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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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崇拜强者,而扶桑说的不好听一点,他极有可能就是昆仑,乃至整个仙界的最强者。
若是林瑰可以拜他为师,那么会有多大的益处,几乎是已经能够想见的了。
而且,今日林瑰这个徒弟,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扶桑强抢的,太上长老和掌门相互抢着要收为弟子的人啊!林贤已经可以想象到,今后林瑰的天赋会被昆仑传的如何逆天了。
林贤越想越觉得,这得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碰见这样的好事?小公主果然不是常人,她就是个小福星啊!
“林长老,林长老?”
见林贤神游还神游的没头了,雨如晦无法,只得叫他回神。
“林长老,你才是林瑰的伯父,他的师承为何,没有什么比您更有发言权了。所以,您的意见是?”
林贤抬起头,看了一眼雨如晦,又看了一眼扶桑,满意的微笑道:“阿瑰是个女孩儿,身为掌门弟子压力总是太大了些个。她身世可怜,我这个做伯父的,只希望她能平安快乐的长大便是。能跟着太上长老修行,想必这孩子是个有造化的。”
林贤不愧是人精儿,这一番话说的,可当真是滴水也不漏。
扶桑对林贤的识趣儿也觉得颇为满意,反正林瑰这个小徒弟他今天是必须要收的,林贤答应最好,就是不答应那也得答应。
第四十五章()
此为防盗章即使是修仙问道的修士们;也很难解释的清楚。光靠他们的阅历和修为,连“死去之前”都还没能参悟透彻;又如何能参透“死去以后”呢?
告诉我这个谜答案的是归虚。
当时他的语气是嘲讽的。
他说;在这个世界上;人是没有轮回的;因为即使是大乘期修为的人;他的灵魂力量也只能保持暂时的不灭;就好像是一盏油灯;你灯油足些,便多烧些;灯油少些;便尽的快些。
人若想要死而复生,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从娘胎里就夺舍;还有一种;是取了天材地宝,好像哪吒莲藕做骨肉一般的重新做一具能够附身的肉体。
但是,这两种法子都有弊端;也都不容易。
夺舍伤天害理;必遭天谴;多命数不长,也再难走上仙途。而重塑肉身就更不必说;难度指数五颗星以上;基本上是不可能成功的。
所以;对于人而言,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真正的“轮回”。
归虚说,只有神明,能够拥有一次轮回重生的机会。
神明天生地孕,他们的元神便是天地灵气,在他们的肉身陨落之后,他们的元神会自动离体,在无意识,也无记忆的情况下,自然结做一个灵胎,随缘分托生在有缘人的腹中,然后与正常的婴儿一般被生下来。
只是如此这般,那重生的神明就不能算是神明了,借了他人的胎,自然也就成了那有缘人的孩子,是凡胎,我一向觉得天道不公,但唯有这一点,算是还有些道理了。
在这个世界,神魂,即元神与魂魄,乃是最为重要的东西,扶桑用神魂立誓,立得实在是一个毒誓,不仅是毒,且狠,对自己狠,狠得断掉了所有的退路。
我暗自吐槽道,倘若他说的不是师父保护徒弟,这个誓言一准可以拿去作海誓山盟,保准能够骗得一众妹子的死心塌地。
可惜,我只是他的徒弟而已,而且,我本身也不是什么妹子。
至少不是柔柔弱弱玻璃心的菟丝花妹子。
晚菁的誓言扶桑已经立下了,下边还剩了归虚的。
归虚不像晚菁那样喜欢说话绕个大圈子把人套进去坑,他一向比较直接。
归虚道:“手下败将,不如立誓不论何时,只要魔族需要,你就要站在魔界这一边?”
好样的老爹,您可真是给魔族,给我娘亲买的一手好保险!
