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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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音心里对叶氏有感激之心,自然易亲近,笑道:“多谢王妃关心,竟是好多了。”
容澜对叶容敏笑道:“问过这个便罢了,她嗓子才好些别招她说话累着。”转而问嗣音,“你有什么事便说,本宫不留你说闲话,你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嗣音本鼓足勇气来的,可不巧叶容敏在跟前她却不好开口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探望娘娘,并告诉您臣妾能说话了。”嗣音哑哑地说着,心里暗恨自己无用。
容澜显然是不信的,这梁嗣音竟不知她自己有一双清澈得骗不得人的眼睛么?这漂浮忽闪的眼神早早将她出卖了。心里便寻思,该是容敏在面前的缘故。
遂只是笑着夸一句:“如是本宫便安心了,你好生养着身子,不然皇上也多一份操心不是?”
嗣音无奈地应着,心里意乱纷纷终不敢说出那句请求。之后与皇后、叶氏陪聊些许时候,容澜便催叶氏出宫去,自此散了。
“梁贵人是不是有心事?”与叶容敏一起离开坤宁宫,她突然这样问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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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贵人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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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音只是一笑,那些事如何能与叶氏来说,她再如何慌乱,尚不至于病急乱投医。
“梁贵人好生保重身体。”见她如是,叶氏也不追问,欠身致礼后便往出宫的路上去。嗣音自然也带了吉儿回去,只是吉儿怕嗣音辛苦便择了近路,却不料竟从景阳宫门前过,也是到了那里吉儿才后悔,忙不迭对嗣音说,“奴婢真是昏了头带着您从这里过,主子咱们走快几步别叫景阳宫的人瞧见。”
这又是何苦?嗣音心内暗笑,难道说她自此和年筱苒结下梁子,一辈子水火不相容?正想着,身后突然赶来一行人,为首的是宫女梨乐,她见了嗣音只是福了福身便仓忙走开,后头随行的几位太医也跟着匆匆行了礼便径直往景阳宫去。
“主子,看样子是年夫人或小皇子病了吧。”吉儿轻声道。
嗣音驻足望了须臾,心生不忍,可回想那一晚在这宫门前跪了两个时辰的光景,还是不打算沾惹年氏的是非,便带了吉儿离去。
走了老远,忽听身后有人喊“梁贵人请留步。”转身去看,却是刚才的梨乐。待她跑到跟前,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早肆横了泪水,只哭道:“奴婢求梁贵人,求您去跟皇上说说情,求皇上来看一眼夫人吧,夫人几天不进食再下去只怕……只怕……”
嗣音示意吉儿搀扶梨乐,可她却更匍匐下去,求嗣音道:“奴婢求您了,求您了。”
“梨乐,夫人她不会想你这样求我的。”嗣音无奈地回答,“她若看见你这样,会更生气。”
梨乐摇头,哭着道:“夫人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可不肯叫太医看也不肯喝水吃药,小皇子哭她都不管了,这、这只怕是一心要求死。”
这话是大忌,可嗣音更万万没想到年筱苒竟骄傲如斯,她发了狠要做什么就绝不会再顾忌任何人任何事,甚至包括对女人而言最最珍贵的孩子。
“你不要哭,求皇上的事我不会做,并非我狠心,而是我去求皇上若来便罢,可皇上若不来而年夫人又知道的话,只怕弄巧成拙叫她更伤心难过。”嗣音冷静下来,而嗓音竟也不再沙哑反渐渐清亮起来,但她自己似乎没有察觉,继续道,“求我不如求皇后,皇后娘娘说几句话恐怕夫人还能听得,你不要再在我这里耽误功夫,我若能帮你又怎会推脱?”
