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当道:冥王大人来暖床-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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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了扯他的袖子,眨了眨肿的像核桃般的眸子,试探性的问道,“那浴池……是为了我建的?”
只要他说是,那么,她就将这百年来的一切尽数说与他听。若不是,那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帝为何要为你修建?本帝娶你,并不是因为爱你,而是……恨你!”
恨她一声不吭的离开,恨她百年来从未回来找过他!恨她即使见到了他,仍旧要装作陌生人。恨她没有一句解释,恨她一直让宫辞跟在身边……
恨她与宫辞成了婚。
他在她心里,难道就那么的不重要么?
久曦眼底出现了一抹失望之色,也是,她抛下了他好多次了,又有谁……会一直那么傻……
她并非是想逃开他,只是她向来是睚眦必报之人,仙界的债,她势必要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她……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啊……
她低低应了声,手也慢慢的从他袖间滑落,默不作声的绕过他走出了大殿,回想起他们以前的种种,她嗅了嗅鼻子,轻轻的发出一声闷哼,包含着无穷的惋惜。
是她错了。解释都显得苍白,反正,他也不会相信的。
可她刚消失在他视线中的时候,他眼中划过一抹慌乱,又迅速追了出去,一路尾随着她,见她没有生了逃跑的心,那颗蹦蹦乱跳的心脏好似才沉了下来。
第427章 闻名丧胆1()
他见她摇摇晃晃的走进了那略显明亮的殿里,那身子纤弱的仿似,下一刻都要软倒在地上,想起昨夜的种种,他眼中的心疼清晰可见。
鬼使神差般的,他偷偷摸到了殿门口,毫不犹豫的便戳破了窗纸,当初也是考虑到会有人偷窥的这一层,所以门框什么的都十分的牢固,就连里面都用薄纱将四周给围了起来。
可冥夜四下扫了扫,原本走进去的人,却凭空消失不见了,他一时气急,慌不择路的便一脚踹开了门,刚想闯进去的时候,却被一道剑刃直指眉心,他甚至能够望见,那剑刃倒映出他略有些阴冷的面色,他阴狠了眼眸,望着她道,“你。。。。。是想谋杀亲夫么!”
手中的剑陡然间坠落到地上,发出有些沉闷的响声,她嘟囔道,“我以前认识的人才不会像君上这般偷窥。”
更不会,有这般小人行径。
明明是她想杀他,现在她还有心思嘲笑他,某君上表示自己不能忍,望着她略有些娇瘦的身躯,两手并用的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她胸前的柔软抵住了他坚硬的肩膀,咯的她生疼,她惊慌喊道,“你放开!”
他邪魅的勾起唇角,“不放。”
他一步步的走上阶梯,而原本大开的殿门却在此刻无风自吹的关了起来,发出哐当的响声,她一个激灵,狠狠的对准他脖颈处咬了下去,反正,他身体硬邦邦的,就算咬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是以,她用了十足的力气,却未曾想到,咬到了一嘴猩甜,就连干涩的唇角都染上了血色,她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状,道,“你。。。。。你的身体。”
“自与你圆房之后便这样了。”
这样的他,才是一个真正的人,身体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坚硬,有了温度,有了心跳,而这一切,全都是她给予他的。
话音刚落,久曦便觉一阵天昏地转,浑身都泡在了水里,就连水花都溅起不少,本来穿的就是略有些清透的衣服,这时候被水全部打湿了,她有些心虚的扯了扯衣裳,十分害怕的往后边退了过去。
她那受了惊的模样让他心底燥热更甚,昨夜要她要的那么狠,今日本想让她好好休息的,但此刻见到她落了水,玲珑般的曲线毕露,他的喉结下意识的滑动了一瞬,淡淡道,“你先洗,本帝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那君上要在这看着?”久曦不可置否道,她的背部贴着温热的池壁,鼻尖嗅到的尽是硫磺的味道,水汽氤氤氲氲的,她的容貌更显清透,待望见他慢条斯理的躺在池上的软榻上之时,她无奈的抚了抚额角,这厮。。。。。好像变了个人一般。
她暗叹了口气,昨夜骨头都好像要裂了般,这温水倒是挺舒服的,他在上头望着她,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脱了衣服,只得将身子沉了下去,只留了个头在上面,如瀑的秀发漂浮在水面之上,划开一圈一圈的波澜。
她正觉得惬意之时,池上却传来了一道略为不满的声音,“洗澡不褪衣服能洗干净?”
