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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权欲诱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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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我看到两个小子在欺负我的一个远房姑姑。

我们村子里有一大半人都姓秦。

据说大家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

传了几百年,血脉远了,人也生疏了。但是大家的辈分啥的排得都很明白,平时见面也都用辈分互相称呼对方。

比如我这个远房姑姑,她和我一般大,生日比我小,可我还是要叫她姑姑。虽然和她一起玩的时候,我一样欺负她,可她确实是我的姑姑。

姑姑对我挺好的,从来没骂过我杂种什么的。她也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愿意和我一起玩的孩子。

所以,看到姑姑被欺负后,我冲了上去,将那两个小子给推开了。

我定睛一看,那两个小子,一个是老师的儿子,一个是他们村的。

因为老师的关系,老师的儿子在学校挺横的,时常也和别人打打架啥的。不过,老师的孩子身体一般,性子也有些弱,和人打架,多半是靠着他身边的那个小子帮忙,才能打赢。

老师的儿子见到我,心里有些害怕。可能是想到他妈妈是我的老师,就不忿地说:“小杂种,关你什么事情?别管闲事!”

这句杂种,让我非常生气。

好久没人骂我杂种了。凡是骂我杂种的同学,不管多大,我都会和他拼命。

横的还怕不要命的。高年级学生是不屑欺负我,同年级学生是怕我,大家知道我这个禁忌后,都不提杂种两个字。

没有人可以骂我是杂种,没有人,老师的儿子也不行。

我当时就放下包,想揍这个小子。可他的跟班冲了出来,要替他和我打架。

那小子身材粗壮,我和他打的话,就是赢了,也会被老师的儿子从后面放躺下。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我也没练过什么武功。

我想了想,捡起书包,装作去扶我那在地上呜呜哭的姑姑。

那小子见我服软了,也松了口气。毕竟我的名声在外,他和我打架,心里也有些害怕。

那小子刚一回头,我一书包打过去,直接把那小子打得昏死过去。

我的书包里除了书,平时总放一个砖头,为的就是在被人围攻的时候,好用来防身。

老师的儿子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一拳过去,直接将他的鼻子打出血了。

将老师的儿子按倒在地,我把他一顿胖揍,一边揍一边骂:“叫你骂我杂种!叫你骂我杂种!”

正揍得过瘾的时候,突然有人尖叫一声:“秦寿生!你干什么?”

我一听这声音,身子激灵一下,放下那小子,站起来,低着头,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师阴着脸走过来,把自己的儿子从地上扶起来。

那小子一脸的鲜血,沾上不少的泥土,和血人似的。

看见自己的妈妈来了,那小子扑进妈妈的怀里,号啕大哭。

老师看见儿子被我打成这个惨样,估计是非常生气,走过来啪啪两下,给了我两记响亮的耳光。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被老师打蒙了。

“老师,他骂我是杂种。”我顾不得疼痛,天真地向老师辩解。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打得我晕头转向。

“你就是个杂种!”

老师尖利的声音像一颗子弹,将我的脑子打成一团浆糊。

直到大家都离开了,我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这几个耳光,一句大骂,让我对老师所有的印象都破灭了。

老师也可以不讲公平的,也可以为了她儿子打人的。

我的小姑姑很讲义气,没有抛下我独自逃跑,一直在旁边等着我。

见我的嘴角被打出血了,小姑姑急忙给我擦拭。她那柔软的小手,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下午,我没有去上学,跑到山上疯玩了一下午。

晚上回家,我躲躲闪闪地避开父亲的视线,躲到爷爷奶奶家里,免得挨揍。

一下午的疯跑,我非常累,很快在爷爷家睡着了。

第二天,爸爸很反常的没有揍我,反而要送我到学校去上学。

路上,爸爸对我说了原因。

昨天晚上,老师亲自到我家,向爸爸道歉。

据爸爸说,老师当时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师为自己当时打我、骂我的事情,心里很内疚,希望我爸爸原谅她,原谅她背离了一个老师应该有的公平。

很奇怪,本来应该发火的爸爸并没有发火,还安慰了老师,理解她作为一个孩子的妈妈,在那时所做的正常反应。

见我还是不忿的样子,爸爸骂我:“小犊子,你要是被人打了,爸爸一样去揍那个小子。你打了老师的儿子,老师难道不心疼吗?”

