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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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澜摇头,叹道:“你不过是借着这件事发发牢骚,本宫问你,这遭窃的事她一个人在符望阁可怎么弄?她如今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有她可怜的地方,你怎么便瞧不见?何况那符望阁何其偏僻冷静的地方,你还以为那里是赏山乐水的好去处?她未来的造化,谁又知道。”
年筱苒反驳不得,心里却暗念:“你还不了解爷么?他可曾对我们几个这样上过心?他这一次是动了真情了,难道你容澜心里就一点也不酸?”
“主子,咱们少了什么没有?”不久后,敬事房迅速将物品清单送到符望阁,谷雨立在嗣音边上,瞧她细细地看着,便忍不住问。
嗣音一手抵着额头,想了半晌道:“不过是些日常物件,我记不得那么多。但总觉得少了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主子的首饰可曾少了?您不是说有一对手钏是夫人留给您的么?”
“对了!”嗣音经谷雨提醒,忙道,“你快去告诉李公公,我少了顶要紧的一件东西,就是定康亲王给我的鎏金缠丝双扣镯,那是太后的遗物,我将来要还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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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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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奇道:“那镯子虽是太后遗物,但并非贵重的东西,拿这个去换钱还不如现银铜板来得实在,可是咱们的现钱一点没少,这不奇怪么?”
嗣音再细细看李福送来的清单,的确是许多值钱的东西都还在,她记不得自己究竟有多少东西,但十四王爷给她的双扣镯确确不在列。
待李福等得知此事,再去核实留下的东西,果然不见那一只双扣镯。便索性请了旨,将梁嗣音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送来符望阁,主仆二人查核了半日,再次确定那只镯子不见了,此外还少了一些零碎的小东西,却都是不值钱的。
“谷雨你同梁才人说,杂家这就去向皇后和年主子复命,这件事最后如何论处,总是会有人来告知才人知道的,还请梁才人好生休养。”李福最后确认遗失物品后,寒暄了几句便带着人走了。
谷雨回来将这话告诉嗣音,又说:“奴婢心里有一个人,只怕主子也猜了一半吧。”
“是啊,你也记得。”嗣音轻叹,放下手里收拾的东西坐到一边,“当日她特特来看我这只镯子,我便有些奇怪了。如今她对我下手在先,继而镯子又不见了,也不怪我们想在她身上。可我不明白若真是她的所作所为,目的何在呢?我与她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犯不着啊。”
谷雨道:“哪里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了?如今您封了才人,钟粹宫里除了武小主外个个都眼红,您是没瞧见她们的嘴脸。这刘小主既然是永寿宫耿主子的表亲,只怕也是一心要留在宫里的,可现在什么好处都被您占尽了,她自然熬不住。”
“我并没有这种感觉,我总觉得她做这些不纯粹是因为嫉妒我。”嗣音道,“刘仙莹她不会和别人一样只看到我的风光,她不会那样肤浅地来嫉妒我,甚至为此不择手段。”
“奴婢不明白……”
嗣音微笑:“等找到双扣镯,往后自然就明白了。”
这一边,李福将事情一一禀明皇后和年氏,年筱苒道:“这事情越发奇了,丢得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敢情是有人逗我们玩儿呢。”
容澜却道:“有些东西是无价的,譬如太后留下的那只镯子,莫说是一只鎏金缠丝的双扣镯,便是榆木疙瘩那也是太后的遗物,岂是能用金银衡量?这件事的确蹊跷,后宫初建便这番光景,若不涤荡干净了,只怕种下恶果。”
“娘娘说的是,但真要查起什么案子,臣妾可不会,您寻古姐姐那里帮忙吧。”年筱苒道。
容澜知道她装愚,嗔道:“不要想我求你,益发没规矩了。赶紧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这件事速速解决了,我自然谢你。”
年氏方笑起来,眼珠儿一转便有了主意,吩咐她的宫女梨乐:“你去告诉李福,叫他带上十来个大力太监,关了钟粹宫的宫门,先把秀女们的东西里里外外给我查一遍,其他的稍后再议。”
“你啊……”容澜嗔一句,却没有出言反对。
年筱苒哼哼笑道:“她们近来闹得厉害,是该煞一煞了,臣妾可不想再有第二个梁才人出现。”
容澜见她眼眉含恨,便只是不语,淡然一笑再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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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清者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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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钟粹宫被李福带来的太监宫女翻查得泰半,已然暮色沉沉,秀女们列在院子里按序被搜身,又看着自己的东西被粗蛮地翻了个遍,无不心内怨恨,或有一些藏了不雅不规矩的东西,更是忐忑不安。
李子忻便是其中一个,她方才已迅速将那一包药剂藏入壁橱的夹缝里,此刻冷肃着一张脸,便只是为了掩饰她担心被翻找出来的不安。
一间间屋子排查过去,秀女们的东西被扔了一地,德安惶恐不安地立在一边,他是李福带出来的人,这会子给师傅添这么大的麻烦,还不知会被如何责骂,便更不敢替这些秀女说几句话。
此时,几个宫女查毕了手里的东西,便一起往李子忻的屋子去,那李氏立在人群里,紧张地握紧了侍女立夏的手,眼看着那几个宫女太监要进屋去,她险些叫出声。
却在这一时刻,方永禄带着人赶到。
李福与德安笑迎上去,方永禄却铁冷着脸哼道:“这闹成了什么样子,秀女们多是文武大臣家的千金,这传将出去要大臣们如何看待皇上?”
