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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寡妇生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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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以为那是你对她的一种承认。”

“没有,什么也没有。当时,我的把兄弟正在院子里亲他的女朋友,都亲了十多分钟了,我去催他,他还在亲。我出来了,正好那女孩在我身边,没有别人,我就亲了,没多长时间,也就五分钟。她太笨了!不会亲。我不给她打电话了,她还给我打,真是!我不想跟她,”他又像发誓似地说,“如果我喜欢上一个女孩,我亲他两分钟,她不反抗,我就敢向她求婚。”

我们谈到都困了,才睡去。

白天,我说:“姚腾,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然你回去洗衣服吧。”

“我从来不洗衣服。”

“从来不洗衣服?”

“对,从来不洗。”

“脏了,你穿什么?”

“我让我奶奶给洗,每个星期回去一次。我原来在工地上班时,也不洗,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姐帮我洗的。”

“她是你的亲戚吗?”

“不是。我问她给不给我洗,她就给我洗了。”

“你得学会自理。”

“有人管我,我干嘛要自理?不自理。”

“你别麻烦你奶奶了,她在人家干活,也挺忙的呢!”

“我奶奶说了,让我把衣服带回去。”

“你自己洗不行啊?”

“不洗!”

“你非得给你奶送去呀?”

“送!”

“得了,你别送了,我给你洗吧。”

伊水对姚腾有很大的意见,她说:“我叫你别管,你偏管!你还给他洗衣服!我一说他,你就给他担着,‘啊,他还是个孩子。’我要的是一个成手,他来了,必须按照我的意图办,不能什么都由着他!他没洗过衣服,就得你给他洗呀?

“还有,我在捆书时,他就站在边上看!图书市场的人问我:‘那是你家亲戚呀?’我说:‘不是,是雇的。’‘他要是在我这干哪,我马上把他撵走!这样的人,你雇他干啥?’

“吃饭的时候,他不吃的东西多了!茄子不吃,白菜不吃,粉条不吃,柿子不吃,韭菜不吃,蒜不吃……让他买饭,他也不买,还得我去买。原先雇的人,哪这样啊?

“他倒是爱花钱!办完事,我让他回家,我问他:‘知道怎么坐车不?’他说:‘我打车回去。’我说:‘你花一块钱就能坐公交车回家。’他说:‘不,我打车回去。’我说:‘你今天就不能打车!’

“我和他说:‘你的电话多,买个小灵通吧,话费低。’他说:‘不买,我回家要买个两千多的,带摄像的。’我说:‘咱们现在在外面干事业,别跟人比那个。’他不听,偏说要买……”

姚腾一个月必须的花费有:打电话四百多(几乎都是给女孩们打的),烟钱一百五十元,饮料钱一百五十元,其它的还没算,这些都超出他的工资了。伊水给他的月工资是五百块钱,吃和住我们管。这五百块钱,他一分也省不下,还不够花。

伊水说:“他去了他奶奶那,他奶奶又给他钱了。他从我这儿还预支了二百块钱,这才几天,他的兜里就剩几十块钱了……”

伊水的嗓门震得走廊嗡嗡响,都快十点了,再吵下去了,别人还睡不睡觉?我说:“你轻点吧。”

她的声音小点了,但随后又大了,越骂越大。“都是你惯的,挑这个挑那个,我一说他,你就拦着……”

正文 一八五

我也跟她喊起来了,“他的不是,你全弄到我的身上了!今天晚上,你这就是奔我来了,搁哪来的这股邪火呢?这人是你雇的,那几天都跟你出去了,一共跟我也没呆上两天哪!你对他有意见,你就对他说呗,你跟我说有啥用啊?”

“都是你惯的!”

“我惯他啥了?啊?行,都是我惯的!我惯他吃,惯他穿,惯他花钱,惯他不爱干活了,他从小长这么大,都是我惯的行了吧?”

这下,她才不说话了。

好半天,她才说:“那个卖菜的大姐家的男的说的可难听了。”

“他说啥了?”我也稍稍的平静了。

“我去他家,他说:‘你把那个男孩扔这儿就不管了?用人没有这么用的呀!’还说:‘怎么样,把那孩子冻跑了吧?’我说没有,他上他奶家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太冷,留不住人,我在外面挨过冻。我一和你说,你就说我多管闲事。别人说了,你又不爱听。也别怪人家大哥,人说的也在理儿,当面说的是这话,背后说的不一定是啥难听的话呢!”

