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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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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然不觉那是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她只是脸色剧烈的苍白下来,张嘴便咬住了洪兆南的肩头。

    男人穿着黑色圆领衫,宽松结构,锁骨与肩露出,肤色白皙。

    被咬的地方留下齿痕,伴着逐渐渗出来的血迹,能看的出,年轻的女人真的没有口下留情。

    洪兆南松手,没有低头查看自己伤情,但痛感袭遍全身。

    他对邹敏娜的印象实在是“太好了”。

    “你受伤了,可以出去了吗?”

    “爱到骨髓就想咬死对方,对吧?”

    “呸!”敏娜扬起下巴,笑意戏谑:“洪兆南,快滚出去,我快要吐了。”

    “这是我家,你要我滚到哪里去?”

    “那我要滚,你又不让我滚。”敏娜抱胸抱着墙,目光冷厉:“你打算拘禁我?”

    “也许,你这么不听话,我很生气啊。”

    “那你要坐牢的知道么。”

    “等你成林太太了,我

    就没必要坐牢了吧?”

    “搞的好像我会嫁给你一样,洪兆南,不信你就试试,我死都不会嫁给你,你看是不是假话。”

    刚洗完澡,年轻女子身上有淡淡香味,清甜,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霸气。

    洪兆南将心底涌起的感觉压下,垂眼扫过她身上的脏衣服,唇畔讥诮:“穿着这么脏的衣服,是想让我对你的兴趣消失吗?”

    敏娜不羁,瞪大铜铃般的眼睛,用口型比划:“g—u—n。”

    “我试试。”一句戏言,男人表情却很惬意轻松,伸手揉了揉敏娜的头,意欲离开:“换一套干净衣服。”

    他转身离开。

    半湿的头发被揉皱,上面残留男人干冽的气息。

    他从大雨中回来,夹带雨汽,很是清爽冰凉。

    夜半,雨声渐悄,化为绵绵细雨,窗玻璃上悄然坠落。

    洪兆南有个习惯,那就是不留灯。

    洪公馆的客厅,正浸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二楼走廊点着几盏洞灯,但这几盏洞灯靠近女人房间,似是为了方便她生活作息。

    敏娜也确实起了夜。

    当天夜里,她口渴,穿着一套鹅黄色的睡衣,悄然打開房门,脚步轻轻,一级一级下了台阶。

    摸黑到了厨房,点开灯,光线明晃晃的,厨房一扇窗紧紧闭合,窗外雨丝斜扫,沥沥而下。

    对她而言,来洪公馆次数屈指可数,况且心中百般憎恶。

    爱屋及乌,恨一个人,也会牵连他身边周遭事物。

    敏娜并不想触碰任何有关他的东西。

    料理台上有消毒后的口杯,倒扣在桌上,其余厨具收拾的干干净净。

    环顾一圈,敏娜走到冰箱边,打开冷藏室门,从抽屉中取出一瓶冷藏的矿泉水。

    寒气扑面而来,冻的她嘴唇直打哆嗦,关上冰箱门,拧开矿泉水瓶,瓶身上出现五根手指印。

    2月中旬的江城,气温一年中最低,发烧那晚,身体像一团火,可是却裹着棉被冻的瑟瑟发抖。

    这几日有张妈的悉心照料,病情好多,睡到半夜,口渴的很,特别想喝凉水。

    所以她拿着矿泉水,仰起头。

    矿泉水被身后出现的一只手按住,裸露的小臂很是坚实,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这人是谁。

307 结局篇:我们是异性啊,身体上应该有荷尔蒙的相互吸引() 
敏娜很生气,转身直接推开了他。

    他身上有柠檬的味道,干干净净,夜半三更,没穿睡袍,但洗过澡,换了一套干净的居家衣服,面容就比较清隽雅致。

    “大半夜的你做鬼吗?”

    男人想也没想就答:“你怕鬼啊?”

    “是你,我就怕。”

    年轻的女人脸色发红,不知是还没退烧的缘故,还是气色好使然,琉璃灯光下,总觉得她眼睛明亮的吓人嗄。

    好像要把眼前人吃掉一样。

    手中那杯冰镇的矿泉水,已经被他夺走了。

    敏娜转身走去洗菜池,拧开水龙头,俯低头就准备喝。

    那瓶冰凉的矿泉水,即便握在体温高的男人手中,也有寒瑟之感。

    洪兆南生气来的很突然。

    “你要闹,没问题,我奉陪就是,但你邹敏娜也不傻,拿自己身体跟我闹,白痴啊?”

