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为夫-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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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能反悔?!”林熙激动了,“你是不是糊涂了?!她和一林上床,难道是一林逼她了?而且,这未婚先孕,还没过门,孩子都有了。我们从头到尾,说她什么了?虽然是新时代,大家或许不会去嘲笑,但是,外边怎么说,你听到过没有?你觉得脸上有光么?”
上官正眉头紧锁。
“这都算了,要是这个女孩子身世清白,也就这样了。但是,你想想,这现在是什么事?女孩子的母亲,是舞女出身,她的女儿,又是她的私生女,这前后这么一想,你叫我怎么接受?!难道我就和一个舞女成为亲家?!”
林熙说到最后,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够了!”上官正额角青筋直跳,一巴掌拍在红木桌上,震得茶碗跳三跳,“这都是陈年旧事,老皇历了,还提这些做什么?!”
“我巴不得是老皇历呢!但是,你看看,冷糖儿什么个性?她家人什么态度?这冷糖儿自杀,据说还是因为一林的绝情,什么都推到一林的头上。如今她们又知道了这么隐私的事情,你说,这真要继续下去,估计婚礼还没有开始,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这还不成笑话了吗?!”
林熙说到最后,仿佛正在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那般委屈和无奈,哽咽之下擦起了眼泪。
“反正,事到如今,我不同意这么做……”
门外,紧紧跟来的上官一林怔住了,他想抬起敲门的手最终无力地落了下来。
原来这都是真的!
但是,下一刻,上官一林敲响了门。
见进来的是儿子,林熙赶紧擦去眼泪。
“妈妈,你说的我都听见了。”上官一林直截了当道。
“呃……这个……”林熙一时猝不及防,这个消息,她才知道没有多久,还没有和上官正商量出个结果之前,她还没有打算告诉孩子实情。
上官一林这么一问,她一时有些语塞,毕竟,这事是大事,她可不想伤害自己的儿子。
上官正兀自抽着雪茄,一言不发。
“爸爸,妈妈,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喜欢常秘书,她也有了我的孩子,我不想放弃……”上官一林定定道。
林熙惊讶地起身,“林林,难道你就不介意?”
“妈妈,大家介意的是她的母亲,又不是她本人;而我,介意的是她本人,不是她的母亲,她的一切,和她的母亲无关。”
林熙愣住了,本以为自己的儿子听到这个会觉得不可思议,或者有另外的选择不一定,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的淡定,她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林,这婚姻大事,你一定要考虑好,她为了嫁给你,连用孩子来上位都用上了,你怎么……”
“妈——”上官一林打断她的话,“你不了解……是我要娶常秘书的,她没有靠孩子上位。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追她,她并不是一定非要嫁给我,她原本有她的选择。我们到现在,连结婚证都还没有……我想和她去领证,她不愿意……”
如同说着别人的事,上官一林语气平静。
林熙傻眼了,“什么?她不愿意和你结婚?”
“是的。但是,我会尽量说服她……”上官一林依然很平静。
林熙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自己英挺的儿子,自己这一直引以为豪的儿子,到哪儿都是焦点,曾经都是成批的优秀女孩子倒追,如今他竟然去追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这还不说,居然说出要说服人家和他结婚这样的话。
真是昏头了!
林熙气得两眼发花,想也没想,直接扬手拍在儿子的脸颊上。
一个巴掌清脆地响,上官一林捂住脸颊,直接跪了下去。
“老天爷啊,”林熙见儿子如此坚决,那真是心乱如麻,百味杂陈哪,直差心脏病都要犯了,“林林哪,从小到大,妈妈都舍不得动你一个指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这强扭的瓜能甜吗?而且,这女孩子她到底好在哪儿啊?你什么都不顾,非要娶进门呢?”
