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本道-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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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有损坏,他放心之际,却又心跳加速紧张起来。
符门符的外表完全改变了,无数的符纹在符门符中翻涌。
如果细听还能听到阵阵的声滔,符门符表面上布满了奇异的青色花纹,像是藤蔓又像是树枝,微微蠕动。
正中间一个带有椭圆的圆球赫然就是须弥气泡,气泡忽然消失,但眨眼又从正中间冒出一个芝麻粒的泡泡。
泡泡快速的生长变成刚才看到的那样,气泡就这样往复循环的在符门符中央显现。
面对符门符奇异的现象,常飞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随后立即放到额头上察看!
“啊?啊哈!哈哈哈哈。”
符门符中指向他们来时的密境坐标亮了,不但如此,原先一些从没亮过的坐标也亮了。
符门符和须弥气泡在常飞虎手中因为意外的原因,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巧合,竟然在常飞虎发狂的魂力催使下,产生了剧烈变化,两种不同却又有某种相同的物质发生的融合现象,并让这枚符门符有了质变。
原先符门符不中坐标不亮的原因是因为两个或多个坐标之间的距离太长,而这枚符门符只是普通货色,而现在则不同了,符门符在质变中形成了新的符,那是一枚能够跨越更远距离的须弥符门符。
普通符门符,只能开启距离他们比较近的坐标,可现在他们距离当初的山符门太远了,那些密境和大陆的坐标中间间隔着其他密境或大陆,这样的距离,而且跨越距离太大,其中还有符咒世界中间的分割空间,这样以来,普通符门符的能力就不能到达了。
现在,现在符门符成了须弥符门符,这样的符,可以在一定距离上跨国中间间隔大大陆和密境,能够远距离开通空间桥梁。
分割大陆和密境中间的世界分割空间不是太多太宽的话,都没问题。
突如其来的喜悦让常飞虎变得有些疯癫了,他大叫着。
“雷鸣!大哥!我们能回家了!”常飞虎喜悦无比的左右环顾。
可是他起来的太早了,南离和雷鸣还在睡梦中,常飞虎激动的热泪盈眶,一步迈出冲向里面的房间。
由于太激动都忘记了房门,喀,房门上留下一个人形大洞。
雷鸣和南离一个激灵反身起来,他们的反应和动作都相当灵敏,这还是拜石嘴窟所赐,练就出来的能力。
在石嘴窟里,每一个职业者都必须要时刻警惕其他人的攻击和偷袭,就是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
屋子里面光线昏暗,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身子一挺手中把恰着法器,厉声喝问道:“什么人?”
常飞虎立刻就意识到他太莽撞了,忙说道:“是我,山虎!”
他随手激发了符灯,两手激动的攥着拳头,哈哈大笑道:“我们能回家了,欢呼把!大哥,兄弟。”
常飞虎用力一扑,飞身跳到床上搂紧两人。
雷鸣还没睡醒呢,把眼睛闭上说道:“自己都魔症了,还说我一心想着老婆。”
南离不同意雷鸣的看法,说道:“那里是魔症了,分明是发癔症了。”
两人咣当又直挺挺的躺下了,刀枪都扔到了地上。
常飞虎把符门符放到南离的额头说道:“你自己看看。”
南离困的难受,一心只想赶快把常飞虎支应过去好睡觉,随便看了一下。
这一下南离也疯狂了,他啊!地尖叫一声,一骨碌趴起来说道:“我们快走把,还等什么?”
雷鸣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个都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南离也不答话,只是把符门符又放到雷鸣额头上说道:“看看!看看就让你睡觉!”
雷鸣的反应比南离还要强烈,尖声怪叫道:“呀!啊!哇哈哈哈哈!”
一脚将床板踩塌,抖手抓住虎头枪,一个闪身穿透墙壁来到外面叫喊道:“回家找老婆去喽!”
他是觉得太兴奋了,要是不大声说出来就不舒服。
雷鸣这一嗓子传出几十里去,本来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的军营里,立刻就炸锅了。
瀚戎和纳澜就在隔壁,两人鞋都没穿就跑出来,见是师叔在那里耍花活,齐声问道:“师叔,你是梦游还是出来散步?”
雷鸣呲牙咋呼道:“当然是梦游,要不然大半夜的我出来干什么?”
