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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银剑禅说-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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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名字,俞承泽!”程碧瑛赞道。

    至此,江湖上就失去了紫衣媚儿程碧瑛和太乙宫德承小道长的踪迹,而出现了一对没有人知道的叫俞承泽和邢玉娘的神仙眷侣。

第171章 修功…4:新的生活() 
虽然夜已交寅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但已经更名换姓重新开始的俞承泽和邢玉娘当然是睡不着了,他们相拥而坐在草棚下的草堆上,这里还留着他们俩刚才的体温,外面的篝火烧得更旺了,他们一起憧憬着他们的未来。

    “相公,你说我们天亮后去哪里?”邢玉娘轻声问道。

    “我们回南山去,”俞承泽道:“那里人烟稀少,我知道有很多可以隐居的地方,我回去悄悄和师父打个招呼,然后我们就隐名埋姓,安安静静的过我们的小日子。”

    “然后呢?”邢玉娘就是想问,因为这些她以前想都不敢想。

    “然后就生一堆小娃娃,一起玩,多有意思。”俞承泽从小也是孤孤单单的长大,他是希望能有孩子在一起,那一定是很美的事。

    “去,谁给你生孩子?”邢玉娘佯装愠道。

    “当然是你了,”俞承泽道:“难道还要我生啊。”

    “哈哈,”邢玉娘笑出声来:“男人生孩子,那一定是妖怪了。”

    “哈哈,哈哈。”俞承泽也跟着笑,长这么大,他也从未有过这种幸福感。

    天亮了,山谷枯黄的野草之上已经挂上一层薄薄的白霜,山风轻轻吹过,普通人已经是觉得有点刺骨,但穿着并不是很多的俞承泽和邢玉娘并不感到一点寒意,经历了生死奇缘又打通了任督二脉的她们,这点寒气根本袭扰不了他们。

    “我们从小路走吧。”俞承泽道。

    “为什么?”邢玉娘道。

    “你看我们俩现在这个样子,”俞承泽道:“我手上的剑和我们俩人的打扮太过显眼,他们那些人不过就在百里之外,我可不想再与这些人见面了。”

    “呵呵,”邢玉娘笑道“相公,你可太小看我了。”

    邢玉娘说完,就走进附近的草丛,没过多久,她手里就拿着一把草出来,有新鲜的,也有枯黄的,另外手里还拿着两个鸟蛋。

    “你怎么还掏了两个鸟蛋?”俞承泽有些不忍。

    “哈哈,”邢玉娘笑道:“这个时候哪还有鸟蛋啊,这是被鸟儿遗弃的一窝鸟蛋,其他的都坏了,只有两个好的。”

    “那鸟为什么要遗弃这窝鸟蛋呢?”俞承泽有些好奇。

    “或许是鸟儿来不及孵化天气就凉了,”邢玉娘又有点伤心:“或许是鸟儿没回到窝里就死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俞承泽看到邢玉娘有点伤感赶紧道:“你想用它们做什么?”

    “你不是怕被人认出来吗,”邢玉娘道:“我给你易容,保证没有人认得出你。”

    “你会不会把我弄得很难看啊?”俞承泽调笑道。

    “弄完了你就知道了。”

    邢玉娘不由分说,把俞承泽拉到一边坐下,先用蛋清反复涂了俞承泽脸上几处地方,等蛋清干了,再把嚼出草汁的几种野草混合一下,配成几种颜色,用指头蘸着在俞承泽脸上涂抹,没过一会就好了。

    “好啦,那边有一汪水,你过去看看。”邢玉娘很是自信。

    俞承泽抱着忐忑的心理走到那汪水前,水里的那个人比他本人黑多了,像高原被太阳晒的,猛一看,一点都认不出来,仔细看,才觉得有几分相似。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俞承泽边往回走边赞叹道,当他看到邢玉娘的时候,他一下子愣住了。

    他眼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山里妇女,与他倒是非常般配,要不是邢玉娘的那身紫衣,他都快认不出她了。

    “妙啊,”俞承泽赞叹道:“可是这紫衣”

    “不着急,”邢玉娘道:“只是暂时的遮挡一下,等到了镇子上,我再买点东西,换了这身衣服,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在大街上走了。”

