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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墨酌红颜夕染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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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刘贵声音几近哽咽,眼眶通红。

刘陈氏听到惨遇二字,身子都得更厉害了。突然伸出手指着站在门口的楚夕道:

“惨啊!我爹死得好惨!凶手,凶手!你是凶手!”

旋即又把手指向楚夕旁边的江怀安,

“你也是凶手!”

又指了指宁墨轩:

“你是主谋!”

指到刘贵的时候,她疑惑了一会儿,神色突然温柔起来,歪着头笑道:

“你是爹爹!爹爹……女儿好想你啊!”

感受到了夫君的情绪波动,转头看着他发红的眼眶,脸上却是一片天真:

“爹,爹你眼圈都红了,你要哭了吗?”

刘贵眼眶更红,哑着嗓子道:

“夫人,你又认错了,我是你的夫君刘贵啊。”

听到刘贵两个字,刘陈氏顿了顿,又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眼神温柔,轻抚刘贵的肩头为他整了整衣衫,道:

“原来是夫君。夫君啊,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虽然他常骂你管不来生意,但是你已经很努力了。铺子生意好了些了吗?如果中转还是有问题的话,我还有些体己的首饰,那去当了应急吧。”

听她说了这番不足为外人道的话,刘贵脸色白了白。毕竟是人家隐私,楚夕只咳了咳,当没听到。一旁江怀安和宁墨轩一脸沉思,似是没注意到。

刘陈氏突然又咯咯笑了,道:

“相公,你还记得吗,爹当年嫁女儿的时候,嫁妆可是抬了一条街呢。当时整条街的人都跑出来看,究竟是谁家嫁女儿这么豪气。好多人都偷偷羡慕我呢!嘿嘿,那一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

话毕,突然挣开刘贵的怀抱,一边笑一边往外跑,双手在腰两旁虚扯着仿佛在牵着长裙的裙摆,嘴里叫道:

“我是最美的新娘子,新娘子出嫁咯!”

刘陈氏跌跌撞撞跑到楚夕面前,停了下来,凑近了打量着楚夕,突然拍手笑道:

“娘,你是我娘!”

又一把拉住楚夕的手,靠在楚夕的怀里,撒娇道:

“娘抱抱,娘抱抱~”

刘贵上前连哄带拉的才把她带到了床上。面上的无奈又加深了许多。好不容易让下人端了药上来,又是好一番哄才让她喝下去。刘陈氏这才消停了,药性上来后,很快就睡着了。刘贵轻轻地为她掖了掖被子,这才转过身来招呼楚夕三人。

刘陈氏睡了,房间里自然不好说话。刘贵将三人请到外间小坐。他首先端起茶,一饮而尽,叹道:

“诸位也看到了,内人如今的情况,实在问不出半点有用的东西。以前也有好多人来过,每次见到生人,内人的情绪起伏就会极大,大夫说这样下去对内人的好转不利。今日答应诸位的探访也实属无奈。”

看了刚才那一幕,楚夕点头,她十分理解刘贵的心情,精神病人最重要的是静养,如果长时间高频率刺激病人,病情很容易反复。宁墨轩没有说话,还是江怀安拱手致歉,道:

“是我们考虑不周,害嫂夫人病重。还望见谅。”

刘贵沉默良久,忽而抬头看向众人,眼眶泛红,道:

“不才还有一事相求。”

“刘兄请讲。”

“我知道宁兄地位尊贵,是个大官。还请宁兄能转告那些查案的官差们,内人已经不堪其扰,今后,不管案情是否有进展,找我就是,别再来惊扰内人了。再受到刺激,我怕她……”

宁墨轩垂头沉思,干脆地回了一个字:

“好。”

刘贵仿佛有所纾解,眉头也松开了。众人又寒暄了会儿,宁墨轩起身告辞。

刘贵送三人出府,没走几步,就听到附近仿佛有敲打声,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宁墨轩开口问道:

“有人在拆房子?”

