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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武周狂歌-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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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秀待在房里,面无表情的静静听着,又过了约两刻,出人意料的,院门处传来丁向原的脚步声,没想到他昨夜做了那样的事,今日竟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

    “一群贱人,哭什么呐!”

    丁向原来到院内,朝采蝶的房间喝道:“容老鸨刚才找我,我已经做出让步向她保证,以后这万红院,老子想搞女人就找采蝶,其他东西两院的女子我绝不骚扰她们,现下当着你们的面我再保证一次,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恬不知耻的话声,随即传来红香怒极的厉斥:“丁向原,你竟还想要糟践采蝶,你…你…你猪狗不如!你个习过武的男人,怎能对采蝶下这么重的手!”

    丁向原嗤笑道:“我说红香妹妹,你这可就有失公允了,我可没想打她,是她咬我,我才动的手,你看我手臂上的牙印还在这呢!你心疼她,怎么就不心疼我呢?”

    红香愤声大喝:“你无耻!”

    丁向原嗤然冷笑,道:“总之要说的话都与你们说了,今后我想搞女人就找采蝶,不管其他人的事,除此之外,你们安心做你们的婊子,我安心做我的护卫,两不相干!另外提醒你们,我可不是来和你们商量的,不管容老鸨和你们同不同意,我都会按我说的去做,若你们要找雍西王替你们出头,可别怪我痛下杀手!到时候,不仅采蝶,你们一个个的…哼哼…”冷笑着,不顾红香的喝骂,转身朝院外去了。

    之后,红香的喝骂声止了,采蝶房里的哭声渐大,就连红香也跟着哭了。

    卢秀坐在屋内矮案前,听着诸多女人的哭声,回想熟识的东院女子一个个哭花妆容的模样,只觉心脏被一刀一刀的割着,好疼…

    这夜,采蝶没去前厅迎客,红香留在后院陪着她。

    傍晚时,卢秀吃过女仆送来的晚饭,早早熄了灯躺在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

    第二日,早起的卢秀吃着红香送来的早饭闷不吭声,红香呆坐桌旁怔怔出神。

    院内寂然无声,气氛极是压抑。

    吃着饭,盏茶的功夫,院内突然传来几位东院女子的惊呼声,卢秀握筷的手一顿,这些天接二连三的恶事,让他心神绷紧,稍有风吹草动,心中便升起不妙之感,而桌旁的红香听到外面的惊呼,讶然起身快步朝屋外去。

    卢秀没动身,他看着行出房门的红香,却见红香走到门外,面色大变的朝院门的方向看着,嘶声大喊:“丁向原,你要干什么?”

    猛听此言,卢秀咬牙切齿,丁向原纠缠不休又来后院了。

    “老子早上想干女人了,你说老子来干嘛?”

    红香话音刚落,立马传来丁向原猖狂的话声,紧接着,便听蓬的一声响,丁向原行到采蝶的房间外,把采蝶的房门踹开了!

    “丁向原!你…啊…”

    红香叫破了音,猛地想起了什么,回眸看向屋内,红着眼对卢秀道:“秀儿,你…你安心吃饭,别管外面的事。”言罢,将卢秀的房门关上,迈着匆急的脚步朝采蝶的房间跑过去了,与此同时,采蝶的房间内,传出采蝶亡命的哭喊:“啊啊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采蝶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丁向原抗着采蝶出了房间,红香朝他迎面走了过去,声嘶力竭的怒喝:“丁向原,你个畜生!你想把采蝶带到哪儿?快放下她!”说着话,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举簪朝丁向原扑去,然而蓬的一声闷响,丁向原冷笑着一脚踹在红香腹部,将红香踹的朝后倒飞出两丈远,落地发出“啊!”的痛呼,紧接着,院内传来数名女子的惊呼,都在叫着“红姐!”

    偏房里,卢秀坐不住了,他冲到门前想打开门出去看看,却发现门被红香从外面锁住了,怎么都打不开,只能听着院内丁向原哈哈的狂笑声,以及狂笑后的狎侮言语。

    “红香妹妹,你放心,我又不会害你的采蝶妹妹,我只是带她去我的住处,让她爽个够而已。怎么,你嫉妒她?那你可以和我商量嘛,虽然你年龄大些,但姿色可不比采蝶差,且看你这身段还更加的丰腴,若你能尽心尽力将我伺候的舒服,我可以考虑让你代替采蝶,大干你一场让你美翻天啊。”

    “丁向原…你…”

    噗的一声,吐血的声音。

    “切,这么不经打,这就昏死过去了?真是扫兴,我还指望你舍身忘己,用你自己来换采蝶,来让我今早换个苞尝尝鲜呢,算了,今天就便宜你了吧采蝶姑娘,哈哈哈哈…”

    放肆的淫笑伴随着采蝶的哭喊渐去渐远,丁向原扛着采蝶出了后院。

    之后,院内脚步声纷乱,一众心惊胆颤的东院女子朝红香跑了过去。

    “红姐!”“红姐你怎么样?”“快呀,去叫容姨请大夫来呀!”