上官一林捂着腮帮子跪在那里一言不发,轻轻说道,“妈妈,是儿子不孝,你打我一顿吧。”
上官正在办公桌后面冷眼看着这一切,面上虽然没有什么,但是,心里却是对儿子的聪明和勇气赞赏有加。
这孩子,很会看事,知道他的母亲不同意,直接对着她求上了,而且,知道他的母亲疼他,还用了这招苦肉计。
林熙当然也不傻,自己儿子的禀性她当然知道。
其实,说实话,她发牢骚归发牢骚,但是,这事到底怎么办她自己也没有谱。
你想,这结婚大事,自己家早就安排出去了,该知会的人都知会了,冒然说又不结婚了,这谁能说得清?
而且,自己的儿媳又是未婚先有子,其实,这已经是丢了一次人了,要是婚礼再不办了,那说句不好听的,等于是“光着屁股推磨,转着圈丢人”啊。
但是,如果要办婚礼,冷糖儿的禀性怕是早就为这事弄个满城风雨,那自己家依然是丢人啊……
正文 第255章 叫她来,我和她谈谈
唉呀呀,真是难为死人啊!
这么一想,林熙顿时头大如斗,摆手让上官一林扶她回房歇着去。。
林熙回房了。
上官父子在书房里谈心。
“冷糖儿前几天闹自杀了?”上官正问儿子。
上官一林面上一热,他娘的这个冷糖儿,早就分手了,什么事非得牵上自己,搞得三喜误会自己,老爹还得责问自己,江枫还要和自己打架。
“嗯,是的。”上官一林老老实实回答道。
“分手了,没和她说清楚?”上官正又问。
“说清楚了,她不肯放弃。”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的父母来找我了……”
“……”
上官一林瞪大眼睛,“什么?他们来找您?什么意思他们?”
他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事都现在了,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要自己对冷糖儿的自杀和今后负责?
“一林哪,”上官正终于放下手里的雪茄,语重心长道,“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作为长辈,我要说的是,你对这个事情处理地很糟糕。”
上官一林那汗啊,登时就流下来了。
老爹真是一语中的。
谁说不是呢!
上官一林流汗的同时又想流泪,这冷糖儿以前他觉得是温婉知书达理,挺可爱的。但相处下来之后,才知道那根本不是爱情。
这自从分手后,她的表现那简直是另一个极端,说可恨都有些照顾她了。
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该挑明的也都挑明了,她倒好,自己死还要拉上自己做垫背的。
“爸爸,我……”在老人面前,他永远是个孩子。
上官一林简直有些哽咽了。
这些日子说实话,自从冷糖儿从看守所出来和他见过一面后,他过得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日子。
虽然知道他和冷糖儿分手对她的打击挺大,但是,这爱情,就是这样。他不可能去接受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这冷糖儿出来后,对他那是围追堵截,电话短信连番轰炸,当然,话题只有一个,他为什么要脚踩两只船?
其实,这话对,也不对。
说对,因为冷糖儿确信是上官一林在和自己交往的同时搭上他的秘书,觉得和他的秘书靠谱了,这才向自个摊牌,这不是脚踩两只船是什么?
而说不对,那是站在上官一林的角度上,他从来没有对冷糖儿许诺过什么,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他当然要寻找自己的幸福。
这话冷糖儿当然接受不了,她虽然以前上赶着上官一林,那是因为她觉得她和他一定会有正果。没想到,这个男人绝情起来真让人寒心。他宁可要他那个胸大无脑的秘书,也不愿意要自己这个千金小姐。而和一个*女人的私生女之间的PK,她竟然输了,你想,她能不气得吐血吗?
再加上看守所的经历,她思想崩溃了。
每天要见到上官一林成了她每天睁眼起来的第一件事。
她不能这么认输,不能这么放弃,不能让别人跟扔垃圾似的说甩就甩了。
她要报复,不计后果的。
于是,常瑞云的身世被挖掘出来,也是在这个时候,冷糖儿扬言若是上官一林不听她的,她一定将这些秘密抖落给世人,让上官家丢尽脸面。
这还不说,她又三番五次威胁上官一林要自杀啥的,搞得上官一林每天精神紧张,甚是疲惫。
本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来真格的了。
你说,冷糖儿真要是死了,凭她的绝笔信,他上官一林不就成了人人唾弃、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现代陈世美了吗?
想到这些,上官一林挫败地真想骂娘!
