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华夏文圣-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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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狂生醉吟()
刚才金八步他们看苏怀赢了两场,得意忘形的喝酒,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时看苏怀已经站都站不稳了,心中怨气与愤怒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还不好好讥讽讥讽他。
朝鲜助威团顿时也是喝起了倒彩。
苏怀听着一摆手,挣脱开郑贵阳的搀扶,露出一个看起来极为诡异的笑容道“不用半小时,我现在就可以做这借酒消愁诗如何”
看看这些人,现在在场华夏人全部都像是死了爹一样,这不是正是借酒消愁的时候吗?多么应景啊。
华夏诗队众人,看看苏怀满脸醉红,嘴角带着狂笑的神情,显然是喝多了,顿时都纷纷惊慌上去要拦他。
海哥劝道“小苏算了吧,你还是先休息一下。”
顾让也是摇头不己道“小苏,听我的,咱们别冲动,下来在琢磨琢磨。”
纪巧巧也没料到是这个结局,急忙劝道“小苏哥哥,你这个样子怎么作诗啊你也喝太多了吧”
场面也是有点失控,眼看就要变成苏怀耍酒疯的闹剧了。
而联合直播间里的朴会长,看着苏怀这位华夏大才子放浪形骸,肆意耍酒疯的样子,也是冷笑不以,闹吧闹吧,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妄人的丑态吧。
可就见苏怀挣脱众人,哈哈狂笑,拿着一瓶花雕酒爬上了桌子,对着北条户嚷道
“老鬼子裁判,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我这首诗叫做将进酒,你可得张大耳朵好好听听”
北条户被他当众骂“老鬼子”却不生气,反而笑道“朝鲜队已经颂诗完毕,华夏队长随时可以诵诗了”
既然你要当众耍酒疯,那我为什么不成全你。
“小苏!”
“苏老师,您想清楚!”
“快快,快把苏老师扶下来,这酒劲上来了,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苏老师清醒一点,他们是存心让你丢脸的。”
可众人扑上去,苏怀竟然在桌子上直接一个前空翻跃过众人,众人都是一阵惊呼见,苏怀晃晃悠悠地举着酒瓶,高声念颂道
“君不见”念了三个字就打了个酒嗝。
华夏观众一听这三个字,心里都暗道完了这苏老师喝醉了,怎么一开始抄袭人家韩元君的诗啊?君不见,这不是那首醉豪赋的开头吗?
他这是完全醉得糊涂了啊!?
可真这么想着,就听苏怀举杯,高声狂歌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众人皆是愣住了,同样是“君不见”,韩元君的给人看的是“东吴水清山复高,世世生雄豪,履之钟秀气,彩凤穴中生凤毛”他们水清山的世世豪雄,自吹自擂。
而苏怀这两句“君不见”,却是如挟天风海雨向众人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泰山边两条河虽然名叫黄河,长江,却不是大灾难之前的,传说中的黄河,长江滚滚犹如天上巨龙。
那朝鲜东吴水清山高,宛如瞬间被这滔滔江水淹没。
众人从来没有亲眼看过,但是苏怀这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却好似令人看到黄河之水如天而降,一奔千里,东走大海,如此壮阔景象,令所有人为之震撼。
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韵味,远远比短促的单句“水清山复高,世世生雄豪”这种一直在高处意境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悲叹人生短促,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之事,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可谓悲感已极。
可这明明悲从中来的这两句,在苏怀口中念出却是浩浩荡荡,携带惊心动魄的雄浑。
这种文字韵律之壮阔,排山倒海,竟有一种势不可挡之势,令所有人感觉瞬间渺小。
所谓借酒消愁,你有什么愁值得去消?
朝鲜诗人刚才的愁是“比不过苏怀的诗句”,可苏怀的哀愁却是华夏落寞之哀,一人名誉的愁,哪有这一国的愁来得激荡!