刘贵弱弱一笑,道:

“正是府上。有一个别院年久失修,最近正在翻新。是以有些吵闹,还望见谅。”

宁墨轩也没回话,只点了点头。之后便一路无话。

马车启动的时候,楚夕掀开帘布的一角,刘贵正转身往府里走,瘦削的背影显得格外凄凉。

马车里,不知是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三十五章 红色求救信号



客栈里,阿莫已经把三人的房间收拾妥当。

楚夕称身子不适,让人把饭端到了房里,径自去休息了。江怀安也没什么精神留在楼下,进了房间。宁墨轩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一双凤眼又眯了眯。

半夜,楚夕悄悄来到江怀安的房前,江怀安还没熄灯,房内传来微微的亮光。楚夕轻轻叩门,江怀安温和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请进。”

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楚夕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江怀安衣衫整齐,想来是还未就寝,还是白天的打扮。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臂看着床上突然出现的人。而宁墨轩衣衫不整,半倚在床上,衣襟大开,露出雪白光泽的大片肌肤,一如初见时躺在青楼头牌床上的魅惑众生的模样。

只是,这月黑风高的,两个男人之间流动的气氛,实在太过让人遐想连篇。就在楚夕差点说出“你们继续,我先走了”的台词时,宁墨轩先开口了:

“来找怀安,有事吗?”

一声怀安,叫的楚夕一阵哆嗦,连素来沉静的江怀安也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楚夕只得讪笑道:

“呵呵,没事,没事。就是闲得慌敲着门玩……”

宁墨轩忽略了楚夕蹩脚的借口,凤眼斜睨江怀安,媚眼如丝,道:

“方才,我和怀安还在打赌呢。”

楚夕很狗腿的配合问道,

“打的什么赌?”

“我和他赌,你会什么时候过来找他……”

正在楚夕搅基脑汁想要插科打诨的时候,宁墨轩补充道:

“我们都看到了……刘陈氏塞给你的字条。”

楚夕颓然,准备的所有借口都没用了。就像一个捉迷藏时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万无一失却第一个被别人找到的孩子。亏得自己还藏得这么仔细演了好半天,原来一开始就被他们发现了。

楚夕也不再打哈哈了,掩上门径自坐下,从袖子里使劲掏啊掏,终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字条,展开来,上面只有两个用血写着的打字:

“救我”

当白日里刘陈氏扑到楚夕怀里,在刘贵视线不及的死角偷偷将字条塞到楚夕手中的时候,楚夕被吓了一跳。她的第一反应是将字条紧紧攥在手里,在后来刘贵和他们对话的时候,手心因为紧张出了好多汗水。面上还要保持着什么都没发生的平静表情。楚夕后来的沉默是因为她一直在分神胡思乱想。刘陈氏为什么要给她赛纸条?她难道没疯?那她为什么要瞒着刘贵?

一连串的问题直到楚夕看到了纸条的内容后不断放大,那两个血字实在太过触目惊心。楚夕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刘陈氏究竟怎么了,只好找江怀安求助。

在她看来,相比深不可测的宁墨轩,江怀安至少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所以遇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是江怀安。而宁墨轩,始终被她放在“少惹为妙”的分组里。他有太多楚夕不知道的秘密,至少,他不会是一个很好的分享者和探讨者。

当然,这样的话楚夕怎么敢说。她展开字条后,只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这回宁墨轩突然变得很积极,淡淡开口:

“首先,刘陈氏给你赛纸条是因为你离她最近,看上去也最没有攻击力,不会推开她。其次,她能如此理智的给你赛纸条,说明她没疯。至于为什么要瞒着刘贵,这个原因和她为什么要装疯相同。”

楚夕不解,问道:

“那她为什么要装疯?”

宁墨轩往后躺了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床沿的流苏,反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半夜来找江怀安?”

“还不是为了避开你,不想让你知道啊!”

刚说完,楚夕就自行懊恼地捂住了嘴,水灵灵的眼珠转了转,旋即又像想通了什么,恍然道:

“原来如此,刘陈氏装疯是不想让刘贵知道!她一定知道什么刘贵不知道的秘密!所以装疯是为了自保!”

宁墨轩笑得有些危险:

“一点即透。我是该夸你聪明这么快就举一反三,还是该问问你,为什么要避开我不让我知道呢?”

楚夕心里咯噔一下,有种踩中了老虎尾巴的感觉,眼前这位眯着眼晴笑得魅惑的主像是随时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突然,楚夕反应过来,跳起来叫道:

“你们都看到了她赛纸条给我,那刘贵会不会也看到了?”

江怀安把楚夕轻轻按回凳子上,笑得云淡风轻:

“不会,当时墨轩侧身为你们挡了挡。”

楚夕放下心来,复又焦虑地站起来,叫道:

“今天那刘贵不是说以后都不让我们去看她了吗?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还是说要杀人灭口?那刘陈氏还是很危险啊!”

