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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颠覆侠武世界-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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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清池的手已经握住了剑柄,他安安静静坐在眼前这个带着浓郁异族风情的女人面前,脸上带着非常祥和的笑容,他现在看上去是一名真正的剑客,只可惜这名剑客有一点和普通剑客不同,普通剑客手握住剑的时候一定是站立得笔直,只是他却是坐着的,他只能安安静静坐在轮椅上。

    这一点他已经和手也已经握住剑的女人解释了,他唯有借助椅子的支撑力才有机会发出一剑。女人的耳朵不但不聋,而且听得比世上大部分人都还清楚,可正是因为她清楚这一点,因此她无法拔剑。

    她是一名杀手,是一名刺客,只可惜她并非是一名合格的杀手,也并非是一名合格的刺客,一名合格的杀手或刺客脑海中绝对不会存在任何感情的,他们的眼中只有目标和财富,而她不是。

    她毕竟还是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他平生随时傅采林所学并非冷酷无情,而是剑,而是世间之礼,因此她的剑还藏在剑鞘之中,难以将剑拔出剑鞘。

    墨清池的手握住剑柄,他在等,他也不知道望着面前这个带着竹斗笠的女人等了多久,终于他仿佛已经明白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先对他拔剑,因此他深深叹了口气道:“我明白傅姑娘您的意思了,你并不希望可以占一个残废的便宜,不过我可以保证你眼中的这个残废绝对比你见过许多正常人要厉害得多,甚至他这一剑会比你平生以来遇见得任何招式剑法还要可怕厉害。”

    傅君婥眼中闪过异色,她的手已经握住剑,但并未出鞘,但一直保持沉默的她总算还是开口了,她说了一个墨清池重复了两次的字:“请。”

    请字道出,墨清池就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意思。

    请自虽然有很多意思,但此时此刻的请却只有一个意思请拔剑,这个女人无疑是一个非常骄傲的女人,她并不像占一个残废的便宜,因此他希望这个残废有拔剑的机会。

    墨清池眼中已经露出了笑意,他面上的笑容比刚才还灿烂,他的左手手指甚至有些忍不住敲了敲椅子扶手,他是明白这个女人没有说出来言语中的意思的,正是因为他明白因此他才笑了,笑得非常愉快。

    他慢慢站起身,随着他慢慢起身面色就更苍白了,女人的眼中又已经开始变色,墨清池站起身并没有动作,只是望着面前这个女人道了一句:多谢,随即他有立刻坐下,他坐下一瞬间眼中的笑容已经消失了,流露出一种生死决斗时候武者应当有的冷酷与淡漠。

    也就在这一瞬间,傅君婥忽然感觉到一种令她窒息的压力忽然在一瞬间笼罩四周,刹那间寒光一闪,一闪寒光在她的眼前闪过

    她的手已经握住了剑,她的剑也在这一瞬间出鞘,她的手腕一抖,手中的长剑仿佛在这一瞬间化成千万道光芒,以非常奇快的速度向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刺去。

    铿锵。

    一声非常尖锐的兵器碰撞声音。

    声音尖锐得简直就如同一个女人在耳畔最最大声音尖叫一样,几乎在同一瞬间一道白光呈抛物线自半空中抛落在地上,嗤的一声就落在了地面上。

    白光已经化作一柄剑,一柄异族宝剑。

    还有一柄剑握在墨清池的手中,墨清池的手已经开始剧烈颤抖了,可他的剑还握在手中,他的剑已经递在傅君婥的胸膛前,只差两寸的距离就可以刺穿傅君婥的胸膛结果这个国色天香的异族美人的性命。

    可这两寸距离却如同天堑,墨清池的手开始剧烈颤抖,就在剑还要往前递出的时候,他的手一抖,手中的剑仿佛在瞬间之剑重若万钧,嗖的一声划出了墨清池的手心。

    墨清池的人仿佛如同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他双手扶在椅子上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他的人也开始不停咳嗽,这一瞬间这个刚才发出无匹惊艳一剑的男人仿佛在这一瞬间走入生命的尽头一样。

