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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情仙师,求双修-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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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巳唇角笑意依旧纯和,不过冰凉无垢无染的眸子转为看向一脸期待又诚惶的翡翠,最终额首。

    他,答应了?

    这一刻,翡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姣是那额首的姿态,不过是一道几不可查的弧。

    “居然,答应了?”

    翡翠在一边满脸不可置信同时,她身侧锦衣无邪则是面朝墙壁,缓缓将拳头收起,其声不满积怒显而易见。

自此东方笑() 
“无邪?”

    姽婳唇角噙笑,一脸友好宠溺来到无邪身边,修长食指微抬,微微刮了刮无邪鼻尖,迫使其转过身来。

    “快向小师弟打招呼。”

    无邪明明不耐烦,却不敢反抗,瞧着翡翠,自鼻中冷冷哼了一声“师弟?”视线转向其平整的下半身,拳头握的更紧“亦或者,师妹?”

    “呃。”翡翠哽住,抬手抓了抓自己零碎短发,纠结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思忖半晌唯有软骨头道“那个,我这人好说话,你自便。”

    无邪瞪眼,似因翡翠如此软弱妥协而差异。

    “既然姽婳为你证明身份,也恰好你这孩子乖巧甚合我心,不如”冰巳见几个孩子僵持一时无言,适时缓和气氛,温声插进话来“拜师西华吧。”

    翡翠一愣,待到反应过来冰巳这是同意自己拜师,连忙跪倒,以额触地“弟子谨听师上教诲。”

    冰巳垂眸俯视身前一抹娇小恭谨,如莲眉宇越发怜爱“叫什么名字?”

    “翡翠。”

    “瑰宝玉石。”冰巳抬眸,望向浩瀚无尽苍穹“可是乞儿?”

    翡翠抬手摸了摸自己鸟巢式发型,左右估摸着自己在这世界的确无依无靠,便点头“最近,手头有点紧,便改了行当乞讨为生。”

    “日后拜到西华门下,可愿随我改姓东方?”

    “嗯?”

    冰巳话锋转的太快,翡翠不禁愣住,抬头满目惊愕。

    “小东西,师父在赐你姓氏呢,西华扬名千年,你是西华第九十四代关门弟子,如今再跟着师父姓东方,很有可能继承师父衣钵哦。”

    耳边,低低浅浅传来姽婳类似诱惑的笑声。

    翡翠听得一阵恍惚,又是迷茫,是因不大懂得古代这些拜师礼仪,以为必要改姓,便吸吸鼻子,只凭着直觉“咚咚咚”结实叩首三声,至诚道“弟子谢师父赐名。”

    周围届时响起一片不大不小压低哄笑声。

    “小东西,你高兴的傻了是不是?师父刚刚只赐你姓氏,尚未取名。”

    又是姽婳的声音。

    翡翠转眼看他,迷惘。

    “好了好了,别再如此幽怨盯着师兄瞧,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姽婳说着纤腰一拧,转为望向冰巳“师父您看,这小东西如此”细长的指尖点了点眉梢,似在思考如何形容翡翠,却又,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字眼。

    干净的短发,乌黑的大眼,委实称赞不出女子沉鱼落雁或男子英俊伟岸来,于是顿了顿,颦眉道“啧长得很喜庆,不如就取名东方笑如何?”

    长得很喜庆

    古往今来,想是从未有人容貌被如此形容过。翡翠呕血,小嘴一撅,欲啐他,却不料此刻姽婳倏然察觉,刹那风华回眸。

救赎() 
口水将吐未吐,翡翠一时无法,情急“咕嘟”一声吞入腹中,转为蹲在地上灰溜溜数蚂蚁。

    一只蚂蚁,两只蚂蚁,三只蚂蚁怎么长的这般小?跟姽婳一样讨厌,我一口吐沫淹死你!

    “啧,小师弟,你紧盯着地缝做什么?”

    头顶华丽声线不阴不阳一句询问,翡翠知是姽婳,便头也不抬,干脆硬着头皮道“陶冶情操!”

    “呵”

    待到翡翠愤愤数到第二十三只时,枯燥乏味之际,头顶适时悠然传来冰巳古雅决断的声音。

    “便唤东方笑吧。”

    翡翠愣住,弃了蚂蚁,下意识看了看姽婳,又看向冰巳,黑白分明大眼来回兜转。

    他便纵容他到如此地步?关门弟子的名字都能代取,究竟为什么?

    “我”

    “自此以后你便是我西华第九十四代关门弟子,东方笑。”

    翡翠张唇,还欲继续说什么,却见对面冰巳缓缓向她伸出一只宛若白玉雕成的手掌来。

    白衣广袖,像是邀请。

    亦或,救赎。

    “师父?”

