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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妃医天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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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重来() 
子安推断道:“王爷的癫痫应该是因为那一次的脑外伤造成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其实这些年。断断续续王爷也曾发作过,是吗?”

    梁王淡淡地道:“没错。但是都不严重。”

    “嗯!”子安点头,“癫痫治疗起来有些麻烦,需要耐心。王爷若信我,未来三个月,我都会来为王爷施针。”

    她没有说为他治疗腿伤和其他问题。主要是现在还没太熟,怕引起他的反感。到时候放弃治疗,她没办法跟皇后交代。

    在眼下这四面楚歌的时候,她不想与皇后扛上。至少这三个月,有皇后保住她,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对她动手。

    “本王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还能说不信你吗?”梁王失笑。

    子安看着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大红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

    那时候对她而言。梁王是个恶魔。

    世事无常。没想到相隔不是很久,她竟会觉得梁王笑得十分磊落坦荡,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梁王见她无端发笑,不禁问道。

    “不说,说了王爷会生气的。”子安道。

    “不说本王更生气。”

    子安让他躺下来,准备施针,“施针之后告诉王爷。”

    梁王这才乖乖地躺下,眸色明亮地看着她,“夏子安,本来你是我的王妃,却没想到以后会成为我的皇婶婶。”

    “未必!”子安摇头,“世事无常,今日是这样,明日焉知道是什么局面?”

    “只要你不悔婚,大概是无人能阻止你与皇叔的。”梁王说。

    子安开始选穴落针,想起在京郊院子的日子,不由得心神向往,若一直能过那样平静的日子,多好啊。

    “瞧你,说起皇叔,你就跟吃了糖一样,甜蜜吧?”梁王打趣道。

    子安收回心神,见他一直说起她跟摄政王的婚事,不由得问道:“王爷心里就一点都不介意我之前悔婚吗?”

    “原谅你了啊,不是说了吗?”梁王挥挥手,“本王不像你们女人家,气量这么小,说原谅就原谅了,不会反复无常的,你刚才笑什么啊?”

    子安便道:“想起当日我见王爷的时候,王爷坐在马背上准备迎娶我,那时候,我心里还是觉得王爷很可怕的,但是如今相处下来,却觉得王爷不是传闻中那种恶人,流言真可怕。”

    梁王哼了一声,“流言有什么可怕的?不听不闻便是。”

    他抬起头,“昨晚的事情,本王听说了,你母亲没事吧?”

    子安有些吃惊,“王爷知道了?”

    “有什么奇怪?这京中本来就不大,丑事传得特别快!”

    子安想想也是啊,如今相府已经在风头浪尖上了,多少双眼睛盯着?昨晚的事情又惊动了衙门,闹得这样大,想隐瞒都隐瞒不了的。

    “是的,谢王爷关心,我母亲没什么事。”

    治疗间,有下人进来,“王爷,相府命人送来帖子,说明日是老夫人的大寿,请王爷和侧妃娘娘去喝杯酒。”

    “拿过来!”梁王伸出手,结果帖子瞧了瞧,“你去跟丽妃说一声,让她若想去便去,不想去的话,着人送一份礼物过去就是。”

    子安大为诧异,老夫人寿宴?明日?

    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呢?而且,相府还敢给梁王送帖子?这悔婚一事,相府觉得真的过去了?

    不对,之前貌似听小荪说过,老夫人的寿辰,是在年底的。

    “怎么?你希望本王去给你祖母贺寿?”梁王见子安脸色微变,便问道。

    “不是,不是,”子安连忙摇头,“我只是奇怪,老夫人的寿辰,应该是在年底,就算提前,也不该提前半年啊。”

    子安开始觉得有些问题,就算筹办寿宴,时间也过于仓促。

    梁王听了子安的话,对下人道:“告知丽妃,让她明日陪本王过去为老夫人贺寿。”

    丽妃是梁王的侧妃,是封王那边皇上赐给他的女子,后被扶为侧妃。

    “是!”下人转身出去了。

    子安抬起眸子,瞧着梁王,“王爷实在没有必要出席。”

    “有好戏看,本王不想错过,夏子安啊,显然你的家人没打算让你过一天的好日子,更没打算让你好好地喘一口气。”

