该是与我生的有七八分相似。既然迎亲官使一口咬定是我杀了凤衣,那凶手必然顶着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我思来想去,除了魔域的那位蒙面女子,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我万分仔细的望着他,想要从他脸上捕捉一丝一毫的异别,但自始至终,半丝都没有。

    “我想去凤族带个信儿,让他们派人去魔域寻一寻凤渊的下落,兴许能找到。”我自知无果,遂从他脸上移走了视线,继续盯着水缸中那几朵如火如荼的红莲花。

    “不必去了,凤渊已经被救回来了。”他淡淡道。

    我心中似有一道激流穿过,猛得自石凳上一立,焦急问道:“是生是死?”

    “生。”他说着望了一望我的眼睛。

第一百四十一章:上尧君的拒绝() 
“生。”他说着望了一望我的眼睛。

    我心中悬了数月的一口气总算是咽了下去,脑中懵懵的一阵响,两眼却渐渐晕出些湿润,满脸都是发自内心的灿烂笑意。

    还好,还好。

    不幸中的万幸。

    “谁把他救回来的?”我稳了稳澎湃的心神,继而追问道。

    “我。”上尧君淡淡望向我,看着看着,脸上也渐而漫出一抹薄薄的暖意,像是初冬太阳撕破乌云时透下来的光,仿佛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笑意攀在脸上。

    他的目光虽薄淡,却又有一种无形的烧灼,将我看得十分不自在。我侧了侧头,转念一过,心中渐而明朗,悄悄的确认道:“莫不是你不在紫栖宫的这几天都在为凤渊的事奔波?”

    他目光一硌,徒生几分窘然,许是也未曾料到自己方才的两眼像是在我的脸上扎了根般,遂抚唇咳了咳,渐而将脸别向一边。

    眼前是灼灼的芳华,翠荷托着繁花。

    “嗯。”似乎过了许久,他双眸间的深邃漆黑才有一丝回过的神采,低声应答。

    “你是在哪里救的他?魔域?”我欲加亟不可待的追问道。

    他缓缓扭过头,望着我,眉心一撮,目光微皱,似有些不耐烦般,继而又云淡风轻的舒展开,“确实是在魔域中。”

    我心中轰的一阵轩然,再也平静不下去,不自觉在袖下握紧了双拳,语气间也长了许多厉气,怒道:“我就说,魔域的那个神秘女人一定是杀人凶手,我现在就要去杀了她,为凤衣报仇!”

    脚步刚冲冲的一迈,便被上尧君拽紧了手腕。我心中仇火盛盛,怒气冲天的一扭头,瞪向他,斥道:“你干什么!”

    他面上淡淡,似乎早已对我这副母老虎的样子司空见惯,轻轻撒下我的手腕,语气间却是分外柔和,“她不是凶手。”

    不是凶手?

    “凤渊的确是从魔域中救回来的,不过他是自己跑去魔界的。”他静静看着我。

    “什么意思?”我道。

    “那日他中了埋伏,命悬一线之际,却有幸逃出了埋伏圈,误打误撞跑进了魔界,恰好被魔域的二皇子给救了。”

    千城?

    我脑中如惊雷滚过,仍直愣愣的立着,心中思绪如洪洋,不知该忧该喜,只面上端了个十分镇定的样子,两眼定定的望向他,试图能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躲闪的谎言影子。

    却什么也没有找出来。

    我应该相信他的。他待我恩重如山,就算天下人都不相信他,我也该义无反顾的相信他的。

    若真是如此,那么凶手的线索至此后又终断了。

    这芸芸大众,究竟会是谁,非得千方百计的置我于死地?

    “上尧君,我想拜你为师。”我扬起头,目光坚定。

    清风疏疏,携来了几瓣红莲,沾在他的衣角边,再随着袖上的纹络缓缓下滑,铺在斜阳晖光中。

    他静静看了我好大一阵儿,久得我几乎要以为他会再次回避这个问题,正丧气之时,他却缓缓开了口,问道:“为什么非得要拜我为师?”

    “我要变得强大起来,我要保护好身边的所有人,我要为凤衣报仇!”我坦诚相告,用了很大一番力气才能将这些话说得坚韧硬气。

    上尧君似有似无的一口叹气,眉目中诸多为难,浅浅蹙着眉头,淡淡的语气中也徒起了几分波澜,“你为什么非要报仇不可呢?如今凤衣的死已成定局,凤渊也已逃过这一劫,你又何苦非得再搅起一场风雨呢?”