“你管我!”她大声回喊道,以前令六界闻风丧胆僵尸王现在居然沦落到要偷窥女子洗澡,也不知道,那些人听了会不会笑掉大牙。
似乎看出了她内心的想法,他唇瓣微微开启,“本帝是光明正大的看。”
第428章 闻名丧胆2()
她算是捕捉到一枚臭不要脸的僵尸王一只?明明活了那么大岁数了,可以作为她老祖宗了,可那性子仍旧像个孩子般。
还是说被她刺激到了,可看他天天逛窑子的那风骚劲,这百年来,过的也不差啊!
她眉角带着几分沉闷的怨气,终究是沉了声音,一言不发的靠着池壁,望着侧方的琉璃盏发着呆,那灯光,略显柔和,好似还带着驱散忧愁的作用,让她看着,觉得很舒服。
困意渐渐席卷而来,昨夜她就没睡好,被他一直缠到了早上,她用手扒着池壁,偷偷往那人瞥了过去,却恰好望见他还未来得及收敛的一抹玩味笑容,他道,“需要本帝帮你?”
她心虚道,“我洗好了,要回去了。”
她发誓,下次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了。
他随手扔给她一件外袍,见她还踌躇不定的呆在池子里,蹙了蹙眉角道,“还恋恋不舍了?”
她转念又想,她如今这副怕他怕到死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虽说她不强,至少,她一直狂拽酷帅吊炸天的啊!
她挺直了腰杆,运起气力便从浴池中飞了出来,而那原本软嗒嗒落在地上的外袍,则是恰到好处的将她湿淋淋的身体裹住了,她下意识念了个诀,将头发与衣服弄干了,眉眼间,尽是淡漠的凉,道,“君上如此冷落瑶歌姑娘,瑶歌姑娘必然是想你了。”
说完此话,她像是变了个人般的熟若无人的往门口处走了过去,也不管在她的身后,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骛之色,她的手刚刚拽住了门栓,才想要将门开下来之际,却觉腰肢一紧,脖颈处传来温凉之感,她不敢回头再看,只压低了声音,“君上,不是说不爱我的么?”
她紧咬着牙,强忍住身体带来的悸动,却听他道,“不爱你,但爱你的身体。”
攻势如狂风暴雨般的降临,他将她的肩膀强行扳了过来,望着她干净的眸子,轻轻的吻上了她白皙的肌肤,双手并用的将她的衣服解开,丝毫不含拖泥带水之意。
她身子抖了抖,手中使着力气将他推开,待望见他满是****的眼眸之时,她怒道,“老母猪也不带你这样拱的。”
“你是在自比老母猪?”
他反问她,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之色,更衬得那眼眸若星辰般璀璨。
若不是因为宽大衣袍的遮挡,他甚至可以望见,她此刻的小腿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她的确是怕极了他,她委屈的瘪了瘪嘴,忧忧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希望,我当时没有回冥界。”
她说的是,百年之前,可他却误以为百年之后,以为,她嫁给了他,是后悔了。
他似乎生了气,就连额角的鬓发抖乱了几分,他擦过她的肩膀,愤恨的将门踹了个大洞,大步流星般的走了出去。
她咬了咬唇,看着那迷蒙的雾气,竟然有几分喉咙被噎住了的感觉,她颓败的垂下了眸子,看来,他是真的,不爱她了。
她有些失落落魄的走出了大殿,一时间茫茫匆匆,不知道该去哪里,沐浴后的她,带着些许香气,却在走到三川途的时候,冷不丁的被人叫了声,“久曦。”
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意思。
第429章 闻名丧胆3()
说真的,她根本不敢回头,可在她当作没听见的时候,那人又生生的喊了几声,她身子一紧绷,有些不情愿的转过身子,道,“宫辞。”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今这般,也不是她所希冀的,但她想了一夜,仇还是要报的,至于,冥夜,折磨她也好,不爱她也好,终究还是她欠了他的。
宫辞看着她眼下的青黑,急急忙忙的朝着她掠了过来,拽住她的手,便要带她离开,她却不情不愿的挣脱了他的手掌,冷冷道,“宫辞,你这是做什么!”
