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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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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油嘴滑舌,我昆仑山容不下你,趁早下山了去吧。”

    “我一定要拜你为师,否则便不会下山去!”我盯着元始天尊那张愠怒的脸,直言道。

    “冥顽不灵!”元始天尊一声厉斥,脸上那层薄薄的怒气渐而广漫,说话间一甩长袖,金光如支离弦的箭,直撞上我,将我卷带着砸出了殿外。

    倒地处几块青石板蔓延开裂,青沫如烟飘起,渐而混入尘埃中。

    身上如碎骨一般的疼,却远远不及我心口那一块的虚痛,我摊在地上动弹不得,微微用力扬了扬头,喉中猩热一涌,连着咳出了数口鲜血。

    透过眼帘外散放如花的血雾,我看见暖儿慌慌张张的朝我跪来,脸上的泪,流得格外汹涌。

    她将我扶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最后只是跪着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她颤抖的心跳一下下,如快挑断的琴弦,一声声的在我耳边起伏。

    那一瞬间,我恍恍惚惚的以为,我就是暖儿口中所说的那个多年前死去的结拜姐妹。

    “仙姬,我们回九重天好不好,我们回紫栖宫,继续过我们的日子,暖儿会一直陪着你。。。。。。”她哭的哽咽,话却说的清楚,带着满满可怜的乞求。我听得分明,眼角热热的一滚,掉下一滴硕大的泪珠。

    我想擦干她脸上的泪,弱弱扬了扬手,却没有半丝力气。

    我还想告诉她,你视为亲姐妹对待的人,却一心只想着报仇,还准备以死相搏,甚至从没有挂念过你自己一个人在以后的日子里该何去何从。

    我却没有勇气,连张口的勇气都没有。

    “不,暖儿,如果不让我拜师,我还不如死了干净。”我闭上眼睛,催使着神识深处那颗本不属于我的强大内丹,那枚内丹不似往常,今日很是乖巧,很轻松便听到我的召唤,金光席卷的一刹那,暖意重涌,我身上的痛意已褪去了大半。

    我挣扎着自暖儿怀中直起身,顺势跪下来,腰板挺得笔直,十分坚定的望着眼前的炼丹房,高声喊道:“我今日是拜定了你为师!若是你不收我做徒弟,我就要跪死在这里!”

    房内无声,仿佛从来就没有人一般,风打着旋儿飘过,吹得屋檐下挂着的那几捧干花盈盈落红。

    暖儿虽不晓得我为何执意拜师,但却始终懂我信我,只不发一言的跪在我的身后,陪我苦熬着。

    我对不住她,这一生中,那些对我有恩,对我有情的人,我一个都没有对住。

    日落月升,更深露重。天边几片乌云从容游过,遮住了月亮的清光。渐而越聚越厚,仿佛将天地都罩了起来,绿森森的沉淀着。

    下雨了。

    这一夜,昆仑山下了暴雨。我从小到大,都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雨。

    雨滴噼里啪啦的砸下来,像是小小却坚硬的石块,也像是一个个巴掌,肆无忌惮的甩在我的脸上。我跪着不动,像是块腐烂生虫的木头,用最后的毅力骨气立在黄土里。暖儿的隔雨仙障罩在我的身体上,织了破,破了再织

    我没有扭头,只用尽全身力气摸索到她的手,轻轻握在掌心里,那双手冰凉。

    “暖儿,回去吧,回到小玄身边,他很想你,他会对你好的。”我说话的时候两眼又胀又痒,还有些微微的热意。

    暖儿迟迟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但我晓得她听到了,罩在我头顶的仙障仿佛在为主人打抱不平般,颤了好几颤。

    我抬头望了望天,漆黑深沉的夜幕笼下来,仿佛要把那倾盆而落的雨滴也染成的墨一般的颜色。

    这颜色,像极了那个人的衣裳,一席玄色,内敛却安稳,明明那么冷淡,却让你觉得如临大敌。

    可他不会再来救我了。

    我张了张唇,鲜血淙淙的溢出来,和着淋漓的雨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或大或小的血泡,像是一朵朵盛开展瓣的红莲。那样的美丽,却只是一现。