    子安摸不准梁王是揶揄还是同情,只是觉得他说得在理。

    她的父亲,她的祖母,没有打算让她喘一口气。

    治疗完毕之后,梁王命人准备马车,说要送她到摄政王府。

    子安有些犹豫,“摄政王并没有让我过去。”

    “他的伤势还没好,去看看吧。”梁王说。

    子安瞧着他,“王爷虽然在府中养伤,知道的事情可不少。”

    “该知道的都要知道,那样就算被人算计,死也死得瞑目。”梁王淡淡地说。

    “这倒是个新理论。”子安着实也有点不放心慕容桀的伤势,还是去看看吧,她犹豫了一下,“王爷派人送我过去,您得让您的人跟摄政王说,是您强势要求我过去的。”

    “啰嗦!”梁王打发她去。

    今日不是早朝日,慕容桀一早便命人给祁王爷送了帖子,请他到府中一聚。

    南怀王昨晚没有回来,今日进门的时候,便看到慕容桀站在凉亭里命人移动花园里的盆栽。

    他盯着慕容桀好一会儿,才走上去,“皇兄!”

    慕容桀转身,在凉亭的石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南怀王。

    “谁让你回来的?”慕容桀冷冷地问。

    “母后下的旨意,让臣弟回来奔丧!”南怀王也回以冰冷的声音。

    慕容桀声音决然地道:“收拾东西,回南国去。”

    南怀王冷笑,“只怕不是皇兄说了算吧?母后与母妃都没有让我走,你凭什么?”

    “凭我摄政监国,凭你在城外的人都被我制住。”慕容桀眸子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你”南怀王憎恨怨毒地看着他,“我是你的亲弟弟,为什么要这样苦苦相逼?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我如果不放过你,这些年你在南国可以安心做你的王爷吗?”慕容桀脸上干脆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神色,“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你若还在京中,我便杀了你。”

    “就连母妃,你都不管不顾了吗?我一走,她必定伤心死。”南怀王不死心地问。

    慕容桀拂袖而去,丢下冰冷的一句话,“她不会伤心死,她依旧会站起来为你筹谋,等着你卷土重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们不是你爹的孩子() 
慕容桀走了几步,便见到子安站在桂花树下,她的面容有些尴尬。对无意撞破兄弟二人的谈话感到不知所措。

    慕容桀倒是十分自在,仿佛刚才压根就没说过什么绝情的话。“来了?”

    “是梁王坚持要我来的。”子安解释道。

    “他不让你来你便不来了吗?”慕容桀拧起眉毛看她。

    子安抱着药箱,透过阳光凝望着他,该死。他今天真好看。

    “来,王爷还是我的病人。”

    “进房间吧!”慕容桀转身就走,子安急忙追上去。他走得很快,她脚步急促地追着。压根无暇看一路的风光。

    进了房间,慕容桀便迅速脱下衣裳,坐在椅子上。“上点好药,本王一会儿要跟祁王饮酒。”

    “我反对!”

    “无效!”慕容桀干脆地道。

    子安放下药箱皱起眉头,“王爷不是这般不理智的人。”

    “喝酒和理智有什么关系?”

    “酒会影响伤势,减慢痊愈的速度。”

    “那会痊愈吗?”慕容桀抬起头看着一脸纠结的她。

    子安俯身检查着伤口的结痂情况。“会是会”

    “那就不要废话。人还没嫁过来,便管东管西。”

    子安咬了咬牙,“王爷是我遇到过最不合作的病人。”

    “因为本王不仅仅是你的病人。还是你的未婚夫!”他漫看着她。闲闲地说。

    子安脸色微红,为了不让他看见,一味低头,故作查看伤口。

    “你可以躺下,坐在这里我不好检查伤口。”子安转移话题。

    “不躺了,就这样把药水扫上去,一会儿祁王爷就来了。”慕容桀道。

    子安只得俯身,把在京郊调制的药水抹在他的伤口上。

    两人贴得很近,他的呼吸声就在她头顶上,手指抹过他的胸膛伤口,感觉到他的心跳声竟是十分的有规律。

    她有些颓然,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很不规律。

    匆匆上了药,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心跳加快,脸色绯红,她故作在药箱里收拾东西,并语速平静地吩咐:“不可以喝酒,不可以吃笋,不能吃牛肉,任何发物都不能沾染。”