    之后,也不知院里哪位女子起了头,蓦然间哭声大作,整个后院,一众东院女子齐声痛哭。

第90章 重伤() 
听着屋外众多东院女子伤心的哭声,卢秀转过身,背靠着门,无力颓然坐落。

    过了约莫一刻,院内传来容姨的脚步声,便听容姨大呼着:“红香,红香啊!”随着这两声切急的呼叫,容姨竟是哭出声来,转而招呼着,让人把红香抬到红香房内,之后一齐动身的脚步,所有人都涌向红香的房间。

    又过了一会,院里的哭声止了,集上的大夫来了,有东院女子招呼着:“快,是这屋!”

    卢秀坐在门后,头抵在门上,听着大夫走向红香房间的脚步声,双目无神的看向前方,像是失了魂。

    突然间,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来到卢秀的房门外拉动门闩,卢秀回过神,连忙起身,却见屋门打开,沫柔泪眼朦胧的站在屋外。

    “秀儿…”

    沫柔低吟出声,卢秀咽了口吐沫,没说话,径直从沫柔身旁走过,朝红香的房间奔去,沫柔站在原地对着卢秀的背影抬手,想说什么,终是没出声,叹声跟了上去。

    卢秀冲到红香房门外,朝红香屋内看去,却见一众东院女子聚在屋里,各个泪眼婆娑。

    屋内里侧的木床上,红香面色苍白的躺着,床边一位四十多岁留着长须的中年大夫为红香把着脉,容姨站在一旁,擦着泛泪的眼角,心焦的等着。

    便在这时,有东院女子见卢秀到来,上前哭声道:“秀儿,你怎么来了,快回你房间去。”卢秀没理会她,静静站在门口注视着大夫的举动,沫柔跟着来到卢秀的身后,对那说话的东院女子摇了摇头。

    片刻,屋内床边,为红香号脉的大夫收了手,一旁的容姨立马问:“怎么样?”

    那大夫感概道:“伤势很重,我这先给她开个药方,你们照顾好她,按方煎药,早晚各给她服一次,如此修养月余,应该能好转。”叹息着,又道:“只是这一脚太重了,已经伤及了她的心肺,将来怕是会给她的身体留下隐疾,需要长期调养才能彻底痊愈。”

    说完后,那大夫站起身来,在容姨的示意下,到屋内右侧的桌案前拿纸笔写下药方。

    屋内的东院女子们面色沉重,卢秀抿嘴无言,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沫柔紧跟着他,只是走到一半,卢秀突然停步,低头注视着脚边的一滩血迹。

    沫柔站在卢秀身后,顺着卢秀的目光看去,却见那滩血迹正是红香方才所吐之血。

    对着地上的血迹看了片刻,卢秀迈步动身,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沫柔跟着他进到屋内,轻声道着:“秀儿…”红着眼,想说安慰的话,却不知如何去说。

    卢秀在桌旁坐下,抬眸看向站在门口满面担忧的沫柔,涩然寒声道:“沫柔姐姐,你让我一个人静会好么。”

    沫柔望着卢秀冷然的眸子,心中没来由的打了个颤,她稍作犹豫,终是点着头,将门关上,转身朝自己的房间去了。

    卢秀坐在屋内桌旁,不觉间,双拳攥紧,眼中寒芒愈盛。

    过得片刻,大夫为红香写过药方,容姨吩咐贴身的丫鬟跟着大夫去抓药,又让聚在红香屋里的东院女子各自回屋,容姨独自一人待在红香的屋里陪着红香。

    而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每日练琴的时间,东院死寂无声,忽而,寂静的院子里传来踉跄的脚步声,有人惊呼着“采蝶!”霎时间,一阵躁动,东院女子全部出了屋子朝院内跑。

