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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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来就来吧,这地方又不是他的,来能阻止别人吗。
只是原本的好心情,在这一刻就变得不那么好了,但他没有说什么,撑也要把这一天撑过去。
顾简和许磬对视,他皱着眉,眼里意思是说,老子就跟你说了不成,你他妈还不信!
几分钟后,一辆电瓶车朝这边开过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了过去。
谌子慎戴着一副太阳镜,身着白色运动装,带着打球的装备,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他坐在电瓶车上,那车离这边越来越近。
电瓶车停在了太阳伞的前方,谌子慎从车上下来,跟司机说了谢谢。
他回身,和所有人打了照面,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今天,他一眼都没有看幼琳,他只看他的朋友,看霍泽南,看许磬,看顾简,没有朝女人堆里扔过来一个目光。
即便他还爱幼琳,他也会克制自己,更何况,那感情再分开后已经渐渐淡了下来,他不看她,是不想给她添麻烦。
他朝几个男人走近,四个人就那样站在一起,只不过他和另外两个人说着话,唯独,霍泽南没有搭话。
霍泽南先抽完烟,开始打球,其余三人,给他腾出位置。
太阳伞下,三个女人,在谌子慎来了之后,一时半会儿就没再说什么话。
言璐和宁希都在看幼琳,幼琳倒是一脸淡然。
“许磬就是觉得,这么多年朋友,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僵。”言璐先开了口。
幼琳握着果汁杯子,笑着,看那个正在打球的男人。
“所以才私自做主,让谌子慎过来,大家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过去有什么不快,都一笔勾销了。”
言璐叹了口气,“其实之前我也劝了许磬,我也怕这样尴尬……”
“没关系。”
幼琳望着她笑,很是豁达,“应该谢谢许大哥,他有心了。”
幼琳只是不知道霍泽南怎么就那么不待见谌子慎,明明,那次谌子慎出车祸的时候他也跟着去看他,明明很关心他,怎么到后来,就水火不容呢。
幼琳想不通。
“霍泽南这两年,性格方面我不是很琢磨得透,他在想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有点害怕,怕他一会儿甩脸子走人。”
幼琳开了句玩笑,但她知道,其实他不会。
如果他就这么走了,难堪的不是他一个人,还有许磬和顾简。
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中午,一拨人去吃火锅。
十二点二十,刚上完菜,许樵就拉着思琦来了。
早上许樵没打着高尔夫,去思琦朋友家哄她红了一个上午,终于哄好了她,婚也不离了,思琦还给了他一个原谅的拥抱。
这得感谢人家静文,要不是静文在背后说好话,思琦能这么容易原谅他吗。
另一方面,思琦也怕陆彦均真的陷进去,她胆子小,怕自己招架不住,毕竟,人言可畏啊。
“不吵架了?不离婚了?”
小两口一坐下来,霍泽南就看着思琦,笑谑的吐着烟圈,问她。
思琦脸红了,扯了几张纸揉成一团扔她哥,没和他说话。讨厌。
在座的都在笑,主要是许樵很狗腿,老婆前老婆后,要腻死人,真是受不了。
从高尔夫球场,到火锅店,霍泽南和谌子慎,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没有人主动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
可能谌子慎有那个意识,但霍泽南的态度让他打消了念头。
吃饭快要结束,谌子慎倒了最后一杯酒,举杯到了霍泽南跟前,“敬你。”
这是他的主动,也是他今天和霍泽南说的唯一一句话。
但霍泽南,垂着眼,坐在幼琳的左边,无动于衷。
谌子慎也没想过他要给与回应,对于他的反应,也是笑笑面对——这个时候,幼琳端起桌上的王老吉,举起来跟他碰了一下,笑着说,“敬你。”
谌子慎这才正眼看了幼琳。
这几个小时,他一直没去看她,哪怕是一眼,现在幼琳敬他,他再不看她,那就是作了。
他对幼琳笑,点了下头,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
在座的,看着这对曾经的夫妻,看他们如今还能和平共处,只觉得心里安慰。
只是霍泽南,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接受子慎。
子慎现在一个人,很孤独,不像他,夫妻和睦,有儿有女,他已经很幸福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谅子慎曾经偷走的那一丁点属于他的幸福?
