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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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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有风来,吹得重涧眸间几起波澜。

    灵王更是面上一僵,似乎对重涧遭到魔灵入体一事颇多敏感顾忌,忙高高举起了两手,大有声势的朝上尧君赔了个歉礼,语气中也颇多急促,道:“上尧君,小儿一时说的胡话,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我一介从山窝窝里出来的野凤凰,既没有远近闻名的功德,更没有显赫尊贵的身份,却能令这么多品阶居上的神仙们要为我争个口角,也不知是哪辈子的祖坟头上冒起了青烟,更不知是喜还是忧?

    我缺爹缺娘,可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自然晓得若是灵界与上尧君撕破了脸,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能修补回来,反倒会成为四海的诟病。那时,我才是真的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上尧君。”我心中拿定了主意,抬起头,淡淡望着他,道:“是我不好,偷偷从宫里跑了出来,我这就跟您回去。”

    灵王的脸色终于有了几分和缓。

    上尧君那一双墨眸依旧深不见底,仿佛没听到我说话般,面上淡淡,难观喜怒,只默默不语。

    重涧掌心一起力,却大没有要松开我的样子,狠狠一拽。我身子一软,半伏在地上,手腕处顿有丝丝痛感。

    我咬着牙,挣扎着正了正身子,微微一睁眼,便看到重涧那双眸子,恶气腾腾,戾气重重,如千万道洪荒激流,汹涌而来,竟让我莫名的一阵胆寒。

    脑中忽得记起在青丘的大牢里,曾经依稀听送饭的小厮说起过,说是这灵界皇子死里逃生一劫之后,好像是换了一个人,性情大变。

    起初我不信,但就在刚才那一瞬,我竟然信了。

    说不上哪里不一样,也说不上哪里一样,重涧好似真的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了。

    但能活着,总归是好的。而我,肩上的仇恨只会却越挑越重,生死之事于我而言,已经不再是能介怀的事。

    我也没有了再平给他人添乱的理由。

    “重涧,我无心男女之情,你莫要再将光阴消耗在我身上了。”我扭了扭手掌,很是顺利的自他掌中抽开,静静望着他,目色平淡,还有些好心规劝的语重心长。

    这话直白了当,就算是他想装作听不明白,也约摸是难装下去。

    果然,重涧那只手有如即将消散的薄烟,轻飘飘的一落,自我衣袖上拂过,手指弯了弯,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却身子一摊,只不醒人事的摊在地上,又什么都没有抓住。

第一百六十六章:临行惜别() 
上尧君不由分说的拖起我的手,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阔步流星的冲涌过灵宫里来来去去的那一轰乱糟糟的人群,直出了灵界,才顿下了步子,放开我的手。

    他的手冰凉,如腊月的雪花飘进骨头缝里,握得久了,令我血液都有些封冻的麻木。

    他背立着我,一动不动,一袭玄衣镶嵌在重重绿意间,许久都没有回头。

    我有些弱弱回神,弹了弹指头,才发现一手上都是淋淋汗水,如融化的雪,冰凉更甚,自指缝中滴滴往下淌。

    我失神般的想,那么冰冷的上尧君,无一点体温,甚至连汗都是冷涔涔的,那他的心,会是热的吗?又能是热的吗?

    “为什么要骗我?”我直接了当的问道。无比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问出了口,却又像是戏台下的看客,帷幕挑起的一刹那,蠢蠢欲动,却又紧张满满。

    只是,我却不是可以置身事外的看客,只是那戏台上命不由己的一个傀儡。

    被人戏弄,也全然无知。

    上尧君双肩耸了一耸,顿了片刻,才缓缓回过头,眸光轻皱,似乎早就酝酿着沉着的对策,面色仍淡淡,不燥不焦,道:“你要相信,无论我做什么事,都不会害你。”

    我心一凉,暖融融的日光打在我的身上,光随日转,几处斑驳,几处跳动,无比欢快,像是也在嘲笑着我的无知。

    是了,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但总算是承认了。

    他骗了我,他宁愿让我顶着这世上的耻辱罪名,一次次的为杀人凶手开脱,让我一次次与杀人凶手失之交臂。而我,还傻傻地,以为他是这世间上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轻轻提唇,轻轻笑着,无关痛痒的望着他,心如刀剜,狠狠咬着舌尖,有沟沟猩甜如旱地洇水,自我唇齿间蔓延开来,终让两眶中的汹涌澎湃继续暗藏于内,只有如此,才能护着我这仅剩的最后一点点卑微的尊严。