她如此生硬的态度,让宫辞冰凉的眼眸陡然间暗了下去,他惋惜道,“若是当年我强要了你,你是不是也会像如今这般?”
说的如此露骨,她有些厌恶的蹙起了眉角,狠狠的推了推宫辞的身体,道,“宫辞,你是脑子转不过弯?这世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无需执着我一人。”
现在是在冥界。。。。。。。不,应该算是僵界了,宫辞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确定不会被冥夜给咔嚓了,她只期盼,宫辞能别这么傻下去,好好找个姑娘过过正经日子。
她来不及回头再看宫辞,却被一人给攥紧了手腕,那人的力气很大,似乎想要将她骨头扭断一般,说出的话语却是那么的粗噶难听,“本帝才不在一会,你就如此饥不择食了?还是,本帝不如你的老情人?”
他眸光中尽是冰冷的寒气,就连吐出的话语都带着些许冰珠粒子。
她往冥夜身边靠了靠,疼的眉心都皱了起来,道,“君上不也去找了瑶歌姑娘?”
能让他从窑子里带回来的姑娘肯定不一般,约莫是床上的活好,只要一想到,与那个女人。。。。。。共用同一个男人,她就觉得有些恶心。
就连在房事上,他一点也不生涩,更确切的说,他轻车熟路。
这百年来,只怕,玩弄过的女人能绕着忘川河一圈吧?
周边尽是驻足的鬼差与僵尸随从们,冥夜却像没看见他们一样,将她打横抱起,便往寝殿的方向走了过去,而他们不曾望见,停留在原地的宫辞,眼中划过一抹不甘之色。
她像只温顺的猫一样将头靠在他柔软的胸膛处,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轻声道,“我和宫辞之间。。。。。。没什么的。”
刚刚她与宫辞说的那番话,他听得清楚,此刻,听见她的解释,他重重的松了口气,语气也柔顺了许多,“你若是敢与他有什么,本帝就将你扔到忘川河喂鱼。”
“忘川河什么时候有鱼了?”她唇角弯了弯,心情似乎也变好了。
阴霾渐渐从她的眼中散去,她亲昵的往他脖颈处靠了靠,呢喃道,“我好困了。”
他淡淡应了声,“睡吧。”
反正,这一路有他。
等到了寝殿的时候,她已经睡的很熟,他如同捧着珍宝般将她放在了床上,又细心的替她脱了外袍,望见她身上青紫的淤痕,点点疼惜占据眉间,他熟悉的从柜子里拿出了一蓝色的药瓶,轻轻的打开了瓶塞,用帕子蘸了些许药粉,轻柔的擦拭着淤痕,就连呼吸都放的很轻,怕打扰了她一般。
第430章 闻名丧胆4()
她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闻到了米粥的香味,浅浅淡淡的,却勾起了她胃里的馋虫,她未曾料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一方矮桌上,他细心的盛了一碗米粥出来,还小心的吹了吹,直到那粥上蒸腾的热气少了些许,他望着坐起身来的她,道,“估摸着你也饿了。”
他右手拿着青瓷碗,左手则是拿了个小勺,亦步亦趋的往床边走了过来,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怕极了那粥洒了出去,他坐在床边,瞟了瞟她苍白的容颜,心疼道,“本帝,以后会注意的。”
他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在真诚的与她认着错。
她惊讶的嘴角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却还是有些迷迷蒙蒙的伸出了手,想要将碗给拿过来,而他却是侧过了手,温柔的眸光一如既往,道,“本帝喂你。”
明明没有喝酒,她此刻却有些醉了,醉的是因为,他漆黑如点墨般的眼眸,醉的是他出尘的轮廓,犹如从山水画中走出来的风景,而他的一举一动又是那么的谨慎,怕惹她生气,浑然没有昨日,那霸道到极点的气焰。
她点了点头,拢起一头发丝,慵懒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而他则是捧高了瓷碗,十分有耐心的一勺又一勺的喂着她,米粥做的很香,他知道她的喜好,还特意在里面放了些许碎肉,这时候,在掺杂着肉香味,她吃的欢畅极了,只觉得,总算有了一种被服侍的感觉。
果然,抱了大腿小日子就是滋润啊!
她心里喜滋滋的想着,有些许粥渍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