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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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心忍不住小小的荡漾了一把,摩挲了一下隐魂珠,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呼唤老爹。
果然,老爹的全息立体投影立刻就到了!
他似乎是有点不耐烦,问我道:“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不服道:“这话该我问你啊爹!你说说你怎么搞得?是不是又欺负我娘了?别告诉我你和我娘是初恋啊!哦不对,她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我觉得归虚在感情方面就是战五渣,特么的还傲娇,真是没救了!
这种人活该追不到媳妇娶不到老婆啊!
归虚的全息立体投像走过来瞪了我一眼,我想他大概是想要揍我,但是苦于目前是空气揍不到我。
他傲娇臭屁的来了一句:“关你屁事!要不是我,哪有你出生的分!”
第191章()
此为防盗章三泉峰。
古老粗壮的桃树枝上;正趴着一团小小的,浑身纯白的毛团儿。
这毛团儿身子极小;连带着绒绒的毛;也只有成年男子的巴掌大小,却偏偏长生着一条粗粗的,蓬松的大白尾巴。它的大白尾巴远看就如一团软绵绵的白云;可爱至极,叫人一见就忍不住心中柔软,想要去抚摸揉捏一番。
那小白团儿似乎是正在酣眠,大大的尾巴出于本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似乎是要驱赶那些为了采花蜜蜂儿。
“斐鉴。”
这时;不知从哪里忽然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呼唤;那睡着的小家伙耳朵一支,“忽”的一下就睁开了圆溜溜;淡金色的眼瞳,一下子跳下了那可老桃树,飞快地往一个方向窜去。
它的目的地是一个山洞。
只是这个山洞与普通的山洞有所不同——它并非为野兽所栖居;而是昆仑的太上长老扶桑所居住的修行之地。
山洞门口,正安安静静的立着一名红衣男子;他似乎是堪堪才在山颠的幽泉之中沐浴完毕;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散着淡淡的百花香。
小毛团子“跐溜”一下;熟稔的窜进了红衣男子的怀里。
扶桑一手抱着那只小毛团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斐鉴蓬松的大尾巴,淡淡道:“要下雨了,就不要乱跑了。”
他说完,便拎起了斐鉴的尾巴,甩手将它往山洞中一丢,再屈指一弹,便是一个结界,将那灵力微弱的小毛团子关了个严严实实。
斐鉴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有些委屈巴巴的睁着大眼睛瞪扶桑,这个坏蛋!还让别人不乱跑,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最喜欢到处乱跑的家伙!
小毛团子觉得自己被扶桑鄙视了修为!
虽然就目前来说,它的实力的确有一点点弱,但是现在弱不代表一直都弱啊!他肿么可以这么做!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虽然它的叔叔婶婶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还是不能忍啊!
伸出爪子拍了两下却发现结界纹丝不动的某毛团子大眼睛水潞潞的一眨,嗯,它决定了!以后自己的尾巴,再也不给扶桑这个大坏蛋摸了!
而扶桑此时呢?
太上长老现在早就已经不知走出三泉峰多远了。
此刻时值夏季,俗语道,六七月的天,小孩子的脸。所以,初夏有一个特点,就是常有雷雨。
昆仑是仙山,虽然同人间有所不同,但是四季还是分明的。不仅如此,因为昆仑层峰入云,所以一旦打雷,昆仑的闪电还总是看上去特别的近,一道一道的,明明灭灭,便好似劈在头顶,要将你仰首所能见的那一片天生生撕裂一般!
年纪还小的弟子们看着那瞬间黑沉下来的天色,都觉得心中害怕,其中有个孩子,实在是怕的不行,便抓住个路过的师兄不撒手,带着哭腔说道:“师兄师兄!往常也有打雷闪电的,却不似今日这般师兄,你说,这闪电该不会劈在谁头上吧!”
