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局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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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笑了:“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查向天笑的转世肯定就绕不开对天福药业的调查,只要调查天福药业,那么他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自然也就会大白于天下了。”
叶玫没好气地说道:“查它做什么?就算它有什么猫腻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是刑警!”
张达抬起头来:“看来可以好好地查一查这个福缘建筑有限公司。”
叶玫没好气地说道:“查它做什么?就算它有什么猫腻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是刑警!”
庄严正色道:“没准你还真得好好查查,难道那晚的事情你就这么算了?”
叶玫坐到了沙发上,拧开水瓶喝了一口,那晚的事情当然就不能这么算了,对方虽说并没有真想置她于死地,可是如果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做出那样的事情的话那么这件事的背后又会隐藏着什么?
“你呢,你有什么想法?”叶玫望向张达。
张达咳了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必须得查一查,我觉得吧,但凡与天福药业有关的都该好好查查,因为我们不能确定到底哪些事情和向天笑转世的事件有关联就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张达的话也很有道理,叶玫点点头:“好,那我就再查查。”
正说着就听到了门铃声。
房门推开了,张达走了进来:“你们早就回来了?”
庄严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
在向天笑的书房里找到了那本书,直觉告诉他向天笑的死甚至与他父亲的死之间应该也存在某种关联,到底是什么关联呢?他必须要找出答案。
“你找谁?”庄严问道。
男子的目光却是望向了叶玫,脸上带着笑容:“我找叶玫。”
叶玫的神情有些异样,她轻声对张达说:“把资料收起来。”
然后她才走了过去,微笑着与男子打招呼:“张总,你怎么来了?”
听叶玫叫他张总,庄严也马上反应了过来,他应该就是张跃庭。
庄严摇摇头:“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都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
庄严几次去天福药业都没有与他打过照面,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资料上也有他的照片,只是他与照片并不像。
“我”他的目光望向庄严和房间里的张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今天我们头打电话问我事情查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够有结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庄,你真认为向天笑的死有问题吗?不会真能够挖出一个大案子吧?”
叶玫笑了:“这样,我们到大堂咖啡吧去喝杯咖啡,边喝边聊。”
张跃庭像是松了口气。
“今天我们头打电话问我事情查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够有结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庄,你真认为向天笑的死有问题吗?不会真能够挖出一个大案子吧?”
叶玫和张跃庭离开了,庄严关上了门。
张达说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小庄,你说张跃庭找叶玫做什么?”
庄严咬了咬嘴唇:“我哪知道,不过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
“今天我们头打电话问我事情查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够有结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庄,你真认为向天笑的死有问题吗?不会真能够挖出一个大案子吧?”
庄严点上支烟:“达子,现在我们所说的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推测,你可不能到处乱说,就算和你们老大也不能提,你也是个老记者了,应该知道这话若是传出去会给我们惹来多大的麻烦。”
张达点点头。
叶玫没好气地说道:“查它做什么?就算它有什么猫腻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是刑警!”
庄严继续说道:“就现在我们掌握的这些情况还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我们接触到的所有人都很不正常,秦慕飞、汤茹母子、孤儿院的老院长、张跃庭以及陈蕾,他们每个人好像都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在向天笑的书房里找到了那本书,直觉告诉他向天笑的死甚至与他父亲的死之间应该也存在某种关联,到底是什么关联呢?他必须要找出答案。
“他们会不会都在隐瞒同一个秘密呢?”
庄严摇摇头:“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都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
“小庄,叶玫说得对,我们都耗不起,总不能一直呆在这儿吧?你那周叔就没有催促你回去吗?”
庄严笑道:“没有,你不是说过么,在所里我也就是一个打杂的,有我没我对事务所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我的时间很充裕。”
叶玫没好气地说道:“查它做什么?就算它有什么猫腻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是刑警!”
“好吧,你赢了。”张达苦着脸说。
庄严是铁了心要将这件事情给查清楚,如果起初他只是对转世这件事情产生兴趣的话那么现在他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在向天笑的书房里找到了那本书,直觉告诉他向天笑的死甚至与他父亲的死之间应该也存在某种关联,到底是什么关联呢?他必须要找出答案。
“如果现在让你回茶城你甘心吗?”庄严问张达。
张达愣了愣,跟着也摇了摇头,真就这么离开他确实有些不甘心。
第36章 曾经的合伙人()
烈日当空,地面的沥青已经被烤得有些发软。
庄严有些后悔,这样的天气他为什么要答应向紫苏出来压马路,扭头看看身旁的向紫苏打着一把小洋伞,手臂上还有半截防晒的臂套,临出门连防晒霜也抹了。
“要不我们找个凉快的地方坐坐吧。”庄严有些撑不住了,此刻他可是挥汗如雨。
向紫苏戴着墨镜,她微微低下头,一双眼睛从墨镜上框边缘露了出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揶揄与狡黠:“这点太阳就受不了了?像你们这些经常坐办公室的人晒晒挺好,男人还是要多晒晒太阳,别整成个奶油小生似的。”
庄严瞪大了眼睛,听她这口气还是在为自己好,他差点就说不出话来了。
又走了一段路程庄严问道:“这大热的天你把我叫出来不会就为了顶着烈日逛街吧?”
