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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无双剑法-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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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扭头就走。

    此刻,忽然从矮树丛中,出来一位卖杂货的老人,他弯腰拾起了那道灵符,身形一纵间,拦住了那王国华的去路笑道:“年轻人,自己性命要紧,何必那样和自己过不去!”

    王国华冷笑道:“大不了几余恶蛊,还制不住本大爷。”

    老货郎笑道:“阁下所中之蛊,非比寻常,乃七十二种晚蛊之中,最厉害的金蚕蛊,只怕你无法制得了吧!”

    王国华一听,这才慌了手脚,忙道:“老人家,你是怎么认得出来的?”

    那老货郎笑道:“你何不往溪涧中一照,自去看看!”

    此时,天色已然幕昏,晚霞漫天,王国华藉着溪水映照之下,才发现情势当真的十分危急,不但身背后现有恶蛊的影子,连头上隐隐蟠着一条金蚕,张牙舞爪的似等就脑而嚼。

    王国华这才明白自己闯了大祸,连忙朝着老货郎跪下,哀求道:“老前辈救我……”

    老货郎叹了一口气道:“老朽也没有那么高的能耐救你,不过,我可带你去一个地方,他专破恶蛊……”

    王国华忙道:“他是什么人,就请老前辈快带晚辈走一趟。”

    老货郎道:“他是竹龙山中一位隐居的渔夫,脾性很怪,肯不肯为你医治,那就得看你的造化了。不过你现在得先把这道符焚化后吞下,否则,我们走不出去百里,就会被毒蛊吸尽脑髓而死。”

    王国华此际也不再坚持了,就依照老人的吩咐,将符焚化,手捧溪水,将焚化后的符灰,吞向腹内,方站起身来,老货郎拉起他就跑。

    以两人的武功造诣,跑起来并不吃力,大半天的时间已跑出百里之外。

    起初,并不见有什么动毒,刚跑出百里之外,倏然听见身后呼呼生起,恶蛊怪叫之声,吱吱大作。

    总算未到子时,腹中恶蛊,同时施禁法,还未发作。

    在这存亡顷刻之间,他们两人吓得连头也不敢回,没命一般,向前飞逃。

    脚步后面,风声和怪声越乘越近,天又昏黑了,路更崎岖,时辰已到达。

    正逃之间,王国华猛觉头背,像似被许多钢爪抓住似的,心里一害怕,脚底下被石头一绊,猛地栽倒在地。

    此时,已经到了限定的地界,性命呼吸之间,再经这么一来,可真是要命。

    老货郎闻声回顾,料他必无生机,正待想法先保住自己性命,目后再设法为他报仇。

    眼看千钧危机,击于一发。

    就在这时,突然来了救星,只见几条比火还红的长线,比电还疾,射向两人身后。

    看见两条三尺多长,金碧乱闪的金蚕恶蛊,沿那红线出没,直向来路上飞去,接着一片红光一闪,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出现两人身前。

    老货郎一看,认出来是无名钧叟,连忙扶起了王国华,跪倒在地,叩头道:“多谢老神仙救命,不知你老人家怎知弟子有难?”

    原来此一老人,正是他们要寻找的竹龙山那位无名钧叟,老人微微一笑道:“老朽那能预知,只是凑巧而已,或许是你们命不该绝,此非谈话之所的且随我到蜗居再说吧!”

    在路上无名钧叟方向他们说起,因为他新魔都匀去看望一个故人之子,还在那耽搁了些时日,才赶回来,也是老货郎和王国华两人五行有救,不前不后,偏在紧要头赶到。无意中救了他们。

    说到此处,又笑道:“你们应该知道,在苗疆上十二种恶蛊之中,以金钱蛊最为厉害,带着风雨之声,有时养蛊人家,放它出来,在野外遇见,望过去,好似一串金星,十分好看。”

    王国华惊异道:“放出来的蛊,是否也会伤人?”

