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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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笑道:“合体更进一步便是大乘,已经是接近巅峰的存在,自然是不可能如此随便,只不过有人偷天换日,使了障眼法,觉得别人修为不够,瞧不出端倪而已。只是这些东西骗骗别人还成,想要瞒我,就想差了。”
扶桑抬手将手掌轻轻按在我的眼睛上,低声道:“说来你与他也算同源,如果用心看,仔细的看,定然可以看见那些雷电原本的模样。”
我感到眼前一阵灼烫,明明是闭着眼睛的,眼前却仿佛出现了一些画面,那是一棵参天巨木,通身赤红如火,那巨木顶端的枝干上,恍惚有一个人影儿,又似乎并不止一个人影儿总之我就是瞧不真切,好似回归了我上辈子近视加散光,两眼一抹黑的时候。而在我努力的想要看清楚时,扶桑却将手从我的眼前挪开了。
他在我耳边道:“现在睁开眼睛来看看呢。”
我不知为何竟有些心中发虚,却又不是胆怯,我犹豫了一下,想着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还怕睁开眼睛看看闪电吗?于是,我便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一道巨大而又刺目的白色闪电,它似乎离我极远,但是看在眼中,却就好像近在眼前一般。
我只看了一眼,便赶紧重又闭上了眼睛。搞笑,小孩子眼睛有多嫩,夕阳都不能多看呢,还看这种变态闪电?会瞎的好不好!做过一辈子的高度近视,这辈子再弄坏了,可是连眼睛都不能配啊!
扶桑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道:“好了,变回去了,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只看一眼不会瞎的。”
我捂住眼睛,摇摇头,就是不睁眼。我郁闷道:“你是不是会读心术啊?为什么我心里再想什么你全都知道?”
扶桑默了默,说道:“读心术?怎么可能。没有人和你说过,读心术有违天和,从上古洪荒之时,便是禁术的吗?”
我问:“禁术禁术,禁掉了难道还真没人学吗?怎么可能!不过就是偷偷摸摸的而已。”
就好像孟寒凌,在昆仑秘法境中发现读心术的玉简后,还不是立马就上手修炼了,虽然为了避免产生心魔只练了第一部分,但是还不是练了?
所以说啊,有些东西,禁是禁不住的,只看你低不低调而已。
扶桑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我不会去碰那东西,我要读,也只读你一个人的心。”
我:“”
我竟无言以对怎么办!
搞什么!这是情话吧?这妥妥的是情话吧!神经病啊!这身体才三岁,那么小小只的一个,扶桑你居然能对着说出情话来!
老子两辈子还没和妹子说过一句情话,就先被男人,还是个不知多少万年的老变态说了情话吗!
这真是何止心塞二字可以言明啊!
我两只小手从捂眼睛转变为捂脸,一脸悲剧的道:“别别别,别读我,师尊在上,您行行好,给徒儿留点隐私成不成?”
第111章 打脸套路()
此为防盗章扶桑微笑:“好久不见。”
归虚冷笑一声;道:“怪道这昆仑绝壁之下千丈戾气,原生是你埋骨之地。”
扶桑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了片刻。
他看了看我和晚菁,对归虚道:“我们别处叙旧?”
归虚道:“我同你无旧可叙!”
说完;只见他身侧黑雾盘绕;瞬息之间;便是消失无踪了。
扶桑双手抱胸,唇角微挑,缓缓地摇了摇头;也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我想扶桑大概很无奈。毕竟归虚的傲娇的确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
晚菁大概是终于缓过了一口气,头脑也清醒了,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皱了皱眉;看着我问道:“方才那是?”
我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道:“娘亲,方才那个恰好就是女儿刚刚才拜的师尊!”
晚菁闻言,恼怒道:“什么?雨如晦莫非看不上你父母皆去;孤身一人吗!”
我微愣道:“啊?”
虽说我掌门没拜成;但好歹也拜了个太上长老;我娘亲向来慧眼如炬;难不成偏在这点虚名上头看不穿吗?