况且,子慎根本就没有幸福过。
离开火锅店,各自散去。
原本顾简是打算让大家去他会所休息,下午打个牌,晚上在一起吃顿饭的。
但眼下这个气氛,再这么强撑下去,没有人会好受吧。
霍泽南有些过分了,顾简觉得。
但他又不大好说,这种事情,当事人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清楚,再说了,没有人会对别人的难受感同身受,所以顾简站在朋友的立场,有时候也的确很尴尬,想劝又不知道如何劝。
结果回去的路上,许磬就被言璐给骂了。?“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靠谱吗?许磬你看看你今天搞得人家谌子慎多被动啊,多尴尬啊。”
许磬开着车,言璐在那哔哔哔哔的令他烦不胜烦,回头看她一眼,语气也不大好,“我哪知道泽南这么沉得住气,哪怕打一架也好啊,谁他妈知道他跟个木头似的就是不跟人说半句话,我日。”
许磬家在近郊,出了市区就比较安静了,一路上车子都比较少。
言璐一直都在骂他,骂得他烦了,直接把车停在路上,放平了副驾驶,翻身就压在她身上。
大白天的,这人要在车上干这个,言璐红着一张脸简直是无法忍受,“许磬你是流。氓吗,你分不分场合啊!”
“堵不住你上面那张嘴,老子堵你下面的嘴。”
“你怎么不去死!”
……
……
十字路口,红灯。
霍泽南开了车窗,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拿烟的手伸到了窗外去。
他看着前方,平静的一张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坐在副驾驶上,姿态悠闲。
幼琳开车,不时的转头看他,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不同往常的情绪来,但并没有。
“我一直不明白,如果因为我的关系你不愿跟他做朋友了,那两年前呢,两年前你怎么还愿意去医院看他,还愿意在他身边没有人的时候陪着他。”
红灯转绿,幼琳将车子开出去。
她目视前方,没有看霍泽南,霍泽南却抽着烟,缓缓转脸看过来。
只看了她一小会儿,他又收回了视线。
幼琳见他永远是这种压根不想跟任何人提谌子慎这个名字的态度,就想跟他急,“泽南,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愿意,如果在你心里觉得我是很重要的人,你可以告诉我,所有事情都可以让我知道——因为到现在,我并不觉得单单只是因为我跟他结过婚,你才会这么对他。”
霍泽南抽着烟,垂眼,看着自己掌心复杂纹路,一声没吭。
有一个红灯,车子缓缓停下来了。
幼琳呼了口气,转过身面对着他,好言好语道,“我就怕你有心病,自己想不通比什么都严重,你有什么疑虑,有什么困惑,你可以跟我讲,泽南,我很关心你,这已经不仅仅是你和谌子慎之间矛盾的事,我想你跟我敞开心扉。”
“无话可说。”
他背过身去,把烟头拿到窗户外,吹了吹烟灰。
幼琳看着他冷清的背影,心里泛着凉意,以及失望。
……
……
城市另一端,谌子慎酒后一个人回到公寓。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天他不必面对冷清的房间。
小远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个陆恺悦不是已经出国了吗?
门口放着两双鞋,一大一小,一双耐克球鞋,是小远的,另一双j困倦极了的窝在沙发里就睡着了。
谌子慎在玄关处站了好一阵,将钥匙放在鞋柜上,这才往里面去。
弯腰看了一眼那一大一小,然后上了楼,给他们拿了薄被下来盖上,省得着凉。
有两年没见过陆恺悦了,小姑娘去国外回来,好像变了不少。
知道画明艳的妆容,一张小脸清纯又漂亮,该有不少男人喜欢吧。
谌子慎没在楼下多待,在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就上楼去了。
恺悦是在半个多小时之后醒来的,看见身上盖着的薄被,又忘门口看了一眼:那双男人大拖鞋不见了,谌子慎一定回来了。
她心里有点紧张,更多的是激动。
两年多了,700多天,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他,他老了没有,还是以前那样不爱说话吗??恺悦在见自己喜欢的男人之前,去洗手间照了镜子,确定自己的长相没有歪瓜裂枣,才暗自松了口气。太傻了。
现在谌子慎就在楼上,她踌躇几秒钟,便朝楼梯那头去了。
她一步一步迈上台阶,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她不知道谌子慎在干嘛,在处理公务,还是在休息?