    无名钧叟道:“当然会伤人了,知道的人,必须赶紧噤藏,否则被它迎头追来,脑子和双眼,便被它吸了去。”

    老货郎轻叹了一声道:“这东西也太歹毒了。”

    无名钧叟道:“不过这东西,养的人,如非与人寻仇,和一年一度恶蛊降生之日,须放它出来打野觅食外,越是恶毒的蛊,越不肯轻易放它出来。”

    这时,被无名钧叟所擒的三条金蚕,俱都长有三尺多长,通体金黄色,透明如晶,蚕头已足,形如蜈蚣,胸前两只金钳,锋利已极。

    老货郎和王国华见状,不禁由心底深处,冒起一股冷气,心想如被它抓住,焉有命在。

    无名钧叟先是不置可否,等到了问明了双方结仇经过,沉声道:“胡氏姊妹的为人,老夫深知,又是恶蛊神枭刘师婆的义女,这要责怪王老弟的不好,但她们也做得未免太狠毒些。

    不过,苗疆少女,多炼恶蛊,本意多属防身之需,胡氏姊妹所炼恶蛊共上千条,俱用本人的心血祭炼过,与生命相连,念这三条金蚕,如果当时杀死,说不定就要了两人的性命,她们平日,尚未妄想无辜,不忍太为己甚,且王老弟腹内的蛊毒已深,此非法力可解,纵有灵药,也不是一日半日可以根除。”

    王国华忙道:“老前辈何不杀死那三只恶蛊,为世人除害,也是一件大功德。”

    无名钧叟道:“如今她妹妹的禁法一破,恶蛊遭擒,必已知道遇见克星,如将恶蛊制死,她姊妹上千个化身,才伤三个,内中只有一个汉着,必然豁着性命报仇,仍可制你死命。”

    王国华道:“那么老前辈如何处置这三条恶蛊?”

    无名钧叟道:“现在乐得借此要挟,地知恶蛊未死,必不敢取祸,且先把王老弟性命保住,再运用灵药,缓缓收功,方为两全。”

    王国华祸变余生,忽然福至心灵,谢救命之恩后,定要拜在无名钧叟门下为徒。

    无名钧叟已看出王国华这个人的心性,并知是天竺樊坤之徒,冷笑一声道:“老夫从不收徒,今天救你,乃是老货郎的面子,否则,连救你都不愿伸手,我劝你以后老实些,免得再招祸害。”

    王国华拜师不成,心中大不高兴,可是在性命交关之际,也不敢形之于色,连忙翻身跪下,请求老人家为他治疗腹中恶蛊,无名钧叟拈须笑道:“我既然能救你来此,就会为你除清余毒。”

    无名钧叟对他十分冷淡,说完话后,转身入内,那老货郎对他,还是甚为热心,服侍着他吃下丹药,就在竹龙山休养疗毒。

第89章() 
再说那玉花姑娘,爱王国华爱到了极点,以为中途被迫回,婚姻定然有望,及至等到子时过去,不但王国华没有被迫回来,忽然心神一动,盘神上的上盏本命灯,却有三条减而复燃,光焰锐减,就知出了变故,不由心里害了怕。

    榴花忙又强着一收禁法,竟然毫反应,再一收那放出去的三条金蠢,不收还可,一收那灭而复然的三盏蠢神本命灯,越发光焰摇摇欲灭……。这才知道,不但遇见了能手,将所有邪法破去,连那三条金蚕,也都作了笼鸟网鱼,生死人了人家的掌握。

    须知,那三条金蚕的生死,关系着两女自身的安危,那里还敢作害人之想,欲登门去求人家宽放,但是,又不愿输那口气,且知对方法力甚大,简直无法找起,只是提心吊胆,焦急如焚。

    此刻,偏偏玉花又甚痴情,到了这般地步,仍然恋着王国华,暗忖:

    “王国华并非惯家,走时明明见他将符丢去,自己当时气急,忘了收回,再出去寻找时,已然不见,这符并非平常纸片,如无人取,绝不会被风吹走。

    再话,前半夜没有动静,明明是仗着那符出的境,否则恶蛊必然中途发动,哪有这等平安。”

    她又一想,忖道:“他可能走不远,又害了怕,回来将符拾回去……”

    可是再一想王国华走是那坚决的神气,哪有自行回来拾取神符之理?……必然另有人看出破绽,拾了符前去相救,然后再遇见能人,破了法术,擒去神蛊,否则王国华若是一出门,便遇能人,祸事早就发作,不会等到子时过后才有警兆。

    玉花如娘思来想去,总算理出了一个头绪,可是,自己在放蛊行法之时,茶棚中并无外人,只有在自己忙着追出送符之时,曾看见一个老货郎的影子,在石栏前闪了一下。

    玉花素在恃强,料定个人不敢米管闹事,也没有看清那人的面目,是否相熟,及至喊来叉儿一问,原来叉儿早巳看清是老货郎。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玉花便带了丑女叉儿,前来寻到老货郎,先以威吓利诱,无所不用,最后竞跪地哭求起来。

