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98章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98章

小说: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嘴角的弧度僵住,低斥道:“你每次事后都吃了药,哪来种?”

    弦歌觉得跟这人没法沟通,咬牙瞪着他,“第一次,你要我说多少遍?”

    他们刚刚的话题就是第一次没吃药,她一个多月月事没来,恐有了孩子好么?

    他的头脑精明呢?

    他的心思缜密呢?

    他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男人无奈地抚住额头,青筋暴怒,“本王说了不会有!”

    这女人心思怎么这么诡异,他说的话有那么难懂么?

    他到底是明白她在闹什么别扭了。

    “你说不会有就不会有么?”弦歌委屈道,那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滑落。

    “你又不是太夫,你给我把过脉了吗,你就知道没有?”

    浅浅的叹息溢出来,男人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她轻轻撇过头,他的手落空,顿时僵在半空。

    这一闹下来,他也微微恼了,冷笑着从她身上起来。

    这女人,果然不能惯。

    倒是越发得寸进尺,懂得给他甩脸色了!

    弦歌怔怔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越发觉得委屈,他就一句宽慰都没有,打算甩手走人么?

    男人头也不回,冷然孤傲的声音挟裹着冷寒的气息袭来,“合欢散里有一味强息草,可避子,交欢之人不会留下孽胎。”

    他带走属于他的温度,狐裘、被子又被扔到了远处的地上,她够不着。

    一双迷蒙的泪眼轻轻眨动,她缩着身子窝在软榻上,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掀起珠帘,离开了内室。

    清脆的珠子撞击,发出佩环灵粹的声响,在凄冷的夜里寒入人心。

    她只觉得很冷,心也倏地拔凉。

    是她的错么?

    在他身边,她总是没有安全感,担心着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两人之间就像隔了一道墙,她今夜终于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他们似乎真的不合适。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珠帘发出一连窜的脆响。

    她把头从臂膀里抬起来,就见男人端着盆子进来,袖袍挽起,卷到臂弯处,露出一截皓白有力的小臂。

    见到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身上一袭单薄的亵衣,他突然怒了,眸子遽然紧缩。

    一身寒气的他走到了软榻边,将水盆放到地上,发出重重的闷响。

    弦歌一惊,见他又一言不发地转身,她撇了撇嘴,到口的道歉也咽了回去。

    她哪里知道合欢散不会让人怀孕?

    她只是惧怕、委屈,所以才慌了神,失去了以往的镇定,可是他身为男人,难道不该理解她么?

    莫名其妙发脾气,冷落她,是不是对她厌烦了?

    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在不熟识的人面前,她待人有礼,态度不冷不热,可是一旦跟一个人熟起来,她也会偶尔闹闹脾气。

    他难道就喜欢她清冷疏离的样子,讨厌她的小脾气么?

    修离墨俯身捡起地上的被子和狐裘,随手抖了抖,朝软榻走来,一把扔在她身上。

    “穿上!”

    冷硬的声音似淬了冰,那双眸子冷然淡漠。

    看到她这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存了教训她的心思,所以出去的时候,即使看到地上的狐裘,他顿了一下,快步离开。

    想着她这么怕冷,会自己捡回来。

    她倒好,瑟缩着身子发呆。

    弦歌皱眉扯下遮住视线的狐裘,暖暖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她鼻子一酸,心里顿时无措起来。

    男人见她盯着狐裘发愣,心里一火,猛地将她拽起,夺走她手里的狐裘,冷着脸替她裹住。

    他的动作极其粗鲁,她心里苦涩,这男人到底还是在乎她的吧。

    她凝着男人的脸,见他眉间紧蹙,腰间一松,他起身将水盆放置在榻上。

    热腾腾的水氤氲上升,白雾环绕在男人的脸上,若隐若现。

    他伸手探进水里,干净清爽的手在白烟缭绕的水里灵巧穿梭,捞起面巾,拧了两下,他皱眉将她揽进怀中。

    弦歌愣愣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脑中一片空白,脸上贴上了湿热的东西。

    修离墨皱眉揾去她脸上的泪痕,他似是不习惯这样的举动,动作略显僵硬,弦歌的脸顿时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红。

    他一怔,手指倏地僵住,冷声道:“自己来!”

    弦歌瞥了他一眼,见他眉间一团黑气云娆,低头接过面巾,默默擦拭面庞。

    他既不喜她恼脾气,那她不闹便是!