“也是啊!那位大哥说姚腾盖三张被子都不够。我让姚腾盖,他不盖,说喘不上来气。”

“姚腾的爸爸是肺部粘连病死的,不能呼吸了,他也可能有这种遗传。”这是他奶奶和我妈妈说的。

“啊……”

她才不骂了。

妹妹睡好了觉,走了。

姚腾吸烟也要看身边的人,有伊水在,他是一颗也不吸的,他说他怕伊水。她走后,他却吸起来没够。

我说:“你怎么不怕我呀?”

“不怕!咱俩好哇!我拿你当我的半拉妈了!”

给他当妈妈,可不好当。

姚腾吸烟时,我向他要,我说我吸,我想要过来,控制他的烟量。

他说:“不给,一个女的在这儿抽烟不好看!回家给你,你爱抽就抽呗。”

我们在大厅,看见了一对恋人在接吻,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姚腾问我:“什么?”

他也看到了那两个人,说:“那有什么!人家就是欺负你们单身嘛,让你看着难受。”

我真不能把他当小孩了,他懂得太多了!

他看书看到了晚上,快到下班时,他突然说:“今天晚上,你给我买三瓶啤酒,我喝!我太累了,大姨,回去时,你给我按摩按摩吧!”

他直接向我提出了这个要求。和异性之间的身体上的接触我是不想做的,我在想着怎么回绝他,或怎么样没有杂念地做那件事。男女之间很多时候是很难说清的。

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他没喝酒,很平安。他喝了酒会什么样呢?喝多了,他闹不闹?出了什么事,别人会说他小,不懂事,那我还不懂事呀?我难逃咎责。我要不要给他喝呢?要不要给他按摩呢?如果他喝多了,只是睡觉,也就罢了。酒后的状况,我是要问一问他的。

我们回家的路上,我问他:“你喝酒后,耍酒风吗?”

“耍酒风不?耍……哎呀,我也不知道,要不我问问酒去。我说:‘酒,我喝了你之后,我耍不耍酒风?’”

他是耍酒风的,所以,我是不能让他喝酒。他真喝多了,我弄不了他。

我问他:“你还喝酒吗?”

“不喝了。你能喝酒吗?”

“我不能,也不喝。”

我们去一个小吃部吃饭,电视里正放着录象,一个女的在一个男的面前裸着,姚腾说:“谁没见过呢!见过了,就不想见她!”

我能把他想得那么简单吗?

他一来我这住,我就要花些精力打扫卫生。当然,香水也费了不少,喷得满屋子都香,去异味。他上班时,也要往他自己的身上乱喷一气,他说是去烟味。

我把我的衣服洗了,也把他的衣服洗了,他说:“你给我洗衣服,我给你按摩。”

他又提按摩的事,我说:“暂时先不用你按。”

“暂时先不用?”他像看到了机会,也像是我的一个漏洞被他看到了。

我硬着嘴说:“暂时不用,以后不用,永远不用!”

他才不再提按摩的事,但站在我的身后不走,看着我洗衣服,我说:“你不是要看书吗?看你的书去吧。”

“我让你洗衣服,不好意思,我陪你唠吧。”

我穿了一件黑色的弹力衣,很显形体,姚腾像也很爱看,他还站那不走,也许是黑色把我的皮肤显白了吧,他很遗憾地说:“我怎么不白?我怎么不白呀?”

“男孩不用太白。”

“白好!白了,女人喜欢。”

他不是男孩,他是个男人了。

当我洗好衣服,躺下后,腰就开始疼。

他说:“我给你按按吧。”

我用别的话遮过去了,按摩的事,我还是不想。

夜里,我被他叫醒,他说:“大姨,看!”他指着我身下说。

“什么?”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被子,你的被子要掉了。”

“啊。”我用腿把被子卷了上来。

“我想给你盖了,又不敢。”他笑着说。

一个“不敢”就是有顾虑,就是有一些想法,他的被子若是掉了,我看到了,我也不敢给他盖。

他说:“睡觉吧,我关灯了。”

“别关,我要上卫生间。”

“亏得我叫你,不然你要尿炕了。”

“你才尿炕呢!”