谁都不知道苏怀来到这个时空,内心深处的那股悲凉感,看着自己的民族沉沦,看着她被人鄙夷污蔑,那些辱,那些不甘,那些激愤,都只在他内心沸腾,无处可发泄。
此刻都通过,这句诗彻底倾斜而出。
韩元君,金八步等人,更是被这同样的“君不见”句式,震得目瞪口呆
狂生这是狂生!他怎么敢!
众人震惊间,苏怀却举起酒杯又狂灌一口,如狂如痴,手舞足蹈,拿着桌上酒杯扔向海哥顾让,大笑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海夫子,顾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众人都感受到苏怀心里这股莫名悲愁,正沉溺其中时,可谁也没想到他却举杯豪饮,一笑而过,又悲转欢,纵情欢乐起来,竟然反而安慰其刚才一蹶不振的海哥,顾让起来。
海哥,顾让都是一愣,被苏怀扔来的酒杯砸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场面,倒是仁娜与纪巧巧都是奇女子,看着苏怀在众人醉酒狂歌,肆意妄为,不但不惊慌,反而感觉热血沸腾,只觉得人生肆意妄为如此,真是一大快事,也停下脚步,接过酒杯一口饮尽,嚷道
“苏呆子小苏哥哥我陪你喝!”
两位娇媚佳人陪酒,苏怀醉意迷蒙之间,只觉得心中情绪涌荡畅怀,痛快!痛快啊!
管他什么娘比赛,管他什么胜负,你们这些庸人,天天就知道争名夺利,却不想想人生又有几次机会能在这泰山酒亭纵情狂饮呢!?何不趁此机会好好放肆一番又何妨!
看着苏怀在诗会当中耍酒疯,还兼泡妞,一起举杯豪饮,众人都看目瞪口呆了,却没有一人上去阻止。
因为谁都不忍心打断苏怀,都想听完这首诗。
已经喝得茫得苏怀,醉意高涨,全身燥热,只恨不得放声高歌,与纪巧巧与仁娜痛饮把手中酒瓶饮尽,轻笑一声,竟然一步飞跃,跳上了评审席,吓得裁判长北条户与众多评审直接摔在地上,他们从下而上的看着这面如冠玉的俊秀青年,竟然生出一种莫名恐惧感。
苏怀一手抢过北条户面前的酒瓶,举瓶狂饮,后虚指手中折扇,只视在场众人为无物,如歌如吟笑道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醉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美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第二百零二章 逍遥的梦想家()
众人目瞪口呆中。
念完“呼美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纵情放肆的苏怀,竟身形晃荡,仿佛要从桌上摔倒一般,仁娜与纪巧巧离着最近,都是一声惊呼“小心”,抱住醉倒的苏怀。
可没想到抱住苏怀之后,苏怀在两美怀中醉眼迷离,望着两人痴笑一声,竟然眨眼起来在两人脸上一人亲了一口,然后哈哈大笑两声,才再度醉倒。
仁娜与纪巧巧错愕当场,正要发火,却发现苏怀已经呼呼睡去
这荒唐放肆的场面下,全场的人却是是鸦雀无声。
坐在地上的北条户,瞠目结舌的韩元君,还有金八步,和所有那些诗人评审们,都还沉浸在苏怀这首诗描绘的波澜壮阔世界里。
泰山诗会酒亭这一景,曾经出了数不胜数的酒诗,每个人都听过各种各样的酒后豪言
可他们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纵横捭阖,至情至狂,排山倒海般的诗句
这已经不是文字艺术比拼了,而是完全一种处世态度的肆意纵情。
他们本以为,韩云君的醉豪赋原本已经够波澜壮阔了,可与苏怀这诗一比根本就是怨妇骂街般的小家子气。
韩元君的诗里,指着苏怀的鼻子骂
“小儿自称风流人!白云居士本狂客,十载人家空浪迹,纵酒高歌谁敢附!”貌似豪迈,心里念念却是就想压苏怀一头罢了。
而苏怀纵酒高歌,却不是与他对骂,而是仰天长叹“古来圣贤多寂寞,唯有醉者留其名!”那份逍遥姿态,眼中连古圣先贤也都付之一笑中,心里哪有与他小小的韩元君争雄的半分挂念?
