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妃嫁到:上神太难撩-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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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噩梦里醒来,千依睡意全无,她以为黎姮定要问她到底怎么了,可却没想到等了半天黎姮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想了想,千依翻了个身,面朝着黎姮:“这有什么,难道你没哭过?”
黎姮一笑,摇摇头,千依见黎姮摇头,正讶异不已时只听见黎姮缓缓说道:“小时候我很调皮不喜欢修炼灵法,婆婆为了让我长进便狠心立了个规矩,从那以后只要我偷懒就会被婆婆打手心,婆婆打我一次我就哭一次,后来我都不知道我哭了多少回才长了记性,往后便再没犯过懒也没再哭过了。”
说到这,黎姮瞥了一眼千依,目光灼灼,终究是没抵过自己的好奇心。
“我哭是因为婆婆打我我怕疼,那你呢?你为什么哭?”
“我哭是因为婆婆打我我怕疼,那你呢?你为什么哭?”
听闻,千依脸色一白,便又听见黎姮继续问道:“钟离是谁?我刚才听见你叫他,你梦到人家了?”
不知怎的,听到钟离两个字从黎姮的嘴里说出来千依心中居然是怕的。
千依没说话,只定定地瞧了黎姮好一会,黎姮被千依盯得有些发毛,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不说就不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片刻。
黎姮闭上眼正要养神的时候,千依戳了戳她的肩头。
捉住千依的手放回原处,黎姮打了个呵欠。
“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长尧大人呢?”千依问道。
“回去了。”
听闻,千依一怔,长尧大人居然回去了?
他怎么能回去呢?
他可是她整个计划里最重要的人物,现在却走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昨天做得有些过分了?
千依开始难得的开始检讨起自己来。
可是长尧大人也不该是个脸皮如此羞薄的人吧,人家黎姮是个姑娘家都没怎么,长尧大人怎的还别扭上了?
哪有亲了人就落跑的?也忒不像话了。
翌日。
飞廉和任莫忧见长尧不见了踪影,都纷纷问了句人去哪了,对于这桩糟心事黎姮只字不提,最后还是被千依支支吾吾地搪塞了过去。
长尧走后,黎姮等人又行了半日才终于到了谯明山附近。
山脚。
烈烈骄阳将这一片天地仿佛烤成了火焰山,附近的山林树丛都耷拉着脑袋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天空干净的连一丝云都没有。
“我。。。我不行了,我太。。。太渴了。。。”说完,千依一屁股坐在了路旁的树荫下,不停的用手扇着风。
看了一眼千依,黎姮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本想找点水喝,可是她举目四望,这才发现哪里有什么水?树上连个酸果都没有。
“哎!”飞廉突然冲不远处叫了一声。
黎姮顺着飞廉的目光看过去。
“那有个人,我去看看。”说完,飞廉迅速的消失在了路口。
一路小跑着飞廉才追上了那人,走近一瞧发现是个砍柴的樵夫。
轻轻拍了拍樵夫的肩,飞廉忍不住舔了下自己干涸的唇,问道:“大叔,请问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水吗?”
樵夫定定地瞧了一会飞廉,点点头,随后樵夫指了指远处的小山坡,又比了个喝水的动作。
原来是个哑巴,飞廉心想。
顺着樵夫所指的方向,飞廉看见小山坡上居然住着几户人家。
“你是说我可以到你家去喝水吗?”飞廉问道。
“嗯。。。嗯嗯。。。”樵夫眉开眼笑的应了。
见状,飞廉连忙道谢。
“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有几个朋友,我们可以一起去吗?”
一行人跟着樵夫往他家走去,千依悄悄地在黎姮耳边说道:“我怎么觉得这老头儿怪怪的?我们还是小心点儿的好。”
“怪吗?”
“很怪!”
