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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五州荡剑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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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夫子道:“古往今来多少武者,多少神通,真正踏临巅峰的不超三人,原因是什么?不晓得吧?他们不知何为道!陈衍生朝天一剑融入青天,是在向天问道,问它道有多少,问它道有几高,问苍天何以弄人,问天地何以载道!这一剑送去了天下武者的迷茫,也显出了天下武者的决心,所以那一道清气有向天发问之胆势,向天挑战之魄气。”

    下面人说:“原来如此。”

    孔夫子道:“哼,温凉故弄玄虚的一剑,岂能有这样的高度。”

    徐夫子道:“嘿!这一道清气去了你嘴里,倒放出了老大的屁!”

    孔夫子说:“也好过你那聋子的耳朵!摆设!”

    徐夫子道:“诸位,他说我这是聋子的耳朵!你们有谁当日在场,听到了温凉的三声剑鸣?”

    下面人说:“我听到了!”

    徐夫子道:“你听到了什么?”

    下面人说:“钟——钟——钟——三声钟鸣!”

    徐夫子道:“那你可知温凉朝天一剑是何含义?”

    下面人说:“是何含义?”

    徐夫子道:“他在布道。”

    下面人说:“布道?”

    徐夫子道:“陈衍生大音希声的一剑的确不错,可比之温凉一剑大象无形,就差远了,你知道为什么?不晓得吧?陈衍生上台一剑向温凉讨教何为道,温凉就还他一剑告诉他这就是道!天道回音,这第一声,是天怒!这第二声,是地怒!悠悠天地被温凉所惊,可他们发现温凉一剑的威力,竟被吓得透露出天道为何!这第三声,就是道之秘密!”

    下面人说:“这个叫温凉的小子真有这么强?”

    孔夫子道:“嘿!你怎么不干脆说那小子是蓬莱在世!”

    徐夫子道:“我敢说,此子未来成就至少不下于初道子。”

    孔夫子道:“文人动笔之前,要想什么是文章;农民下地之前,要想什么是收获;默默挥锤的不是好匠人,思考过天工才敢开物;老实赚钱的不是好商人,思考过财源方能盈利。老徐啊老徐,天道为何就是蓬莱仙人也没有给出过答案,万事只有提个好问题才能有所成就,各个阶级的大人物,哪一个不是因为抛了个好问题才名垂青史?”

    徐夫子道:“万事开头难,提个好问题固然重要,可问题是用来解决的,你几时见中胜的‘考士’只要卷子不要答案?一份答案的对错不会影响它的好坏,对的答案要是陈腐庸俗,不要也罢!好的答案如果新颖独特,自有其价值呈现!陈衍生向天发问勇气可嘉,可温凉敢于把空了无数岁月的卷子填上答案,不更值得嘉奖?”

    孔夫子道:“如此说来,武者的神通可以忽略不计了,以后大家只要空谈何为天道,就能博个好名声。”

    徐夫子道:“出剑无声不难,出剑无形却是我等未见!”

    孔夫子道:“谁知道他用的什么妖法,这样的人不配称其为武者。”

    下面人说:“该是平手!该是平手!”

    “二位。”醉东坡来了两个人,一个胡子飘飘在前,一个衣袂飞扬在后,说话的是留有黑色长胡的中年人,见二人停止,他再次行礼开口:“孔夫子,徐夫子,海沧有礼了。”这二人脸上好像有终年不化的笑容。

    九章书院院主——勋海沧。

    九章书院副院——宗昭贤。

    “院主有礼。”醉东坡上密密麻麻的士者全部站了起来向勋海沧微微还礼,书院虽然对外开放,可‘神通第一’初道子的这两位徒弟很少露面,如今在士者圣地见了真人,坡上的迁客骚人自然满心的恭敬。

    二人到来之后,醉东坡的话题就变成了其他关于道的讨论,直到傍晚勋海沧自称身体抱恙,一坡的儒士这才同时带着满足与遗憾散去。满足的是书院两位院主学富五车,使不少人大开眼界,遗憾的是交流甚短,还未相识就要离别。

    宗昭贤看着方兴明月,对师兄说:“《大衍历》也会错么?”