两人一缩脖子说道:“真是太巧了,我们也是梦游,现在我们要到里面去游了。”
说完转身回去了。
常飞虎笑道:“兄弟,你这种高兴的方式还真是惊世骇俗。”
南离和雷鸣也不困了,都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常飞虎眉飞色舞的说道:“回不去的时候一心想要回去,现在有了回家的把握,我反而不是太着急了,瀚戎还在打仗,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再走不迟,走的时候怎么也得让纳澜回到他原来的家去看看,要不然以后肯定会怨我这个做师傅的不近人情。”
三人喜笑颜开的说到天亮,并且开始分配采购来的东西。
放下常飞虎不提,瀚戎急切的想要过河,造了一百多艘中型船就已经安奈不住了,派出去的斥候来报,说是对岸没有发现敌军。
他先带着一万多人过河探查,不料刚上岸就陷入对方的埋伏,一万人马尽数扔到了延水河北岸,船只也让敌人一把大火烧个干净。
他单人独骑冲出包围,跑到延水河边,望着滚滚的河水,回身看看追兵已近,瀚戎有些害怕了,因为常飞虎给他了飞行符,却没有说明怎么使用。
他自己又军务繁忙忘记问了,师傅又明令禁止不许用职业者的能力,眼看前面无路可去,对着河水的南岸哭道:“师尊!”
南离悠闲的抽着烟,看着北岸的瀚戎被人包围,对常飞虎说道:“你不打算救这个干货徒弟吗?”
常飞虎在房子里不用出门就对瀚戎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眼见瀚戎的一万人马被人家吃掉,说道:“急功近利欲速不达,这老家伙自从成为了职业者,已经开始忘乎所以了,这个教训来的很及时,先让他吃些苦头再说。”
因为窗子太高纳澜只能踮着脚向外看,见师弟被困,急切的说道:“师傅,你快救救师弟把。”
三人看他那种担心的神情,大家都知道,只要常飞虎点头,纳澜立刻就会飞过去,杀入敌阵就出师弟,这小家伙对师弟比师傅和师叔伯都亲。
见到瀚戎陷入危险之中,眼泪都要下来了,纳澜见师傅不说话,急的声音都变了。
正文 一百零一 假惺惺的吹捧
常飞虎在纳澜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还有八位统领将军,十几万大军呢?那里轮得到你来操心!”
果然,时间不大,河面上扬起了白色的风帆,八十多艘战船顶风起航去营救瀚戎。
此时的瀚戎已经和围上来的敌军冲杀在一起,见到己方的战船前来迎接,他抖擞精神,连杀了敌方十员大将。
眼看瀚戎的战船就要靠岸,酉歭国的军队却在沿岸射出大量的火箭,这些人不射船上的人马,专门挑选战船上最薄弱的风帆下手。
一时间有很多战船的帆燃烧起来。
本就是逆风过河的战船失去了动力,被河水向下游冲去。
战船上的士兵,马上用船桨控制住失控的船只,可是,即便是这样,任凭战船上的人努力,还是无法靠近对岸。
瀚戎深陷对方几万人马的围困之中,尽管他身强力壮奋力拼杀,但敌人就像是永远拔不完的野草,不停的冲杀过来。
硬弓强弩的嘭嘭声中密如蝗虫般飞射过来,瀚戎的战马已经中箭倒地,身上也受了十几处轻伤,瀚戎真的慌张害怕了。
虽然他职业者的身躯无比的强悍,但在七八万敌军全力的围攻下,也是难以应付,师尊又不让用职业者的能力,再这样下去,恐怕就真的回不去了。
他奋力搅动长戈,砸倒了一片敌兵,飞身扑向一员敌将,长戈当下贯穿敌将领的肚子。
瀚戎单臂一交力,将敌人的尸首挑飞出去,两腿轻点地面跨上战马。
瀚戎的勇猛看得敌军统帅冷汗直流,那人在远处的山坡上哇啦哇啦的大叫,“放箭,放箭,用绊马索。”
敌军的情绪更加激愤,瀚戎一个人就杀了他们无数的士兵和二十多员战将,他们被怒火烧红了眼,像是承受压力已到了极限的压力容器,马上就要发生爆炸。
这些急于复仇,已丧失理智的兵将,没命的向着瀚戎冲击。
瀚戎的全身已经被鲜血浸透了,不知道那些是敌人的,那些是自己的。腿上还有一道半尺长的口子,是刚才对方的一员猛将偷袭所造成的。
那是一员虎将,虽然手段卑鄙了些,但这是战场,是两国关乎存亡的战场,任何行之有效的方式方法都是正确的。
瀚戎虽然憎恨偷袭,但那位将军居然能在瀚戎的面前坚持了十个回合,瀚戎对这种猛将非常敬佩。
正所谓是好汉爱好汉,英雄惜英雄,虽然对方伤到了自己,但瀚戎还是没忍心杀他,只是将他打在马下而已。
酉歭国的人杀红了眼,瀚戎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已经完全没了当初那种胆怯,心里只有一个字,杀,杀,杀。
他光是战马就已经换了十来匹了,忽然一声清丽的啼叫,一只六彩的飞禽从空中落下,倾斜身躯从瀚戎身旁划过。
瀚戎是第二次见到雉鸡,知道师尊有一个这样的鸟,可他见到的是雉鸡变小的模样,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瀚戎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雉鸡来的正是时候。
瀚戎一脚踏在马背上,飞身上了雉鸡,那匹马惨叫一声,在费劲体力后,被瀚戎用力过大的一脚送了性命。
双头雉鸡优美的煽动双翅,速度飞快,酉歭国的兵将还没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雉鸡转瞬就过了延水河。
纳澜不等瀚戎从上面下来,脸蛋上带着一滴泪花,扭着脚丫小跑几步,将已经准备好了内应丹送到瀚戎的手边,心疼无比的问道:“师弟,你怎么样?没事把?”
