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间谍-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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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这样叫,我可保不住强上你啊!”曲欣怡笑道,不安分的小手不怀好意地朝欧阳鑫柯抓了一把,却不想……反被搞得措手不及。
像被电击般,曲欣怡身子一颤,刚刚消弱的**再次泛滥,却知时机不对,狠下心抬起了手,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高高举起,以免再冒失地叫欧阳鑫柯“难受”。
可欧阳却不给她“改正”的机会,眸子腾地放大,顺手按下了座椅旁的按扭,漆黑的玻璃升起,整个后排座椅与外界顿时隔绝开来。
“你要干嘛?”曲欣怡的心狂跳起来。
欧阳鑫柯却不搭话,只是用深邃的眸光将她锁定,缓缓抓住她的小手,一路向下……随后身子向后一仰,闭目享受起来。
这家伙?!
曲欣怡恨得咬牙切齿,眼见着车子快进入市中心了,他这倒好,享受起人工“按摩”来了重生之极品间谍!这样叫她……“情何以堪”哪!
好!姑奶奶索性就叫你更舒服些!曲欣怡坏笑着埋下头去。
……
这丫头的技术真是没得说!欧阳鑫柯在心中暗骂,被女人三弄两弄就搞定,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还没等他恢复元气,曲欣怡的嘴巴就附了上来,欧阳鑫柯腾地瞪大双眼,不可思议于女人的大胆!是呀,在车上,她也没办法消化掉那些……
一场消耗战,打发掉坐车的无聊时光。欧阳鑫柯脸色微红,整理了衣衫便与曲欣怡保持着距离。
曲欣怡浅笑,男人要是羞涩起来,比女人还要养眼!
本想安慰几句,不想车子却停了下来,欧阳鑫柯赶紧按下隔离玻璃,车内再度亮堂起来。
当UBS大写字母和三枚交叉的小钥匙标志出现在她面前,曲欣怡顿时眸光如炬!不论前世和今生,只要看到美男和金钱,她都是这副“标准”表情。
瑞士银行是全球屈指可数的金融机构之一。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瑞士银行是全球最大的私人银行、外汇交易商以及资产管理商,在全球商业银行和投资银行领域的地位如日中天。很多时候,瑞士银行就是全球银行产业的象征和代名词。
哎!曾几何时,她曾经梦想着若在瑞士银行立个户头儿,这辈子也算知足了。可没想到,重生后这个梦想眼见着就要实现了,虽然是欧阳鑫柯代她实现的。
……
不愧是世界级的,办事效率格外高!仅用了一个钟头的时间,老欧阳生前的巨额财产就归到了欧阳鑫柯的名下。
毛利又将一份锁在保险柜里的清单递给了欧阳鑫柯,那是一份老欧阳在世界各地购置的不为其他子女所知的不动产名录,另外还有诸多世界级名企的股份列表,至于那一摞子房契也一并交予欧阳鑫柯过目。
“毛利叔叔,这些……”欧阳鑫柯完全被这突如奇来的“横财”给振住了!这笔财产显然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
“超出你的预期了吧?”毛利浅笑,溺爱地拍拍欧阳鑫柯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干!我相信你父亲的眼光,也相信你肯定会将欧阳家的产业越做越大。”
欧阳鑫柯忽念起父亲生前对他的严厉,若跟挑起这么大的担子相比,那些严厉倒显得仁慈得多了。
若父亲还在多好啊,他多么希望老头子能继续在他身边骂他逼他鞭打他!可世界就是这样,失去了才觉得弥足珍贵。
曲欣怡上前扶住恍惚的欧阳鑫柯,她清楚他绝不是因得了这笔横财而恍惚,而是觉得有些愧对父亲的苦心。
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后背,欧阳鑫柯督见曲欣怡鼓励与理解的目光,稳了稳情绪,开口道:“毛利叔叔,就让这些东西继续呆在这里吧,眼下,我还不想动它们。”
“现在它们归你管了!”毛利露出一脸“终于解放了”的表情,“我可以放心地去见你老爸了!”