“哦。”
为了安全着想,黎姮小心地观察起四周的情况来。
樵夫领着几人进了自家院子,放下柴火后便招呼着几人到屋里喝些水,休息一下。
飞廉暗中确定了水没有问题才对着黎姮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终于放下心来的几人渴的急了,一连喝了人家两壶水。
飞廉暗中确定了水没有问题才对着黎姮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终于放下心来的几人渴的急了,一连喝了人家两壶水。
这时候,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儿从忽然门外探了头进来,小孩儿扎了两个发髻,穿着破旧的肚兜,右手的食指含在嘴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飞廉一直看。
飞廉一向喜欢小孩子,便径自走了过去:“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小孩儿没有说话,转身指了指院子外面不远处的一个水井,非拉着飞廉要去看上一看,似乎那里面有什么宝贝。
半信半疑的来到井边,飞廉也学着那孩子往井底看去,过了一会儿,飞廉抬起头来,当他正想说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原本乖巧可爱的小孩儿却忽地露出了本来的怪物面目。
怪物小巧的身体愈变愈大,盘虬的肥硕肌肉挣破了原本的衣服,恶臭难闻的味道从他其丑无比的五官里散发出来,七窍都流出了黑红色的浓水。
怪物趁着来不及反应地飞廉龇牙咧嘴的呵出了一团恶臭的气体,飞廉险些被臭得晕过去,口中默默念了几句诀,正要反击的时候那怪物却一掌朝他劈了过来。
飞廉一惊,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
那怪物十分聪明,晓得若等飞廉反击必定再没他的余地,于是怪物便一鼓作气将飞廉逼到了井边。
长这么大,飞廉今儿还是第一次和人如此正式的交手,因为没有经验,自然少不了吃亏,待他刚稳住心神时便被怪物一掌拍进了那水井里。
临了,飞廉大叫了一声“阿姮!”
正在屋里休息的几人听到飞廉的呼声,均是一怔,黎姮最先反应过来,心中一惊,她放下茶碗就向外面走去,任莫忧和千依也跟着站了起来。
见状,原本装作正在堆柴的老实巴交的哑巴樵夫却在此时一声大喝:“受死吧!”
对身后毫无防备的黎姮等人自然是着了樵夫的道,任莫忧走在最后,那樵夫一伸手便抓住了他的后脖颈将他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下面。
电光火石间,黎姮和千依彼此看了一眼,随即转过身来齐齐向樵夫出了手,顿时,三人缠作一团。
不过十招,与黎姮千依相斗的樵夫便化成了一个头似豪猪,却长着人身的凶兽,只见凶兽手持两柄大锤,腋下和胸前长满了红色的毛发。
一锤抡圆了朝着千依所在的方向砸过去,千依虽然害怕但脚下却是不敢耽搁,闭着眼睛一跃便破了茅屋的顶。
见一砸不中,凶兽的面目变得更加狰狞,眼见着一锤要落在任莫忧藏身的桌子上,说时迟那时快,黎姮迅速足尖轻点,将身子在低空里拧成了一条紧绷的直线,飞旋着伸手将桌子底下的任莫忧一把拉出来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哈哈哈。。。几个毛孩子也想来我这抢宝贝?简直是找死!”说完凶兽挥着两锤冲着黎姮和千依再次扑了上来。
见事态愈发严重,黎姮一咬牙,将任莫忧扔给了另一边的千依。
“保护好他!”
言罢,黎姮飞身一脚踢在了凶兽的额头上,将原本追着千依的凶兽引到了自己这边来。
“保护好他!”
言罢,黎姮飞身一脚踢在了凶兽的额头上,将原本追着千依的凶兽引到了自己这边来。
见凶兽被自己引来,黎姮单手迅速结了个麻衣婆婆前些天才教她的“反噬印”,手臂向后一寸再以全力重重地抵向了砸面而来的双锤。
这“反噬印”集施法者的修为七分,若是能成功制住对手,便对自己没有半分损伤,一旦失手,后果不可小觑,这是黎姮几天前才刚刚学的,今天第一次用。
凶兽显然没有想到黎姮会这一招,大惊之下生生改变了方向。
“想不到小姑娘还有几分真本事!”
恶狠狠地一把抹去嘴边的血迹,凶兽阴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黎姮,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来。
黎姮原本以为凶兽要对付自己,哪知他手里的双锤却在半路换了个方向,直直的冲着一旁的千依和任莫忧砸了去。
“小心!”