    “你我只管守着师傅他老人家的规矩就好。”

    “如此……书院危矣。”

第28章 一触即发() 
九章书院‘高瓜瘦驴’的论道讲来是之后的事情了,现在的温凉已经把剑收回鞘中,大院里鸦雀无声,小剑宗宗主陈衍生在静静的思考,最后一声‘钟鸣’持续了好久,陈衍生的思考直到它消失都没有停止。

    “宗主见笑了。”

    陈衍生回过神来,朝着温凉苦笑道:“或许我不该向小兄弟求这一剑。”

    “何以见得?”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温凉之名从未传到过衍生耳中,想必你是个独行的散修。”

    “算是吧。”

    “那你接下来可要应付些麻烦的事了。”陈衍生看起来有些自责,五州表面上是统归中胜管辖,可武者本来随意,现在又有这么一大批武者横空出世,想要将之彻底驯服谈何容易,更何况五州还有士农工商其他四个阶级,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中胜能分心在武者群体的精力不是用有限二字就能形容的。

    以巨鹿堡及飘摇阁为例,众生表面的一统天下背后,时局及其紊乱不定,所以求才若渴的心思无论五州哪一方势力都不可或缺。能弹出这一剑的温凉无疑是个人才,陈衍生也看出温凉的性格不适争斗,所以陈衍生有些懊悔逼迫对方出剑论道。

    “宗主怕我卷入是非?”

    “衍生有幸与‘劫外仙人’燕太一见过面,剑宗宗主当日对我说,剑宗虽然‘一念天道,无闻世音’,可世界就是一张大网,远东海上的风浪可以引动西戎的风暴肆虐,卷入是非系人人都要经历的事情,小友如今已然在是非中心。”

    “宗主的意思是……”

    “小剑宗代出一剑的承诺,必要卷起更大的风浪。”

    “宗主是为我忧,为小剑宗忧?”

    “正是。”

    “陈宗主放心,泽地的事情结束,温凉定要往小剑宗一去。”

    “如此,我也放心去了。”陈衍生走了,与戴承德一样,他彻底的往百业城外走了。温凉对陈衍生的好感有些下降,看起来陈衍生谦逊有礼,更把自己当小剑宗的人一般对待,可温凉从中却感受到一种绑架,道德上的绑架。

    陈衍生用一种微不可察的方式,把温凉拉拢了过去。

    温凉不太舒服。

    陈衍生的出场就像是给比擂画上了句号,并不是人人都像这位小剑宗宗主一样心大,冷铁会去挑战温凉么?不会。秋准会去挑战温凉么?不会。所以比擂已经不需要再进行下去了,没实力的人不用再上,因为小剑宗宗主的做法与承诺让温凉获得了足够的尊重同时,也给温凉的实力划上了一个问号。有实力的也不用再上,温凉再深不可测,剩下有实力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这些人不可能抛下身份去满足自己的好奇。

    更别提大院里已经没人有把握能与温凉一战。

    就在这时,敖湛上去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光用看就知道很尊贵的人,他的衣袖与裤管都掖在绑带里,嵌着紫金的抹额让他的头发也很整齐,这么干净利落的人就那样站在场上,像棵不会说话的劲松。

    敖湛看着白衣赤脚的温凉。

    温凉看着黑衣握拳的敖湛。

    敖湛的意思很明显了,他要挑战温凉,大院里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人好像确实不认识彼此。观望的人开始猜测,敖湛可能是见温凉抢了自己好大风头,分外眼红而出手,这下有好戏看了,只是他们忘了一个人。

    “黑衣小子!”说话的便是敬亭山通天道人,今日大院谁他都能服,偏偏敖湛通天一定要给他颜色!“好小子!刚才你取巧偷袭算不得本事,接我一掌!”曾被一拳打飞的通天道人根本不给敖湛反应的机会,话没说完四张黄色的灵符就打在了敖湛身上,就听碰的一声,敖湛也像刚才的温凉一般炸了,只不过这次是黑烟滚滚。

    这就是通天的战斗方式,除了暴起出手并没有人会责怪他利用符阵,至于不给反应暴起出手,因为通天道人确实是被敖湛如此对待,所以众人也就谅解了。黑烟与火星塑造出一个小型蘑菇云,机不可失,通天自己也向敖湛攻去,他的左掌缠了两张不知什么符,已经探到了蘑菇云中。

    “不可!”温凉突然大喝。

    云烟来的快去的也快,本被遮绕的景象慢慢浮现在了众人眼前:毫发无损的敖湛与一地血肉还有脑浆。

    通天道人死!