到了学校,老师搂住我,不住地抚摸我的脑袋,让我又感受到老师的温暖。

我和老师之间,又回到从前那种亲密无间的时候。老师的儿子也不记仇,和我也玩到一块儿。我还帮他打了几架,成为他顶礼膜拜的对象。

只是,老师在我心中,再也不是原来那个神圣无比的老师了。我还是喜欢老师,还是尊敬她,却不再崇拜她了。

老师让我加入少先队员的时候,我没有同意,老师也没有坚持。可能是她觉得,我也不配做为少先队员吧。

从老师那里,我知道了,大人喜欢说话不算数,喜欢言行不一。甚至,喜欢骗人。

既然大人这样,那我也可以这样做。

这,或许是我变坏的第一个因素吧。

第二篇姐姐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有信仰。以前,我曾信过佛教、信过道教,为了讨好别人,甚至信过基督教。最终,我信仰我自己。我才是自己的神。只有我能决定我自己的前途和未来。神还没那么大的本事来控制我的内心世界。

——秦寿生

小学生活是枯燥乏味的,现在想来,除了老师给的那几个耳光,真没别的印象。甚至,除了几个长大后出外闯荡的同学,别人的样子我都记不住了。

随着我的长大,我上了初中。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让我永生难忘的事情。

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不下于老师的几记耳光。

我爸爸,在我妈妈离开他将近十年后,终于因为酗酒,离开了人世。

这一年,我十四岁。

父亲二十岁有了我,在三十四岁的时候,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一生。失去了父亲,就相当于失去了天。那时的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想到了离家出走,去找母亲,想到了自杀,去找父亲,想到了很多。

但是,这些想法都没有实现。去找母亲,没有地址。母亲偶尔邮寄来的包裹上,从来就没有相同的地址。估计那地址也是假的;父亲的地址更是难以寻找的地方。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找不到。

最后,我成了一个不愿意学习的小混子,成了学校闻名的问题少年。

开学一个月,我就打了八架,打破了三个人的头,打肿了五个人的脸。

在让爷爷奶奶生气的同时,我也成为学校无人敢惹的小霸王。

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估计我这一生,也就是在乡村厮混的土霸王,混好了,估计能混个混子头啥的。

人生没有假设的。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姐姐的归来,如果没有她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估计应该是在墙根蹲着,抽着老旱烟,满足地看着儿孙玩耍吧。

姐姐在回到城市后,一直和我保持通信。或者半个月,或者一个月,我都能接到姐姐的来信。

每当我拿到上面贴着邮票的信件的时候,那种自豪感,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爸爸去世的消息,是我写信告诉姐姐的。

和姐姐说这些,不过是为了找个人倾诉罢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一段时间,姐姐竟然回到农村来看我。

这时候的姐姐,比她离开我的时候,漂亮了许多。

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清秀归清秀,却没有女人的风采。现在的姐姐,二十岁的人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和姐姐同年龄的村里姑娘,一个个脸蛋通红,身子粗壮。姐姐却是腰肢纤细,脸蛋白嫩。

城里人的气质,让姐姐一回到农村,就引起了轰动。

“张老三的闺女回来了。”

“看人家出息的,和仙女似的,城里的水土就是好啊!养人。”

很快,村里就传遍了这个消息。

放学时,我也得到了姐姐回来的消息。

听奶奶一说,我放下书包就往外跑。

刚跑到大门外,就撞到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

哎呦一声,我和正向我家走的姐姐结结实实地撞到一处。

姐姐没有防备,被我一下子撞倒了。我也没防备,压到姐姐身上。

感觉到身体下面软绵绵的,手触摸到的地方更是软软的,还有弹性,让我想起了和姐姐一起睡觉的时候。

我俩就这样在地上躺着,彼此凝视着,心中回想的,都是曾经不想回忆,却难以忘怀的光阴。

直到奶奶出来,我才从姐姐身上爬起来,把姐姐拉起来。

姐姐一把搂住我,豆大的泪珠汩汩流出,湿润了我的脸庞。我也失声痛哭,抱住姐姐,不肯松手。

姐姐带了不少的礼物给我,也给爷爷奶奶带了些好吃的。

那些“精美”的礼物,让我这没见过天的小娃娃目瞪口呆,爱不释手。

姐姐呆了一会儿就要走,我恋恋不舍,抓住姐姐不放。

奶奶骂我:“小犊子,作死呢。你姐姐家里的亲戚这么多,晚上还得走亲戚呢。别像小时候那样缠着姐姐不放。”