    慕容桀穿着衣服,一边听着她唠唠叨叨,正想反驳,便见门陡然被推开,萧拓的声音兴奋地响起,“找到了,找到了,陈年女儿红”

    眸光在触及子安的时候,迅速止住了话,并且紧紧地把酒坛子抱在怀中,充满敌意地看着子安,“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子安无语。

    “你母亲没事吧?”萧拓小心翼翼地把酒放好,问子安。

    子安还没回答,慕容桀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苏青还没跟你说吗?昨晚出事了。”萧拓淡淡地道。

    慕容桀看着子安,“你说!”

    子安收拾好药箱,把昨晚的事情复述出来。

    慕容桀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吩咐萧拓,“你送她回去吧,还有”

    他让萧拓过去,在萧拓耳边说了几句话。

    萧拓哦了一声,拿起子安的药箱,“走吧,回头我们有客人。”

    子安瞧了瞧慕容桀,想再叮嘱两句,但是觉得是废话,说了也不会听的,便不再啰嗦,与萧拓一同出去了。

    出到府门口,南怀王也走了出来。

    他一直看着子安,对于夏子安的来历,他也摸了个透,之前没放在心上,但是能从两个侍卫手中逃脱,堕崖还能活着回来,这就不简单了。

    而最重要的是,慕容桀竟然不排斥她,愿意娶她为正妃。

    “王爷!”子安微微福身,南怀王的眸光很放肆,她很不喜欢。

    “夏子安?”南怀王轻轻地漫开一个笑容,依旧不收敛眸光,继续放肆地盯着子安。

    “是!”子安应道。

    萧拓对南怀王道:“王爷如果没什么事,本将带她走了。”

    南怀王看着萧拓,见萧拓竟然也有维护之意,这个笑容更加的放肆,诡异,“好,去吧!”

    子安又再福身,转身而去。

    走出府门口,她依旧感觉到南怀王在紧盯着她,头皮一阵发麻。

    “刚才王爷跟你说什么?”子安忍不住好奇地问。

    “让我找几个人打你爹一顿!”萧拓面无表情地说。

    “”不说算了,堂堂摄政王,怎么可能会找人打一顿这么无赖?

    萧拓送子安回到相府,见相府果然开始张灯结彩。

    萧拓奇异地问道:“相府又要卖女儿了?”

    子安没好气地看了萧拓一眼,“你说话能不这么直接?”

    “所有人都知道,夏丞相如今是一门心思卖女求荣。”

    这个倒是事实。

    “是老夫人寿宴,明日!”子安说。

    “噢!”萧拓若有所思地道。

    回府之后,子安开始为袁氏检查失明的原因,且与袁氏说起明日寿宴的事情。

    杨嬷嬷打发漱玉出去,淡淡地道:“大小姐,陈二最近总是来找玲珑夫人。”

    “陈二?”子安眯起眼睛,莫非故技重施?

    杨嬷嬷道:“奴婢命人查过,这个陈二与大小姐的二婶刘氏有些来往,而且,此人除了厚颜无耻之外,还是一个有银子便可打发的货。”

    “这样啊”子安把尾音拉长,心中便有了计较。

    袁氏道:“老夫人的时辰不是明天,但是选择在明天聚集一大群人来,想必是冲你我来的。”

    “母亲在宫中没有为他说话,更不被他所利用,相比他一定会怀恨在心,母亲,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知道你对士子有号召力,如果你不能为他所用,他必定不会让你活着给其他人利用。”子安快速地分析。

    杨嬷嬷道:“还有一点,那日相府门口悔婚,丢出的那封休书,等同是把相府赤果地暴露在阳光下任人指点,所以,他要除掉夫人,也一定会从这里入手,只有证实了夫人如休书所言那样,相爷的衣裳才可以一件一件地穿起来,继续冠冕堂皇地做他的丞相。”

    “所以,他们还是会继续用陈二,因为陈二经常来相府,府中的下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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