    谁都没想到通天道人就这样死了,席甫岩的头又大了一圈,温凉二人或许真能挽救百业城于两家魔爪之下,可敬亭山必定是要来兴师问罪了,并且这个不知姓名的黑衣男子从中胜来,带着怎样的目的?

    席甫岩想不通,温凉也想不通,可他把手搭在了剑柄,通天道人死像可怜,却未必遭人同情。棒打老虎鸡吃虫,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温凉也不愿意漠然看着一条生命就这样归天,可不幸的人太多,他不会因为同情兔子而不吃兔肉,也许见死不救是冷酷的,无情的,可对从小与豹子老虎同寝的温凉来说,这个陌生人的死只是因为他的无能。

    五州强者为尊,温凉早有心理准备。

    他只是气愤敖湛出手就要命,弱者因无能而逝去固然可怜,强者因无情去炫耀更加可恨,正像忧怜说的,敖湛绝不算个强者!敖湛就这样紧盯着温凉,意思很简单,他要温凉先出手,两人这一仗一触即发。

    “住手!”说话的竟然是石头。“你这人连名字都没有的哑巴,为什么你!”

    嘭!

    好狠的人,敖湛只是轻轻朝石头挥了一拳,就有好霸道的罡气奔石头射去,要不是屠大师挡在了石头面前,这孩子怕已经一命呜呼。再看挡下罡气的屠大师,他的胸脯撞上罡气后凹进去一个大坑,不过喘了几口气,大坑竟然又恢复如初。

    ‘活死人’屠大师。

    忧怜跑过来对石头问来问去,又瞪了敖湛一眼,她当然明白石头为什么这时候说话,黑衣男子看起来不弱,又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她何尝不像石头一样担心温凉,所以忧怜高声质问道:“你怎么对一个孩子下手!”

    男子终于开口。

    “孩子……”

第29章 闹剧未完() 
“孩子……不能动?”

    “废话!欺负老人孩子算什么本事!你向我这个女人家动手啊!”忧怜把石头挡在了身后。

    “额……对不起。”对不起?众人听的一头雾水,这人难道是黑狼奶大,良心还没被发掘过?怎么学堂里敬老爱幼的道理他看似刚刚才知晓,黑衣人要么是个野人,要么是个傻子,反正非寻常之人。

    巨鹿堡的人更是围到了冷忧怜身边,这人不会真对小姐下手吧。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非要找人打架?”

    “我在找敌人。”

    “敌人?谁是你的敌人?”

    “我不知道。”

    “你打算杀了这一院的人么?”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温凉看敖湛向石头动武,本来就要去攻敖湛,可忧怜与敖湛的对话倒令他颇为好奇,这个黑衣男子让他想到了童顽,那个傻呵呵对什么都一窍不通的‘铁板一块’,眼前这位刚好与童顽配对。

    铁脑一块。

    此时的忧怜反倒更有了耐心,不知怎得,敖湛的懵懂激起了她一阵母爱泛滥,决定发发善心的忧怜说:“所谓的敌人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要杀我的师傅。”

    “要杀你的师傅?也难怪你这样激动。”忧怜却在想他可能有个废物师傅,给了徒弟这样好身手,却没把他的智慧打开,无奈的忧怜继续道:“你这样是找不出敌人的,只会有更多的无辜者被你牵连。就像这个孩子,你刚才如果杀了他,温凉就要去杀你,你要是杀了温凉,温凉的师傅也会去找你报仇。这样你不仅找不到敌人,反而会让你和你师傅有更多的敌人。”

    “可他很强。”

    “很强……你不是在找敌人么?”与敖湛对话实在费劲,忧怜反应好久才明白过来说:“啊!你的敌人很强?”

    敖湛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盯着温凉。

    忧怜说:“难道你只是知道敌人很强?”

    “师傅好像还说了什么三个月……万藏道源……”包括醒来的伯云,青长老与屠大师都皱了下眉头,温凉与冷铁在书房对话时,这几人当时确实听不太懂,可不懂的部分正是从温凉说自己在南曲待了三个月开始,几位长老何其聪明,神秘的温凉与神秘的黑衣男子怕就是有什么故事。

    而且万藏道源……温凉难道与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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