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皇霸天-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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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泄气的林轻往周围看了看,那些裹着轻纱的年轻女子也都慢慢的解开身上的轻纱,露出一个个环肥燕瘦的身体。
细看之下,这百余名年轻女人大部分都是眉眼间已成熟尽显的少妇,还有少部分是正值青春妙龄的少女。
主位就坐的铁骨朵举起手中斟满的青瓷酒碗,大声说道:“兄弟们辛苦了,今晚规矩照旧,大家不醉不欢,干!”
“谢大王,干!”众马匪轰然应声,纷纷举起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
在铁骨朵旁边的莫三娘也如同其他马匪一样没穿衣服,却带着一串明珠项链和几个叮当作响的翠玉手镯,她似乎很欣赏近处那些马匪用如同剜肉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很是妖娆的用如水眼波四下扫视着。
疑心莫三娘是在找自己的林轻急忙缩了缩脖子,又挪了挪位置,缩到前方一个身材魁梧的巨汉背影之中,闷头自己喝开小酒来。
三碗开席酒后,一队舞女如踩着云朵般飘了进来,柔媚优雅的动作顿时将所有马匪的眼球吸引了过去,这十二个舞女虽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穿,却总是能用颜色各异的长发和手臂上缠着的绸带巧妙的轮流遮住胸前和下身隐秘之处。
观舞的马匪顿时起哄声、口哨声四起,这露与不露之间的诱惑其实远远大于直接赤裸裸的袒露,好多可能也是第一次参加无遮大会的马匪都被刺激的双目赤红,在那里坐卧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似是马上要冲上去将舞女按倒一般。
林轻到是很淡定的欣赏着曼妙的舞蹈,只是他有些奇怪,这孽欲铁流中怎么还养着这么多明显是受过特殊训练,专门服侍男人的女子,怪不得外面没资格进来的马匪们都是一副渴望至极的表情。
“黄羊哥,没想到咱们营中还藏着这么多漂亮的小妞,都是从哪里弄来的啊?”林轻旁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马匪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喘着粗气扭脸问旁边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中年马匪。
这名中年马匪刀条脸,蜡黄色的脸上长着一把山羊胡子,倒真是有点象头老黄羊,此刻正不紧不慢地啃着一只整鸡,时不时的抬眼扫扫场地中间的舞女。
“铜锤兄弟,你又不是没经过人事的雏儿,忍住点吧,好戏都在后边哩。”马匪黄羊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这才接着说道:
“你以为咱们这些年东跑西颠的又能挣下多少家底,啥生意都没有这些专会伺候男人的小妮子来钱快,这可都是咱们孽欲铁流的摇钱树,只有开无遮大会的时候,大当家的才会让她们出来陪弟兄们乐呵乐呵,平常你敢招惹她们一指头,小心砍了你的手!”
这也不知是真名还是绰号叫“黄羊”的刀条脸中年马匪果然是孽欲铁流的老人了,林轻注意到他和莫三娘等八大头目一样,还称呼铁骨朵为大当家的,可能是多年的习惯了。
“哦,我说平日里抢来的那些年轻的姑娘、媳妇,只要稍微有点姿色就都消失不见了,营里剩的都是些能弄不能看的货,原来都被大王藏起来了,那这些姑娘、媳妇也是咱们的人自己调教的吗,这小腰扭的让人看了就想弄事。”
绰号叫“铜锤”的青年马匪似乎又又有些忍不住了,色迷迷的瞪着前排正在给高级头目添酒夹菜的一个少妇如同满月般圆润的臀部问道。