晚菁的恼怒还在继续:“虽说方才那位修为深不可测;远在雨如晦之上;不论怎样说来也算是我们赚到;但若是雨如晦那小儿仗着自己是昆仑掌门就瞧不上你不愿收你为徒;那也实在太过于狂妄了!”
我:“”
我无语。娘亲你的侧重点真是与众不同画风清奇啊!
我于是劝慰她道:“非也。那雨掌门并未因为什么原因而瞧不上女儿;相反,是昆仑的太上长老也就是方才那位红衣人,强行抢了女儿为徒。当时,雨掌门还有所不愿的。”
晚菁听后,果然面色稍霁,说道:“算他还有些眼光。昆仑统共没有几位太上长老,收你为徒的,却是哪一个?”
我答道:“他叫扶桑。”
晚菁眉头微皱:“扶桑?三泉峰上不问世事,一心问道的那一位?”
我点点头,道:“正是他不错。”
晚菁低低的“哦”的一声,说道:“蕤儿,那位扶桑长老可不简单,你果真是有机缘,竟能够拜这样一个性情诡谲莫测的强者为师,须得好好珍惜利用啊!”
我应道:“女儿心中晓得的。只是娘亲要注意身体,好生养伤。下回莫不可再如此行事了!万一若是万一有个好歹”
晚菁一愣,旋即便笑了,说道:“这点你们都可放宽心,既然已经到了合体之境,那么也就没什么好着急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我心道,您要是早些个能这样想的通透,何至于做那些个叫人担心的事情?反正我是不晓得这分神巅峰和合体初期到底有多大差别,英语四级和英语六级吗?
正说话间,方才消失私聊的归虚和扶桑便又出现了。归虚的一只眼睛青了,扶桑的脸色虽然苍白些个,但却没见有什么伤,我便以为大概是我那个不靠谱的爹伤的更加沉重一些。
了不得啊!难道剧情又有逆转?大boss不是归虚是一口凌霄血喷上天的扶桑?!
天魔一族肉体强悍,自愈能力也是突破极限,寻常仙器砍在身上,分分钟痊愈,现下换成了天雷,虽然好的没有那么快,但是晚菁修为毕竟在那里,这么一会儿下来,居然也好了有一半的样子,凡是愈合了的皮肤连道疤也没留下来,简直堪称恐怖。
“人族讲究尊师重道,晚辈听闻,但凡孩子拜了师,人间的父母都要给先生送束修以表敬意。又有一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等虽非人族,却也并非蛮夷,这些道理,还是晓得的。只是”晚菁笑吟吟的走到归虚身边,看着扶桑道:“初次与前辈见面,前辈便将晚辈的夫君伤成这般,又是否符合道理呢?”
扶桑默默地看了归虚和晚菁一眼,没有说话。
我内心有些小悲愤,娘亲你就这样果断的走向老爹秀恩爱抛弃闺女了吗!这几天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们两个终于想清楚不打算再继续相互作天作地的作下去了?
不过,在子女的层面来想,父母感情修好,也算是可喜可贺的一桩事了。
归虚大概是头一回被我娘亲这样温柔以待,居然有些受宠若惊,一张小青年的脸涨的通红,就好像准备第一次表白的纯情小男生一样。
啊,不对,他有表白过吗?
好像没有啊!
归虚无比激动的握住晚菁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来了点小骄傲,说道:“你何必喊他前辈,我同他若算同辈,你也没比他矮什么,这一声喊出来,岂非轻贱了自己?”
晚菁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道:“说的在理。”
她于是便微笑道:“这样一来,太上长老真是白占便宜,且占两回便宜。一回占了我魔族大祭司的,再一回占了我这个魔族族长的。两个都是我魔族的大便宜,不晓得太上长老打算如何来算?”
扶桑脸色苍白的道:“你想要如何?”
晚菁笑的狡诈:“也不如何,不过就是请太上长老对着天道立个誓言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归虚打断了,归虚道:“不成,他占了两个便宜,该立两个誓言!你说一个,我说一个!”
扶桑:“”
扶桑淡淡道:“不论是一个,还是两个,亦或者三个四个,与我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晚菁拍了拍手,笑道:“扶桑长老果真是爽快人!”