且不说扶桑的实力,就是扶桑的身份,若是无论何时都站在魔族的一边儿真的可以说,只要扶桑不死,那么昆仑这辈子别想明目张胆和魔族开战了。谁让昆仑别的不行,就是有一点好,那就是民主,所有大事都要全部长老团团围坐投票表决,而位份超然的太上长老更是拥有一票否决权。只不过一般做到太上长老这个位置,活到这样一把岁数的人,都已经没有了参合“红尘俗事”的兴趣,所以到现在,昆仑的这个“一票否决权”,还从来没有真正实行过。
就这段时间我在昆仑的所见所闻,我感觉雨如晦是真的不容易,投票表决表面上民主,但是落实起来弊端太多,所以才会弄得下边的各位长老都拉帮结派,没事找事的和掌门作对。
其实雨如晦并非主战派。他并不像男主对魔族有着深仇大恨,他只是一个从昆仑鲜花着锦的外表下敏感捕捉到衰亡腐朽气息并且想要努力中兴的掌门。在他没有将昆仑内部处理完之前,他实在是不想也无力与魔族有过多纠缠。只要雨如晦在掌门之位一天,修真界同魔界,就打不起来,因为除了昆仑掌门之外,再没有谁有资格可以振臂一呼,团结各大门派向魔族宣战了。
也许这就是原着中雨如晦必须炮灰的真正原因。
为了两族的和平,我觉得这一回绝对不能让他再炮灰了!
就算剧情实在太强大,他最终没能挺住,依旧被炮灰掉,那么至少还有扶桑在,他若是在孟寒凌要开大会的时候一票否决了,那么就算孟寒凌小哥哥是男主,他也无可奈何。
最重要的是,我绝对不会让自己被炮灰掉,变成白月光!
搞什么,白月光有什么好,老子的目标是变成千秋万代必朗照之的明月好吧!
我走神的这么一小个空挡,扶桑已经举手照着归虚说的立了誓言,只不过这一回他没再起誓“神魂俱灭”,而是换做了“必遭果报”。
虽然没有第一个誓言那么狠毒,但是这个果报是个最最说不清的东西,指不定因果报应就要丢了命,所以也算是个毒誓了。
两个誓言立完,扶桑淡淡道:“二位可还满意?”
归虚笑的见牙不见眼,道:“哎呀,满意,可真是太满意了,有你像我立誓,值了啊!哈哈哈哈!”
晚菁甩开他的手,随意撕开空间,径自转身就走,潇洒的连个背影都没留给归虚,归虚原本笑的正开心,突然被甩了手,笑声顿时戛然而止,倒是嘴还半张着,显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别说他傻了,就连我也没搞清楚晚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明明前一秒两个人不是还甜甜蜜蜜的吗!怎么忽然又不行了!
娘亲你的脾气性子难道是随着修为往上涨的吗?
扶桑看着归虚,非常不客气的笑了。
唇角那弧度,摆明了是嘲笑。
扶桑一挑眉,道:“还傻愣着作甚,还不快去追?”
归虚呆了一秒钟,然后仿佛醍醐灌顶一般的通透了,转瞬间化作黑雾消失无踪。
我瞧着飞速消失的老爹,依旧不是很懂,但我还没来得及继续“一脸茫然jpg”,就被扶桑一挥袖子,隔空吸了过去,捞进了怀里抱着。
他问我:“你不懂?”
我眨眨眼睛,道:“懂什么?”
扶桑笑道:“如果一个女孩子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喜欢的人表白,而那个人却只忙着做别的事情做的很开心你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最后还是雨如晦深深地看了林贤和我一眼,依旧是毫无波澜的语气,淡漠的陈述着事实:“没有了。”
他说的是没有了,而不是“没救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跳下去必死无疑,所以他是在告诉林贤和我,不要做跳下去捞人之类的傻事,底下的人已经彻彻底底的消失了个干净。
第四十六章()
此为防盗章众高层再次沉默。林长老受打击太大傻了吧!绝壁崖这地方跳下去了那么久还想拉上来?这会子估计连骨头渣子都灰飞烟灭了吧?
最后还是雨如晦深深地看了林贤和我一眼;依旧是毫无波澜的语气,淡漠的陈述着事实:“没有了。”
他说的是没有了;而不是“没救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跳下去必死无疑,所以他是在告诉林贤和我;不要做跳下去捞人之类的傻事,底下的人已经彻彻底底的消失了个干净。
林贤如遭雷击,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整个人神情都木了。
我尽职尽责的演丧母的小孩子;心里想着胃好疼胃好疼,便觉得原本就疼的胃越发的剧痛起来,疼得我一个忍不住,就“哇”的哭出了声。
我瘫坐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绝壁崖,放声大哭:“阿娘——你不要蕤儿了吗!蕤儿会听话的,会好好听话的;你为什么不要蕤儿了!娘亲你回来啊!”
