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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慕君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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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的声音十分微弱:“你还记得吗儿时与你一同玩耍,你总是吵着要做孙行者为兄便一直扮做妖怪可能为兄这辈子,生来就是和你敌对着的命,还不如我死了,你也便解脱了”

    辰王心痛难以抑制,抱着晋王的胳膊紧紧地收着,仿佛他只要失了一分力,他便会离自己而去一般:“兄长莫要丢下辰弟,莫要丢下辰弟”

    “我若死了,便将我放入小舟,顺着滕河放了从此自由自在好吗?”

    辰王不肯点头,“不,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想了这些日子辰弟想让哥哥求你,求你给自己一个痛快,但哥哥那时没有同意咳、咳但,但哥哥今日想明白了既然天下都给你了,这个愿望,也便帮你了了吧”

    辰王神色剧痛,使劲地摇着头,带着哭腔道:“不!不要!你不许!不许说!”

    而晋王还是开了口,道:“求辰弟。”

    “不许说!”辰王怒吼。

    “求辰弟给我个痛快”

    “不许!”辰王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痛哭失声。

    “求辰弟给为兄一个痛快

    求你,给为兄一个痛快”

    “”众人沉默着,只剩辰王的哭声,和晋王微弱而执着的恳求。更有人也跟着默默流泪,想求辰王答应了晋王最后的请求,但,谁都知道他定然是不会同意的。

    “求、咳咳咳辰弟,给哥哥一个”

    晋王忽然呕出一大口鲜血,手臂没了力气,重重地垂下来。

    屋外的寒鸦扑簌簌地飞起,寂寥的秋日映照着夜色。

    那从出生便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兄弟,一个苦苦哀求,一个迟迟不应。终于还是走向了分别。

    太医执着晋王的脉,静静地想感受到他还存活的迹象,但已经无力回天。

    晋王,殁了。

第92章 余言醉酒(上)() 
余言仙君从皇宫里面回到余府,如此,余府和辰王的一场交战在所难免。

    可是看了二人分别的场景,余言仍觉得气闷至极,仿佛这生离死别的事情也发生到自己身上一般。

    她竟然和一个凡人生死相约。她竟然敢!她把这做戏当真了不成!

    醉意袭来,翻身下马的余言仙君踉踉跄跄直接进了夕颜苑。暮汐见余言夜闯夕颜苑,还以为发生了何事,才想开口问,便看到余言屏退左右,一双眼睛盯着她看。

    暮汐仔细一瞧,余言仙君面色有两团红,酒气扑面而来。

    “你醉了?”暮汐问道。

    余言仙君不回答她,向前走出一步,暮汐怕他摔着,伸手欲扶,而余言顺势抓住她,将她拥入怀中。

    “你不许死。”余言仙君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暮汐仙子实在不解,自己活得好好的,哪里要死了?怕不是将自己当做了别人?还想再问两句,但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吻上了她的唇。

    清酒的香味和着他的味道,席卷了暮汐仙子的世界。她憋得满脸通红,正欲出手,却被余言仙君不动声色地扣住手腕,他轻轻地离开她的唇,如呢喃般地在她耳边道:“换气,月韶。”

    暮汐仙子被他亲地糊里糊涂,还没来得及喘两口气,便又被他攻占。

    他对着她的唇瓣辗转啃噬,像是得了什么好吃的果子,暮汐竟然有些招架不得,刚想说话,便被他进一步侵占,温软的舌抵着她的牙关,轻巧地探着她的贝齿。暮汐仙子大窘,退也退不得,便只想把他的舌头推出去。

    没想到余言仙君并不在意,等着自己被推出来的一瞬间,便擒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暮汐仙子更糊涂了,这怎么越来越像是自己主动了呢?