整首诗,从“三百杯”、“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的精妙字句层层叠进,颂起来真是犹如滔滔江水,奔涌而出,这种狂放气象中,修辞又如此沉着,简直堪称鬼斧神工之作
更重要的,是诗句中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潜在貌似肆意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
这短短几句诗,竟给人一种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感!
原本自信满满的韩元君,整个人如遭雷劈,只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号称“豪迈诗王”,在苏怀面前却犹如溪流遇到汪洋大海,只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初窥天道一般
此刻,他恍然发觉,自己这“豪迈诗王”在苏怀面前,最多只算是个街头怨妇罢了。
是因为自己原本就是如此不堪吗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他的诗太糟糕而是眼前这人高不可攀,远远的超越了这世界上文人墨客啊
他们这所谓的朝鲜四大诗王,的三大诗圣,在他面前仿佛是繁星与艳阳之别,哪里能与他争雄?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能写出这样的诗句?还是一位这么年轻的人?
此刻不光现场的韩元君,北条户,金八步等人,就连联合直播间里的锦织一与朴会长,心头都不住的颤抖,他们看着苏怀,终于感觉到了水墨画家横川路曾经体会到的那种恐怖力量
面对苏怀,他们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难以测度的渊博力量,庞然浩荡的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沸腾着,高涨着。
他们面对苏怀的感觉,就宛如凡人抬头望向无垠星空,那种无边无际的苍茫浩瀚一般
“苏怀很强!”
这个念头,是他们在比赛之前就已经有的,因为那首兴亡剑赋,他们知道苏怀非常善于激发华夏人的民族自豪感,诗里都是家国天下的大情怀。
可在他们的想象中,这样的苏怀虽然厉害,但是未必能胜得过风格类似的”豪迈诗王”韩元君。
就算能赢,也绝不是现在这种姿态。
这场酒亭的比赛,韩元君憋足了架势,准备以豪迈对豪迈,与家国天下对家国天下,与苏怀来近身肉搏。
可谁也没有想到,苏怀风格一变,从这种你死我活,咬牙切齿的争斗中跳脱,像一个梦想家一样,筑造了另外一种令人意想不到情感境界逍遥。
华夏民族虽然背负着情怀天下,但是内心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浪漫一面,无论在多大的惊涛骇浪之下,都是一种洒脱自如的态度。
这才华夏文人最崇尚的处事态度。
我与你虽然你死我活,但是我心却丝毫不挂怀,置生死于度外,比赛之时,你已经不在我心中了,你拿着刀像我砍来,我却只顾喝我的酒,醉倒一片春色,随手扔出手中酒壶,就已经把你脑袋砸烂了。
韩元君就是那个被苏怀用酒壶随手砸烂脑袋的人,这该是有多么憋屈啊。
在一阵漫长的鸦雀无声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酒亭现场的喊声猛然爆开了!
“好诗!”
“我的老天啊”
“神来之笔,神来之笔啊”
“能听到这诗,我这辈子都值了”
现场不光光是华夏观众们,爆出猛烈喝彩与掌声,就连那些刚才嘲笑苏怀的国外观众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挥舞手臂狂热叫好!
海哥与顾让只觉得眼前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难以置信,仿佛一切都在梦中一般。
而朝鲜观众们,都呆如木鸡,一张张脸上满是恐慌无助的样子,裁判还没有宣布结果,但是再崇拜韩元君的人,都能听出韩元君的诗,与苏怀刚刚念出的将进酒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这这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较量啊
苏怀的诗不仅仅是通俗易懂,人人都能一听就懂,而且光是他那一气呵成念出那些诗句,那种波澜壮阔的音律感,就不知道要胜过韩元君多少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