我哭的撕心裂肺,登时众高层又一次的集体沉默了。
我心道,他们还真是史上最敬业的背景板。
我哭的狠了;再也控制不住胃中的翻涌奔腾,喉咙滚动了两下,口水急剧分泌;于是;我头一歪;又是“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养尊处优的昆仑众背景板齐齐下意识后退一步。
只有雨如晦真不愧是做掌门的人,面对我吐的一地污秽,以及那股子酸臭气息,居然巍然不动,甚至还朝我走了过来。
我看着地上的那一双白色绣银步云靴,心中暗骂:去你的,欺负老子现在人小个子矮身高碾压是吧!
雨如晦在我面前蹲下来,从自己宽大的袖口里面掏啊掏,掏出来一块手帕。
“吃太多,擦一擦。”
我:“”
我看着那块手帕,接过来,然后狠狠的砸他木头脸上!
周围众背景板一阵倒吸一口冷气。
擦一擦,擦你妹夫!
原本我吐了吐,已经感觉舒服了不少,不打算继续吐下去了,可是现在我只感觉非常不爽,于是,又故意掉了两下嗓子,拼也要拼的再吐一口出来,就吐在了雨如晦鞋子上。
一直精神恍惚的林贤乘人不备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精神恍惚去了。
众背景板看着他们掌门的鞋子再次抽一口大气。
雨如晦瞧着自己鞋子上的秽物,却是极为淡定,屈指一弹,一个清洁术过去,不光他的鞋子干净了,连带着我和周围的地面都干净了。
“林长老的侄女,很灵透。”雨如晦站起身,向林贤淡淡抛出了一句话,便转身瞬间消失在了原处。
雨如晦年纪轻轻,这掌门却做得颇有威慑力,他在的时候,大家伙都只敢做背景板,谁也不敢多吱一声儿,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他走了,各位长老也算是松了口气,都上前来要扶林贤和我。方才雨如晦夸了我一句灵透,他们便忍不住要猜掌门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掌门是一条光棍形单影只的久了,也开始想要养个徒弟端茶送水长门面了?
他们心里想些什么我差不多有数,可惜他们猜的都是错的。
雨如晦之所以说这句话,那是因为他觉得我的“撕心裂肺”“悲痛欲绝”有些假。
和晚菁以及林贤他们比起来,我实在是不大会演戏,骗骗别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雨如晦这一百年的掌门也不是白做的,玩弄了一百年的权术制衡,他也算是根老油条,想要在他面前演戏,成功可能性不太高。
我心里有点烦躁,难不成我才到昆仑,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想到这里,我倒真的是有点悲从中来了,既然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那便索性扑倒林贤大伯怀里再哭会儿吧,也算是演个全套。
雨如晦回到昆仑掌门居住的归一殿,将自己的心腹谷风招来,问道:“白日里本座便听闻林贤有亲眷入昆仑,本身并没有在意,却不知晚上便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是不晓得,林长老那弟妹,好端端的是做什么要跳绝壁崖?”
掌门日理万机,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兼顾,谷风便相当于他的眼睛,替他看着昆仑的各种事物。谷风听雨如晦发问,便解释道:“掌门不晓得,这也算是一桩叫人唏嘘的事情了。林贤天资纵横不必多言,他有个弟弟,叫做林睢,虽不及他一些,却也是单灵根的天才。只是他这个弟弟,却并不愿意留在昆仑修炼,说是死于安乐,长留门派必当一叶障目,坚持要下山除魔卫道。他下山后,也的确做了不少好事,前些年又娶了个名为陈衾的女子,结为道侣,生了个女儿。原本也是和和美美的一对儿,谁晓得那林睢就死在了魔物的手下呢?陈衾带着女儿拼死逃了,一路到昆仑投奔。她同林睢的感情极好,想必也早有了殉情的心思,只是舍不得幼女孤苦伶仃,现在既然托付了大伯,她大概便无所牵挂,彻底的绝了生意,去跳了绝壁崖。”
雨如晦听罢,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还真是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