楚夕自顾地说着,越说越肯定自己的想法,着急道:

“不行,我们得去救她!”

宁墨轩还在气头上,语气生硬地嗤笑道:

“也好,等你到了,正好赶得上给她收尸。”

楚夕愣住,已经……晚了么?

江怀安笑出声来,安抚道:

“放心吧,我们走到时候,留了暗卫在刘府蹲守。这会子,该有消息了。”

楚夕这才知道自己又白白操心了。这两位爷一个比一个机灵,连纸条都没看到就料事如神地猜到刘贵有问题,还派了人手看着。她啧啧地叹了几声,将两个人看了个遍,正欲说些什么挪揄的话,窗户外突然想起了叩门声。

没错,不是门外,而是窗户外。

楚夕诧异地盯着那被轻叩而微微摆动的窗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黑衣人从窗口处一跃而入。脑子里那根叫“淡定”的弦彻底绷断了。

老兄,这是窗户不是你们家阳台,整天这样飞来飞去进屋你有没有考虑过门的感受啊?!

那黑衣人自然不知道楚夕的腹诽,飘然进屋后跪在宁墨轩跟前,双手抱拳行礼:

“主上。”

宁墨轩抬了抬手,

“情况如何?”

“那刘贵连夜将刘陈氏送往别处,属下已经让人半路截了下来,封锁了消息。他还以为人已经送走了。”

“干得不错,你且去吧。”

“是。”

“等等”

黑衣人起身正欲从窗户处飘然离去,又被宁墨轩叫住:

“从今天开始,都从门进出。别飘来飘去的,吓着楚小姐。”

说罢,凤眼在楚夕身上顿了顿。黑衣人听命地开了门走出去。楚夕一脸黑线,脸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连江怀安都捂着嘴假咳了两声掩住嘴角的笑意。

第三十六章 真相大白



第二日,刘府。

刘贵站在自家翻修的别院前,工人正在费力地施工,但别院内除了地底被破坏地坑坑洼洼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动过,看起来更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施工的工头累的满头大汗上前来,气喘吁吁地道:

“刘老板,都翻开了,没有找见有什么藏着的东西。”

刘贵皱起眉头,一贯斯文瘦弱的脸上表情却显出几分狰狞:

“不可能,不可能没有的,给我挖,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工头无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得吩咐弟兄们继续往下挖掘。

又挖了半天,刘贵的表情显得更加焦虑,不停地在院子里转圈,脑海中浮现出那日所见的蒙面人那双狠戾的眼睛,如果自己没有按约定找到那张羊皮纸……他浑身瑟缩了一下,不敢接着想下去。

正在他暴躁难安的时候,衙门突然来人传唤,要带他去问话。以前也被带去问过,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几次三番下来都背的滚瓜烂熟。刘贵叮嘱工人继续挖掘,优哉游哉地跟着官府来的人去了。

这次问询的地点是在公堂,堂内高高悬挂的正大光明下,天宝城的府尹正襟危坐着。昨日来过的那三个人坐在侧位,见他走进,那个叫楚天阔的秀气男子向他投来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他心里微惊,不得不庆幸自己昨日连夜将刘陈氏送走。

他熟门熟路地跪下,伪装出一幅怯懦的表情道:

“小的刘贵拜见府尹大人。”

府尹平日里没少受过刘贵的贿赂,事情发生后从没为难过他,只是例行的传讯过几次。今天府尹的态度却有些不同,没有回应他的问候,惊堂木一拍,两边的两排衙差便以棍击地,齐声威武,声音如洪,震得刘贵双腿发软。

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让刘贵心里有些发虚,又听得府尹道:

“堂下刘贵,今晨有人击鼓鸣冤,告你毒害陈家上下十六口,你可认罪?”

刘贵大骇,匍匐在地上高呼冤枉:

“大人,小民冤枉!岳父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怎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望大人明察啊!”

说着说着,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一幅含屈受辱六月飞霜的模样。

那府尹狠狠将惊堂木一拍,厉声道:

“来呀,传刘陈氏!”

听到刘陈氏三个字,刘贵瞪大了眼睛,心惊肉跳,背后一阵发寒,额头却汗如雨下。

再看从堂内缓缓走出跪在他身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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