一声大喝,黎姮追着凶兽缠了上去。
如果黎姮猜得不错的话,这凶兽恐怕就是传说中谯明山的山怪。
这时候,将飞廉打入井里的妖物也加入了战局,将想要上去帮忙的任莫忧抓着领子提了起来。
黎姮只恨此刻自己不会分身术,莫忧被抓了去,千依明显不是山怪的对手,被逼得连连后退,破旧的院落也不见了踪影,几人全都暴露在炎炎烈日下。
顾不得许多,黎姮只能勉强拖住了凶兽,知道这样下去恐怕大家都要丧生,黎姮冲千依大声说道:“千依,你别管我们了,你快走!”
听闻,千依一愣,像是听到赦令般,连滚带爬的乘风归去,眨眼间不见了踪迹。
见千依走了,黎姮终于放下心来,如果千依出了事情,恐怕她九黎一族的罪责会更加深重。
黎姮这一分神,凶兽的双锤直直地擦过了黎姮的肩膀,肩上顿时血迹一片。
见状,任莫忧担心的大叫了一声“阿姮!”奈何因为被妖物擒着,他半分都无法动弹。
“书生,你要是再挣扎,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信不信!”
妖物拎着任莫忧每说一句话,嘴里呼出地黑乎乎的气团就靠近一分莫忧,直到将莫忧完全包围,不久后,任莫忧晕了过去。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与此同时,凶兽的双锤直抵在了黎姮的脖子上。
。。。。。。
不知过了多久,黎姮慢慢的从黑暗中醒过来,缓缓抬头瞧了瞧四下,发现到处都是阴暗潮湿的山壁,只有不远处有个石门,不过幸好,那些人把她和任莫忧关在一起。
黎姮抬手想要将昏迷不醒的任莫忧叫醒,却不小心扯到了肩上的伤口。
“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肩上清晰入骨的疼痛感立马席卷了黎姮全身,保持着护肩的姿势稍稍缓了一下后,顾不得肩上的伤,黎姮强忍着痛将任莫忧从地上扶了起来。
“莫忧?莫忧。。。莫忧你醒醒。。。你怎么了?”
拍了拍任莫忧的脸,没有反应,黎姮不免着急起来。
“对了,那个妖怪好像对着莫忧吐了一团黑乎乎的雾气。”
想到这儿,黎姮默念了几句清灵术的诀,随即她的指尖泛出一丝绿色的微光。
想到这儿,黎姮默念了几句清灵术的诀,随即她的指尖泛出一丝绿色的微光。
绿色的微光对着任莫忧的身体来来回回走了几遍后,终于,黎姮再也撑不住,喘着气收回了灵力,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冷汗一阵一阵的从头皮蔓延到脚踝。
“咳咳。。。咳。。。”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任莫忧才终于悠悠转醒,咳了几声,敛了眼神这才发现黎姮闭着眼睛额头正微微抵在他的肩上。
“阿姮?阿姮。。。”
任莫忧轻声唤了几句,黎姮便醒了过来。
“阿姮,你的伤怎么样了?”
“不碍事,小伤而已。”
“我们这是在哪?”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被凶兽关在哪个山洞了。”说完,黎姮挣扎着坐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黎姮,任莫忧再次问道:“阿姮,你肩上的伤还是让我看看吧。”
“没事的莫忧,你别担心。”
黎姮阻止了任莫忧,毕竟那凶兽双锤的威力凭她自己的修为是医治不了的,更别说凡人任莫忧了,既然如此,还不如她自己受了,免得人家担心。
隔了半晌,任莫忧失魂落魄的低下头,微垂着眸子。
“我果然如他们说的那样,帮不上忙,还给你添乱,我。。。我真是没用!早知道就不跟着来了,这样阿姮你也不会受伤。”说完,任莫忧懊恼的将头埋得更低了。
“这伤是我自己不小心才弄的,不关你的事,反倒是我,应该先救了你让三公主带着你一块儿走才对。”
像任莫忧这般的人物秉性在黎姮的人生里他还是头一个,是以此时黎姮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任莫忧。
听到黎姮说要让三公主带自己走,任莫忧眸色一暗,抬起头来分外严肃的盯着黎姮,黎姮被他忽然地转变惊了惊,下意识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犹豫了几秒,任莫忧正色道:“阿姮,自你救我那日起,我便发誓,这一生,无论你去哪,无论你是谁,我都要跟在你身边,不管以何种身份,只要能守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