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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权欲诱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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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生

第二年,班主任要我写入团申请书,我拒绝了。

班主任当时的脸色很难看,却没说什么,把名额给了另一个同学。

可能是知道自己当时敷衍我的理由过于肤浅,可能是因为我确实是一个学习好的学生,班主任特意找我谈心。

可能是喝酒的缘故,班主任朝我掏出了心窝子,将为什么把我的入团名额拿下的种种缘由都说了出来。

我们班级有两个教师子女,一个是教导主任的儿子,一个是初三物理组组长的女儿。

我的班主任在学校,只是一个普通教师,地位不高。面对教导主任和物理组组长的要求,他实在不能抗拒。

我是老师看重的学生。老师不想我因为对他不满而影响成绩,所以才放下脸面,借着酒意向我解释。

从那天起,我又成为老师最满意的学生了。虽然我坚决不入团,但我对老师没有了芥蒂,却让老师感到欣慰。

我对老师没有了看法,但对教师,去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神圣的感觉。

大家都是人,没必要把自己神圣化,也没必要把别人神圣化。

后来,我听说,老师收了某位同学的两筐地瓜,给他弄了个团员名额。

当然,我已经对团员不感冒了,也就没当回事。

上了初三,来年就上高中了,我的心却高兴不起来。

我很爱我的父亲。但我得承认,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他不但没有去冲浪,反而因为母亲的离开,自暴自弃。

父亲离开的时候,家里的那点钱,只够他的下葬费用。

我能够念书,一是爷爷的坚持,二是我的成绩使然。

学校为了让我给他们争光,免除了我的学杂费。

学校的条件是我要考上县重点中学。如果考不上的话,日后还需要返还学校的学杂费。

当然,后面的话估计是学校吓唬我的,为的是让我好好学习。我要是考不上了,哪有钱还给他们?

家里困难,我的日子就更是清苦。

爷爷奶奶本来就没钱,我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好朝他们伸手。

怎么来钱呢?我就把眼光看向一处地方。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我们这里面朝大海,自然要向海洋要吃的,要喝的。

如果是平时,大家早就骑着车,拿着耙子,袋子,去海边扒蚬子、砸海蛎子、抓螃蟹、摸鱼,拿回来或者自己吃,或者卖了换钱。

不知道地方政府是不是穷疯了。竟然把海滩承包出去。

这下好了,海里的一切都有主了。

几十个彪形大汉,每人骑着一台摩托,排着长长的队伍,轰隆隆地穿乡过镇。

每个人都戴着墨镜,手拿木棒,威风凛凛。

他们把守在进出大海的必经之路,对从海里带出东西的人,按照重量多少,挨个收费。

偶尔有不识时务,质问他们凭什么收钱的人,就成了这些人立威的牺牲品,被打得头破血流不说,连车子、赶海的工具都被扔到大海里。

这时的农村,彼此之间打架,只要不是腿断胳膊折的,没人报案,报案了也没用。

这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打起人来看着凶狠,其实下手很有度,打得你头破血流,却不会有内伤,最多赔偿些医药费。不过,好像没听说过谁敢要他们医药费的。

为了挣些零花钱,我在平时放假的时候,也去赶海,一天下来,也能挣个三十二十的,积攒下来,一夏天,也能挣个几百块钱。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能搞几个大螃蟹,几个海参,给爷爷下酒。

