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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化剑长生-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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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那天晚上发生的全部了,李凯不知道这件事代表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变成另外一个人,一名叫做里昂赛迪斯费德勒的王子。好名字好出身,高贵且拥有权力。

    他是北方一个国王的第三个儿子,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而下面有三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当然还有几个私生子没算在里面。是个大家庭而且很和睦,至少在民众里他们的形象就是如此。

    但事实上当然不是那么回事,老国王已经快七十岁了,年轻时雄心壮志早已消磨的干干净净,只是威严的面孔还是如他壮年时一般让邻国畏惧。

    老大威尔努斯也已经五十多岁,开始显得有些老态,虽然他是大王子但是两年前在自己领地里染上了一种传染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痊愈,病怏怏的人显然不适合继承王位。

    老二是里昂的姐姐,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经远嫁到邻国了,现在正是那个国家的王后膝下有三男三女,显然王位的问题没有她什么事。

    老三彼得拉克今年四月刚过完四十二岁生日,是第二位王子。彼得拉克年富力强,声望也比大王子强多了,是臣子们极力推崇的对象。

    然后就是里昂了,虽然里昂就算过完今年也才十七岁。但是很多人都清楚,老国王费德烈三世其实一直想让三王子里昂继承王位。

    但是刚刚穿越过来的李凯怎么会懂得这些事情,而且穿越留下的后遗症还没有消除,里昂或者说李凯的灵魂现在已经陷入混乱中。要说这身体的原主人也真是悲哀,身体好好的没病也没伤着,突然就被穿越了,只要是一个正常人碰上这种事情那也得激烈的反抗啊。按李凯原来在网上看的里的剧情,一般而言记忆融合,吞噬记忆,融合灵魂,吞噬灵魂这般那般的,应该是简简单单的过程。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融合灵魂是这么的不容易。

    当李凯刚刚继承这幅身体时,正是一月召开一次的行政晚宴,也是君臣讨论国家战略问题的大会,可想而知晚宴上全部是整个国家的上层权贵。而三王子里昂的年龄刚刚好可以参与这次晚宴,顺带一提这个世界十六岁就可以举行成年礼。

    巨大的长形餐桌上放满了珍馐,大臣们已经入席,大厅里充满了嗡嗡的交谈声,有好几个人眉头紧皱显然是有烦心事。老国王带着侍卫迈着沉重的步伐从内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二王子彼得拉克,还有我们刚刚穿越过来显然还搞不懂状况的李凯。

    在老国王入座后现场立马安静下来,大臣们知道这几天国王心情不好,应为在两个月前边境的盐湖城发生暴乱,城主泰勒爵士被几个叛军绞死在广场,而这个消息在五天前才传到王城。费德烈三世知道消息后马上派出大部队前往盐湖城,但是他知道此时派去的军队已然没有任何用处了,因为消息来得实在太晚。在寝宫发了一顿脾气后又在传令部砍了五个官员的脑袋,才将心中的怒火平息下来。而整个大厅里显然没人想去触这个霉头,大部分人都正襟危坐不发一语。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在讨论怎么剿灭那群无法无天的叛军了,本来这些事和李凯无关,他只用坐在一边把面前餐桌上的羊排吃掉就完事了。但是因为李凯与三王子的灵魂排斥的非常厉害,导致他在桌上的行为有点反常,频频发出一些小乱子,脑袋间歇性的刺痛,再加上身为穿越人士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李凯当时有一种身在幻境不真实的感觉。从而做出了让他往后后悔不已的事情,比如打断了费德烈三十的讲话,说了些树上六只猴地上几只猴这样让大臣和国王差点血管爆裂的话语。还发表了一篇名为论与叛军和谐相处的重要性的感人肺腑的演讲。

    一个刚刚穿越过来连灵魂都没有融合完全,对这个世界完全不了解的人参与一次国家级别的叛乱讨论,可笑的是李凯还在现场涛涛大论说了一堆自认为可以完美解决叛乱的言论,天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第二白九十二章 不详() 
    月亮渐渐亮起,清冷的城里才刚刚熄灭烛火,本就清寡的小城越发显得寂静。