    更羞赧的是,二人的动作带着旖旎的声音,在整个屋子里面回荡着让暮汐面红耳赤。更过分的是自己偶然的拒绝漏出一字半音,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喘息嘤咛。脑子里面起初还想着怎样脱困,现在只剩了一片美好的混沌。

    余言仙君抱着暮汐转了几个位置,暮汐仙子后面便是自己的床,两个人重心不稳,双双倒在床上。余言仙君松开暮汐,神色比刚来时候更不清明了。

    他伏在正大口大口呼吸的暮汐身侧,轻轻啃咬她的耳垂,暮汐身体一阵战栗,双手紧紧地抵住他的胸膛。余言并不停手,继续向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脖子。

    “唔”暮汐惊呼,但声音出口就变了味道。

    他这般吻着,手里也没有停下动作,迅速地解开了暮汐颈子下面的两个盘扣。

    “你不许为了别人死。”余言仙君小声道。喷吐的气息就在她脖子边,使得她浑身又战栗了一番。但是神思却随着余言的动作有些清晰。

    暮汐心道:余言仙君还在念着“你不许为别人死”,看这模样,应是喝醉了酒,错将暮汐当做了他心中所念之人。心下怆然,无论他心中所想到底是谁,现下抱着自己做出这种情难自禁的事情,实在让人心痛。

第93章 余言醉酒(下)() 
他跪伏在暮汐上方,惩罚性地向上收了收在暮汐两腿之间的膝盖,顿时她便被迫分开了双腿。

    而一个硬而热的事物隔着几层衣料不小心蹭过她的大腿处。

    暮汐仙子瞬间清醒了。她问道:“余言仙君你这是在”

    余言并不答她,醉意横生,他只想做自己心中最想做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在这种情形之下,他连对方的意愿都并不过问了。

    或许是对方的意愿如何,都无法改变他自己的心意。又或者是他怕问过了对方的心意,自己便不忍心继续。

    双手被余言仙君用一只手固定在头的上方,他力气极大,暮汐仙子动弹不得。暮汐仙子被迫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心中警铃大作,欲呼救却又被看穿了似的,被余言仙君先一步堵住了唇。

    双腿也被他压在身下纹丝不动。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又解开了几个盘扣,探入她温热的躯体之中,隔着一层里衣抚摸着她的身体。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仿佛着了火一般,几处暖流冲着丹田而去,暮汐仙子焦急不安,再这样下去,迟早自己也会困守不住。

    忽然胸前一凉,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扯下。

    暮汐仙子一惊,委屈愤怒至极。为了挣脱他的束缚,也不再管手段是否合适,使劲咬了他的舌头。

    余言仙君吃痛,闷哼一声,手上也有些松懈。

    暮汐仙子瞅准这个时机,抽出一条腿来向着他踹了一脚。

    余言仙君没料到她会忽然有动作,直直地向后撞上了床柱,但也稳了下来。他伸手擦掉了嘴边的血迹,正欲反扑。这时候暮汐仙子做好了十成的准备,她怒道:“余言仙君你清醒一些!堂堂一个仙人竟然还被本欲所控?”

    余言仙君被她当头一喝,有些怔忪,但是眼睛里面仍然见不得什么清明。

    暮汐仙子这才意识到,他可能不只是喝醉那么简单,很有可能在尘世待久了,道心受到影响,今日被醉意激发出来,才做出这种事情,并非他的本意。

    幸亏是这般,第二天等他醒来也不会记得什么事情,这样两人都不至于难看。

    呵。暮汐在心中自嘲,到了这种时候,心里竟然还想着和他维持面上的关系。

    如今只有狠狠地激怒他,让他退出去,才是正经办法。她按捺住心中的怒气,又婉转道:“余言仙君若是真的想要,那也提前和暮汐说一声,让小仙有个准备,若是解救仙君于疾苦之中,小仙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毕竟在红荷西赏,我与那晋王也做得多了,不至于寻死觅活”

    余言仙君眼睛里出现滔天怒意,他将暮汐仙子又重新控制住,狠狠地拉开了她的衣襟。怒道:“不许提他!”

    暮汐仙子害怕得紧,忍住心中的委屈又道:“瞧仙君这猴急的样子,可真真比不上晋王的温柔从容。哦,对了,你何时再让我与聆歌见一面,他那是奉了晋王的旨来接我,我与晋王约好了的”

    这一句话戳中了余言仙君心中之痛,他终于停了手,愤怒使得他头上暴起青筋,良久,他从床上起来,松开了手中的暮汐仙子。而暮汐仙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晋王死了。”余言仙君忽然开口,听闻晋王的死讯,倒让暮汐一惊。

    余言仙君仍在恍惚的边缘,又道:“我会让你见聆歌的。但是,无论是生是死,你永远都别想再见到晋王。”