被师弟拉住的师兄心中也是被那隆隆的雷电之声震得发虚,此刻一听要劈在谁头上就更加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但是他低头环顾一番小师弟们期翼的眼神,却又不得不硬撑着在师弟们面前装榜样,于是,他便整肃了一下面容,一本正经的教导道:“莫要胡言乱语。我昆仑何等地方?乃是仙山福地。诸位长老,还有掌门,都是有大神通的,区区雷电,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那些年幼的师弟们此时正是孺慕的年纪,现下听了年长的师兄的话,都好似吃了颗定心丸,争相告知道:“放心吧!放心吧!咱们昆仑是仙山福地,不过就是打个雷而已,这些还不放在眼里,总之是决计不会劈着人的!”
此时林贤正抱着我准备去归一殿面见雨如晦,却不料在昆仑的中央广场正巧碰见了这一幕。
我们两人收敛气息,实在是要多低调有多低调,所以也没人发现我们,倒是叫我们在一边旁听了个清楚。
即使我们只能算是魔族在昆仑的“钉子”,并不能真正算昆仑的一员,但是看见了这样一幅场面,林贤却依旧是忍不住的低叹了一声。
他并没有向我解释他为何要叹息,只是抱着我默默地向归一殿的方向去了,但是我却知道他究竟是因何低叹。
昆仑是何等地方?
确是仙山福地不错,但是这仙山福地又是从何而来?是从自然而来。
雷电不会劈到昆仑的人?这是谁定的?又是哪一本课本上面讲的!
雷电是元素,对应的是雷灵根,就好像山石对应的是土灵根一样。不论是普通凡人还是修仙者,尊重自然是最基本的道理,可是身为昆仑的弟子,还是内门弟子,却居然可以这样大言不惭的蔑视自然之力!不仅如此,他们还将这样错误的概念传授给年纪尚小的师弟们,使得他们在懵懂时就树立了诸如昆仑无敌,可以藐视一切的自大的思想,这难道不可怕吗?这难道不可悲吗!
即使是我才来昆仑几天,见到这幅场面也是忍不住心中无奈,更何况林贤还是从小生活在昆仑的。他对于魔族的忠心自然是毋庸置疑,但是要说他对昆仑有没有感情,那自然也是有的。
如果说魔族是林贤的故乡,是他必须回去也是心中想要回归的地方,那么昆仑就是栽培他的母校,他在这里成长和学习,却终有一日要离去。
虽然知道终有一日自己会和昆仑站在对立面——又或者他们从来就是对立的。但是林贤是个君子,他这些年不问世事的隐居修行并不全为了更好地潜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就喜欢这样简单安静的生活。所以对于他来说,如果魔族和昆仑开战,他愿意作为魔族的将士光明正大的与昆仑战斗,但是他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母校”以这样一种自大过头的方式衰败。
如果将昆仑比作一个英雄,那么即是是年迈虚弱的英雄,也应当死于沙场,而不应当死于傲慢的囚笼。
我:“”好啊!感情你这是试探我呢?
我气呼呼的鞭策他:“继续继续啊!”
扶桑想了想,道:“不和你多说了,我就这么和你讲吧。您能感应到灵根的存在,说明你对那个元素敏感,但是如果你与元素本身融为一体了,那么你就可以运用它的力量,但是你感受不到。因为你即是它,它即是你。好比你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但是如果你撇开自己的名字呢?你还是知道你自己是谁,但是你却不知道怎么喊自己,可是,难道失去了一个名字,你就不是你了吗?”
我说:“我当然还是我。但是我却无法向别人介绍和解释我自己。”
扶桑两手一摊,说:“对啊,你是归虚的血脉,你与他传与你的力量融合了。可是那股力量还是那股力量,只不过换了个形式存在而已,不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嘴角微微抽搐,这个很简单吗?
师尊啊!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脑子的!
就好像我现在,就处于完全听不懂然后一脸懵逼的状态啊!
“那你为什么说我从今以后修炼这股力量不再会遇见瓶颈?”
扶桑一脸嫌弃的看着我,道:“还不懂?说了那么多,傻丫头你还是不会融会贯通?因为你与它融合了,你就是那股力量的实质了呀!借灵根修道,终究是借来的,自然有卡不过的瓶颈,可是那都成你自己的了,怎么还会卡呢?你自己卡你自己吗?”
我才准备点头,忽然想起一点不对头,赶紧抓住扶桑的手问道:“不对!如果我成了力量的实质,那么我到底是我,还是那股力量!”