李福忙道:“这本是年主子的意思,而皇后娘娘也默许了,便是给奴才十个胆子我也万不敢搜秀女们的东西。”
“罢了罢了,也不追究谁,只是皇上知道了便即刻要杂家过来制止。”方永禄这才将来意说明,“这件事就到这里,梁才人没了的东西皇上已经找到了,往后不准再提这件事了。”
“是!”众人齐刷刷应诺,秀女们更是喜笑颜开。
“替各位小主收拾好了再走,你瞧瞧把个钟粹宫弄成了什么?”方永禄叹一声,便撇下众人离去。
他一走,秀女们便个个开始捡回自己的东西,有些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了,又少不得争辩几句,钟粹宫一时人声鼎沸乱七糟,连李福也看不下去,索性撂下不管偷懒走了。
李子忻的屋子没被搜检,自然没有要拿的东西,便带着立夏回去,可这短短几步路她却走得辛苦,只因双腿打颤不能自己。
刘仙莹的屋子亦没有被搜检,可她却步履平缓,一如平常。宫女立春在她耳边低语,“您瞧见李小主么?跟丢了魂似的,也不知道她屋子里藏了什么。”
“有机会你问问立夏便是了。”刘氏回眸看一眼李子忻的恍惚的背影,唇际带出胜利者的微笑,慢声道,“清者自清,不过如是。”
但这件事并没有结束,年筱苒的命令因被皇帝亲自驳回,叫她觉得好没有颜面,心里惦记着被翊坤宫那里嘲笑,更是咽不下这口气,便生了几分脾气几分娇纵,坐了肩舆来涵心殿,意图问皇帝究竟什么意思。
从前在潜龙邸,彦琛对年氏的确多几分娇宠,有时候见她闹脾气,心情好时便会哄几句,喜欢的便是她的真性情。可到底今时不同往日,年氏便是来了,心里也揣了几分不安,而今她要面对的,是万万人之上的帝王。
“主子,皇上正在里头和七王爷商议事情,奴才瞧着脸上大不好看,您还是别等了,一会儿等着了,也不敢说什么不是?”方永禄好声好气地劝年氏离去。
年筱苒坚持了一刻,但终究胆怯了。她是知道的,她的爷一旦耽于政务,其他的事再大也是小事,自己若为了这么件莫名其妙的事与他痴缠,岂不是上赶着要他嫌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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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必须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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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我只是想来给皇上请个安,一会子公公替我代问候吧。”年筱苒总算妥协,紧赶着离了去。
可路程才走不过一般,她派了留在涵心殿外听察言观色的小太监便追了上来,说:“得亏主子没留下,方才皇上发好大的怒,才下了旨把西南那边的十四王爷问了罪,从亲王降为了郡王,听说七贤王劝了几句,也被斥责了。”
“奇了,好好的又闹什么?”听闻这突然的消息,年筱苒莫名不已。
但她是女人,后宫不得干政,这样的事知道便知道了,还能说什么呢,年筱苒只是道了声,“皇后怕是要伤心。”就没再说什么。
果然这一消息传至坤宁宫,叫容澜好不神伤,她派人多番打听,最终也只得到“十四爷国孝在身,却在西南那边惹了风流帐,王府里大闹一场。”这样一个毫无说服力的缘由,这叫她如何放心。
“七贤王如今出宫了么?”思量许久,容澜问。
王海道:“走了有半个时辰了,听方公公说,七贤王也被皇上训斥,脸上很不好看。但到底兄弟俩说了什么,确实不知道。”
“方永禄还不至于瞒着本宫。”容澜道,想了想又说,“明日请贤王妃进宫,就说本宫想她来说说话。”
王海得令离去,绘竹等上来侍奉皇后更衣,因道:“说来真是奇,皇上这些日子凡是和梁才人有关的事,统统都会过问,今日更是怪了,竟着方公公说东西找到了。可谁都明白,梁才人的屋子是遭贼,这贼都没找着,上哪儿见贼赃去?”
