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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妃医天下-第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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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桀道:“她是瞎担心了,从成亲的那天起,我便没想要过要找什么侧妃,有你一个就足够了,至于子嗣,从前我便说讲究的是缘分,若有便生下来,若无,也是我命中没有这福分,你怀上了,我确实高兴,可便是你怀不上,我也不会去找侧妃生。”

    “我知道你的想法,只是嬷嬷她这辈子见了太多喜新厌旧的男子,见了太多因为无子不受宠的例子。”

    “她对你是真的好。”慕容桀搂了她一把,趁着嬷嬷和小荪还没来,使劲地亲了亲。

    子安笑着挣开他,“是啊,她对我是真的好,当初我落魄时她便跟着我,虽然她一直都说把宝押在我身上,是为了日后能过好日子,可若没真心的疼爱,她不会这么紧张。”

    “县主离开大周之后,你便无父无母,且县主本就不是你的母亲,有嬷嬷如长辈般关心着你,我也觉得安慰。”

    “是啊,”子安唏嘘了一番,又问道:“母亲和安亲王什么时候去大梁?”

    “快了,如今在筹备中,这聘礼可不能少啊,我大周和大梁友好多年,如今又是迎娶太子之女,老祖宗说,虽然懿儿只是郡主,一旦和亲过来我大周,势必是要被封为公主的,因此,聘礼得以公主的规格去办。”慕容桀道。

    子安很欣慰地道:“梁王盼得脖子都长了吧?”

    “可不?如今他督促着礼部抓紧办呢,且得空便去二哥府上,好话说尽,就是想二哥把这事儿办得体面一些。”

    子安想起流月和懿儿,道:“懿儿嫁过来之后,流月怕是不放心的。”

    到底母女相依多年,女儿要出国,做娘亲的怎能放心?

    慕容桀却笑道:“流月回了大梁没多久,便跑了,宋瑞阳如今脑袋都大了,四处发了通缉令,说是要缉拿流月这个大盗归案。”

    子安失笑,“这流月就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吗?偏生要这么折腾。”

    不过,流月逍遥惯了,哪里过得了东宫的生活?宋瑞阳还得烦一阵子啊。

第八百三十八章 母女打架() 
礼部那边确实是跑断腿了,礼部上下大小官员莫说吃饭,便是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这边要筹备去大梁议亲的聘礼,那边要准备大长公主的嫁妆。虽说有内府帮衬着,可许多繁文缛节还是得礼部走啊。

    慕容桀也变得早出晚归,子安则安心地等着温意大夫的到来。之前说两天的。但是如今都过去四天了,人还没到。

    这日一早,太皇太后下令让子安入宫去先给皇帝做个初步的检查和诊断。具体的治疗等温意大夫来了再说。

    本来今天县主说要过来的,子安只得让人去告诉她一声。让她傍晚再过来的。

    县主自从上次之后一直养伤在府中,子安回来的时候她便说要过来了,是安亲王不让她过去。说没什么比养伤更要紧,子安也没过去,子安也是安亲王说县主若见了子安会激动,影响伤情。母女情哪里有伤情重要?因此。便被禁止了来往。

    吃了早饭,子安便带着伶俐出门,狄水和贺云是必定得跟着的。两人策马跟在马车后面。一行人也不显眼,只是寻常富人家出行一般的规格,甚至好略寒酸点。

    子安从不讲究排场,能最不惹人注目便是最好的。

    马车“哒哒哒”地行走在青石板驰道上,街道开始活泛起来了,这大街在早上最多的便是早点铺子,热气腾腾的包子和面片飘香,烟火味道很重。

    子安掀开帘子看着忙碌的百姓,心里觉得很实在。

    “哟,那不是玲珑夫人吗?”伶俐在另一头忽然说了一声,“似乎跟什么人闹起来了。”

    相隔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子安都几乎忘记了她。

    伶俐怪笑起来,“是夏婉儿。”

    她叫车夫把马车停下来,伏在窗口瞧了起来。

    子安本是不想看的,她一直当夏婉儿和玲珑夫人死了。

    但是,听得外间传来尖锐的骂声,子安也来了兴趣,挪过去一些,与伶俐一同看过去。

    果然是陈玲珑和夏婉儿两人,夏婉儿的脸已经不能看了,伤痕累累,穿着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锦缎百褶裙,腰间的部位皱巴巴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的陈年旧衣。

    至于那位玲珑夫人,脸色还好,就是比之前略瘦了一些,穿了一件石青色绣小碎花棉裳,十分朴实,系着一条脏兮兮的围裙,站在一档猪肉摊前,旁边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粗壮汉子。

    子安记得陈玲珑最后是跟了一个屠夫,大概就是她身旁站着的这个,如今他满脸的不耐烦,手持斩骨刀扬起来,粗声粗气地道:“走开走开,别妨碍老子做生意,瞧你那寒酸相,也不是买得起肉的主,滚滚滚!”