我还是不依,拽着姐姐绵软的小手,死活不放松。

姐姐心软,哄着我说:“等姐姐去串几家亲戚,晚上回来陪你。”

姐姐柔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仿佛天籁之音一般。

我忙不迭的应承,拽着姐姐的手送到门外,犹自不放心的说:“不许骗我,一定要回来啊!”

姐姐照我脑袋就弹了一下,弹得我直吸冷气。

这是小时候,姐姐惩罚我最喜欢用的方法。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一直没放下练功。

不舍地放走姐姐,我度日如年,在门口坐着,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夜里十点,才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姐姐果然应约而来,没有让我失望。

我欣喜地拉着姐姐,来到我自己的小天地,我家厢房的一间房子中。

炕早就被我烧得热腾腾的,在深秋的夜里,感觉不出半点的寒意来。

看见姐姐脱下大衣,我坏坏地从后面一扑,把姐姐按倒在炕上,开始咯吱起姐姐来。

姐姐反抗几下,便笑得浑身无力,任由我趴在她身上胡闹。

姐姐特别怕痒痒,一被人咯吱(挠痒),就浑身无力。小时候,姐姐要是弹我脑门,我就咯吱她,总是打个平手。

我像小时候那样趴在姐姐的身上,却没有了那时的感觉。

那时的姐姐,身子虽然很软,却能感觉出骨骼来。现在的我,趴在姐姐软软的身上,只觉得异常的舒服,却没有任何的不舒适的感觉。

躺在姐姐的身上,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

十四岁的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模模糊糊地也知道一些。

甚至,每天早晨,我都是在晨勃中醒来的。那时,我的下面也长了不少毛绒绒的黑毛了。

村里年岁相仿的小家伙,时常在一起比谁尿尿尿得远,谁的毛长得多。

甚至,那时候我们就会意淫要把哪个小姑娘给操了。

我不是说瞎话,那时候,我们可是肆无忌惮,甚至敢当着小姑娘的面大喊:“我操死你!”

我就这样对我那个远房姑姑喊过。她也知道什么是操,恨恨地看着我说:“想得美。”

事实上,在姐姐还没离开村子时,我就和那个远房的小姑姑一起玩过那种游戏。

只不过,我那软软的小鸡鸡,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小姑姑的身体。

等我的小鸡鸡能进入小姑姑身体的时候,小姑姑却拽住裤腰,死活不让我进去了。

看着姐姐白嫩的脸庞,甜美的笑容,触摸着她胸前的突起,我的身体突然有了变化。

姐姐可能没想到,这个自己印象中的小不点弟弟竟然对她有了冲动,一直在和我嬉闹。

直到感觉我身体的某个部位顶在她的身体时,姐姐才有了警觉。

身子轻轻一动,姐姐就把我从她身上掀开,反过来压在我身上。

捏捏我的鼻子,姐姐调笑着说:“小流氓,长大了啊!”

我不明白姐姐说话的意思,还想翻身压住姐姐,可面对姐姐,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闹着闹着,我的冲动就没了,和姐姐抱在一起,诉说我们分别后的情形。

姐姐走后,她的父亲又找了一个寡妇,给姐姐添了个弟弟。

姐姐回来后,寡妇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让姐姐失去了回家住的兴趣。

姐姐一想,就在我这里凑合一晚上。

反正我俩小时候睡了多少年,也不在乎这一晚上。

或许是因为我先前的身体异常,让姐姐对我有了些警觉。

脱衣服睡觉时,姐姐不但让我转过身去,还坚决不允许我进她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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