绣兰比了个嘘声,但容澜还是听见了。今日彦琛出面制止查抄钟粹宫一事她是知道的,当时没有细想,此刻听绘竹提到梁嗣音,忽而一个激灵,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不由得心头一紧。
如果事情真如自己所想,那梁嗣音留在宫里便早晚是个祸害,年氏那些捏酸的话并非没道理。
“主子,您怎么了?”络梅看着镜子里发怔的皇后,还以为她心疼定康郡王,遂道,“您且宽宽心,十四爷毕竟是皇上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呢,皇上也是恨铁不成钢啊。哪有国孝在身却惹风流……”
“罢,莫提了。”容澜冷冷地打断了络梅,“后宫不得干政,你们四个既是我的近侍,就更该遵守宫规,其他宫女都看着你们呢。”
四人忙应诺,容澜便叫她们准备炖品,做成后送去涵心殿。
且说七王晏璘离去后,皇帝便一直专注与批阅奏折,方永禄进去换了几次茶,回回都不见动过一口。这会子该传晚膳,可瞧皇帝的模样,方永禄实在不敢开口询问。幸而络梅绣兰出现,送来了皇后的炖品,他这才腆着胆子进来。
“搁下吧,朕一会儿想起来再吃。”可皇帝只是这样冷冷地说一句,随后却问,“东西找着没有?”
方永禄心里紧张,虚心地说:“还没有,但奴才时时刻刻都盯着。”
“必须找出来,不然别来见朕。”彦琛这样哼一声,又全心投入到那堆如山的奏章离去。
当绣兰把听见的半句话复述给皇后,容澜算是彻底看明白这件事,往后梁嗣音该是怎样的位置,她也了然于胸。
“皇上,皇上。”几近亥时,方永禄终于托着一方匣子出现在了皇帝面前,这一回他终于能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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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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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说的?”双扣镯握在手里,分明是母亲生前的东西,可彦琛却丝毫感觉不到它的分量。
“当时梁才人让谷雨出来说,那是定康亲王,哦不,定康郡王给她的东西,她将来要还给他的。”方永禄不明白皇帝的意思,惴惴不安地将原话复述。
“还给他,怎么还给他?”彦琛背着光,黑沉沉的脸色叫人看不清。
方永禄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在问自己,犹豫半天,低声回答:“怒、奴才不知道……”
“难为她惦记。”皇帝又缓缓地吐出这五个字,却字字冰冷,叫闻者能感穿透脊梁的寒冷。
“皇上,您还没用膳,皇后娘娘送来的汤羹还温着的,要不要此刻传来……”方永禄也不顾死活,索性壮胆来扯开话题。
“咯噔”一声,皇帝那里却把双扣镯放进了匣子里,重重地盖上盒盖后随手便递过来,“把这个送去给她。”
方永禄忙地接过,一边又听皇帝说,“往后朕不想再听见关于她的任何事。”
“奴才……记下了。”
夜色凉薄,是日的大雨算是将气候彻底带入了寒冷,符望阁这一处人烟稀少,到了夜里便更是阴冷无比。
谷雨正替嗣音铺床,因问:“主子昨晚可怎么过的,您一个人睡也不害怕?”
嗣音那里正自己梳着头,顺口便答:“昨夜我可忙了,忙着习惯一件事。”说完才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