那些看海的人,基本上只收扒蚬子的费用,别的东西,他们看见不错,就留下点,不收钱,可能是怕人去告他们。

这方面,我就占了便宜。

扒蚬子的时候,我用两个袋子扒。上去的时候,把大袋子用绳子捆在礁石上,小袋子拿上去给他们估价,交钱。

在现场把蚬子卖了,我就在海边的涨潮沟里摸鱼、掏蟹子。

我做的事情很正常,那些人也从来没发现。他们最多是朝我要几个蟹子下就罢了。

我都是在傍晚他们离开后,才潜水到海里把蚬子拿出来的。等我晚上回家,都是夜里十来点钟,也不怕被人看见。

就这样,夏季即将结束时,我也攒了六七百块钱。

这么多的钱,看着我眼花的同时,也让我开始痛恨起那些盘剥我们的人来。

一斤蚬子能卖五毛钱,他们就收两毛钱。而且他们估量重量严重偏高,五十斤的蚬子,他们能喊出七十斤来。

这样算下来,扒一斤蚬子,只能争两毛钱。忙活一天,也就挣个二三十块钱。

恨是恨,我可不敢对他们有什么异言。

我在学校里是霸王,在他们面前,可是什么都不是。

那一天,我扒了五十斤蚬子,他们说八十斤。我刚反驳两句,一个耳光过来,我的鼻血当时就窜出来了。

幸好我岁数小,又被打出血了。对方很轻视我,给了我五六个耳光,踹倒在地,踩了几脚后,就放过我了。要是我是成年人的话,那一顿揍肯定不能轻了。

要知道,那些人自诩是黑社会,为了点小事都能打人。我那样顶嘴,肯定会被狠狠地修理一顿的。

当时,有一则真实的笑话广为流传。

我们那里,有一个人,天生斜眼。

斜眼的人看你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没在看你。反而是他没看的人,以为你是在看他。

一位很牛的黑社会成员,突然发觉有人斜着眼看他,当时就火了,上去就给那人两记耳光,破口大骂:“操你妈!看老子干嘛?”

那位斜眼的人很委屈:“我没看你啊!”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上去,小黑大骂:“你妈个逼,还看,找死呢!”

最后,旁边有人解释,说他是斜眼,这位小黑才放过那位可怜的残疾人。

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小方面。

我们村里的一个姑娘,天天出去扒蚬子,被那些人中的一个小头目看上了。

这位姑娘已经有了对象,眼看就要结婚了。也不知是她昏了头,还是真看上那位小头目,两人竟然勾搭成奸,弄得无人不知。

姑娘的对象知道后,愤而前来捉奸。

面对着菜刀,那位自诩黑社会老大的兄弟,也是拎着裤子,跳墙而逃。

这位老大第二天带着人,把姑娘的对象好一顿打,家里砸得唏哩哗啦的,算是找回了面子。

从这件事上,我看出这些黑社会团伙的弱点来。

那就是,他们只是披着狼皮的一群羊,只配欺负欺负老百姓,榨取本来不属于他们的钱财罢了。

他们其实不算是黑社会。要是非说是的话,也就是农村黑社会。

单个算起来,他们并不让人惧怕。他们比农民强的地方,就是他们初步有了组织。几十个人打一个,当然轻松获胜。

一人拿着一根棒子,冲进家门把人家砸得唏哩哗啦的,却很少听说过砸死谁了。

派出所来了,他们一样要点头哈腰,领着人家下饭店,过年过节送钱。

这样的风范,哪里有我看过的香港录像里的那些黑社会风光?

看人家,刀光剑影,行侠仗义,枪林弹雨,面不改色,多方让人神往啊!

那才是黑社会。

从这些人身上,我再次体会到拳头的好处。只是一想到那些戴着大盖帽的人,我又有些犹豫:长大了,我到底是当大盖帽好呢,还是当黑社会好呢?

请大家投票,留言,给个建议,到底用第几人称合适。

第五篇第一次亲耳听到贪污这个名词

第一次进城时,我和所有第一次进城的人一样,在好奇的同时,感到无比的兴奋。

城里的一切,对我都是新奇的。从高耸的楼房、宽阔的马路、数不清的汽车、一条条的斑马线,当然,还有那穿着靓丽的女人。

——秦寿生

在我的努力下,我以全校第一,全县第五的成绩,被县重点中学一中录取了。

得到这个消息,学校高兴、爷爷奶奶高兴、村里人高兴,远在城里的姐姐也高兴。

姐姐给我来信了,鼓励我要努力学习,考到城里去找她。

对我要姐姐来看我的要求,姐姐“无情”地拒绝了。

在信里,姐姐说:“小流氓,你已经长大了。姐姐再抱你,就不是抱弟弟的那种感觉了。”

我看着信,拿出一直保存的姐姐当初留给我的那张纸。

那上面可清清楚楚地写着:“如果你只想成为拥有女人的男人,那写信给姐姐,姐姐会让你成为男人的。”

我真的可以成为姐姐的男人吗?我真的可以拥有那么迷人漂亮的姐姐吗?