    “好,听你的。”俞承泽道。

    两人开始向山外走去,俞承泽的脸一直要动,他觉得不舒服,邢玉娘赶紧道:“你要忍住,再动就要掉了,要是我的包袱在就好了,用我的东西,你就一点也不会难受了。”

    “没事,我忍得住。”俞承泽道。

    就这样,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镇子,在那里买了一些衣裳,还把他的银剑剑鞘用一层很薄的兽皮包裹起来,外面在刷成黑色,完全没有了原来那把银剑的样子。而邢玉娘在那里置办了不少她要的东西,药材、颜料、皮革和牛油一类,乱七八糟装满了一小袋。他们在小镇上住了一晚,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客栈里的小伙计愣是傻傻的看了他们半天。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最平静的一段日子。

    经过邢玉娘精心易容的俞承泽和邢玉娘,几乎没有了原来德承小道长和程碧瑛的影子,并且依然帅气、漂亮、美艳,跟真的一样,就算此中高手不仔细看也很难发现,通过衣服上的一些调整,就算是熟悉他们背影的人也很难看出,而邢玉娘最厉害的功夫在于,经过她每天的修正,每天看起来都是同一个人,绝不会认错。

    他们这一路走得并不是很快,昼行夜宿,一连几天,邢玉娘在夜里子时都没有再发毒症,看来她的毒真的已经解了,这让两个人兴奋不已。放下了江湖的厮杀,他们便多了很多闲情逸致,跟着邢玉娘,俞承泽也逐渐懂得了很多江湖世事,也慢慢明白了很多江湖的规矩。

    他们一路朝北走,一路上恩恩爱爱,这让邢玉娘正真感受到爱的滋味,使她愈加珍惜现在的这种闲云野鹤的生活,她也更加怕再次失去,所以到了凤凰山庄原先那个小山村的时候,她就不想再走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和德承还活着,哪怕是一个人,到最后都有可能闹的江湖尽知,又会把自己置于这风雨之中,她不要!

    由于邢玉娘的坚持,年轻的俞承泽觉得妻子说的有道理,最后就在离太乙宫,离师父几百里远的地方隐居下来,而且一下子就是二十多年。

第172章 修功…5:解铃人() 
对俞承泽来说,当年救了邢玉娘而决定与她终身厮守的时候,他就知道罗小星是邢玉娘的师父,他们之所以最后选择隐居在凤凰山庄,一则原因是邢玉娘有太多的仇家,他们不想再扯入无休无止的江湖恩怨,二则原因就是罗小星是个极大的麻烦,她的性格暴戾,邢玉娘一旦回到她身边,以她的个性,她便对仇家更加不肯善罢甘休,邢玉娘也必然又会陷入无穷无尽的仇杀之中,最终也难免香消玉殒,这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现在,他原来觉得离他挺远的罗小星慢慢的与他扯上了莫大的关联,甚至可能是自己的娘亲,而且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大,他巴不得立即到罗小星那里去得到证实,但他却犹豫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在他身边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看似都是针对自己身边人的,但每件事都或明或暗指向了自己,他几乎可以断定,这就是有人幕后操纵,目标在于他而不是其他人,这是一个重大阴谋,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对方是谁,越来越复杂的局面倒使他变得越来越冷静,他不能老被牵着鼻子走,他必须争取主动,而且他必须一击必中,不能有半分差错,否则极有可能伤及更多的无辜之人。

    俞承泽知道罗小星的名头实在是太大,她的仇人也实在是太多,而且还没有听说谁可以是她的朋友。这么多年她一直放心不下她的丈夫和儿子,并不止一次的明里暗里寻访,都未曾有结果,如果她知道他就是她的儿子,那儿子的事会成为她的全部,她一定会拼了老命来维护儿子的周全,并且会不择手段,那样局面会变得更难控制。他还有更深一个层次的原因,如果罗小星是自己的娘亲,自己就有责任维护她的安危,这么大的年纪就更不能再为他担惊受怕,就算现在还不能确定她就是自己的娘亲,他也不愿让她去冒这个风险,他宁肯她安安稳稳的待在她的苗疆享享清福,若果老天怜见,他这次能度过危机,再去见她证实此事不迟,总强过她要再次看到自己的儿子经历巨大的危险,或者再次经历失去儿子的痛苦。想通了这一点,俞承泽已经暗下决心,在此事尚未解决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有可能就是罗小星的儿子,以免节外生枝。