瀚戎惨笑一下说道:“还好还好!”
瀚戎下了已被血渍染红了的雉鸡背,抱过纳澜搂紧他的小脑袋贴在自己脸上,说道:“谢谢师兄挂怀,师弟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
纳澜并没有沉浸在温馨的这一刻,而是努力的挣脱下来说道:“师弟快进屋给你疗伤。”
瀚戎已经吞下了纳澜送来的一片心意,内应丹的效果很好,身上的小伤基本在这一刻的时间中基本愈合了,只剩下大腿上的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还在渗血。
常飞虎带着南离和雷鸣从移动房屋中出来,查看了一下瀚戎的伤势,他放心了,这点小伤对于职业者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只是那道最大的伤口太深了,已经伤到了骨头,必须要及时治疗,不然必定会殃及到灵魂,常飞虎并非是不心疼徒弟,而是在教育这个老干货弟子。
他将已经早准备好的清水放入一粒内应丹,为瀚戎清理伤口,手上忙碌着,嘴里却不闲着:“瀚戎,你现在该明白了把,恃才傲物很容易让人得意忘形,你这次的失败就是太轻敌了。谦虚谨慎才应该是努力的方向。”
常飞虎在清理完的伤口上撒满内应丹的粉末,口子合上很快就开始结痂了。
瀚戎惭愧万分,大败亏输让他有些无地自容,但身为三军的统帅,容不得他多想,这次的损失不是太大,但造成的影响却贻害不小。
瀚戎急于去整顿想要救他败退下来的兵将,不顾疲惫告辞了师尊上马走了。
南离笑道:“你这个干货徒弟的性子还真急。”
雷鸣在纳澜的屁股上挠挠说道:“你师弟没事了,这下放心了把!”
纳澜嘴巴撅的老高,说了一句让雷鸣挠头的话:“师叔坏,砸死我们家的牛,还不救师弟!”
说完怕雷鸣打他,反身跳上一匹高头大马,半蹲半坐在马背上,拉起缰绳呼喝一声,“得儿驾。”
战马撒欢的嘶鸣一声飞跑,带着纳澜去找瀚戎了。
纳澜弱小的身子在马上,就像是猴子骑骆驼一样可笑,一上一下的窜着。
雷鸣恨得牙根痒痒,可是他不能和小孩子较劲,再说,那可是常飞虎的宝贝徒弟,要是真的打了纳澜,山虎肯定不愿意!
他郁闷已极,抓住自己的头发胡乱撕扯一通。
常飞虎和南离愣愣的看着雷鸣。
雷鸣见两人都用那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而自己就象是一个耍猴的在为他们两个表演,他不撕扯头发了,改为撕扯裤裆。
咔嚓,雷鸣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裤子扯下了一片。
两人极力的忍住笑,他们深深的知道雷鸣这傻小子的脾气已经到了要喷发的边缘。
常飞虎赶紧过去哄道:“兄弟别生气,你是大人了,纳澜这个孩子不懂事,回头我教训他,给你出气好不?”
雷鸣这才化掉怒气说道:“恩,雷鸣是大人,不跟孩子一般见识。”
南离摇摇头,心中叹道:这个兄弟,脾气就和孩子没什么两样,喜怒就像六月的天气变化无常,刚才还要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