……
办完了一切手续,欧阳鑫柯一行又秘密返回了纽约。
毛利还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跟欧阳鑫柯又聊了几句,就径直回卧房休息了。
欧阳鑫柯跟曲欣怡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步上三楼的客房。
“明天就要宣布吗?”曲欣怡当着欧阳鑫柯的面换上性感睡衣。
欧阳鑫柯眼中繁星点点,却双臂环胸,慵懒地偎在更衣室门口,边欣赏着真人秀边沙哑地说道:“实质性的问题都解决了,表面文章更要做足。”
“毛利叔叔亲自出山吗?”曲欣怡还是摸不透毛利在“江湖”上的地位,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嗯!”欧阳鑫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曲欣怡自然听出他语气中的**,媚眼生辉,赤着脚缓缓接近欧阳鑫柯,揽上他粗壮脖颈的同时,耳语道:“一起泡个鸳鸯浴?”
欧阳鑫柯双眼微眯,大手却滑进女人的裙摆,“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说!”曲欣怡喜欢有创新。
“用……我的口水……里里外外把你清洗一下!”话音未落,欧阳鑫柯霸道地抱起曲欣怡,迫不及待地冲进卧室。
“不要啊!”房间里传出曲欣怡的失声尖叫。
欧阳鑫柯是故意的,在车上被女人强了,他一直耿耿于怀,若不给女人点儿“颜色”看看,以后还怎么混迹江湖!
……
纽约。
凯撒为什么将他派回来?蓝斯在幽暗的别墅里来回踱着步,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回来”对蓝斯而言,至少意味着一个考验,那就是明知夏洛蒂同在这座城市,却不能去看她!
其实,蓝斯自从跟了凯撒,就早把性命置之度外,但他是个孝子,不时地给母亲打个电话报平安,就是他活下去的理由。
眼下,凯撒编了个圆满的理由叫蓝斯的母亲安下心来,不再惦念突然失踪的夏洛蒂了,这在某种程度上叫蓝斯感激万分。所以,他必须做些叫凯撒放心的事情,绝不能去看夏洛蒂,况且,去见夏洛蒂也许反而会叫她陷入危险之中。
这个道理蓝斯还是能想通的,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夏洛蒂能好起来。
夜深人静,蓝斯独自躺在床上,却隐约听到鞭打的声音,难道地下室又关押人了?
审人可是他的强攻,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去看看,也许还能立一功,叫凯撒尽快信任他。蓝斯打定主意,披上睡衣,沿着旋转楼递步下地下室。
打累了的几个手下见蓝斯来了,都起身垂首。蓝斯点头示意他们不必拘紧,便打量起被吊在半空中的血肉模糊的男人来。
两条碗口粗的铁链紧扣在男人的腕子上,双腕被磨得露出骨头的男人,双脚离地半米的距离,赤tiaotiao地挂在那里,像一俱死尸一样。
男人的头已垂到胸前,看上去像脖子断了似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血肉模糊得像一块烤肉一般。
只一眼,蓝斯就断定,这男人绝非一般人物。就算是他自己,也未必能承受住这样的折磨。
“他是什么人?”蓝斯开口问道。
“呃……”一个机灵的小子连忙上前,低声说道:“这是一个背叛了凯撒的人。”
蓝斯心中一紧,难道这也是凯撒对他的考验?凯撒的手段,他是清楚的,背叛的下场难免生不如死!
“哗!”一盆盐水泼到男人身上,蓝斯要在手下面前表露出他对凯撒的忠态。
几名手下面面相觑,个个摩拳擦掌,都想见识见识蓝斯的手段。
当吊着的男人一点点撑着抬起头时,与蓝斯四目相对的一杀那,蓝斯只觉脑子“嗡”地一声,凯撒真的是抛给他一个大难题!
蓝斯万没料到,被吊在地牢里的男人竟然是司徒彦!
尽管司徒彦的脸上也是血迹斑斑,可蓝斯却一眼就认出了他。昔日的情敌成了今日的阶下囚,本该大喜过望才是,可蓝斯却忽然想到曲欣怡跟夏洛蒂,这两个女人都或多或少或虚或实跟司徒彦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他该如何处置才好?
比起蓝斯矛盾的心思,司徒彦倒没那么多,在看清进来的是蓝斯的那一刻,他只觉连最后的求死的希望都有了!
“我认识他。”蓝斯直言不讳,“他可是警方的核心人物。”
此言一出,手下们恍然大悟,难怪这么能扛,原来是个大人物。
“他的价值在于他脑子里的信息网络,”蓝斯一副说教的嘴脸,见手下们纷纷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不能叫他死得这么轻松!”
蓝斯拄腮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对策,不一会儿,他打了个响指,“这样,先叫医生来给他医治,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他稍稍恢复点儿体力,我们再继续折腾他!”