    横竖这男人不会心疼她,她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服软么?

    她似乎不会。

    曲意逢迎去讨好一个男人,她没那么卑贱。

    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强求也没用。

    这道理,她一直都懂。

    她从没可以去强求这男人的爱,一切都发生得顺其自然,她以为,这份缘分天注定。

    结局如何,又岂能她说了算?

    这么患得患失,完全并不像她的性子。

    冷落疏离,她也会。

    她沉默地擦拭许久,面巾凉了都没察觉。

    男人皱眉拽走她手里的面巾,冷哼着扔到水盆上,平静的水面掀起了层层波澜,溅起的水珠滚落在地面上。

    她低眉怔怔瞧着这一切,男人突然一脚踢开水盆。

    “嘭”一声,水流了一地,水盆顺势翻滚几圈才停在不远处的桌角边。

    这一连窜脆响让她心里咯噔一响,她冷笑地闭上眼睛。

    身子一轻,男人将她抱起,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额头上。

    她幽幽睁开眼睛,对上男人冰冷的眸子,心拔地一凉。

    男人将她放到床上,随手一挥,床幔层层垂悬而下,遮住了外面的狼狈。

    她看到他利索地褪去外衣,踢开脚上的靴子,眯眸覆到她身上。

    他扣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抬头,冰冷的气息流泻而出,“你若想要孩子,那我给你便是!”

    施恩一般的语气,他脸色淡漠,弦歌却在他眸中捕捉到一丝类似嘲讽的东西。

    心突然沉入谷底,她轻笑,“不,我不要孽种!”

    “孽种?沐弦歌,你说本王的孩儿是孽种?”他冷骛地攫紧她的下颌,疼得弦歌眉头紧蹙。

    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灿烂,他似乎一恼,便喜欢在她面前自称“本王”,以为这称呼会让她稍稍畏惧吗?

    “苟合出来的孩子,不是孽种是什么?”她轻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般说,可说出来后,心情却畅快了许多。

    他脸色顿变,冷笑道:“沐弦歌,你到底还是想要一个身份!既然你这么在乎,那便求本王啊!你若是能让本王满意了,娶你自然不在话下。”

    这男人够狠!

    伤害人的话说出来丝毫不留情面。

    “母凭子贵么?”弦歌娇笑着抚上他完美的轮廓,眼神一瞬迷离。

    他猛地攥紧她的手心,五指越收越紧,她疼得冷汗直流,却倔强地不吭声。

    “你若敢生,本王便娶。”一字一顿,挟裹着男人特有的王者之气。

    “好,修离墨,这话是你说的,希望你不会食言。”她垂眸凝着在他手里泛白的指尖。

    旋即伸手环上他的脖颈,冷笑着印上那人丰润的薄唇。

    红纱飘扬,灯火阑珊,两道身影隐隐约约合二为一。

    窗外的月色寂寥冷清,冬天的夜霜雾凝重,皇宫陷入了寂静的黑夜里。

    一番极致缠绵之后,弦歌慵懒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瞪着红色的账顶。

    烛火何时已经被男人熄灭,她不知道。

    黑暗中,男人掀被起身,稀稀疏疏的声响传来。

    她偏头,男人模糊的黑影立在床沿处,低头系上腰间的带子。

    “你要出去?”她沙哑着声音问道。

    目光落在他身后的窗上,月亮高悬上空,皎洁明亮,已是凌晨时分。

    “你不是让我滚么?”他淡淡抬眸。

    弦歌皱眉,她似乎说过。

    可他现在吃干抹净了才走,不嫌晚了么?

    目光空落落,鼻子发酸,她颤抖着嘴唇,挽留的话却说不出口。

    习惯了他的怀抱,没有他的夜,她该怎么过?

    她果然矫情了么?

    陪伴这种东西上瘾之后,她竟然害怕孤单了。

    前世活了二十五年,她十岁之后就离家在外念书打工,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不都是她一人挨过?