    翡翠失了思维,只能凭借直觉,缓缓抬起沾满泥污的小手,递入那干净的手掌。

    待到真正触到那纹理分明的掌心时,翡翠回神,垂眸瞧见自己藏有污垢泥土的指甲,白与黑鲜明的对比,登时自视愧隧,下意识惶恐抽回手来。

    却被他及时安稳握住,手掌收起,含笑低低“不怕。”

    她慌张,依旧别扭“师父?”

    “为师不嫌弃。”

    在这谦和的怜爱下,翡翠敛了辩声,只不安垂眼,去看眼前交握的手。

    师父的手型完美异常,指尖修长,指甲整齐,细瞧甚至可见淡粉半月,掌中温润安稳,似能挽救这个天下。

    真美。

    细细感受那自指尖传来从未有过的触感,便是连温度都让人感觉适中良好,正如其人,不会出现太过炽热灼人的情绪,亦不会给人冰冷凌人的印象。

    他把温柔当习惯,这叫人,如何不沉沦。

    “师父。”翡翠弯了眉眼,抛却一切,只认真欢喜唤他,一遍又一遍,像是此生今世认定了这个人,情之切切。

    “好孩子。”

    冰巳缓缓收紧掌心,将翡翠的小手包裹,细致拿捏了力道,扶她起来。

    这一刻,她抬眼恍惚对视那漆黑如点墨,包罗星辰的双眸,但觉失神。

    起身,许是因由惯力焦急,有些崴脚,灰扑扑的身形不住一个趔趄。

    冰巳忙伸出另一只手,跟着弯腰去搀扶她。

诡异催促() 
轻触,她动作僵硬,而尽量柔软。

    ———这个人,融合了霜雪与白莲的味道。

    待到双唇真正触到那眸子时,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因诧异而微微颤动的睫毛,轻轻浅浅扫在下唇,像是天际一抹烟雾浮云,惹得她心尖泛起一片不可思议的柔软。

    不知不觉的闭眼,世界逐渐沦陷为黑暗,所有感官都凝聚到她的唇上,他的眼帘上。

    眼前漆黑的世界里仿流转过各色五彩缤纷的光,每一束光下都凝聚着异样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颤抖、惊慌、亦窃喜。

    她感受到,他温和之下浅藏微凉,真实亦美如梦幻。

    。

    “孽障!你在做什么!”

    轰!————

    耳边骤然一声怒斥响起,宛若惊雷。

    翡翠被震的一惊,蓦然张开眼来。

    周围上百人,大大小小无数双眼睛,无不满目诧异盯着自己。

    那眼神,既惶恐又充满嫌恶斥责,仿佛她玷污了供台上的神明。

    而将将,少年中气十足一声怒吼,正是出自左手边的无邪。

    翡翠抬脸,不明所以机械式扭头,但见那少年死死握拳,眦目欲裂,似乎,下一刻便要冲过来。

    “我”

    做了什么?

    刚刚心底倏然一阵异样划过,但觉有什么催促她如此做,一瞬连发梢都在鼓舞叫嚣,但睁开眼刹那,那感觉却霎时荡然无存。

    她不禁犯起迷茫,继而慌张。

    师父会不会以为自己冒犯了他?可那一瞬她不由自主,他会不会听自己的解释?别人眼神与看法都不重要,可师父!

    “师父!”

    被冰巳握住的小手陡然攥紧,改为去扯白衣衣角,颤抖着,像是生怕失去什么。

    “师父不要误会,翡翠不不,东方笑只是只一晃神”

    语无伦次的颠倒,大眼里清楚写满不安,甚至连刚刚他赐予自己的名字都搬了出来,生怕眼前人一个后悔,让自己万劫不复。

    “师父,请相信我不是故意”

    毕竟年幼,慌不择路之下干脆“噗通”一声跪下,扬起小脸楚楚望着冰巳,看似单薄弱不禁风模样,却是小手攥着衣角力道之大,让人吃惊,执拗死都不肯放开。

    雪白衣袂已然出现褶皱,加之她掌心因紧张溺出细汗,融合了污隧尘土,不其然揉出一片污黑。

    无邪在一旁看的狠狠皱眉,极想一把将翡翠掀开,无情打进尘埃里。

    却是一边姽婳抬手揽着他,凤目微转,看不清什么思绪变换,只余一脸高深。

    这一刻,天幕泛蓝,明明大好时节,翡翠却无不感受压抑,燥闷,甚至快要窒息。

    一时的恍惚,是受了谁的唆使与诱惑,竟然亵渎了仙子。

一切皆受() 
这一刻,天幕泛蓝,明明大好时节,翡翠却无不感受压抑,燥闷,甚至快要窒息。

    “师父师父,求求您原谅我!弟子年纪尚幼,只是一时失了心神,我”

    “起来吧。”

    “!?”