我站在旁边听得险些冷汗掉下来,娘亲您这一张嘴还真是扶桑这是爽快吗?充其量是被逼无奈的爽快吧?
晚菁说道:“头一个,请先生对天道立誓,既然收了归蕤为徒,便一生一世护着她,不可叫她有任何差错。”
我大惊,这样大好的一个敲诈扶桑的机会,娘亲你居然只要和他立一个保护我的保姆条约?
太浪费了吧!
这样我会很有罪恶感的!
扶桑点点头,道:“在下既然收归蕤为徒,自然会一生一世的护着她,不叫她有任何差错,如违此誓——神魂俱灭,永无生路。”
我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听我说,你就等着给我娘亲收尸吧!”
归虚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都分神了,还是魔族,这世上除了本座,还有谁能杀她?”
呵呵,我怕的就是你啊爹!
我一脸深沉的说:“爹,你相信我,我娘现在的状态绝对不正常,你难道不觉得她已经瘦的要脱形了吗?大腿还没别人手臂粗,你觉得这正常吗?她这是心里有结啊,你也说了,她是分神巅峰,万一她突破合体时冒出来个心魔,爹,你能承受那个后果吗?反正我是承受不了。”
也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太过正直,还是归虚真的关心则乱,总之他是被我唬住了。
我继续发力:“爹,你说句话啊!”
归虚脸上带着些笑,一笑居然还能露出四颗牙,颇有些可爱小弟弟的感觉,只不过他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可爱,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提起来,声音略微凶残:“你究竟是谁!”
我心里一惊,他这是看出我是穿的了?
不可能!唯一的原因,大概是他现在怀疑我是夺舍而来。
这我就不虚了。毕竟是胎穿,相当于转世,虽然我还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我的的确确是原装,既然是原装,我就是真金不怕火炼,难道还虚这个亲爹吗?
不过归虚一直是原着里面的bug,他的实力,或者说能力,一直都难以测算。在原着中,唯一对他能力的一句描写是:源自于虚无。
这个“虚无”究竟是什么意思,很难有定论,谁知道包不包括看穿前世今生呢?不管出于哪一方面,我觉得他是而已摊开来说的人。只要我是他女儿这个基点不变,他就不会伤害我,他就是安全的。
于是我苦笑一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并非夺舍。我只不过是一个忘记喝忘川水忘尽前尘的人而已。既然转生为你们的女儿,我自然就是你们的孩子。作为子女,我当然是不惜一切代价,希望父母能够感情和睦。”
归虚的手并没有加力,但他却坚定的说道:“这不可能!”
我继续沧桑脸,说:“为什么不可能。大千世界,有什么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归虚手一松,我再次掉在了床上,滚了两滚,小屁股生疼。
归虚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声音平淡无波:“这个世界上,只有神,才会在肉体彻底消亡之后,能够转世轮回。”
我:啊咧?还有这么个说法?
我回忆了一下原着,发现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理论,但是既然从归虚嘴里说出来,那就不可能有错,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又是作者大大的一个坑。
大大,我求求你,写文的时候不要挖这么多坑好不好?我知道填坑很累,但是烂尾更加可耻好吗!
大大,因为你的挖坑不填,你看看你现在害得我多么悲剧,对着这么一个咄咄逼人的老爸,你让我如何接话,如何继续?!
归虚道:“你不记得自己是谁?”
我瞎扯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这句话颇为模棱两可,但看阿爹你怎么理解。
归虚自以为明白了的点点头,说:“我不据你上辈子是个什么东西,总之,如你所说,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女儿。只有这是既定的现实。其他一切,都是虚幻。”
我:哎哟卧槽我都不知道我爹这么哲学的啊!
我赶紧点头,继续一脸深沉:“是,这一点我早有觉悟。”
归虚点点头,说:“按照你的说法,你并非是没有忘记,你只是执念太过,没忘干净。如若机缘巧合,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你还能够回忆起来,之前的一切。”
我呵呵一笑,并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