    我扯着嘴,笑了笑,神识一昏,栽到地上。

    耳畔传来几声嚎啕的哭声喊叫,我闭了眼,忍不住嘲笑自己,原来到最后一刻,我放不下的,眼里心里想着的,始终是他。

    我梦见我变成了一朵血色的金莲花,生长在天宫的瑶池里,万年的寂寞时光里,我不晓得那些仙娥们口中所说的能让人去生去死的情爱究竟是什么东西。直到后来有一日,我临水相照,却偶然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看到了一抹玄影,其他仙人赏荷时都是呼朋唤友的来,他却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那人生的很俊俏,自我萌生仙识以来,从未见过如他这般好看的人。只是他似乎不开心,神情冷淡,微微蹙着眉,两眸如一滩嵌上的寒冰水,莫名让人心疼。

    我私下里幻想着,如果那双眼睛被太阳一照,融了冰,那该是一池如何潋滟干净的水。

    后来,那人爱上了我,他带我去开满繁花的山林里抚琴,他带我去陡峭的悬崖边看月亮数星星,让我枕着他宽大的袖子睡觉,他亲自给我做很多很多好玩的东西,那一双手,被刻刀磨得鲜血淋漓,他还给了我一个安稳的家。

    自那以后,他的眉峰总是安宁的舒缓着,再没有蹙起来过。他望向我的眼里都是融融的暖意,带着厮守的宠溺。我活在只有他的世界里,他的世界却渐渐容不下我。

    他爱上了另一个出身高贵,貌可倾城的仙子。他把我自己一个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只远远的看着我,面色阴冷,不愿意再抱我一下。他哭着告诉我,他不能娶我了,因为他要娶那个美丽高贵的仙子。

    我淡淡的同意了,除了同意,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笑着擦掉他的泪,不住的麻痹自己,他还是爱我的,否则为什么要掉泪?他不是一个会流泪的人。直到后来,他杀了我腹中已经成型的孩子,我感觉的到,那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他娶的夫人,用一把刀,亲手剥掉了我的这张脸,将我扔进了天沉池里。

    直到最后,我才傻傻的明白,他不爱我,他根本连一点点都没爱过我。

    我晓得了什么是情爱,比蜜甜,比药苦,爱时想生,恨时想死。并且,我还因此丧了命。

    我眼角的泪,淋湿了两边枕头。

    有一双温柔的手在我脸上不慌不忙的擦着,那种感觉万分熟悉,我潜意识的一捞,便将那只手紧紧抱在怀里。

    “醒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山谷里的一缕雾,却有很大的威力,如一刀白光直劈入脑门,让我浑身上下都为之一惊。

    “你不愿意见到我么?”他淡淡的问,眼底却有一痕愁气悄悄溜过。

    这张脸我日夜惦念,如今果然见到了,却又仿佛是在做梦,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上尧君,我”

    那两片冰冷的唇携着冷冽的香气,温柔无比的印在我的唇上,堵住我嘴里的一切言语。

    我瞪大眼睛,面对突如而来的一切手足无措,等稍稍有些缓来的意识后,他凉凉的舌已撬开我的唇齿,将那一片温柔直送到深处去。

    我下意识的反抗,手撑在他宽阔的胸前,头仰着,直往后退。他空出一只手,大力擒握住我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狠狠捏高我的下巴,吻如急雨,带着长驱直入的霸道,让我犹如窒息般喘不过一丝气,只得迎合着他,让他在唇齿交合的深吻中为我渡着呼吸的空气。

第一百七十八章:贵人相助() 
他吻的深,仿佛要抽干我所有的力气般。

    “上尧君,不不要不要,求你”我所有的挣扎,和着泪水,一并在他身上冷冷的香气中沦陷。

    他一双燃烧着燥热的手大力覆上我的腰身,罗带一扯,顿时春光泄了大片。雨后的清风带着生机,吹进我的身体里,让我没由得一阵冷颤,这时我才感受到什么是恐惧。

    我不由分说的朝他噙住我的那片薄唇上狠狠一咬,顿时便有凉凉的黏稠顺着齿缝滑进我的嘴里。他停下了动作,两眼如墨,还带着些欲火焚身的迷离妖娆,定定的望着我,没有表情,像是一块坚硬的磐石。

    我任由他看着,也不晓得要遮一遮胸前的那一大片雪白。窗外的风渐渐吹散了我脸上如滴血般的红潮,吹得我如置冰窖,浑身凝固。

    一个连血都是冰凉冰凉的人,我能指望着他能给我多大的温暖呢。

    “上尧君如果想要女人的话,大可在四海八荒里放出个话,想必会有很多女人愿意在上尧君的身下承欢,不晓得上尧君千里迢迢的赶来昆仑山,就只是为了和我做这种苟且之事吗?那您未免也太看的起我了。”我稍稍别过脸,望着熏炉里袅袅而岫的几缕青烟,面色极为讥讽,口气寒冷。