在书房门口停顿脚步,往里看,没人。
又走到他的房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恺悦手握着门边轻轻的推开,然后,她就看见男人以一种非常优美的睡姿侧卧在床上,他睡着了。
谌子慎睡觉的时候,一只手的掌心撑着侧脸,他那个样子,跟个美人似的,恺悦蹑手蹑脚走进去,在他床前站了站,然后蹲下去,凑上去近看他。
他就快四十岁了,眼角隐隐的有点点鱼尾纹,但在恺悦眼中,那些岁月的痕迹令他看起来更是性。感。
他的鼻梁没有很夸张的挺拔,睫毛长长的,唇红红的,睡着时呼吸有点沉。
呼吸间有酒味,恺悦知道他是酒后回来,再往前凑一点,就可以亲到他的嘴巴了。
但恺悦不敢那么做,怕吓到他。
这种时候,恺悦心跳得很快,一颗心砰砰的简直就要跳出来了。要是谌子慎突然睁眼看见眼前有个猥。琐女生,会觉得她是神经病吧!?恺悦真的很想亲一亲他。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禁欲的,小远也说了,他身边没有合适的人,一直就没有谈恋爱,但他不是抗拒谈恋爱,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
恺悦会想,对他而言,我会成为对的那个人吗?
几分钟后恺悦下楼去,轻轻给他关上了门。
就在恺悦走后,谌子慎缓缓掀开了眼帘。
女孩子的香水味,淡淡的就在鼻间,刚刚恺悦上来看他,在他身边停滞了几分钟,他其实都是醒着的。
只不过是酒后眼皮比较沉,一直闭着眼睛在休息罢了。
他皱了皱眉,保持那个姿势侧卧着,一动没有动。
谌子慎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任何事情在他手上,他都能稳重面对,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了什么情况,又不敢太往深里去想。
恺悦是什么人啊,是霍泽南的妹妹,这太扯了。
他坐起来,坐在床上扭动了几下又酸又疼的脖子,然后下床,双手揣兜走到了落地窗前。
事情有点难搞啊。
他要记得没错,恺悦和思琦一年的,今年也就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读研的第二年出国,现在回来,不出意外是要进陆氏工作的。
谌子慎还从来没有往那些方面去想过,如果恺悦真的要在他伸手费工夫,一定得打消她的念头。
年纪上不合适,身份上也不合适。
抽了根烟,他转身出了房门,微蹙着眉下楼去。
而此时此刻,恺悦一身狼狈的在厨房里,双手捂着水龙头,满身满脸都是水,想求救,又怕炒到了楼上楼下睡觉的大人孩子,她好无奈啊。
来的时候小远说晚上要给爸爸做个晚餐,说什么女孩子要拴住男人,首先得拴住男人的胃,恺悦听他的,在超市买了很多菜和肉,打算今晚露一手。
哪知道刚拧开水龙头要洗菜,那水龙头自己就爆了,一屋子的水,恺悦欲哭无泪。
“怎么了?”
谌子慎在楼梯上就听到厨房那头的水声,觉得不对劲,疾步走过来,恺悦见来了人,一下转过头来,“水龙头爆了!”?“爆了你不知道去管水阀吗?”
“我不知道在哪啊。”
谌子慎花了几秒钟关掉了水阀,再回来,厨房恢复平静,然而,恺悦一身的水,衣服湿透了,一个男人的眼中,当一个女人外面间衣服湿成那样,还那么透,透着里面那件黑色的胸。罩的时候,那种视觉效果是很令人恼火的。
恺悦完全没注意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