    “你还真是犯贱的没下限了。”

    敏娜反手挥开洪兆南手臂,水流已经冲下,她凑上前,唇已经碰到冰凉的水体。

    洪兆南掂了掂手中矿泉水,含笑退后一步。

    敏娜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自来水。

    深夜,江城雨未眠。

    即便室内安静,室外却是一川风雨。

    “洪兆南,我搞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你啊。”男人语气深沉,含笑:“我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女人的事不让我省心。”

    敏娜倚在洗菜池边,哼笑中摇摇头,恍若难解:“你这种性格的男人,不应该找小白兔类型的女人吗?”

    “说的好像我搞不定你似的。”

    没想到那瓶她不能喝的矿泉水,被他仰头喝了一口。

    “邹敏娜,讲真的,别闹了好不好?”

    “讲真的什么?结婚吗?我说了啊,我死都不会跟你在一起,你非要我,也行啊,尸体吧。”

    下半夜,还在下着雨,两个人都没有睡意,似是别有情调,跑来厨房聊天解闷,谈感情问题。

    敏娜实在想笑,于是也就真的笑了场。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爸那么怂,你放一百个心啦,他不会干出对你不利的事情,你想抓牢海关这一块,不必要非得从我下手啊,我要真在我爸心里有点分量,当年你强女干我,他就会拿枪爆了你的头。”

    白晃晃的灯光下,洪兆南没有忍住,不怒反笑,笑声肆意。

    “我反而觉得你会爆了我的头。”

    敏娜似是比较高兴,顺了顺自己头发,笑容有些甜:“你知道就好,不过我没枪。”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恨我?”

    男人表情略困惑。

    “也许是气场不投吧,就像人会莫名其妙讨厌一个人,没理由的,他干什么都看不爽。”

    “那不应该是同性之间吗?我们是异性啊,身体上应该有荷尔蒙的相互吸引。”

    “我没觉得你有荷尔蒙的味道,每次看见你,都觉得你像头公狗一样恶心。”

    “嗯。”男人笑着点点头,表情玩味:“那东西吊着,确实挺恶心。”

    敏娜笑点头,微微歪了点脖子,眼神中透露着聪慧:“你知道就好,我是人,跟你不同,别再来恶心我。”

    人的意识流里,这一天还在情人节前夕,可是时间已经走向2月14的凌晨2点46分。

    有男人和女人在厨房中交谈,声音细微,偶尔微笑。

    看似气氛融洽,实则暗潮汹涌。

    年轻女人轻飘飘的从男人身边擦身而过时,听见男人沉沉开口问:“现在讲的牛气哄哄,等哪一天爱上我了,你可怎么收场啊邹大小姐?”

    “你的口气才是牛气哄哄吧,不过你放心,我从来不搞人/兽/恋,适合你的你该去你的群体找。”

    她轻描淡写给他一个笑的剪影,长发随着身体甩开,留下淡淡清香在雨声绵绵的深夜里。

    洪兆南一整夜阖不上眼。

    失眠的情况有过,大多和烦心事有关,但今晚略有不同。

    心中想着邹敏娜年轻不羁的脸庞,又忍不住轻笑摇摇头。

    和自己小妹一样大的女人,在他眼中不就是个小女孩么,他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欺负她,手段不够光明磊落。

    深深问过他:“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敏娜?如果是为了结亲,你就打住吧,我敢肯定,敏娜不会向你投降,你也打动不了她。”

    这个问题他现在依然回答不上来。

    谈喜欢似乎欠缺那么一点点,但又不烦这个女人,或许正处于接触多一点就会喜欢上的那个阶段。

    洪兆南微笑着走出房间。

    天色已快破晓,家中是最黑暗的那段时间。

    敏娜住的是他的屋,门缝下一条光带,延伸到了走廊上。

    是有多提防他,整夜整夜不熄灯的睡觉?