    余言仙君失魂落魄,从夕颜苑出去之后,倒在门口怎么都站不起来。门边的守卫大惊失色,其中两个人将醉得不省人事的余言仙君抗回了他的寝房。

第94章 冷棺小舟(上)() 
辰王抱着晋王,在冰冷的芜芊殿呆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下午,礼部的侍郎杜如风请命入宫,在君侧冒着生命危险劝说了几个时辰,辰王依然水米不进,无动于衷。

    所有人都没了办法,束手无措地陪着辰王等待。

    最后却是后宫某位娘娘献计,说让礼部把小船准备好,再来问皇帝的心意。

    杜如风不明所以,但也准备好了,夜半才来回话。

    “陛下,小船已经备好了,便停在下马坊。”

    恍若失了魂魄的辰王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转过头来看上报的臣子:“准备好了?”

    “是,还调了一队人马护船。”

    辰王低头看了看怀里已经冰冷的那人,他拼命地想要将他暖回来,却也是徒劳无功。

    嗓子哑着,他道:“护船的人撤了吧。他想自由自在的。”

    大宦官瞧着这是个松口的机会,生怕辰王又变卦,赶忙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等待许久的奴才们立刻心领神会,三两个从辰王手中扶过晋王的尸身,另外几个宫婢赶上前来扶住辰王,也是故意挡住辰王的视线,怕他见了难过。

    而辰王却冷静地很,他垂着眸子,不发一言。

    杜如风又问:“陛下,那送舟的礼制是否按皇族”

    辰王转过身去,背对着身后众人,道:“不用了,就那么将他放了吧。”

    一干人等将晋王一口气抬出芜芊殿,换了正衣,放入早就准备好的棺木中。因为一切从简,又是身份特殊,不能按照皇族下葬也不能按照罪人下葬,原来准备的陵寝也没了用处,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国丧,礼部的人愁作一团。

    但是照着辰王的心情,还是早点把这件事处理了才是正经。

    杜如风朝着棺木拜了一拜,道:“恕微臣顾虑不周,但,这也是迫不得已。”

    说罢,他向人嘱咐道:“钉棺。”

    钉棺的声音像是来自远古的战锤之音,穿过重重宫墙到达躺在龙床上的辰王耳中。他闭了眼睛,听那声音又清晰又沉重。

    他感到无法呼吸,伸手抓着前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忽然笑了,自言自语道——

    “朕终于除掉了他。”

    “朕终于报了仇。”

    “从此之后便再也没人左右朕的喜怒!”

    “这王位,这江山,全部都是朕一个人的了哈哈哈哈”

    “朕,朕也从此都是一个人了”

    广厦千万间,像个牢笼一般,从此再没有亲人陪着自己,只有孤身一人,被束缚在权力的顶层。像个高级的俘虏似的,瞧着座下的人,或谄媚或倾羡的嘴脸,和那一颗颗冰冷的人心。

    这便是他想要的,他亲口对自己的兄长要的。

    兄长像儿时那样,瞧着自己入不得眼的计策,将手中的所有拱手相让。

    而自己却拿着最锋利的刀,胁迫他,折辱他,最后,逼死了他。

    “咳——咳咳!咳、咳咳”

    辰王忽然剧烈地咳嗽,眼前一阵阵的黑。屋外伺候的宦官吓得魂不守舍,急忙冲进来为他顺气,又有人叫了太医。

第95章 冷棺小舟(下)() 
眼前彻底地黑了下来,辰王使劲睁着眼睛,无尽的黑暗中只有前方不远处,有个通身穿着白色长衫的少年。

    他是那样温暖地笑着,说:“辰弟,为兄又给你带回来了好玩意儿,不若你猜猜看,为兄将它藏在了哪里?”

    辰王双眼又痛又热,挣扎着向前伸出手。

    可是那白光越来越暗,少年的表情也忽然变得狰狞。他的嘴边溢出血来,满头大汗,白色的衣服也被染了赤红的颜色。

    他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声音——

    “求辰弟给为兄一个痛快”

    辰王胸口一阵剧痛,便完全陷入了黑暗。

    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身边还围着一圈愁容满面的妃子和太医。

    “陛下您可算醒了,晋王殿下已经驾鹤远去,但为国为民,您都要千万要爱惜自己啊。”床边跪着辰王的皇后。

    辰王握着皇后的手,安抚道:“不碍事,让皇后担心了。”

    环顾一圈,辰王又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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