    他猛然一滞,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压在我身上的半边身子僵持着,一动不动。

    我不由得冷笑,看来我说的不错。

    上尧君拂指勾上我的下颌,仿佛似两道冻得结实的长冰凌,掰回我的脸,让我正正对着他。

    那一双墨砚般的眸子渐渐破碎成一瓣瓣,我几乎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我脸上始终挂着的那一抹苍白却讽刺不甘的笑变得狰狞如魔鬼。

    我以为他会发火,然后亲手了结我。毕竟我的死活无人在意,方才我那一番大不敬的话,足够死个几次。

    然而并没有,我只看到一袭玄色黑扑扑的宽袍朝裹下来,将我密不透风的遮了起来,旋即那一方厚实冰冷的胸膛便贴在我的心口上,心跳有声,又急又密,带着恐慌。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元始天尊给我带信来,说你昏迷不醒,你不晓得我有多担心,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他将头埋进我的肩膀里。

    我脑中混沌,只耳边回荡他沉沉颤抖的郁声,像是一块块石子,敲在我的心上,砸出一个个圆坑。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片空白,等稍稍回来了神,却掀着一重重的风浪,令我惶恐,激动,怀疑,喜悦

    “尊上,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门外一声喊来,我听得出是小玄。

    他轻快的步子猛然一顿,没了声音,两目大睁着望向我与上尧君这甚难描述的亲密场面。

    我拳风一甩,大力将上尧君从我身上带开,顿觉脸上烧疼。

    许是上尧君的风流事做得太多,连被小跟班当场瞅见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他慢慢悠悠的自我身上直起身子,拢了拢长袖,依旧端坐在榻上,缓缓扭过头望着小玄,眸子一眯,就如同万把离弦的剑,生生将可怜的小玄兄扎成了只刺猬。

    “怎么,还看不够了?”他淡淡的问起,细细听来,言语间还夹杂着丝丝笑意。

    小玄兄颅上那颗头快要埋到地上,索性当块非礼勿视,视了也无碍的木头。

    上尧君的心情难得的愉悦,连周身上围那一圈凉飕飕的冷气也暖和了不少,和气问道:“收拾的是哪间屋子?”

    “回尊上,正是那间金荷殿。”小玄围了围袖子,浅浅一礼,收袖的瞬间还不忘朝我挤眉笑了一笑。

    这一笑饱含数种深意,看来十分诡异,令我鸡皮疙瘩一粒粒的在身上爆起。

    “很适合长住。”上尧君点了点头,说不出的满意。

    我这厢才从这主仆俩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些端倪蹊跷,忙不跌的直起了上半身,扯着上尧君的袖子,大睁着眼,惊诧问道:“你说,你要在这里长住?”

    上尧君轻轻弯了弯唇角,那薄薄的两片唇像是一弯探出江面的新月,连那笑容也染上了一抹轻雾似的银光。

    “好啊,好啊你们,我好心派人千里迢迢的赶去天宫为你们报信,你们主仆二人倒好,救了这丫头还赖着不走,竟然还鸠占鹊巢,占了我精心布置多年的金莲殿!”元始天尊人未到,声先至,火气冲冲的一脚踢开门,一路健步如飞,颤抖着扬起根指头,额上青筋道道,正正指向上尧君的鼻子尖。

    “老君此言差矣,我宫里的人来昆仑山,你身为主人,却不好好招待,还让远来的客人淋了场雨。我忧思下属,前来叨扰几天,老君可连个好房子也不舍得拿出来么?”上尧君云淡风轻的斜望着他,语气中满满的严肃正经。

    我不由得暗叹上尧君这样独辟蹊径的思路,真是令人望尘莫及。但见老君那一把白胡子横七竖八的一僵,两眼转动间,仍是一副死不屈服的豪情壮志,“我早就晓得这小丫头哪是为了带你的话才来昆仑山的,她明就是为了拜我为师。”

    老君说着愤愤瞪向我。

    我撇了撇嘴,十分幽怨的撑着丝笑。这老神仙果然善于秋后算账,竟然把这档子事也抖落了出来。

    果然,上尧君也缓缓回过了头,嘴角还微微带了丝欣赏的浅笑,就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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