    “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既然你骗我,又为何要救我呢?”我静静望着她,那一袭玄袍自风中烈烈作响,渐渐在我双眼中有些模糊的晕眩。

    他不言语,亦静静望着我,眸中有隔岸的隐忍,长袖翻扬下,正显现出那两双自袖下握得泛白的指节,一节节柔韧的折弯着,却偏偏又不服输。

    罢了,罢了。

    解释,或者不解释,于我而言,不过是多了个理由,纵使这过程如何曲折新鲜,可结局,我确是亲眼见到,也无法变更的。

    “上尧君,我不晓得你和魔宫中那个叫寸心的女人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你为何如此袒护她,只是她已经亲口承认杀了凤衣,总有一天。。。。。。”我冷冽一哼,口气定然的狠彻,“我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他望着我,目光中渐有些隔山隔川的缥缈,双眸朦胧,似乎结上了一层雾雾的水花,依旧不言,又或是没料到会被拆穿,本无从所言。

    我直直朝他跪下去,两手交握,高过头顶,弓下身子,恭敬拜了三拜,语气淡淡,心却莫名痛得抽了几抽,道:“许是我与那个魔族中的女人生得想象,上尧君才会屡次救我,但不管怎么说,上尧君就是我这辈子的救命恩人,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既然上尧君不愿意收我为徒,那我就去另寻高明,若是有朝一日我要杀了那女人,上尧君若是还要阻拦,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绝不会心慈手软。”

    轻风来,他身子晃了几晃。

    我缓缓直起身,咬噬着下唇,见他半晌无言,也不想再多纠缠,转过身,便要离开。

    “七七。”那一声飘飘,像是纷纷落于花枝上的雪,携着一段锦瑟年华的过往,悄无声息的落在我的耳边。

    我脚下的步子再也迈不出来,双脚立地,也有些无力的绵软。

    方才那一声,分外耳熟。那未知的时光穿云破雾,一卷卷,一卷卷的自我眼前铺卷开来,朦朦胧胧的,布满了时光的尘埃,重重蒙蔽在我双眼之前,让我看不真切。

    只依稀感觉到,那时的我,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

    “你若要走,总得先回紫栖宫收拾出几身衣裳,和暖儿,临儿她们道个别。”上尧君语气中轻轻缓缓,似是生怕我不乐意回去般,又有些慌张的补充道:“哦,对了,前些日子我把小玄从雾泽山里带回来了,他也很是担心你。”

    我竟鬼使神差的扭过了头,又鬼使神差的朝他颔了颔首。

    如此一来,也算是与故友画上个圆满。这一别,想要再次相见,便是遥遥无期了。

    。。。。。。

    两相无言,一路到了紫栖宫中。

    一进宫门,那几带灼灼莲花中,正摆了个方桌子,小玄与暖儿正苦巴巴的盼等着,桌上杯盏交错,珍馐琳琅,显然是花了番心思做了一桌子菜,只是,却提不起我的心思。

    我微微仰了仰头,睹物伤情,目光悠悠,自这几座连绵宫殿间盘旋。忽的心中一惊,想起了魔族里那个女人所住宫殿的外部格局走向,心思白转,又徒生几分恶寒,这紫栖宫的三宫主殿竟然与魔族中的那几间分毫不差。

    能原模原样的拓去了人家宫殿的建筑格局,这种交情,又岂是我这等被救了几次命的人所能比拟的?

    这伤口开咧得越大,就越是能让我记得牢固,命仇上又划了几刀情伤,如今不过是往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原来,我真的对上尧君动了心,而且到现在,似乎还没有拔出来。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又为何非要来九重天,只为了得一个他骗我的原因?