梨乐哭道:“夫人的脾气奴婢知道,皇后娘娘那里若能去求,奴婢何苦再来求您呢。”
嗣音俯下身子去搀扶她,“我知道你的心思,可皇上为什么就一定会听我的?其实不管皇上今日来不来,以夫人的性子终究还是会因有我夹在中间而生气的,梨乐,并非我为难你啊。”
“梁贵人,夫人她生下小皇子后没有好好坐月子落下了病也不肯叫人知道,她只不过是外强中干撑个样子的,她真的经不起这样耗……”梨乐哭得伤心,竟将年筱苒最私隐的事说出来。
嗣音蹙眉,平日里瞧年筱苒神气活现的模样,谁能想到她竟有一副虚弱的身体。心念她那至高的心气,便想这样的人最是经不住激将的,故问梨乐:“不如我去看一看,虽然我从没有想和夫人做对的心思,但这件事我到底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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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尊贵与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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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乐这里倒是真真病急乱投医,连连点头即刻爬起来就要引嗣音去,吉儿却跟上来提醒说:“主子,您的嗓子亮了好多。”
嗣音脚下的步子不停,嘴上则试了几声,果然比先前清亮,心里不由得暗笑,这嗓子好的也真是时候。
她这里一路跟了梨乐去,宋蛮儿那里正从承乾宫绕出来,瞧见这光景不禁击掌冷笑,对身边的念珍道:“她既然那么爱多管闲事,就再叫她多几件闲事操心吧。”
念珍颔首应承,“奴婢知道了。”
再来景阳宫,心境完全不同,嗣音一步步跟着梨乐却走得有些不真实,待到年氏病榻前,便见两位太医站在屏风外,见了自己忙过来施礼,嗣音便问:“夫人身体如何?”
太医摇头,他们竟是连脉搏都没触及,但还是说:“夫人几日未进食体力殆尽,需先进米汤菜汁等恢复些体力,方可服药。”
“麻烦二位大人外头等候,我与夫人说几句话。”嗣音道。
其中一位太医奇道:“梁贵人的嗓子竟好人,右院判果然妙手回春。”
嗣音笑而不语,心里则奇为何年氏生病却只来了两个普通太医,两位院判何在?后来才回过神明白,院判以上只负责帝后脉案,非帝后指派后宫妃嫔皇室子弟不得传召,方明白宋蛮儿那一句“右院判天天跑符望阁”为何听来那样愤愤不平。
太医离去后,梨乐梨安将屏风撤开,入目便是奄奄一息的年氏坐靠在床榻之上,她双目深陷肤色暗然,往日风光不再。
“臣妾参见夫人。”嗣音福下身子去。
年筱苒显然很虚弱,连转移目光都那样缓慢,可听得嗣音的声音见得她的脸孔,黯然许久的眸子里竟顿时燃起了光芒,只是那光芒好生凶戾。
“太医已经在外面,夫人能否让太医进来为您诊脉?”嗣音也不与她客气什么,只道,“夫人,还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呢。”
“滚……”
如今却是年筱苒倒了嗓子,那声音嘶哑干涩无力虚弱,却清清楚楚地吐出这个字,滚!
梨乐闻言跪至床前哭道:“梁贵人只想主子能好起来,梁贵人她……”但见年筱苒恼怒抬手要打,可她似乎没有一点力气,才举高的手很快软绵绵坠下。
“滚……”
她所能说的,竟只这一个字。
“夫人若这样耗下去,只怕性命不保。”嗣音定了定神,不疾不徐地对她说,“如果您真的就此去了,宫里谁最伤心呢?而谁又会从心底瞧不起您?”
年筱苒那好像随时都会涣散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嗣音的脸上,又听她继续道:“是皇上啊,如果您就此去了,皇上他会最伤心,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您的。”
“臣妾言尽于此,臣妾也不敢对您说任何教言,这不过是真心话。臣妾没有想与任何人争,但如果必须要争,臣妾也想有一个真正值得去争的对手。”嗣音淡然一笑,“夫人有夫人的尊贵,臣妾也有臣妾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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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你去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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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得那副瘦削的身子微微发颤,嗣音觉得自己的话对年氏多少是有些触动的,可再往下她也词穷,还能说什么呢?
“滚!”
糟糕的是,年夫人仍旧只扔出这一个字,她究竟有多恨眼前这个女人。
如是嗣音离了景阳宫,之后的事便无从知晓,折腾了这样半天只觉得身心疲惫,可就在盼淑慎下书房回来的时候,从德不知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竟说皇帝先头去了趟翊坤宫与贤妃发好大的脾气,众人竟是头回见皇上那样大怒,有宫女太监隐隐听见两人在寝殿内说的话涉及三殿下,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嗣音没有往深里去想,只是心疼彦琛,不愿他动肝火伤身体。
但这份担心到了跟前,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日暮时分嗣音没有等来淑慎,却是清亮的击掌声叫她强打起精神,竟是皇帝来了。
彦琛进门只说一句:“淑慎被老七接出宫住几日,你不必担心。”
嗣音本因他到来而高兴,展了笑颜想告诉他自己的嗓子好了,但才唤了一声“皇上”便见他转过来一张严肃郁闷的脸,后面的话竟不敢说了。因皇帝要茶吃,嗣音便借口出来,果然见方永禄等在外头,就是想和自己说话。
“皇上下午看了几本折子后心情就一直不好,便往园子里去散散心,当时奴才没跟着等回来就成了这样子,听随了去的小太监说、说、说……”
嗣音瞧方永禄看自己的眼神,竟慌了心,“说……什么?”