    说吧,又扬了一下刀,刀口的猪肉末子飞溅开去,差点粘在夏婉儿的身上。

    夏婉儿皱着眉头,厌恶地看了屠夫一眼,对陈玲珑道:“你瞧你找了个什么样的人?丢不丢人?”

    陈玲珑没好气地道:“是,我知道你高攀了太子,那你便回去享你的清福去,找我做什么?走吧。”

    “你把银子给了我,我立马就走,你以为我爱呆在这脏兮兮的地方吗?”夏婉儿哼道。

    陈玲珑拧了眉,“我哪里来的银子?你别胡搅蛮缠妨碍我做生意。”

    “怎么没有?”夏婉儿不甘心地道:“当日弟弟是给了你一百两银子的,我满打满算,那时候我们也就顶多花了五十两,还剩下五十两肯定是你拿走了,剩下的五十两,便是你我对分,也得再给我二十五两。”

    陈玲珑气打一处来,怒道:“你简直是胡说八道,那一百两银子早被你花没了,光是用在你的胭脂水粉上,便用了多少?吃喝用度你样样都要好的,叫你节省一些,你却偏不听,如今银子花光了,你却来讹诈我是吗?告诉你,我们母女情分早就没了,你以为可以享福的时候,把我一脚踢开,我寻了出路,也本想带你走的,可你是什么态度?”

    “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当时银子都在你的手上,那些胭脂水粉我通共也没用多少,至于到底花了多少银子,你心里清楚,我都打听过了,你说三两银子一盒的胭脂,其实就一钱银子,剩下的都被你克扣了。”

    路人渐渐围观过来,得知两人的身份,都围着指指点点。

    陈玲珑如今跟了男人,她不要脸,她男人也要脸,见多人围观,且屠夫的脸色已经难看,她便来气了,“那些银子是我儿子给我的,且不说我都把那些银子都花在你的身上了,便是我自己用或者藏起来,都是天经地义的,我凭什么要给你?若不是为了你,我也不至于落得今日的地步,好不容易我过了几天好日子你便来讹诈我?有没有良心啊?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巴?”

    夏婉儿许是穷疯了,竟也丝毫不惊惧,踮起一只脚便怒骂道:“你撕,看撕烂了我的嘴巴叫你赔偿不?总之今天没拿到银子,我是不会走的,便叫你的姘头砍了我啊?我便不曾见过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自己的女儿孩子都不顾,跟着野男人跑,好歹父亲也是丞相,你这么辱没他的面子,仔细不得好死。”

    陈玲珑被她骂得理智都没了,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冲口而出,“你以为你的生父是夏槐钧吗?我早便告诉你,你父亲是陈二,你只是个痞子生的臭货。”

    众人哗然,虽然此事在京中也有流传,但是到底不曾证实,如今听陈玲珑当面说出来,大家都震惊啊。

    敢情,那位死去的丞相,带了好多年绿帽子却不自知。

    大家在为丞相鞠一把同情的泪水时,夏婉儿听得此言,羞辱得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二话不说,挽起袖子以当仁不让响叮当之势就冲了上去,与陈玲珑扭打在一起。

    这夏婉儿昔日只是个纤弱的姑娘,没想到经历了一段磨炼之后,竟变得力大无穷,这一扑就把陈玲珑扑倒在地上。

    那陈玲珑也不是好欺负的,一把揪住夏婉儿的头发,膝盖一顶,夏婉儿便滚出一边去,陈玲珑骑在她的身上,左右开弓,一巴掌一巴掌地下去,直打得夏婉儿哭爹告娘的大喊。

第八百三十九章 哀家也是穿越的() 
子安放下帘子,淡淡地道:“走吧。”

    伶俐虽然看得正过瘾,却也免得被人看到王妃。毕竟,王妃也是从相府出来的女儿。

    伶俐吩咐车把式。“走吧。”

    子安出行没有什么排场,因此,竟无人知道坐在马车里的就是摄政王妃。

    车把式吆喝了一声。挡道的人纷纷让开。

    马车走出很远,还能听到夏婉儿的尖叫声及玲珑夫人的咒骂声,她如今已经没了相府宠妾的派头了。浑然一个粗鄙的市井妇人,母女两人的争持怕是越发的难看了。因为,还能听到围观百姓的哄笑声。

    人群中,忽然有人看着远去的马车。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方才的马车似乎是摄政王府的,里面坐着的人会不会是王妃呢?”