    邢玉娘从屋外进来,看到俞承泽又在拿着那个包袱里的小衣服发呆,知道他在想念娘亲,对他有些心疼。

    “你又在看啦,”邢玉娘道:“要不我们去一趟苗疆,让师父看看也好有个了结,这是你一个心事,也是她老人家追查了一辈子的事。”

    “不,”俞承泽摇摇头:“这事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

    “但很大可能你就是他的儿子呀。”邢玉娘其实已经从心里认定了这层关系。

    “就因为我可能是她的儿子,我才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她扯进来。”俞承泽道。

    邢玉娘当然这道,以师父罗小星的个性,她要知道儿子找到了,并且遇到了巨大的危机,她会不顾一切的参与进来,谁都无法阻止。

    “那你打算怎么办?”邢玉娘问道。

    “把这件事先放下,”俞承泽道:“这个包裹的事情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们自己全力来应付当下的事情。”

    “你说他们会来吗?”邢玉娘道。

    “如果他们是针对我的,我总得给他们机会,”俞承泽道:“只有他们肯露面,我们才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我们怎么应对。”

    “但这件事以孩子的婚事为诱饵,我总觉得”邢玉娘欲言又止。

    “这也只是个试探,”俞承泽道:“何况江湖儿女,该经历的总要经历,该承担的总要承担,没有点分量,这个局恐怕也很难展开啊。”

    自从俞承泽把俞展飞和凌旋的婚事定在三月十八,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考虑。原来沈绣娘她们促成这俩孩子结婚,就是为了整个凤凰山庄热闹热闹,冲冲喜,但俞承泽和凌一天商量,这事可以办的大一点,把该散发的消息散发出去,总有人会来凑热闹,也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可以有所行动的机会,但作为娘,她可以不在乎自己明天面对什么,是生或者死,但对儿子,她却不愿带给他一点点伤害。

    “我是担心万一孩子的婚事受到影响,这可是他们一生的事啊。”邢玉娘道。

    “哈哈,”俞承泽倒是很轻松:“我和你正好相反,我还真怕那天没有人来影响他们的婚事。不过这也好,要是真是那样,我们倒可以好好为孩子们举办一场婚礼了。”

    “就是你心大。”邢玉娘幽幽的埋怨了一句。

    “那你什么时候心就变小了?”俞承泽也在和他开玩笑。

    “唉,”邢玉娘叹口气:“看着几个孩子长大,我真的不希望再有什么江湖争斗。”

    “你不是前两天还劝我,说该来的总会来,让我们随遇而安吗,呵呵。”俞承泽笑道。

    “那还不是受你影响。”邢玉娘道。

    就在他们俩有一句没一句闲谈的时候,俞承泽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上回出去前去泥日寺吗?”俞承泽道。

    “记得啊,”邢玉娘道:“不是明心法师还给了你一本剑谱吗?”

    “是啊,”俞承泽道:“我当时并没有在意,但后来我越来越觉得明心法师此举必有深意。”

    “你是说你使剑谱上的招数,被与你在鹰头顶上交手的蒙面人认出这件事?”邢玉娘道。

    “还不止这个,”俞承泽道:“当日明心法师说的解铃之法你可记得?”

    “记得,当时你问过他,可他并没有明说。”邢玉娘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明心大师是方外高人,他不会随便说的。”俞承泽道。

    “那这么说,你是那个系铃人?”邢玉娘道。

    “啊?”俞承泽一愣:“系铃人?”

    “你不是说过当初在鹰头顶上那个蒙面人一看到你使的招数叫‘岫里穿云’,就说他知道你是谁了吗?”邢玉娘道。

    “这么说这本剑谱和他有关?”俞承泽道。

    “我觉得这本剑谱也可能与你也有关。”邢玉娘道。

    “你为什么这么想?”俞承泽道。

    “你想想看,明心大师为什么要把这本剑谱给你,为什么要让你去解铃?他会做无缘无故的事情吗?”邢玉娘忽然在这个时候变得思路非常清晰,连俞承泽都感到惊讶。

    “玉娘你说的极是,”俞承泽道:“看来明心大师并没有把他知道的全说出来。”

    “这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邢玉娘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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