    “仙姬,你终于回来了,上尧君走得时候,特地吩咐了让我们做一桌子你爱吃的菜,说是一定会把你带回来。”暖儿蹦跳着跑来,拉起我的手,笑的甜蜜,又歪了歪头,侧在我的耳边,偷偷低声道:“对了,我还特地准备了美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况我没有得意之时,还能有幸得朋友相伴,总算是上天待我不薄。我甩了甩头,将诸多烦心事抛于脑后,也握起暖儿的手,轻轻一笑,便被她拉去了桌前。

    小玄看我的眼神与往日里大不相同,竟多了许多温顺恭敬之意,见我过来,投之以温和一笑。

    上尧君亦走来,自我对面轻轻坐下。

    清风徐来,荷香萦盘,动荡许久,如今安闲一刻,只觉得时光万分缱绻。

    暖儿执起酒壶,将上尧君身前的杯子斟满酒,再替我斟满。

    “上尧君,今日让我做个主吧。”我淡淡道。

    上尧君轻声一应,算是同意。

    “暖儿,小玄,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今日没有主子奴才一分,况且我也只是个低下的奴婢,你们都坐下吧,好好的陪陪我。”我轻轻笑着,朝他们举起酒杯。

    小玄与暖儿连连摆手,面有难色。

    我将酒杯自桌上一置,激得酒水荡漾砰溅,一声厚音便自杯下飘逸而来,“上尧君方才都答应让我做主了,你们还拘束什么?”

    小玄与暖儿相视一对,四双眼睛不谋而合的瞟向上尧君,见他并无异议,才战战兢兢的坐下了桌。

    我甚满意的笑了笑,提起杯中酒,一言不发的猛灌入喉。清酒醇厚,如甘霖,滋进我心田,总算有几分舒意。

    果然,酒才是好东西。

    我夺来暖儿手中的酒壶,全然不管不顾他三人直愣愣的目光,自顾倒了好几杯,连着一饮而尽。

第一百六十七章:临行惜别(二)() 
酒入愁肠,愁更甚。

    暖儿见我许有心事,半天未曾言语,只管撒开了喝,遂担心的直起身,朝我弯了弯腰,不由分说的夺去我手中已被我饮了有大半的酒壶。

    “仙姬,方才小天孙在这等了半晌,也不见你回来,又拗不过前来接驾的仙倌们,就随他们去了闲人庄。”暖儿一抹嫣笑,许是想要分散我在酒壶上的注意力,边说着,边偷摸着将酒壶藏到身后。

    “哦?他去闲人庄干什么?”我懒懒散散地问道。

    “自然是去修习道法,仙姬还不知道吗?自上次子南神君的葬礼时,小天孙贪玩跑了老远,害得宫人好找。天君为了治一治小天孙这顽劣的性子,就给他寻了个师父,这师父就是闲人庄的青霄神君。”暖儿一见她的吸引有所成效,我果然不再沾碰杯中的酒,眉眼间轻快的一弯,为我夹了几筷子菜。

    青霄虽有战神之称,曾经叱咤风云,但只观眼下情形,他缺了条臂膀,功力必然大为折损,且他又忙着筹备与乐安那场人尽皆知的婚事,一旦为人夫,势必不会再有那么多充裕的时间教养弟子。天君睿智无双,临儿又是天族孙子辈中着重栽培的对象,怎么会在孩童启蒙的关键时刻选了青霄做师父?

    世事机缘,撇开别的不说,青霄的仙法的确是这四海八荒中的屈指可数,临儿能跟着他,我总算能安心。

    我淡淡应了声,垂眸一瞬,拈起了两根指头,正想拾起桌上的酒杯,却见酒水见底,又实在捞不到什么就近的酒壶,只好随机应变地拿起两根红玉筷子,夹了一口方才暖儿递来的菜。

    “好吃吗?这些日子我可是苦练了厨艺呢。”暖儿轻轻磨搓着两掌,期待问道。

    我轻轻点了点头,舌尖回味时,一抬头正撞见上尧君那两目柔软,如一叶细苇,荡着涟涟的万顷清波,驶进我的双眸中。

    我一愣,口中的菜也再难品出什么甜咸滋味,仿佛一个不甚,就已经跌进那深丈水波中,感到身心晕眩,手劲一松,那两根筷子便砸入地上,一前一后两声入地脆响,忽的将我神思拉扯了回来。

    我面有慌张,迅速低下头,垂了垂视线,心中杂乱,竟不敢再向方才那个方向望去。

    暖儿直了身,两步移到我跟前,蹲下捡起了筷子,一望我,又转目飘过上尧君,似有所指道:“哦,这双筷子脏了,我去换双新的,一会就回来。”

    说罢两根筷子一垂,偷偷摸摸地,自桌下将小玄点指了好几下,眉来又眼去的打了几次暗语,便踩着飞快的步子,瞪瞪瞪地跑远了。

    小玄后来会意,便朝上尧君掬了个退礼,亦随着暖儿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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