    傅君婥的眼中还保持这惊恐神色,她还睁眼回忆着墨清池发出的那一绝杀一剑,却没有想到这位使用出那一剑的人在瞬息之间会变成如此模样。

    她呆滞了片刻才转醒过来,望着双手扶着轮椅扶手不停颤抖咳嗽的男人,半晌,男人才慢慢抬起那张更苍白的脸,他并没有看傅君婥,他只是低头瞧了一眼已经插在地上的剑,他慢慢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竟然虚弱这种模样,竟然连一剑也难以刺出。”

    他的言语很平静,但傅君婥却已从这句言语中听见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凉情绪。

    傅君婥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的光芒变幻不定。她看见这个叹了口气的男人忽然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男人慢慢抬起了头,他的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力量瘫软倒在地上,他眼神也仿佛失去了光泽望着面前的这个绝代佳人,道:“现在你无论出几剑我都无法接下了,现在你可以取我的性命了,只要你取了我的性命,你的秘密就绝对不会被泄露。”

    傅君婥已经开始在迟疑了,她在思忖到底要不要杀掉这位虽然武学造诣已经不在,但可怕智慧依旧令她胆战心惊的男人,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如此病弱的青年竟然还有机会在瞬息之间一剑取她的性命。

    她虽然不想承认不愿意承认,可她也不能不承认,倘若这个男人身上还多一分力气,那这一剑就一剑取了她的性命了。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不由响起三天前甲板上遇见得那位一剑杀死宇文无敌的黑衣人。现在她似乎终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位伸手可怕的黑衣剑客会约见这个年轻人。

    倘若这个男人的身体还在巅峰,那这个男人绝对有资格成为那位黑衣剑客的对手,也绝对有资格挑战天下三大武学宗师,包裹他的师尊傅采林。

    现在她虽然已经看得出这个青年已经是病入膏肓了,可她还在迟疑,到底要不要铲除后患呢?倘若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机缘巧合之下好转了,那岂非是高丽的大敌。

    她在思忖,可就在他思忖的时候,一声非常轻盈的脚步声在她的耳畔响起。

    一个女人以极快的速度站在墨清池的身后。

    傅君婥已经望见了那个女人,她本身就是世间少有的绝代佳人,可她望见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眼中却也闪过了惊讶,倘若若要她用什么话来形容面前这个女人,她只能用无可挑剔来形容。

    这个女人的容貌气质都无可挑剔,而且除此之外这个女人似乎还怀揣着十分高明的武艺。

    女人眼中流露出无匹森冷的神色,她望了一眼蜷缩在轮椅上几乎要倒下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无匹凌厉的杀机,她望着面前这个女人,她望着傅君婥道:“是你逼他动武的?”

    傅君婥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沉默望着眼前这个女人。

    女人冷冷盯着眼前的女人,她眼中的杀机忽然不见了,她忽然以一种非常柔和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女人,道:“你知不知道第一个逼他动武的人是什么下场?”

    傅君婥自然是不知道的,因此她也没有法子回答这个问题。

    女人声音优雅而冷静,但给出的答案却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我笑眯眯的摘掉了这个人的脑袋,我记得那个人还是我的师叔,只可惜他做了不应该做的事,因此他只有死了。”

    此刻傅君婥脑海中不有响起了两个人:“阴癸派传人婠婠、阴癸派高手魔隐边不负。”

    女人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道:“你现在和他一样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因此我也只有送你上路了。”她的言语才刚刚落地,一只身上充斥这檀香味道的手已经成刀直斩傅君婥的脖子。

    这一记手刀阴柔而灵巧,十分可怕,不过幸好傅君婥的武艺并不弱,还是险之又险的闪躲开了,她闪躲开的一瞬就听见那个几乎躺在轮椅上的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停手。

    可那个女人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招比一招奇快,一招比一招狠辣,招招都要置人于死地,显而易见这个女人的杀意已决。(。)

第二十八章、离开余杭() 
第二十八章、离开余杭

    此时此刻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如此熟悉自由进出这里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有其他人了,这人正是婠婠,正是从酒楼厢房刚走出来的婠婠,准确来说她是等一炷香烧完她才从酒楼厢房走了出来,而后径直就见到了墨清池,也非常顺理成章看见这一幕,并且直接对上了傅君婥。