    “是啊,我也认得。似乎是摄政王府的马车。莫非王妃刚才停在这里看了?那可真是解恨啊,听闻昔日这母女两人对王妃可差了,使劲欺负。沦落至今。也是她们的报应了。”

    众人纷纷看过去,马车已经在拐角处转了,只能看到马车扬起的轻尘。

    陈玲珑和夏婉儿也听到了热议纷纷,两人都停下了手,怔怔地看着街角。

    陈玲珑站起来,寒着一张脸道:“你走吧,傍着你的太子享福去,别来找我。”

    夏婉儿也站了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发鬓,瞧着案板上的肉,吞了吞口水,贪婪地道:“我走可以,我知道银子你是还不起的,你得给我一块肉。”

    那屠夫冷笑一声,“想吃肉,拿银子来。”

    他一刀砍在一块骨头上,案上强烈颤抖了一下,几乎坍塌,夏婉儿吓得一个哆嗦,不甘心地瞪了陈玲珑一眼,“瞧你找的什么人?丢人不丢人?”

    说完,仿佛是怕屠夫打她,急忙便跑了。

    陈玲珑哼了一声,也伸手理了一下发鬓,回到屠夫的身边吆喝道:“走开走开,不买肉的都走开,别妨碍老娘做生意。”

    屠夫恶狠狠地道:“净招惹那些是非之人,今晚回去你就知道!”

    陈玲珑缩了一下脖子,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却是不敢言语。

    远去的马车里,子安虽然看不到这最后的一幕,但是,她大概知道这母女过得什么样的日子。

    之前,她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没能杀了这母女和废太子为原主报仇,但是,如今看她们活得如此狼狈,也总算解恨,这样苟且地活着,比死了更叫人痛快。

    只是心疼霖霖,竟摊上这样的母亲,霖霖的痴傻,或许也是福气。

    来到熹微宫,路公公在殿前候着,见子安来到,急忙迎上来,“老奴参见王妃。”

    “公公稍等,我先去给老祖宗请安。”子安道。

    “王妃请,老奴在这里候着您。”路公公恭谨地道。

    子安微微颌首,让狄水与贺云在外面候着,只带着伶俐进去。

    今日本是早朝日,但是太皇太后没上朝,而是让慕容桀和梁王去上,梁王与慕容桀一样有监国之权,听慕容桀暗示过,今天上朝,应该会有一场仗打,其主题便是,后宫是否能干政及一个不能人道的王爷,是否要与大梁国的懿儿郡主和亲。

    子安想象到这应该是一场辩论大战,而且,参与辩论的选手都是国中顶尖的人,正反双方肯定会请来名士参与。

    阿蛇姑姑领着子安进入殿中,掀开帘子的时候,让伶俐在外面站着,只许子安一人进去。

    太皇太后半依在榻上,手里执着一卷书,子安走过去,规规矩矩地跪下请安。

    太皇太后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起来!”

    子安站起来,因着距离相近,她瞧了一眼太皇太后手中的手,怔了一下,揉揉眼睛,那书上是白纸,竟然一个字都没有。

    “坐吧,吃了早饭没有?”太皇太后问道。

    子安也不知道坐哪里,总不能跟她一块儿坐在榻上,瞧瞧身边,也没有椅子,椅子都远远地,距离这么远,说话靠吼吗?

    还是阿蛇姑姑体贴,搬来一张椅子,“王妃请坐。”

    “谢姑姑!”子安坐下来,显得十分拘谨。

    对着这位曾经百般为难过自己的龙太后,子安总是难以轻松得起来,就算明知道她现在对自己已经没有恶意,只是,“童年阴影”已经形成,弃疗。

    “你很怕哀家吗?”龙展颜见她坐得直直的,放下书蹙眉问道。

    “不怕!”子安再端正了一下腰骨,不怕是不太可能的。

    “那你坐这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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