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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京门风月-第5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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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芳华刚刚听到了三皇子、五皇子和女子的笑闹声,大体猜出了个大概,本来也没打算进入,秦钰抬手时,她已经停住了脚步。

    内殿里,三皇子、五皇子,另外几个类似侍卫模样的人,以及一群女子,杯盘狼藉,有的人只穿了一层薄衫,满殿的酒味和脂粉味,三皇子、五皇子各搂了两个女子,几个侍卫也搂着女子,有的人竟然已经当众在行污秽之事。

    秦钰打开门后,面色冷寒地看着里面的人,一双寻常温润如玉的眸子如碎了冰雪利剑。

    三皇子、五皇子已经喝高了,乍然闻到门响的声音,扭头看来,正看到了秦钰。

    三皇子顿时笑了,伸手招呼,“四弟,你来了?正好,快过来喝一杯。”

    五皇子也跟着笑了,“呦,什么风把四哥给吹来了?”

    秦钰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二人。

    几个侍卫中,有人没喝高,推开怀中的女子,当即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有人此时也惊醒了,骇然地跟着喊,“皇上饶命……”

    一众女子并没有喝高,齐齐花容失色,“皇上饶命,奴家们是被逼的……”

    顿时,满屋的声色酒色,齐齐地演变成了求饶声。

    三皇子、五皇子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酒醒了大半,一时间,握着酒杯给美人嘴对嘴灌酒的人酒杯无意识地扔在了地上,搂着美人胸部的大手也立即松开了,熏红酒意的脸霎时惨白。

    秦钰看了片刻,猛地转身,出了殿门,挥手将门给关上了,低沉的声音带着寒冷的杀意,“来人!”

    “皇上!”有人立即出现在了面前。

    “将这里封死,一只苍蝇也不准给我飞出去。断绝水食,都死后,给先皇陪葬。”秦钰道。

    “是!”齐齐应声。

    秦钰伸手扣住谢芳华的手,似乎一刻也不想待了,大步出了这所宫殿。

    里面传出震天动地的哭声求饶声。

第一百零九章求情收拢() 
僻静偏殿饮酒作乐的动静在秦钰出门后,便惊动了英亲王、左右相等人。

    本已经歇下的众人齐齐起身,匆匆循声而来。

    秦钰一脸怒气,周身似乎被冰雪封住,在夜色下,整个人沉冷得吓人。

    “叩见皇上!”众人迎面疾步走来,对秦钰见礼。

    秦钰扫了众人一眼,摆摆手,没说话。

    “皇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英亲王上前一步,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面色一样难看,小心地问。

    “大伯父自己去看吧!”秦钰绕过英亲王,拉着谢芳华向前走去。

    英亲王转头,便见秦钰怒气冲冲地去了,转回头来看向英亲王妃。

    “从来不曾见过皇上生这么大的气,发生了什么事儿?”英亲王妃不解。

    “走,我们过去看看。”英亲王道。

    英亲王妃点点头。

    左右相对看一眼,与永康侯等人一起,匆匆向那处僻静的宫殿走去。

    距离得近了,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哭天抢地的求饶声。

    来到门口,只见这所宫殿已经被重兵围住,水泄不通。

    英亲王来到近前,对一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人给英亲王等人见礼,简略地阐述了一遍。

    英亲王听罢大怒,“岂有此理!”

    英亲王妃也怒了,“先皇刚刚入土,还未安息,便在这皇陵之地,陵寝之处,纵情酒乐,声色犬马,实在是……实在是荒唐!”

    “怪不得皇上如此大怒!”左相和右相面面相耽。

    永康侯向里面看了一眼,对那人问,“你刚刚说皇上下旨,封锁这里,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断绝水食,都死后,给先皇陪葬?”