扶桑;“”
扶桑皱着眉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是对我有点头疼。
“以你现在的境界,还不足以能够想通透这个问题。道修与佛修虽然有所不同,但所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佛家有一句话说的好,便是不可云。有些东西,是无法通过言语来传授的,只可以靠自己来领悟。”扶桑想了想,又添上了一句,说道:“若你何时可以达到元婴以上,想必就可以对此有所触碰领悟了。”
我:“元婴啊?”
扶桑微微摇了摇头,神色间满是淡定的道:“以上。”
去你妹夫的以上!
我真想一巴掌糊他脸上,你丫当出窍是什么?菜地里的大白菜吗!这世上但凡达到出窍期的板着手指头都可以数的清啊!
虽然按照他的说法,我修炼是不会遇上瓶颈了,感受不到那股力量是因为我和来自归虚的力量融合了,这一切看上去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就是觉得有些心中发虚呢?
这世上从来没有白掉的馅饼,天道对除了男主以外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宽容。我虽然顶着一个白月光的身份,但那白月光毕竟是一个短命的炮灰。我并不觉得自己因此就可以一路顺风。
相反,天道无情,它在一开始不论给你多少便宜,到了最后,终究还是要你偿还的,而且这个偿还是等价还是高利贷,没有人说得准。
我并不希望将来苦逼的去还天道的债。
于是我斟酌着问道:“师尊,我现下不过七岁,却已经筑基中期。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止步练气而已,您是否觉得,弟子的修炼速度,有些过速了呢?”
第192章()
此为防盗章这是一个一身古装的白衣女子。嗯;就算是用男人最挑剔的眼光来看;她也是个大美人,纯天然无公害;足以一顾倾城的那种美人。美人穿的衣服非常讲究;却并非常规的汉服式样;我想,我可能是架空穿了咳;回到刚才的;就先来说说这女子的衣服;绣纹繁复,绣线还是金的,我不动声色的伸出小爪子摸了摸,不刺手;反倒顺滑的很;应该是纯金溶的金丝线,绝对不是西贝货!
至于衣裳;我倒是摸不出面料了,但肯定比丝绸要好的多,于是,我顿时满心喜悦;好啊!这辈子投了个好胎,且不论这四周陈设;就是这一身衣裳;也足够说明此家非富即贵!
我乐坏了;裂开没牙的嘴笑得欢喜。上辈子苦读多少年还没熬出头,这辈子老子反正有老本,看这资产丰厚程度,吃喝玩乐一辈子应该是吃不穷的,至于光宗耀祖的事情嘛等我以后有了儿子,一定让他以此为己任!
我这一笑,那女子也高兴,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棺材脸也柔和了,眼底甚至还噙上了一丝笑意:“蕤儿乖,娘亲在这里。”
我这美人娘亲抱起我,轻轻拍着我的背,似乎是想要哄我,可她实在没经验,连抱孩子的手法都是错的,弄得我总是往下滑,作孽啊!这初生婴儿的小胳膊小腿娇嫩着呢,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摧残法?
于是我妥妥的抗议了,血盆小口一张,“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这一哭,反倒是把娘亲给惊到了,她手抖了抖,差一点就要把我给抛了出去,还好她最后记起来了这是她生下来的娃,而不是一只小猫小狗,不会蹦不会跳的,抛出去一准摔死。
“蕤儿怎么哭了呢?宝宝乖,不哭不哭啊”娘亲手足无措的抱着我转过身,秀眉一皱,呵问旁边站着的几个“隐形人”道:“公主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公主?
我愣了愣,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对啊老子是男的啊娘亲你为啥要说我是公主?难道您已经男女不分到连儿子和女儿都弄不清楚了吗?!
还是说我低头看下去,除了自己短小的身材啥也没看出来,于是我故意扭了扭,拿下边的某个部位在美人娘亲身上蹭了蹭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我只感觉耳边“轰隆隆”雷声阵阵,险些就眼前一黑,再穿一次。
旁边站着的几个人都是没声没息的,听见白衣女子问话还齐齐低头,眼观鼻鼻关心,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