这还不算,冷糖儿这边软磨硬泡,三喜那里又打起了退堂鼓,说两个人不相配,你说,这些事聚在一起,能把人逼疯不?
别人疯不疯他不知道,反正上官一林觉得自己要疯了!
“爸爸,冷糖儿家到底什么意思?她家本来也不愿意我们交往,再说,我和她是清白的,又不是我让她去死,他们家有什么不依不饶的?!”上官一林沉不住气了。
“我知道了。”上官正点点头,淡淡道,“我们两家素无来往,他们家这次揪着这个事情不放,那还是因为惦念着以前生意上的事情。这样吧,”
上官正略沉吟了一下,“你去把那个冷小姐约过来,就说我要和她谈谈。”
“爸爸?”上官一林惊了,自己的老爸要和冷糖儿谈谈??
但是,父命不敢违,上官一林只得答应着。
——
这边上官一林追他的老妈而去,常瑞云却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三喜一边哄睡了孩子,一边冷眼观察着老*反应。
常瑞云呆了半晌后,慢慢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若无其事地开始收拾带来的大包尿布。
三喜对常瑞云说道,“妈,她怎么那么忌讳用思雨这个名字?”
“别老‘她’‘她’的……她不是别人,是你未来的婆婆,不管人前人后,你都称呼伯母是对的。”
常瑞云说了三喜几句,但没有一句是三喜要的答案。
看三喜疑惑的神情,“哦,我也不清楚,大约不喜欢吧。你们换个就是了……再说,这名字叫起来得响亮,你们起的这两个名字我也没觉得好。”
三喜沉默了。
靠在床头一会,“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常瑞云晾晒尿布的手顿了顿,“妈妈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算了,”三喜翻个身,凝视着两个熟睡的孩子,轻轻道,“妈妈,我想知道,我小时候,你一个人都是怎么过来的?”
“……”
这个问题,让常瑞云一时难以回答。
若是三喜平日问这个问题,她会以为这个孩子是孝顺,想了解当母亲的含辛茹苦抚养孩子的艰辛,说白了那是一种分享和尊敬;
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却让常瑞云突然有了不一样的理解,这个孩子,她似乎想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常瑞云平静地答道,“能怎么过来?就那样呗?反正,个中艰辛,你是体会不到的,也不需要体会。”
想想,再添一句,“妈妈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就是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正文 第256章 你来干什么?
三喜望着常瑞云晾晒尿布时忙碌的背影,镇定一下情绪,鼓起勇气,淡淡问道,“妈妈,爸爸他,真的是不在了吗?”
明显的,三喜看到常瑞云手中的尿布晃了晃,还好,没有从晾衣杆上掉下来,但是,随后,常瑞云却是怎么也整理不上去了。。就那样,伸手可及的晾衣杆上,那几块尿布歪歪斜斜地搭上去之后全都掉了下来。
常瑞云一边弯腰去捡一边念叨着,“这真是太滑了,我,我先去洗洗。”
随后,拎着几块尿布和剩下未晾的尿布一块去了卫生间。
那背影,明显是慌乱的。
三喜颓然叹了口气,看来,冷糖儿真不是平白无故地乱说话,她总有说对的成分。
可是,妈妈,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
常瑞云心慌意乱地来到卫生间,将手里的尿布往盆里一放,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望着镜子里那个惊慌失措面色苍白的妇人,常瑞云眼前一恍惚。
三喜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她明明知道她的“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怎么还会问她的爸爸真的不在了?
这个孩子,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还有,上官家的人,林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也知道了什么?
一想到这个问题,常瑞云眼前金星直冒,浑身乱抖。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隐姓埋名,逃离开所有的人,就是为了让自己铅华洗净后后重新活一次,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有一个和别人家一样的母亲。
她花钱和一个男人办理了一份协议,名义上结婚了,但是,那个男人一直以务工的名义在外地。
常瑞云都是和她周围的人这么解释的。
但是,那个男人不长命,和常瑞云“结婚”后没有多久便去世了。
那时,三喜刚不过两岁而已。
所以,对这个爸爸,三喜根本没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