    在城中一个更加幽暗的小道上站立着两个人影,一个是身穿灰布麻衣的瘦弱少年,手持一把短小的匕首,与一旁的人影相对而立。

    而另一人影,看身长应有八尺,壮硕无比,青筋隆结的臂膀竟然比少年的腰还要粗壮。

    而此刻这个健壮的大汉与少年正对面相持。

    “谢家郎!你为何在此行刺与我。”

    首先开口的是那个大汉。

    大汉名叫刘左,是这昌明城里的一名捕头。这晚他正在城里巡游,哪知刚刚走到这小道上,身旁的角落里竟然窜出一个人影,人影也不说话操着匕首就要往自己心窝子捅。如果是旁人那一下早就躺地上了,可他刘左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哪能在龙蛇混杂的昌明城里吃巡捕这碗饭。

    刘左侧身一让就躲过了那人的攻击,随后一抬腿猛地就踹在那人影的要背上,拔出腰间的铁尺护在胸前。那人被踹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才趴下,刘左这时才看清楚袭击他的人影是何模样。

    这是个少年最多不过十五岁,个头不高相貌平凡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一身灰布麻衣穿在身上却显得有些宽大。

    少年名叫谢凡,是城里一个小混混。只是刘左不明白,这谢凡为何埋伏于此行刺他。

    “刘左你这老贼少他娘的给我装蒜了,今天早晨你为何欺辱我手下的弟兄!”

    这个叫谢凡的少年就算对着刘左这个彪形大汉,也没有弱了气势,竟然怒目相对的质问起来。

    “哼!看不出来你这谢小子今天竟然仗义了一把,狗胆子肥了大夜里竟然跑来找我寻仇?”

    “我才没那闲心来找你寻什么仇,只是你打了我弟兄,让他们几个大半个月下不来床,这事你定要给我个交代。”

    谢凡紧握着匕首,对着刘左,一脸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架势。

    “哼,你小子几斤几两心里清楚,别不知好歹。再说了早上你们在街上收茶水钱,我管不着,但是手底下不干净,坏了这城里的规矩,也就是遇到了我,如果是被张癞子他们遇到,别说大半个月了,那几个小鬼这一两年都别想上街。”

    原来在这昌明城里有着好几个帮会,街上做着生意的那都是要给这帮会交一定的保护费,按他们的说法叫做茶钱。

    想做生意可以,但是茶水钱不能少,钱交了保他们个风调雨顺,不想交的隔天就要掀摊子。而谢凡这几个喽啰就是替上面的头头收这些茶钱的。

    这事官府不管,而且也管不了,里面利益太过复杂。可是官有官道而贼亦有贼道,既然茶水钱收了手脚就要放干净,但谢凡手下的几个喽啰早晨在摊贩那里收钱时顺手拿了几个小玩意,这本是一件小事,让谢凡骂几句也就事了,可坏就坏在他们正大光明的在刘左面前犯事,既然在他刘左面前犯事,他这铺头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于是刘左稍稍教训了他们一下以示警告,可这却让谢凡头疼的紧。小弟受欺负了做大哥的若平不下这事,那他这个做大哥的也就要做到头了。

    谢凡家本是这昌明城里一大户,祖上早年也是做摊贩起家,可惜传到他父亲这一代已经开始没落了,加上他父亲年少时又是个纨绔子弟,败家败得把租屋房契也给当掉了,最后竟被追债的给活活给打死在赌坊,这本该谢凡继承的家业也就没有了。他母亲为抚养他成人积劳成疾也在两年前就下不来床了。也幸亏谢凡从小懂事,不时的在城里酒楼里跑跑腿,不然这娘两估计已饿死多时了。

    可一年前谢母病重,谢家积蓄用尽。存亡关头之际,谢凡找了个门路进了这昌明数一数二的大帮会,这才有余钱治理谢母的病痛。

    谢凡从小喽啰开始做起,他机灵懂事很快就被上头的大哥看中,便提了他的位置做了个小头目。这屁股还没坐稳,下面的喽啰就犯了事。如果谢凡这小头目椅子坐了好几年,这事他压一压也就过去了。可这位置他才蹲上不过三五个月,如若摆不平,身后等着要上位的人可是多了去了。

    手下的几个都趟床上了,谢凡这光杆司令也只好亲自披挂上阵,大晚上在刘左这必经之路上埋伏着,想着能找回场子,可惜按这情况算是失手了。

    “我铜河帮的人犯了事,自会有我们自己处理,哪需你来操事。”

    这打不过跑不了,谢凡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了一句。

    “你!”