    “皇上是这样吩咐的。”那人点头。

    “那三皇子和五皇子……”永康侯看向英亲王。

    英亲王恨铁不成钢,怒不可止,没说话。

    英亲王妃气怒,“都死了正好,免得活着给皇室丢脸。”

    永康侯住了口。

    众人齐齐无言。

    “大伯父,大伯母,救我们啊。”三皇子、五皇子大约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从内殿跑出来,透过重重兵甲,向英亲王、英亲王妃求救。

    御林军持长枪而立,将二人挡在宫门内。

    英亲王看二人衣衫不整,脸上脖子上都有胭脂的红印子,里面一团女子的啼哭声,哪里还有半点儿皇子的尊贵,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理会二人,气怒地转身走了。

    英亲王妃也懒得秽目,转身跟着英亲王走了。

    左相是秦钰的人,以前便看不惯三皇子和五皇子仗着是先皇宠妃所生,便和嫡子秦钰做对,自然不理会,也转身走了。

    右相摇摇头,也走了。

    永康侯刚要抬步,三皇子、五皇子大喊,“侯爷,救救我们。”

    永康侯停住脚步,看着二人,叹了口气,“两位皇子,先皇大丧,刚刚入土,孝期未满,你们二人竟然饮酒作乐,纵情酒色,尤其还是在这皇陵之地,不敬先皇,有污先祖,皇上震怒,连一向仁慈的王爷都大怒了,我也救不了你们啊。”

    “求求侯爷,我们再也不敢了。你跟四弟求求情。”三皇子、五皇子几乎痛哭流涕,是真的怕了,风一吹,酒早就被吓醒了。

    永康侯摇摇头。

    二人一看永康侯要走,顿时哭着大喊,“侯爷,侯爷,你别走,这么多年,我们母妃可没少拉拢你,求……”

    永康侯脸色顿时变了,曾经沈妃和柳妃受宠,二妃在朝中和皇后分庭抗礼,他不敢得罪二人,只得迂回应对,如今新皇还未登基,二人出此大污秽之事,狗急之下,口无遮拦,若将他拖下去,就算不会将他拖下水,也会扒一层皮,他吓了一跳,立即道,“两位皇子休得胡言,臣一直恪守本职,两位太妃若是知道你二人不敬先皇,怕是更心痛。”

    “对,母妃,母妃能救我们。”三皇子一听,立即对五皇子道,“快……让人知会母妃。”

    五皇子闻言立即求救地看着永康侯,“侯爷,求求你,念在昔日的交情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永康侯白着脸看着二人,片刻后,咬牙道,“我去求求皇上,看看皇上能不能网开一面,若是皇上不能网开一面,我也没办法了,最多再帮两位给宫里的两位太妃报个信。”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你的大恩,我们一定报答。”二人立即抓住了这根稻草。

    永康侯求饶地道,“不用两位报答,我还想保住脑袋,好好的安享晚年,两位别再口无遮拦害我就好了。”说完,转头快步走了。

    三皇子、五皇子待永康侯离开后,颓然地跌坐倒了地上。

    永康侯一路上向秦钰所住的寝宫而去,一边走一边寻思,想着怎么给三皇子、五皇子求情。

    他刚走不远,在一处拐角处,走出来一人,吓了他一条,大喝,“什么人?”

    “是我。”左相道。

    永康侯大松了一口气,“哎呦,是左相啊,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什么人。”

    左相看着他,低声问,“三皇子、五皇子抓住你向你求救了?”

    永康侯闻言头疼起来,“可不是么?所谓,拿我短处,如捏我肋,当年悔不该……”

    左相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悔不该不站在正统上,左右和稀泥,两边不讨好。”

    永康侯一噎,看着左相,无奈地道,“相爷,你就别看我笑话了,我永康侯府的处境你是最清楚,一直靠祖荫的世袭荫蔽,在朝中不和稀泥能站得住脚吗?我年少的时候,也想建功立业。后来还不是被磨平了?我的苦瞒过谁?”

    左相一听,本来想讽刺永康侯两句,改口道,“当年老夫人不让你去军营立军功,拿军权,也是有考量的,怕永康侯府变成第二个让皇室忌惮的忠勇侯府,有世袭的爵位,再有军功,皇帝焉能容忍势头压过皇权?”