“是说您今儿在宫里和……和三爷遇上,两个人神情举止颇有几分暧昧。”方永禄说这句话时,脸都涨红了,“梁贵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以信口雌黄呢?”嗣音恨道,一个激灵过,想起今天知道她路遇泓昀的只有宋蛮儿,难道这些谣言就是她散播了去的?她要干什么,她到底要干什么?
“嗣音!”屋里彦琛唤她的名字,嗣音耽误不得,进得来却听他道,“朕在你这里用晚膳,你叫方永禄去备酒。”
“是。”嗣音应了,转身又要出去,可忍不住回头来看一眼皇帝,彼时彦琛也抬头看她,四目相对时却冷若冰霜,他哼说,“怎么,有不明白的?”
头一回,头一回觉得眼前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帝王霸气叫她睁不开眼,甚至不敢呼吸。晚膳时御膳房赶来摆了满满一桌的膳食,彦琛却极少动筷子,只是一杯一杯地饮酒,两壶酒见底,嗣音终忍不住劝:“饿着肚子喝酒伤脾胃,皇上吃几口菜吧。”
皇帝却撂下了酒杯,也不说话,只管凝视嗣音。可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却因吃了酒而炙热泛红,如是这般盯着嗣音,她很快就垂下头避开了目光。
“抬起头来。”彦琛道。
嗣音很委屈,可不能不从,极不情愿地抬头却又被彦琛的目光唬得浑身打哆嗦。
“今日你去了哪里?见了谁?”他果然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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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你只能是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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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音轻咳嗽几声润了润嗓子,此时竟不慌了,反抬起头来清清楚楚地告诉皇帝她今天干了什么,提到泓昀时不仅没有半分心虚之态,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在泓昀之后就遇到了宋蛮儿。
可是彦琛已经醉了,他这样问并非是冲着答案来,他只是想宣泄心头的郁结,嗣音说什么他根本没用心去听,在她最后一个字落下音时就将她扯在怀里。嗣音本能地挣脱,他却抱得愈发紧,最后竟似恼怒了般一把抱起嗣音大步到了床前将她扔下。
袭面而来不再是那温柔的龙涎香,这深浓的酒气叫嗣音张不开嘴,第一次在他吻自己的时候感到那样无助,当他伸手粗蛮地扯开自己的衣带,嗣音终于哭了,“不要,皇上不要。”
“梁嗣音你是朕的,你只可以是朕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彦琛醉了,醉得完全不知手里心爱的女人那娇柔的身躯在颤抖,更听不见她几近绝望的哭泣。
“皇上不要……”
深夜,彦琛酒醒,睁开眼发现嗣音蜷缩在床榻的最里边,她已经睡着,但身体总微微地缠着,而脸上的泪水也不见干涸。
酒后的头疼如同戴了紧箍咒,叫彦琛不胜其烦,抬手一边揉着额角一边慢慢回忆之前的事,竟是猛地惊醒,方才的一切全在了眼前。
“不要,皇上不要……”就连嗣音哭着恳求的模样也清晰起来。
“嗣音。”他心内疾呼,转身去小心翼翼地伸手抚过她的脸颊,那涩涩的泪水在指尖游走,却是浸了他的心,“嗣音,朕、朕对你做了什么?”
那一夜彦琛再没有合眼,悉心守护着身边的女人,她身体的每一次抽搐都牵动着他的心,他不敢睡去,只怕她醒来会独自一个人哭泣,他舍不得。
但嗣音竟眠了一夜,直到彦琛该起身去上朝都不曾醒来,无奈朝政放不下,皇帝终究悄然走了。
这一夜为何会深眠,醒来时嗣音也奇怪了许久,看着床榻空荡荡的另一侧,身上的痛楚不断地刺激她回忆昨夜的难堪。
“唔……”心似被绞碎了疼,她捧起被子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