林轻心里一动,心想怪不得找不到婉家母女的线索,原来长的好看的女子都被孽欲铁流收拢到一起了,正要仔细听下去,却见黄光一闪,怪鸟“火儿”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这段时间怪鸟“火儿”似乎一直在修炼,它的那个自我封印是不影响平时日常修炼的,向来爱凑热闹的“火儿”感觉到了烤肉和烈酒的气息,竟然也不和林轻商量,便直接飞了出来。
第71章 缠绵槊舞()
吓了一跳的林轻急忙四处看了下,幸好他选的这个位置比较偏僻,周围没人注意到林轻的矮桌旁多了一只金睛火鸦。
林轻直接扔给爱絮叨的“火儿”一块烤肉,又拍开了一坛烈酒放在它身边,算是堵住了“火儿”的嘴,继续支着耳朵听那黄羊和铜锤的聊天。
“你不知道,咱们的三当家可是调教姑娘的好手,人族十六国中多少勾栏中的头牌都是三当家调教出来的,这教好的姑娘和啥也不懂的雏儿相比,价钱能一样吗?”这黄羊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压低了声音给铜锤讲了不少孽欲铁流的隐秘事情。
原来这孽欲铁流起家,靠的就是掠夺人口贩卖,后来又建立了一些秘密营地,按照高级妓院里的那套东西专门训练那些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
也不知道那莫三娘是什么来历,一个挥刀杀人毫不含糊的女马匪头目居然对妓院老鸨那套手段熟练非常,带出来的姑娘个个风姿万种,又知情识趣,精通十八般各色香艳招式。
渐渐的孽欲铁流输出的美女成了人族十六国各大娼寮的抢手货,还有许多国家达官贵人、显赫政要,甚至修真门派的高层都喜欢从孽欲铁流手中买这些教熟的姑娘。
渐渐的,孽欲铁流靠着人肉生意不仅有了壮大队伍规模的资本,而且也积攒了庞大的人脉资源,这才是孽欲铁流越闹越大,却始终没有国家出面剿灭的真正原因。
林轻隐约感觉到,真灵门之所以会置身事外两不相帮,应该也是早已和铁骨朵有了秘密协定,这养成美女在其中起的作用,恐怕也颇为关键。
这时怪鸟“火儿”似乎是不太满意烤肉的味道,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下,给林轻传音道:
“你们怎么都没穿衣服,这么多男的、女的光着身子在一起,是发情期到了,要配种吗?”
“吃你的东西吧,咋那么多废话!”颇为窘迫的林轻不知道该如何给怪鸟“火儿”解释,索性不理这头多嘴的怪鸟,拎着酒坛和酒碗坐在了黄羊身边。
黄羊和铜锤见林轻居然还穿了条牛犊短裤,相互对望了一眼,顿时猥亵的笑了起来。
“兄弟,你咋还穿着这玩意,还是个没骑过母羊的小公羊吧?”黄羊端起酒碗和林轻、铜锤碰了下,抬头仰脖一饮而尽。
“嘿嘿,俺是第一次参加这什么无遮大会,不习惯、不习惯。”林轻慌忙解释道。
这黄羊样貌长的虽然有些不怎么样,为人却甚是豪爽健谈,几碗酒下肚,便和林轻熟稔的如同多年老友一般。
此时全场的气氛突然热烈了起来,原来是孽欲铁骑的其他几个大首领起哄,让铁骨朵和那为首的舞女共舞一曲,毫不矫情的铁骨朵轰然站起,大步走到了场地中间。
那名为首的舞女长着长可及地的一头妖异红发,双手拈着兰花指摆了个极其妖娆的舞蹈起手式,那红发正好垂在身前将涨鼓鼓的胸乳和下面的诱人沟壑遮住,而细腰圆臀则留给铁骨朵一个如弦月般晶莹,且弧度极度夸张的诱人曲线。
“槊来!”铁骨朵大喝一声,马上有两名壮硕的马匪“嗨呦、嗨呦”的将那柄长度惊人的大槊抬了过去。
铁骨朵将大槊一竖,顿时悲凉沧桑的琴声伴着咚咚的战鼓声响起,全场马上肃静了下来。
这时其他的舞女都悄然退出了场地,随着铁骨朵极其缓慢的舞动大槊,那红发为首舞女也轻轻摇动起身子,摆起种种婀娜体态,迎合着铁骨朵的槊舞。
肃杀苍凉的琴声和鼓点中,铁骨朵的大槊如同拨开一副沙场鏖战的画卷,让众人的心情跟随着大槊的挥舞起伏跌宕、澎湃不已。
那名红发舞女似随风摇曳的柳枝般围绕着铁骨朵慢舞轻摇,竟然与这雄壮的槊舞配合的异常和谐,让人丝毫没有格格不入之感。
这一刚一柔、一动一静,形成了奇特的美感,让众人看得是如醉如痴。
趁着铁骨朵成为全场焦点的时刻,林轻故作感叹道:
“大王的槊舞果然神妙非常,不过要是能配上那套骷髅面具神甲,那就更好看了。”
“大当家的神甲乃我后赵国护国神器,从来只用于战阵破敌,岂能在酒宴间戏舞使用?”黄羊似乎就是这后赵国的人,仿佛肚里还有点墨水,对林轻所言很是不屑一顾。
“护国神甲,这也太牛了,快些讲讲是怎么回事。”旁边的铜锤似乎对此也很感兴趣。
场上的红发舞女已是舞至铁骨朵身前,围着铁骨朵强壮的身子上下撕磨,偏偏还能不影响到铁骨朵的槊舞。