    永康侯点头,“少年时,我不明白,后来我也想明白了。皇室给个世袭的爵位,我们这等世袭的勋贵就必须得抱着混,子孙不能有出息,一旦有出息,就被皇权忌惮。早几年,皇子争储君之位,我若是不和稀泥,先皇早就不容永康侯府了。”

    “嗯,算你看得明白,这么多年,先皇才一直扶持永康侯府。”左相点点头。

    “可是如今到好,当年的因,造成了后来的行事作风,演变成了今日的果。这不,两位皇子拿住我的把柄了。”永康侯对左相求告,“相爷,求给指个高招啊,救我一救。”

    “你真想让我指高招?”左相瞅着他。

    永康侯点点头,“我可不敢这时候去触新皇的眉头,新皇不是先皇,本来永康侯府一直不得他喜欢。”

    左相靠近他,“念在你我同朝为官多年,你虽然早先未投靠太子阵营,但也不曾投靠两妃阵营。对新皇这些年并无为难之事。更加之,范阳卢氏虽然一直掣肘我,但我到底是出身范阳卢氏,侄女雪妍虽然未能嫁给你家小子,但我们之间交情仍在。我就给你指个明路。”

    “多谢多谢。”永康侯大喜,连连道谢。

    “你先别谢的太早。”永康侯凑近他,低声耳语,“你家的小郡主和芳华小姐情分寻常,你家夫人也是芳华小姐医术出手给保住的,芳华小姐和太子一起回京,一直住在宫中,先皇入葬,共乘玉辇。她在咱们新皇心中的地位,不用我说,你该明白吧?”

    永康侯一愣,“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求……”

    左相点点头,“若是你真心想救两位皇子,只有这一条路,芳华小姐应了,皇上就一准会应。”

    “我哪里是真心想救那二人,只不过这不是迫于无奈,不想他们胡言乱语吗?”永康侯无奈地道,“若是当年的事儿这时候揪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想好生地安享晚年呢。”

    “无论你想不想救,若想保住自己,找她就对了。”左相道。

    永康侯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去找芳华小姐。”话落,转身就走,待急急走了两步后,觉得不对劲,回头一把拽过左相低声问,“相爷,你是什么打算?是让我去试探芳华小姐在皇上心中的位置?还是……”

    左相打掉他的手,“本官这不是在给侯爷指一条明路吗?”

    永康侯瞪眼,“虽然你我有些交情,但你我心中都清楚,那些交情站不住脚。你跟我如实说来,可别帮不成我的忙,反而害了我。”

    左相看着永康侯,永康侯也瞪着他。

    二人大眼瞪小姐片刻,左相无奈地拉过他,走到僻静处,小声道,“你老兄实在圆滑,滑得跟泥鳅似的,怪不得永康侯府这么多年一直受先皇好处照应,不是没道理的。”

    “说这些都没有。”永康侯摆摆手,“说眼下的事儿。”

    “眼下就是,芳华小姐以前十分不喜皇上,我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今从临安城回来却一改常态,和皇上行止十分和睦,共乘玉辇,堪比帝后。”左相悄声道,“连我也糊涂了,不太明白,难道皇上真要娶芳华小姐?”

    “十有*是真的了。”永康侯道,“反正芳华小姐如今是自由之身,嫁娶自由,又有功于南秦江山社稷,自从救了临安城,民间声望极高。都说她和皇上般配。”

    “话虽然这样说,但皇上要给先皇服孝,孝期最少也要一年吧。这其中万一再有什么变化呢?”左相又道。

    永康侯看着他,忽然恍然,“我明白了,芳华小姐一直不太喜你,你怕因为她在皇上身边,以后真被皇上册封为后,那么,她一句话,你就失信失宠了。”

    左相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但没否认,“侯爷,你知道,在朝为官不易啊。”话落,拍拍他肩膀,“你我互惠互利。你能在芳华小姐身边说上话,探探口风,对于三皇子、五皇子这边,我想办法帮你圆过以往那些和稀泥的事儿。”

    “也罢,你说得也有道理!”永康侯点点头,“我这便去寻芳华小姐。”

    左相点点头。

    二人达成一致,永康侯匆匆向谢芳华所住之处走去。

    左相待他离开后,看了一眼三皇子、五皇子被御林军围困的偏僻之殿,摇了摇头。

    秦钰和谢芳华离开后,回了宫殿。

    秦钰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则是进了谢芳华所住的地方,走了一路,脸色依然沉如冰霜。

    侍画、侍墨对于三皇子、五皇子饮酒作乐之事也闻到了些风声,见二人回来,连忙给二人倒茶。

    秦钰一口气将茶水喝尽,放下茶杯,怒道,“他们身为皇子,竟然行这等事情,民间百姓都挂白条穿素衣吊唁父皇,不饮酒色,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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