    这一段话,顿时让我的心凉了一大截。

    我本以为他刚正不阿,是至今为止这天下中还肯相信我的人,却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个安于现状,不辩是非的伪君子。

    也许是我看错了。

    我哪有这么好的运气,哪能碰到肯与我并肩风雨的人。

    “呵,你不让我报仇,无非就是认定我就是杀人凶手。”我轻轻勾了勾唇,冷笑有苦笑,心中莫名的伤痛悲凉。

    “不是。”上尧君一把拽上了我的手腕,攥的紧紧,眸中涌起波涛一瞬又安寂下来。

    我能十分清晰的感觉到他掌心间隐隐透出的寒意,正丝丝绕进我的血肉里,也绕进我的心里。

    “不是?”我抬眸一望他,渐而双眼中都透出了些含泪的笑意,邪邪一弯,手腕处用力一甩,两袖相擦的刹那,他冰凉的手自我腕上滑下。

    “我不是杀人凶手,就不会将这个黑锅背一辈子,凤衣是无辜的,她绝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死了。”我定定望着他,嘴边含着决断的笑意,继而银牙一咬,“我就算死,也必须是得与凶手同归于尽的死!”

    他目色于我身上一凝,目色深深,也不见颜色,久久都没有说话。

    我冷冷一哼,便甩袖离开。

    步子走了几步,十指尖尖,暗自狠狠掐进血肉中,有热血顺在指缝间蜿蜒的下落。奇怪的是,手上并不疼,心却反反复复的酸疼起来。

    有风吹来,吹出我脸颊上一行行的凉痕,我才忽的意识到眶中热泪滚滚,如断了线斑,流到满脸阑珊。

    可我为什么要哭?我又有什么理由要哭?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他的不理解?

    。。。。。。

    自那日后,上尧君又不见了踪影,暖儿依旧寸步不移的守着我。

    我日日静坐在院子中,望着缸中的那一朵朵盛开的红莲出神。

    听上尧君那段话的口吻,似乎对我报仇一事有颇多不认可。我早已跟他和盘托出拜师的真正意图,他为了阻拦我报仇,就更不可能再收我为徒。

    既然如此,拜师一事就更要再多做其他的打算。凤衣的事绝对拖不得,拖的越久就越难找出蛛丝马迹,一定要速战速决。

    这几日我反复猜想,老觉得上尧君的话有诸多疑点。万年前神魔大战,凤族后主祭出的红莲业火将百万魔兵烧成灰烬,正是因为凤族横插的这一脚,才让魔族的千秋功业一日间毁于一旦,照情理来说,魔族应该对凤族恨的牙根痒痒才对,千城皇子素来是城府深沉,这个时候更该明哲保身才对,怎么会铤而走险的救了凤渊?

    既然上尧君是从千城手中直接将凤渊带回来的,该是与那位蒙面女子未曾打过照面,那为何又口口声声的为那个女人担保,说她一定不是杀人凶手?

    我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非常,忽的一声自石凳上腾起来,惊的暖儿手中茶盏中的茶水撒了一半。

    “怎么了?仙姬?”暖儿凑近我。

    “我要去魔族一趟。”我双眼空空的望向前方,分外直白。

    “仙姬,你不能去,你不能去。神君交待过了,在他没有回来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暖儿慌得一把拽紧我的袖子,紧紧锢在怀里,硬硬扯着。

    “暖儿,暖儿,快来陪我玩!”重重花影外,传来一串清亮的稚音,正大声的叫嚷着。

    那道明黄穿花而过,渐而映入眼帘,却是临儿。

    想是这些日子贪长,临儿看来竟长高了许多,脸蛋上略略的婴儿肥胖已有些消减,眉目间也大气英俊了不少。

    他看到我的一刹那,脚下步子一滞,在原地顿了许久,轻轻咬了咬唇,双目通红,像只啄食的小鸟般飞快的朝我扑来,一把抱紧我的双腿,夹杂着细细哽音,道:“姑姑,你,你终于回来了。”

    我鼻头也泛起丝丝酸涩,弯了弯腰,伸手将他捞起来,缓缓半蹲到地上,与他平视,笑着勾了勾嘴角。

    “临儿,你要记得,你是天君唯一的孙儿,以后是要君临天下,为四海八荒做大事的人,不能哭。”我扬起手,轻轻拂落他眼角边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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