向紫苏说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听说他的性情变得古怪,不怎么与人沟通,也很少出门。”
向紫苏“噗嗤”笑出声来,不过马上又沉下了脸:“你要不乐意陪我逛街现在就可以走。”
看来这小姐的脾气又来了,庄严可不想惯着她,正待发作,她又说道:“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向紫苏戴着墨镜,她微微低下头,一双眼睛从墨镜上框边缘露了出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揶揄与狡黠:“这点太阳就受不了了?像你们这些经常坐办公室的人晒晒挺好,男人还是要多晒晒太阳,别整成个奶油小生似的。”
庄严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从向紫苏的神情他已经看自己被这小妮子给耍了,不过看小妮子的样子好像还真不是在威胁他。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露出了笑容:“我有说不愿意陪你逛街了吗?我是怕你累着了。说吧,我们这是准备去哪儿?”
向紫苏噘着小嘴:“这还差不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或许他能够帮你多了解一些我父亲的事情。”
庄严微微皱眉:“哦?谁啊?”
向紫苏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自从他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不过他以前对我挺好的,我想他如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应该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听向紫苏这口气好像这个人甚至比向家的人更了解向天笑似的。
“冯伯伯,他曾是我爸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爸在创业初期的合作者,不过当公司有些起色的时候他和我爸不知道为什么闹起了矛盾,从此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当时我还小,应该正在读小学三年纪吧。”
就在妇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彩,让他们进来吧。”声音略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沧桑。
庄严在脑子里回忆着他看过的关于向天笑的那些资料里并没有提到这么一个姓冯的人,看来不管是张达还是叶玫的功课都做得不够。
“自那以后他和你们家就更没有往来?”
向紫苏点了点头:“是的,他原本是省医科大学药理专业的教授,天福药业的很多配方最初的研制者就是他。小时候他对我和我哥都很好,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事,真就以为他是自家的大伯了。”
“这么说他很厉害嘛,像他这样搞药业研发的专家不管去哪里都会有人抢着要的,和你父亲散伙之后他竟然会窝在天福市这么个小地方?”
向紫苏说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听说他的性情变得古怪,不怎么与人沟通,也很少出门。”
“他的家人呢?”庄严又问道。
向紫苏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一直都没有成家,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男子就是冯天杼,他抬眼望向向紫苏:“是紫苏吧,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庄严:“这是你男朋友吧?”
庄严一下子就对向紫苏口中的这个“冯伯伯”来了兴趣,按着向紫苏的年纪来算的话,向天笑与他分道扬镳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天福药业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他的功不可没,而当年作为药业研发专家的他应该正是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为什么他不离开天福市到外面去闯出另一片天地,而是窝在这个小地方,过着默默无闻的日子?
到底是什么让他决定留在天福市,他又为什么一直都过着这种孤家寡人的生活。
向紫苏说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听说他的性情变得古怪,不怎么与人沟通,也很少出门。”
向紫苏口中的这个“冯伯伯”叫冯天杼,就住在福泉山下的平越小筑。
放在十年前这儿可是天福市最为有名的高档小区。
向紫苏口中的这个“冯伯伯”叫冯天杼,就住在福泉山下的平越小筑。
冯天杼作为向天笑曾经的合伙人,天福药业的研发总工,自然也是不差钱的,住在这种地方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向紫苏也说了,当年他走的时候天福药业还给了他一大笔钱,那笔钱到底是用来买断他的专利技术还是购买他手上的股权向紫苏也不得而知。
“冯伯伯,他曾是我爸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爸在创业初期的合作者,不过当公司有些起色的时候他和我爸不知道为什么闹起了矛盾,从此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当时我还小,应该正在读小学三年纪吧。”
“就是这儿了。”向紫苏指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小洋楼。
庄严说道:“你刚才也说了,他的脾气十分古怪,我们这样贸然登门他会见我们吗?”
二人在沙发上坐下来,阿彩给他们沏了茶。
向紫苏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自从他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不过他以前对我挺好的,我想他如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应该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向紫苏上前摁了下门铃,不一会门就开了,一个拴着围裙的中年妇人出现在了门口,看着庄严和向紫苏她微微皱了下眉头:“你们找谁?”
男子就是冯天杼,他抬眼望向向紫苏:“是紫苏吧,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庄严:“这是你男朋友吧?”
向紫苏微笑着说道:“请问冯伯伯在家吗?”
“冯伯伯?你是他什么人?”妇人很是警惕,小心追问道。
向紫苏难得这样的好脾气:“阿姨,冯伯伯是我父亲生前的好朋友,我们是专程来看他的。”
就在妇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彩,让他们进来吧。”声音略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沧桑。
“是,先生。”妇人终于让出路来,庄严和向紫苏走了进去。
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坐在那儿,一本厚厚的大书摊开放在腿上,手上拿着放大镜仔细地看着。
他也不招呼向紫苏和庄严,两人就这样站在男子的面前,大约过了两分钟向紫苏才轻轻叫了一声:“冯伯伯!”
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合起书,那个叫阿彩的妇人忙上前接过书。
男子就是冯天杼,他抬眼望向向紫苏:“是紫苏吧,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庄严:“这是你男朋友吧?”
向紫苏耸了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