让人奇怪的是,原本香艳迤逦的身体摩擦,让这舞女演绎的缠绵无比,配合着槊舞和依旧悲凉的琴声,竟仿佛佳人不舍壮士奔赴战场一般。
黄羊似乎也被这红发舞女勾起了欲望之火,眼光直直的盯着她的蛮腰雪股,嘴里嘟囔道:
“真是祸水啊,让我弄一次,死在这娘们肚皮上都愿意呀。”
旁边的铜锤也是被勾的好奇心顿起,急于听黄羊讲下去,便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回过神来的黄羊这才慢吞吞的说道:
“三千年前,我后赵国开国君王凭借神甲‘战兵斗胜铠’打出了这大好河山,从此‘战兵斗胜铠’就成为了我后赵国的护国神器,只要我后赵国皇帝穿着‘战兵斗胜铠’出战,便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大概从一千多年前开始,这‘战兵斗胜铠’不知为何无法使用了,我后赵国也在和其他国家的战争中屡次失败,丢失了大片疆土。渐渐的,‘战兵斗胜铠’便被后赵国的人遗忘了。”
“当年先皇后被奸妃所害,大王从皇宫逃出时曾躲入武库多日,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神甲‘战兵斗胜铠’认主,这也是我后赵国开国皇帝英灵不灭,所以‘战兵斗胜铠’才能在大王身上重现神威。
“有护国神铠相助,大王年方三十就修炼到煅形境界,日后必定能打下京城,尽灭奸妃一族!”
说到最后,这黄羊已是双目放光、两拳紧握,仿佛已看到铁骨朵登基坐殿一般。
林轻心中暗叹,这铁骨朵果然手段非常,手下的一个寻常马匪小头目都能对今后的胜利充满坚定不移的信念,这样的一支队伍战斗力怎能不强?
此时铁骨朵已经舞完收槊,强壮的身体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在月色和火光的映衬下更显得男人味十足。
那红发舞娘依偎在铁骨朵身边,一双精致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不定、眼神迷离,嘴里似乎在小声说着什么。
“哈哈,小美人,不想下去就留下来陪本王吧,一会不要吃醋哦,本王今晚可是要夜战八方的!”铁骨朵豪情万丈的大声说完,一把将红发舞娘揽起,顺手倒抗在肩膀之上向自己座位走去,竟然如同扛着个三岁顽童般轻松。
那红发舞娘也不老实,倒垂在铁骨朵腰间的头部猛然一扭,樱口一张竟然将铁骨朵腰下晃来荡去的家伙咬在口中舔砸不已。
周围的马匪顿时哄声大起,高喊着:“大王违规了,罚酒,罚酒!”
铁骨朵腰部连挺几下,直顶的那红发舞娘嘴里呜呜不已,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才舒服的长出了口气,夹着红发舞娘光洁的玉背一个盘旋便将她抱在怀中,哈哈大笑道:
“本王哪里犯规了,这小妮子自己忍不住了,跟本王可没关系,你们谁有本事让身边的姑娘自己忍不住帮你们去火,也不算犯规!”
抱着舞娘坐下后,见周围的几个大头目也纷纷笑着要罚自己酒,铁骨朵索性直接拿起一个酒坛站了起来,右掌如刀般平削,将坛口和泥封一同削掉,然后举起酒坛豪气大声说道:
“总归是喝酒,本王干了这坛便是,有没有兄弟愿意同本王一起共饮满坛的?”
顿时场上近半马匪轰然而起,举着酒坛高声喝道:“跟着大王就是阎罗殿也去得,喝坛酒又算的什么!”
铁骨朵很满意的扫视了全场一眼,一个小小的花招,这满场马匪中谁更听自己的话便一目了然了。
对于铁骨朵的小心思,林轻到是看得很透,他也跟着旁边的黄羊站了起来,举着酒坛挡在自己的脸前摇晃着。
“场上的姑娘们听好了,今天本王改改规矩,等下你们可以从喝完酒的兄弟中任选你们满意的相陪,不用再伺候其他人了!”铁骨朵的这句话,顿时让剩下坐在地上的马匪又站起来一半。
这些老马匪都清楚,按照无遮大会的惯例,这现在场上服务的就是最好的一批了,那些跳舞的舞娘是只能看不能碰的,若是错过这个机会,等下就一拨不如一拨了。
“姑娘们瞅好了哦,喝的快的都是能让你们爽翻的好汉子,弟兄们,干!”铁骨朵张开大口,整坛酒化为一道激流,片刻不停地倒入了他的口中。
第72章 欢场惜美()
站起来的众马匪也都抱坛狂饮起来,这酒虽然滋味远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