……
经过一天一夜的奋战,当天色渐亮时,莫金终于在一名护士的搀扶下走出了隔离帘。
一直坐在帘外守着的凯撒,腾地站起来,紧张地问道:“怎么样?”
莫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却在下一秒倒了下去。
两名护士见状,也坚持不住,纷纷跌坐在地上,旁边的几名黑衣人连忙将他们几个扶下去休息。
就在这时,杜邦“哗啦”一声拉开隔离帘,神采奕奕地稳步走了出来。
当下,凯撒就有些吃惊,可他更关心雷迪的情况,“怎么样?”
“命……肯定是保住了。”杜邦这话里有两层意思,一层是雷迪已经挺过了这一关,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可另一层的意思却也清楚,那就是雷迪对新药产生了依赖性。
所以,杜邦的语气听不出是祸是福。
凯撒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凭他的力量,就不信找不到能解雷迪寒毒的人!
“好,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会儿吧。”凯撒也不冷不热,对这个临时“劫”来的人,他没什么好感。
待杜邦走后,凯撒脱着疲惫的身子走到雷迪。肖床边,伸手抓起雷迪那苍白的手,摸索着雷迪手上的茧子,视线有些模糊。
雷迪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凯撒不敢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包括雷迪。肖本人在内。独闯江湖这些年,外界只知他孤家寡人一个,却不知雷迪。肖是他的亲外甥!凯撒的亲姐姐跟其丈夫在一次车祸中意外身亡,却留下一个儿子无人照料,被送进了孤儿院。当凯撒闯出一些明堂后,就毫不犹豫地“领养”了雷迪。肖这个“儿子”,严格训练,意在有一天,雷迪能接掌他的组织。
凯撒就这样一直坐到下午,守在雷迪的床边。
其间,护士来换过几次点滴,察看了仪表的数据,一切都属正常,可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叫杜邦来!”凯撒实在忍不住了,冲护士低吼。
护士连忙小跑出去,不一会儿,杜邦神情自若地进了2号厅。
“他怎么还不醒?”没等杜邦站稳,凯撒就追问起来。
看来,雷迪。肖在凯撒心中的位置绝非一般,到底是什么在维系着二人如此深厚的关系呢?杜邦猜不出。
“我在问你话呢!”杜邦这家伙总是一句费话不说!凯撒原也是沉闷的人,却自觉比不过杜邦!
杜邦径直上前察看雷迪的伤口,待一番检察下来,就过了十多分钟,他才不急不躁地回话:“快了。”
快了?这是什么答案!凯撒心中的邪火嗖地一下就窜上来了,双目一立,刚要发作,却听到雷迪一声低吟。
……
为了欧阳鑫柯的安全,毛利最终决定,还是以老自居一把,由他自己亲自主持召开欧阳家的会议。在这种非常时期,就得采取非常做法。
此消息一经史蒂文散布出去,立即在众欧阳家引起了轩然大波,以欧阳文凯为首,群起而攻之。好不容易除掉了老家伙,又来了个论资排辈的,叫他们怎么活?
可史蒂文接下来的一番话,却叫众人安静下来,没一个再敢出来“放炮”了。
“毛利就是你们幼时都曾‘杀’过的那个‘杀手’,其实,他是老主人的心腹。”此话一出,众欧阳顿时都张大了嘴巴,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老主人的真正遗嘱一直交由他保管,今天,他就会来宣布。”
“欧阳鑫柯呢?”欧阳文凯发现了问题。
“你们都找不到他,我哪里找得到。”史蒂文摆出一脸的无奈。
欧阳文凯跟欧阳雪莉对了下眼神儿,心中窃喜,那小子肯定以为靠山倒了,不敢回来了,真是个缩头乌龟!
此时,会议室的门被缓缓推开了,老欧阳的贴身护卫们拦出一条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闪亮登场。
这个老家伙……不就是……他们杀过的那个……
所有男欧阳都陷入久远的恐惧的回忆之中。
毛利挂着同老欧阳一样从容不迫的笑容,兀自地将轮椅摆到主座的位置,环视了室内每一张熟悉的脸庞,他清楚他们每个人的底细。
居然被这目光灼灼的老人盯得心里发毛,众人都不由自主地躲避着他的目光。
“我不想说‘好久不见’,相信……你们这辈子也不会想见到我!”毛利以自嘲的方式开场:“我来……只有一件事要宣布,那就是……老欧阳的身后事宜。”
众人面面相觑,这些事他们向来不关心,早就交由史蒂文全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