    现在她竟贪恋这样的温暖。

    黑漆漆的房间内,没有了那人的身影,即使被子上还残留他的温度,紧紧裹在身上,她还是觉得很冷。

    这一夜,弦歌失眠了。

    泪水沾湿了枕头,第二日起床,眼睛红肿,连眼皮底下都黑了一圈。

    弦歌对镜苦笑,越发觉得自己窝囊。

    她悟到了一个道理:女人不能依赖男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不然哪天被男人抛弃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

    御景园,皇宫东南角的一处园子。

    长亭内,四个容颜俊雅、风姿卓约的男子围坐在石桌边,把酒言欢,时不时传出爽朗豪气的笑声。

    “荞表哥,恭贺回京。”一青衣男子高举酒杯,对着对面的蓝衫男子轻笑。

    “多谢三表弟,微臣却之不恭。”蓝衫男子颌首,举杯相碰,然后仰头一口喝尽,倒扣酒杯,一滴都未遗漏。

    “哈哈哈。。。。。”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爽朗大笑,抚手叫好,“荞兄果然好酒量,末将也敬你一杯。”

    蓝衫男子笑着举杯与铠甲男子相触,两人一饮而尽。

    “表弟一路辛苦了,本王不能饮酒,便以茶代酒,表弟请勿见怪。”面庞瘦削的白衣男子举杯,儒雅一笑。

    “二表哥说哪里话,你能应邀前来,已是给足了小弟面子,小弟岂有怪罪之礼?”蓝衫男子说罢,又仰头一饮。

    连喝三杯,他白皙的面庞上竟无波无澜。

    这蓝衫男子却是太后亲兄长的嫡长子白萧荞,官拜三品,现任大理寺卿。

    一年前被皇帝派去南域肃清贪官污吏,南域暴乱已平,皇帝将其宣召回朝。

    今日这宴是为他而设,几个好友相聚一处,畅谈这一年趣事。

    青衣男子是皇帝胞弟,三王爷沐宣瑾,这人玩世不恭,性子嚣张跋扈,皇帝对其甚是头疼。

    白衣男子却是二王爷沐宣司,今年冬天,他竟留在京中,以往他都是到瑶山养病,今年却不知怎的,众人纷纷猜测。

    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就是新上任的禁军统领卫长翎,这人性子耿直,对皇帝却忠心耿耿,对朋友更是情深义重。

    另有小将军苏卿颜,还有皇帝,这六人从小一起长大,情谊非同一般。

    这次皇帝在鸿心殿会见夏川来使,是以未出现。

    而苏卿颜有事耽搁,姗姗来迟。

    苏卿颜一来就被爱起哄的三王爷逼着罚酒,众人在一侧瞧着热闹,一时之间,长亭内欢声笑语。

    远处长廊上,一蓝衣女子聘婷走来,身后跟了一粉衣女子。

    长亭与走廊隔了一段距离,女子低垂着头,面容看不真切。

    飞仙髻上一只珠钗摇曳,蓝色的衣裙朴素纯雅,纤腰盈盈一握,浑然一股脱尘的气质。

    “咦,那人是谁?”白萧荞微微眯眼,只觉得这身影眼熟得很,离京一年,这后宫又进了一批秀女,想来也是哪宫的娘娘。

    思及此,他眸中闪过鄙夷。

    众人顺他的视线看去,女子已经渐渐走近,那张清丽的容颜可不就是悬月公主沐弦歌?

    三王爷沐宣瑾向来厌恶弦歌,见到她出现,脸顿时拉长,“这窝囊废怎么来了?”

    继而转向白萧荞,“荞表哥,你才离开一年,这就不认识她了?想当初她缠你那股劲,想来都好笑。”

    随着她渐渐走近,白萧荞看清了她的容颜,嘴角的笑意凝结,眸中的厌恶更深。

    这时听得沐宣瑾之言,脸色越发不好看。

    都说白家公子翩翩少年郎,温润如玉,待人温和有礼,哪怕心里厌恶极一个人,面上亦不显山露水,可对一个人却是例外。

    当年十三岁的沐弦歌初次遇见白萧荞,被他温暖的笑容蛊惑,从此坠入情网。

    为了取得白萧荞的欢心,她蠢事做尽,为此吃尽苦头。

    京城谁人不知,悬月公主不知廉耻,天天缠着白家公子,若有女子接近,她必定以权压人,将人家羞辱到无地自容。

    她手段残忍,性情狠辣,曾有一官家女子送了一块玉佩给白家公子,她便让人将她暴打一顿,当夜那女子羞愧自刭。

    后来此事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百姓诟病,百官弹劾,她的名声越发狼狈,皇帝却将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