我回来后,想关灯,他却说:“别关!我有事要说。”

“什么事?”

“你看着我。”

我看着他。

他说:“我睁眼和闭眼是不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的全身最有神的就是这双眼睛,我一睁眼,哇——放光彩呀!我一闭眼,光彩就没了。好了,关灯吧。”

“你就这事呀?”

正文 一八六

“就这事。”

关了灯,他问我今天是几号,我说不知道。他问我星期几,我也不知道,他想起了手机上的日子,也没查清,他又问我:“前天是大雪吧?”

“前天?……没下雪呀!”

“那这上写着‘大雪’。”

“大雪……是不是一个节气的名啊?”

“……是,应该是节气。惊蛰,惊蛰是啥?”

“不知道。”

“清明……春分,春分是啥?”

“春分……是冬天和春天分开了吧?”

“你也开始胡说八道了。”

“跟你学的。”

“哎呀,明年就是你们的年了。”

“什么年?”

“猪年。”

“你是猪!”

“猪年好哇,肥肥胖胖的。你别吵吵了,我得好好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女朋友?”

“说起女朋友,我想起一个人……别吵了,我得想想。”

他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

他没有多余的衣服,洗好的衣服,今天晚上晾上,得让它们明天早上干,我把它们搭在了暖气上,怕它们不干,我没睡好,常醒,也常将它们掉个个晾。天亮时,他的衣服也被我倒腾干了。

早起,我说他:“你把我的生物钟给打乱了!”

“什么叫‘生物钟’?”

“生活的规律。”

“我的生活规律就是和人反着的。”

说完,他又睡了。

我化好了妆,已经九点了,我该叫他了。

“喂——该起床了!”

他赖在床上不起,“我再睡一个小时。”

“不行!你必须起床,今天大礼拜,人多。”

“我再睡半个小时。”

“不行!”

“二十五分钟。”

“不行。二十分钟,你就得起来。”

“二十三分钟吧,我退一步,你进一步。”

到了九点二十三分钟,他才勉强起来。

我说:“我今天要写二十页。”

他说:“那好,你写你的,我看我的。”

我们今天也真是这么过的。

晚上,他突然说:“今晚我回去住。”

“咋想回去了呢?”

“就是回去住呗。”

他可能想起了我今早说的话,我说:“你老是在我这儿住,公安的人来了,不得把你抓起来呀?”

“抓抓呗,判我个十年八年的。”

我吃完了饭,就睡觉了。一个人很省事,这就是单身的好处。就像一个大姐说的: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麻烦,两个人有两个人的麻烦。

上班后,姚腾说他打电话打的真爽。我也没问他在哪儿打的,只问他花了多少钱,他说花了八块钱。

他说:“我亲了别人。”

“你给打电话的女孩吗?”

“嗯。”

“在电话里?”

“对。她的男朋友昨晚回来了。”

“她有男朋友了?”

“有。她现在是她男朋友的,我回家就是我的了。就是我回家亲了她,也不算啥,我还可以再找别人。”

“你这是滥情。”

“我还滥情?”他指着金庸的作品说,“这里面有个人,七个女的喜欢他!”

他想当大众人。

他看书时,很不愿意我打扰他。我一个人呆得时间长了,就想说话,像个话痨。但我一要说,他就把食指放在嘴上说:“嘘——”

我说:“你一天天的也不跟我说几句话,我快寂寞死了!”

他抬头,像找什么,正巧,一个女孩从店前过,他叫住女孩说:“哎——哎——你陪她说会话,她快寂寞死了!”

我说姚腾:“你咋那么烦人呢!”我又向那女孩说,“他说着玩的,他说着玩的……”

女孩走了,一直在翻书的一个顾客听了我们的对话,偷着乐了。

我逮了几个大份,一天共卖了六千多块钱,这是我自卖书以来的最高记录了。

姚腾说:“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买咱们的书吗?”

“为什么?”

“因为我长得帅!”

长得帅要是能卖钱,他就帅吧,别干别的了。

翻出来的书东倒西歪的,顾客刚走,姚腾拿着一本书也要走,说他去看书。我在忙着弄帐,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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