    刘左也是无奈,虽说这铜河帮是本地大帮派得罪不起。但这等小事想他们也不会有闲心管,可哪知打了小的却惹来了大的,这谢凡竟然为此事与他质问起来。刘左不是一个爱找麻烦的人,铜河帮在这昌明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此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说吧,你想怎么着,识相点不要太过分。”

    刘左收起了手中的铁尺,心中已有决定。

    谢凡是个聪明人,知道刚刚偷袭那下没有见红,这事就已经黄了,自然不会抓着这事不放,再者把刘左逼急了,他这小身板可挨不住打的。既然刘左应了这个事,那么见好就收吧。

    “刘捕头既然开了这个头,那是否该赔点汤药钱。”

    刘左青筋暴怒。

    “谢凡!你这小崽子,竟然敢找我要钱!不给!”

    “哼!刘捕头这话是什么意思,然道这事你不想了了?”

    谢凡嘴角笑了笑,看来已经是吃定了这事。

    “你!”

    刘左无奈的摇了摇头。

    “明天午时到衙门来一趟,上次医馆送来的金疮药还有剩余的,我匀一份你。”刘左不想在这事上继续纠缠也就许了谢凡以了解此事。

    “如此有劳刘捕头了。”谢凡抱了抱拳称了声谢收起匕首。

    此事事了这脸上的场子也给找回来了,按道上的规矩许了刘左一顿酒食后,谢凡也不打算在此久留,转身扬长而去。

    在这夜里两个身影匆匆交手又匆匆离开,刚刚的惊险仿佛在这小道上从来没有发生过。

    。。。。。。

第二百九十三章 赶路() 
    谢凡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麻利的在炉前升起了火,干燥的木枝在烈火中噼啪直响。火炉的温度给哆嗦的谢凡带来了一丝暖意,他活动了下布满老茧的双手,把身旁早已备好的药罐放了上去。

    一缕青烟夹杂着汤药味随着清冷的微风飘散,顿时这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药香。这汤药是在城里的药王铺抓的上品草药,是谢凡花费了一大笔银子求来的,正是靠着这味汤药,他母亲才压下了恶疾从而保得了性命。可这治病不断根终究不是个办法,谢凡这些时在城中也求得了好几大夫,可这些大夫对他母亲的病情也束手无策,只说这冬天是一大坎,熬过去也就可以继续活命,如不然只得安排后事了。

    谢凡护着炉火,思绪已经飘到了别处。

    而就在此时昌明外街的一间大屋里正坐着一群人,这间大屋从外观看并不起眼,但內厅却颇为宽广。一把大椅子安放在大厅中央,顺着大椅两旁放着两排座椅。而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铜河帮的大堂口,在这间大屋周围除了铜河帮的已经没有其他不相关的人,就连平时在这门口叫卖的小贩也被清除干净了。

    此时大厅内坐满了人,个个面带沉重之色,三三两两的在讨论着什么。

    “昨晚北街口死了那么多弟兄,黄兄查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查到,十八个人啊,竟然没一个活着。”

    “啧啧,这些人真是胆子大,竟敢在这昌明城里杀我铜河帮的人,如若给我们查出来了,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定是那披刀会和称金门办的,如果不是他们,这城里有谁敢和我们作对。要我说五哥现在就该带着兄弟们去把他们堂口拆咯,也省的他们总是给咱找不痛快。”

    “哼,你又不是不知,现在帮会里正在忙着那件大事,哪会有空理那些崽子。”

    “我就这么一说而已,这事该怎么做,等当家的他们到了我们自会知晓。”

    。。。。。。

    此时后院一间密室里坐着四个人,气氛异常沉重,只听啪的一声,一名彪形大汉拍案而起。

    “他娘的!竟敢这时找我们麻烦活腻歪了,大哥,你就让我带些人过去把场子给找回来吧。”

    “老五!坐下!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说话的是一名身着青衫的中年人

    “丹药之事事关重大,老五你怎可鲁莽行事,还是在这堂口坐阵吧,其他的还是交给下面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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