    没一会,随着对采蝶的问候,院子里再次响起东院女子的哭声。

    卢秀坐在屋内,垂首静静听着外面的声音。

    良久,哭声渐止,采蝶被院中女子搀扶到屋内,也便在这时,容姨的脚步声传来,她出了红香的房间,来到院内,决然的口气,发疯似的冲着采蝶的房间喊:“这万红院开了十年,我扪心自问,住进这院里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对得起她们!”说完这句,容姨快步出了后院,也不知她这话是对采蝶说的,还是对聚在采蝶房里的其他东院女子说的。

    到得晌午,女仆按例送来饭食,卢秀本没有胃口,奈何那送饭的女仆哭声劝他吃些,他只能强撑着吃了半碗的饭。

    下午,卢秀坐在桌旁静静的等待,到了昨日黑虫爆炸的时间点,丹田里蜷缩着的黑虫舒展身体,再次恢复了过来。

    “果然,爆炸后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它才能恢复。”

    卢秀自语着,抬眸看向屋内装着小鸡与兔子的两个铁笼,稍作考虑,走到装小鸡的铁笼前,从中捉出一只小鸡行到屋外。

    太阳高照,院内悄然无声,经过上午的事,东院女子都把自己关在屋里,院中一个人影也无。

    卢秀将小鸡藏在袖中,来到昨日做实验的院落西南角,他先找到昨日用过的那根绑着红线的木棍,像昨日那样将红线的另一端系在小鸡的腿上,把木棍插入土里,让小鸡无法逃脱,之后卢秀保持着能看到小鸡的视角,退开五六丈,放出丹田里的黑虫,控制着黑虫向着小鸡游动。

    没一会,黑虫来到小鸡的身前,可让卢秀没想到的是,这只小鸡与昨日那只小鸡不同,它胆子小,见了黑虫后扭身就往旁边跑,黑虫再靠将过去,小鸡跑得更快了,绕着木棍和黑虫转圈。

    卢秀嘿得一声,他这次实验,本打算在小鸡吃下黑虫后,控制黑虫在小鸡的肚子里移动,看能不能用这种方式对小鸡造成伤害,可没想到现在出现这种意外的情况。

    控制着黑虫追着小鸡,小鸡吓得扭着屁股一个劲的绕着木棍跑,卢秀暗骂了一声:“该死。”恼怒之下心中一横,全力催动黑虫,报复似的让黑虫以最快的速度扑到小鸡身前,顺着小鸡的爪子爬到了小鸡的身上。

    小鸡显然感受到了爬在身上的黑虫,扑腾着小翅膀叽叽叫着,卢秀见了这一幕,突然心中一动,暗道黑虫进入小鸡的身体可以爆炸,那趴在小鸡的身上呢?心中疑惑,也不管原先的实验思路了,猛地在心中下令:“爆!”奈何黑虫趴在小鸡的身上,并没有爆炸。

    “看来不行,这黑虫只能在小鸡的肚子里才能对我的爆炸指令做出回应。”

    卢秀得出这个结论,思绪回转,想到原先的实验思路,无奈摇首,动身上前抓起小鸡,扳开小鸡的嘴,操控黑虫钻到了小鸡的肚子里。

    在黑虫钻入小鸡的肚子后,卢秀放下小鸡,回身走到远处,感受着趴在小鸡肚子里的黑虫,试着让黑虫在小鸡的肚子里摸索着移动,很顺利,只是黑虫的移动好像没有给小鸡带来不适,小鸡呆站在那里,没什么明显的反应。

    小鸡的肚子里黑暗无光,黑虫什么都看不到,卢秀试着让黑虫在有限的空间内寻找出路,片刻后摸索到一条管道,顺着这条管道摸黑前进,又来到了一处较开阔的地方,也不知是小鸡体内的什么器官

    这么摸索着,卢秀丧失了耐心,很显然,像蝌蚪一样的黑虫除了爆炸,并没有其它的攻击手段,黑虫的头上虽然长着一张大嘴,但那张嘴只在黑虫从内息生出时张开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张开过。

    叹着气,卢秀心神松动,收回了对黑虫的控制,然而没想到的,当卢秀收回心神,不再控制黑虫时,黑虫在小鸡的肚子里自发的蜷缩成一团,就像它爆炸后蜷缩在卢秀体内那般,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

    凭着与黑虫的心神感应,卢秀察觉到了黑虫的变化,诧异间心神一动,操控着黑虫移动,黑虫立马舒展身体按卢秀的想法在小鸡身体里摸索前进,再收回心神,对黑虫不管不问,黑虫又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咦?这黑虫…”

    卢秀满心的疑惑,在此之前,黑虫离体地上活动时,他曾因思考问题,好几收回心神没对黑虫控制,而那几次黑虫总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可这次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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