    老货郎见她虽是个苗女,却甚贞烈,相貌操持,无一不好,凭玉奇新人的才能,娶了她也不为辱,便答应代她说情,促成这段姻缘,玉花方欢然走去。

    可是,当老货郎又到竹龙山,先和无名钧叟一谈,无名钧叟笑道:

    “若论姓王的性情心术,品德才干,能配此女,倒也相配,老夫当初不弄死金蚕,也有此心意,不知那小子有无此福缘。”

    哪知王国华一直暗恋着蔡幻依,大有非此女不娶之心,所以执意不肯,为了避祸,竟然不辞而别,回到江南,他明知梅家姊妹心中爱的是玉莲大侠,竟然假冒玉莲大侠之名为恶来破坏玉莲大侠李淮彬的形象声誉,竟因此招来了李淮彬火焚天竺山庄。

    老货郎见玉奇新人已走去,他只好回到榴花寨,和玉花姑娘一说,玉花闻言之定,脸色惨变,吐了一口鲜血,人竟晕了过去,老货郎见状,心中大为不忍,劝慰着道:

    “姑娘份必如此的痴心,天下美男子甚多,何故如此相恋。”

    老货郎知道苗疆习俗,一个少女被人碰着了她的**,就非嫁此人不可,何况那王国华又下流的抓了人家几下呢!依俗,那人如不愿成婚,便成生死仇敌,早晚狭路相逢,必与他同归于尽。

    老货郎对玉花姑娘十分同情,就又奔赴竹龙山恳求无名钧叟放了那三条金蚕。

    玉花姑娘感激之下,并不怪老货郎多管闲事,而榴花姑娘经玉花一劝,也就消了仇怨。

    惟独那丑女叉儿,心中怨气难舒,便跑到毒蛊神枭刘师婆那里哭诉,刘师婆一听是无名钧叟所为,不敢招惹,并未答应,玉花一听一气成疾,病了一年,虽然痊愈,但从此伤心闭门不出。

    丑女儿见玉花如此,就迁怒到老货郎身上,见了面总是怒目相视。

    老货郎说到此处,苦笑道:

    “老汉已有好久,没有打从她家门前经过了,今日无意中,又在那里歇脚,忽见你们在内饮食,未免心中诧异,因她们那家茶房常年关闭,除了诚心相访之人外,从来无人敢贸然入座。”

    麻姑插口道:

    “我们只是瞧着那家干净,方才进去的。”

    老货郎道:

    “我看两们并非男儿之身,但品貌却非常人,先疑必是有为而来,正想窥察,丑女叉儿便出来和我发生了争执,这才带两位回到此地来。”

    幻依一听被人看破行藏,不禁娇颜飞红,麻姑却接口说道:

    “老人家好眼力,我姊妹为了在路上行走方便,不得已而易钗而弁,还请老人家见谅。”

    老货郎笑道:

    “难宜之汁,何怪之有,不过你们却因此闯下了大祸。”

    幻依愕然道:“闯了祸?……我们闯了什么祸?”

    老货郎道:

    “咱们在离开胡家茶房时,可否听到那丑女叉儿的几句话?”

    幻依愕然道:

    “我没听她说什么呀?”

    麻姑忙道;

    “我想起来了,她说,要走只管走,看你们到得了家才怪,不知是什么意思?”

    老货郎道:

    “她们近来练的毒蛊,越发厉害,说不定两位已遭了毒手,所以老汉才将两位引来此地。”

    幻依一听,吃惊的道:

    “哎呀!那该怎么办呢?老人家,快带我们去竹龙山求那们无名前辈相救才是。”

    麻姑闻言也慌了手脚,忙向老货郎跪倒,哀求相救。

    老货郎道:

    “据老汉适才诊看,两位身旁性然藏有避邪奇珍,所以恶蛊不敢近身,但两位脉相急促,只恐在饮食之中,下了翁毒。”

    麻姑豁然道:

    “老前辈眼力真高,我身上带有一颗雪魄珠,大概它能避得恶蛊吧!”

    老货郎道:

    “这就难怪了,不过两位身中之毒暂时发作不快,但至多三日,必然病倒,不知此时,两位可觉得心烦吗?”

    一句话给两人提醒,果然觉得有些心慌烦恶,麻姑首先大怒道:

    “我们路过此地,与她素无仇怨,为何暗中害人,若真发作,死得岂不冤枉,如不将她们除去,此恨难消,且日后她们更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呢!”

    幻依接口道:

    “我的双栖阁的辟毒散,或许能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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