    “地上凉,起来罢。”

    温和的手掌再度向她伸来,同时揉了揉她零碎的短发,眼角笑意不曾更改半分,倒像是在俯视一个调皮的孩子。

    面对她的冒犯,他未怒,风轻云淡仿佛一切都未发生,广袖依然如雪,银发纤尘不沾。

    “只,这样?”

    翡翠发愣,呆呆看他。

    前一刻,脑海有料想千万种情形,甚至以为他会厌弃自己,拂袖而去,却独独没有想到是不了了之的结果。

    他看她,神情淡然的模样仿若高高在上勘破幻法三千的佛陀一切皆受,无所不受。

    宁淡之心,包容天下,唯有大爱,了无私情。

    而多年后,翡翠方才明了,彼时他接纳重新扶起她,并非是原谅,而是从始至终未有怪罪。

    自己在他眼中,与一粒沙一滴水无异。对一块顽石,所以从不会斤斤计较些什么。

    这世上最可悲的,大抵便是恋上有心却无情之人。

    后经年,翡翠也终于悟透明白,冰巳这样的人,自以为望穿秋水俯视了一切苍生,纵然你拿刀架在其脖颈,逼他爱你,他依然会眉宇染笑古井无波,只叹一声“笑儿,别闹。”

    温柔的,一如往昔。

    笑儿笑儿,日后他每每如此唤她,轻声浅语,她都有一种哭泣的冲动。

    数以千夜的煎熬,真恨不得给他一场盛世凌辱,然则,不过是在造就他另一种升华。

    恋上这般纤尘不染之人,她的万念俱灰,无人能理解。

    而此时,天际轻云如他眉眼安详,翡翠真心以为,他是真心怜爱自己,于是诚惶诚恐感激,毫不犹豫“咚咚咚”用力磕了三个响头。

    发力一次比一次狠,起身时,白嫩的肌肤已见赤红泛着血丝。

    “这是做什么。”

    冰巳抬指抚上被翡翠亲吻的右眼帘,淡淡一笑,转而看向她红肿的额头,微责“日后跟在为师身边,切莫胡乱下跪,随意些便好。”

    翡翠抬手揉了揉额头,羞赧“是。”

    这一刻,他要求什么,她都答应。

    “师父,收完徒了么?!该启程了。”

    旁侧无邪终于得到了姽婳开赦,几步冲上前来,横在翡翠与冰巳之间。

    离得近了,翡翠方才瞧清,这少年年纪虽小,却已然比自己高出半头,并且此刻饱满的额头上,青筋凸起。

    明显是在忍耐什么。

为谁生() 
翡翠自知自己有错在先,无颜面对无邪,遂尴尬摸了摸鼻尖,低头。

    岂料自己手上溺出细汗,如今指尖往琼鼻上一搭,汗水与尘土混淆,届时在鼻梁上绘成一块泥污。

    “笑儿。”

    冰巳见翡翠宛若斑点狗滑稽模样,忍俊不禁,便顺其自然抬起拇指,动作轻缓为其将污垢拭去。

    霜白广袖在眼前一晃而过,温润指尖触碰到她肌肤一瞬,翡翠登时哑然,举目且惊且喜看他“师父?”

    看见冰巳墨玉眸中倒影狼狈的自己,翡翠自知失态严重,连忙揪起衣袖,慌乱蹭了蹭面皮。

    “在回西华之前,想是要为笑儿置办一身衣裳。”

    冰巳抬手揉了揉翡翠零乱短发,牵起她清瘦小手,继而举目眺望街边一圈,最终带其走进街末一家布行。

    长长的帝都商业街此刻或站或跪挤满了人,数百双眼睛无声凝视着,白衣纤尘不染与娇小蓬头垢面,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映衬着苍穹浩日,渐行渐远。

    毫无违和感,他们,是师徒。

    经年之后,那醉卧冰榻违背天下,绝代风华的女子每每回忆此景,都会叹息一声“我不该相遇他。”届时唇盼妖媚化为七分苦涩,远比当年十成喜悦来的真切刺眼。

    一滴心血朱砂泪,从相遇那一刻开始,从对视第一眼开始,纵使摆脱了六道轮回,依旧难逃那灼烫的命运。

    自此翡翠不再是让人尴尬误会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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