    墨清池身体蜷缩在轮椅上,他不停的咳嗽,仿佛即将寿终正寝,他非常吃力的喊了两声停手,只可惜婠婠的脾气已经上来了,岂非是他可以控制得住呢?因此婠婠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出手之间更添上了几分狠辣,招式也遇加走奇险一途,这一点成为婠婠对手的傅君婥可以明显感觉到,刚开始和婠婠交手她就眼前一亮,随后更是愈来愈感觉惊心动魄。

    她的手中原本是没有剑的,她的剑在和墨清池交锋的时候,剑已经掉落在地上了,等她和眼前这个绝色佳人交手了十三招以后她不能不后退,随手一吸,将插在地上的剑吸入手中,她忽然发现倘若她不用剑不但没有机会可以击败眼前这个女人,甚至极有可能败在这个女人手中。

    现在她有许多话要问,她想问这个女人和墨清池有什么关系,她想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可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敢问,什么也不敢去想,因为她已经明白一个道理:倘若她有任何分神或大意,下一刻这个女人极其奇诡阴冷的招式边可以在瞬息之间取下她的性命。

    由此可见这个女人谈及她亲自取****癸派长老魔隐边不负的项上人头应当不是随口编撰,而魔门之内如此年轻的弟子,如此高贵的身份的人有几人呢?她对魔门只不过略知一二而已,因此在她看来也只有阴癸派宗主祝玉妍的关门弟子婠婠了

    想来想去,当今世上如此年纪就又如此高修为等人,除开阴癸派传人还有几人呢?

    手腕再抖,傅君婥手中的长剑化作疾雨朝着眼前女人的胸膛戳去,这一招是师尊傅采林传授给他的弈剑术招式中的一招,这一招在此时此刻使用而出并不算高明,她也知道这一招绝对难以伤得了眼前这位武学修为已经非同小可的阴癸派传人。

    可有时候任何看看上去不可能的事情都有可能情况的出现,这个时候却出现了意外,这时候只听见一声非常沉沉的咳嗽声,而后她就仿佛听到有雨水喷在了地上。

    昨天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现在艳阳高照,并没有一丁点下雨的预兆,这个时候自然是不可能会下雨的,可那喷水的声音是什么声音。

    她不是一个愚笨的女人,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一个念头,难道是哪位看上去仿佛已经油尽灯枯的年轻人?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没有闪过,原本应该闪躲开招式的女人却没有任何征兆的转过身,回身随意划出一道真气迫开了她,人便直接朝着坐在轮椅上的人而去。

    墨清池还依旧坐在轮椅上,可人仿佛已经睡着了一样,他看上的确好像已经睡着了,倘若他的嘴角上没有沾染鲜血,他坐在轮椅的地面的青草上没有血迹,他的确看上去好像已经睡着了,可现在任何人都应当看得出这个人并非是睡着了,而是因为一种外力而晕厥了过去。

    地上的鲜血岂非是墨清池吐出的鲜血。

    傅君婥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的眼中已经没有刚才面对他的凶戾杀机,她的眼中只有担忧与心疼,她先是非常紧张的为这个男人把脉,而是轻轻抱住墨清池,才慢慢转过身望着眼前的女人。

    婠婠面上依旧铁青,可表情明显好了不少,他冷冷望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你是不是还想比武?”

    傅君婥手中还握住剑,但她的眼睛依旧看在躺在轮椅上的那个晕厥过去的男人,没有开口。

    婠婠道:“倘若你还想再比武,我并不介意奉陪,倘若你不想交手了,那你可以走了,我们这里并不欢迎你,他和你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了,你不欠我们什么,我们也不欠你什么。”她没有再说话了,眼中却已经露出了傅君婥一眼就可以看得出的不耐烦神情了。

    傅君婥依旧沉默,她没有移动脚步。

    婠婠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的手已经紧握,两根白色的丝带慢慢从她的衣袖中垂落在地上了。

    傅君婥不是笨人如何看不出这个女人的用意了,她深深瞧了晕厥过去的墨清池一眼,叹道:“今日之战败得人并非是他,而是我,只是关于杨公宝藏之事请恕我不能告知。”她说完对着面前这两人拱了拱手,随即踏着非常优雅飘逸的轻功消失在了院子中。

    婠婠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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