    洪兆南看见落地花瓶边有个皮球,应该以及肯定是豆豆那小家伙留在这里的。

    想到敏娜最经常对他使用的那个字眼,洪兆南唇角泛着涟漪,笑意不断。

    滚。

    一个多么简单直白宣泄自己讨厌的词。

    天色像个无底洞时,洪兆南却穿着整洁干净的居家衣服,上面洒满了阳光的味道,款步走去,低头凝视那个皮球。

    才弯下腰,将皮球捞起来。

    豆豆心爱的玩具,竟然也落在这里了。

    男人把球放在手中掂了掂,便突然转身,一扬手,抛出了球。

    咖啡色的皮球朝敏娜房间滚过去,滚到附近一米远处悠悠的停下。

    皮球上下颠动的声音自然打扰了破晓前最沉寂的宁静。

    身型高大的男子似是有意为之,成心破坏一天中最后片刻的宁静。

    走至那端,又弯腰捞起皮球,继而继续抛在廊上,看那皮球滚远。

    如果豆豆那个小男人在,一定倍儿高兴,会追着皮球乐呵呵的玩耍,会非常非常喜欢爱带他玩耍的舅舅。

    可惜如今那个小男人正在爸爸妈妈身边,睡在香甜温暖的被中,无比温馨。

    洪兆南突然想念起那个屁大的小家伙。

    每当抱起他,小朋友都爱握他的耳朵,把他耳朵当成扶手,十分可爱。

    如果有自己的孩子

    他斜倚着廊上栏杆,幻想着一个美丽的梦。

    房门终于打开,黑洞洞的窗倒映着窗外的沉沉天色,也倒映着年轻女人纤细苗条的身。

    光线白晃晃的,猜得不错,果真舍不得关灯。

    “你没品吗?不知道我在睡觉?”

    “知道啊。”洪兆南耸耸肩,笑意轻松适度:“我打扰你睡觉了吗?”

    “你没打扰我睡觉吗?”

    邹敏娜口气真是咄咄逼人,洪兆南觉得太有趣了,笑意弥漫一整张俊脸。

    “我怎么打扰你睡觉了?掀你被子让你受惊了?”

    “哦,我忘记了,你很无耻,跟你讲道理没用。”

    看她冷讽,似是自己特别过瘾,洪兆南乐于让她过过嘴瘾,就顺她心意接话:“你跟我讲道理,我肯定懂。”

    敏娜已经准备关门。

    瞬间,狭小的缝隙鼓起气旋,敏娜把门抵住,一只眼睛凌厉瞪视:“洪兆南,我跟你真是没办法共同存在,弄死一个另一个才能活。”

    “我还好,没想过弄死你。”

    门缝中,五官英俊风流的男人轻薄一笑。

    女人没必要和男人角力,因为赢不了。

    如今房门维持它快要闭合的状态,不过是洪兆南心情好,想要逗一逗她。

    敏娜也不傻。

    她心平气和的放低口气:“我要睡觉。”

    “你睡啊,跟个门过不去干什么?”

    “我要关门。”

    “关门就安全了?你枕头底下没放刀吗?”

    这话带点讽刺,洪兆南也确实想讽刺她。

    “既然知道我枕头底下有刀,你还是别进我房间,免得又被女人捅一刀,你这一辈子找你寻仇的全是女人,洪兆南,你事业做的再大有个屁用,欠了一屁股狗血的感情债。”

    “你也承认这是感情债?”

    说话间,洪兆南已经轻描淡写的靠着门框,侧眸对她闲适一笑:“邹敏娜,我知道我欠你,但我现在不是想负责吗?你这么不给面子,考虑过我感受没有?”

    “那你当初对我做那么该死的事想过我感受?洪兆南,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我说的这么清楚,你当我开玩笑?你敢娶,我就敢死,要不要试试?”

    他忽然之间就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欠。

    掉了个坑里,越陷越深,不是结婚本身的问题,而是他偏想要邹敏娜臣服。

    “性格怎么这么无趣。”

    “拜托,谁看到一坨大便会露出欣喜之情啊。”

    “没这坨大便,你能开的这么饱满艳丽吗?”

    潜台词是,我是让你变成女人的那个男人,而通常女人很难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提及此事,敏娜脸色灰白下来。

    看着她漆黑的瞳孔,洪兆南败下阵来。

    有些女人经不起玩笑,她瞳孔骤然紧缩,并不是个好兆头。

    “sor——”

    话音未断,房门轰然砸上,整个二楼似是都晃了晃。

    农历新年在2月16号。

    2月14,西方人的情人节,情侣在这一天互相馈赠礼物,表达情意。

    深

    深没想到她也会收到玫瑰花和礼物,毕竟距离他求婚也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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