摸着下颌稍微有些黑的汗毛,我有些出神地想着。

通过通信,姐姐对我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给我邮寄来不少的衣物,让我在去县城上学时,不至于显得太寒酸。

在信里,姐姐和我调笑,要我将来还给她一座金屋,算是对她的报答。我回信时,可是满口答应。

姐姐对我的关爱,从字里行间都体现出来。

姐姐在信里说:“县城虽然不比城里,也算是城市了。那里的人也瞧不起农村人,你到了学校,不要犯倔脾气,别和城里人发生冲突。你那个学校是个重点学校,一些学习不好的学生,都走后门进去。他们的家长都是或大或小的官,不好惹。县城不是秦家村,大家都让着你。出事了,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姐姐还是一直把我当小弟弟看。事实上,别的不说,这忍字我已经学会了。

从被黑社会打了一耳光起,我就深刻认识到,面对自己不能抗拒的人时,应该如何去做。

我会牢牢记住他们给予我的羞辱,会放在心里最深处。等我有能力回报他们的时候,我再从心里拎出来,挨个找他们算账。

我是第一次单独出门,第一次到县城来。

看见“高大”的楼房,来来往往的汽车,我的心差点蹦了出来。

在电视里,我看过比这里更热闹的场景,还看过天安门广场。可那种感觉,不会有身临其境感触得深。

县城里的人没爷爷奶奶说的那样坏。

爷爷奶奶可是把城里说得非常恐怖,什么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遍地都是,还有专门抓小孩的,抓起来就走,倒把我吓得够呛。

想在想起来,现在的时代倒有些符合我爷爷奶奶的描述。那时候,绝对不是这样子的。那时候,刚刚开始乱,人们刚刚开始学坏,还没到现在的程度。

我一路向人打听道路,走了几里路,就找到了学校。

一进校门,我就见到了一个熟人。

他乡遇故知。当时我的感觉很难形容,简直可以用热泪盈眶来形容了。

这个熟人,就是我在初中时的同桌。

同桌名叫李文君,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当然,有我调教的功劳。是我把李文君调教成一个纯粹的女人的。

不知道是喜欢我了,还是被我摸得舒服,初中三年,学校每次分班,李文君都跟着我,和我同桌。

我问李文君:“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李文君嘻嘻笑着,就是不回答。

我估摸着,她肯定不是想继续被我摸,可能是看中我的学习成绩。

三年来,李文君的个子长了不少,人也变漂亮了,胸也大了许多,让我看着直流口水。

可惜,李文君可以忍受我摸她的腿,打她的屁股,对自己的前胸护得非常严密。除非偷袭,不然,我是碰不到的。

跟了我三年,成果是显著的。

李文君和我一样,也考上了县重点中学。

直到初中毕业时,我才知道李文君为什么能一直和我一个桌。

她的爸爸是镇子里的副镇长,搞定这么点小事,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知道了李文君的家世,我吓了一跳。据说,李文君的爸爸和镇子里的混子关系很好。要是他知道我老是摸他姑娘的大腿的话,肯定能砸断我的大腿的。

看来,以后调戏女同学的时候,要打听清楚底细才行。

李文君刚走出县一中的大门,就听到有人喊:“文君妹妹。”

听到这熟悉的声调,李文君打个哆嗦,回身就想跑。

跑出两步,李文君想到现在不是初中了,自己和他未必能分到一个班级,他再也摸不到自己的大腿了,就不害怕了。

我看见这丫头想跑,有些着急,快跑两步,追上李文君,笑眯眯地说:“我可是两眼一抹黑,见到你,正好帮我领道。”

李文君撅着嘴巴,梗梗着脖子,看也不看我一眼,不屑地说:“你谁啊?我凭什么给你领道?”

我当时就气坏了。

这死丫头,难道以为到了县城,到了高中,就可以不怕我了?

不管周边有学生经过,我拽过李文君,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两巴掌。

李文君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大胆,脸当时就红起来,和猴子屁股似的。

见我还要打,李文君急忙拎起我的行李,狼狈逃窜。

我得意地笑了,心说:“小丫头,你怕什么,我都知道,还敢和我来硬的?”

李文君非常郁闷。陪我到学校办理了住宿手续后,又被我拖着,出门请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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