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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胜者为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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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迟疑着,直到敲门声大地恨不得将门敲出个洞的时候,三喜才深吸口气,平静了一下,慢吞吞地道,“干嘛?!”

这味道,才像是他的秘书。

上官一林刚才提着的心一下归位,没睡过去就好。

“你洗好没?!”声音没有温度。

“嗯。”隔着卫生间的门,隐隐可以听出三喜略带鼻音的答应。

“那你还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上官一林突然有些急躁。

“呃,一会就好。”三喜答应着。

不一会,里面的水声停了。

上官一林耐心地在卫生间门口又站了五分钟,终于听到门把手旋转的声音,接着,一阵热气随着里面的人出来迎面扑来。

三喜低头出来,愕然看着等候在外面的上官一林。

本以为过了这么久,他应该不会还呆在门口。

四目相对,竟然各自有些难堪。

在上官一林深邃的眸子注视下,三喜心慌意乱,浑身不自在。

她稍侧身,刻意避开上官一林,低头往房间里走去。

肩膀交错之际,上官一林拉住了她的胳膊,声音冷淡之余带着淡淡的暗哑,“为什么不提前说?”

“什么?”三喜愕然回眸。

“你……是第一次?”上官一林的声音明显带着疑惑和不淡定。

三喜听明白之后脸“唰”地一下红了,张口却被上官一林赤裸的上身刺激地又噎住。

尴尬之际,一下甩开上官一林的胳膊就往里走。

这个问题的听觉效应不亚于刚才和上官一林融为一体时的视觉效应,都让三喜心底惶惶,如同再次被*了站在他面前一般。

唉,有些话题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怎么张口就问了出来呢?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三喜装着没有听见径直走到床前,但是,视线也被刚才床上那星星点点的红色惊住。

难怪上官一林会问这个问题,想必他也吓着了吧?

但是,事实是明摆着的,还用问吗?

这样的问题她没法回答,也不愿意回答。唯一的办法就是装作没有看见,没有听见,然后转身在另外一个床上躺下,拉过被子,直接蒙上头。

干别的不行,装鸵鸟这个时候是必须的。

当然,临拉上被子之前,她没忘说一句,“出去后记得把门关好。”

没想到,被子刚被拉上,就被掀开了。

床前立着的男人只腰间一条大毛巾蔽体,站在三喜的面前,三喜一下压力倍增。

她抢过被子,就要往头上蒙。

上官一林比她手更快,直接掀开了三喜身上的蚕丝薄被,并且在手里团了一下,扔到了刚才战斗过的床上。

三喜照旧趴在床上没动窝,但话语明显生气了,“你干嘛?”

“刚才问你话,没听见吗?回答我。”上官一林语调冰冷。

真是无语了。

“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三喜负气道。

半晌没有回音。

三喜裹着浴巾起身,将对面床上的被子捡回来,回身就要盖上。

上官一林却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深邃的眸子掠过三喜的面庞,也注意到了她长长的卷发下吻痕遍布的修长的雪白脖颈。

看着三喜卷着被子头朝里重新躺下,再次蒙上头之前,三喜顺手把床头灯给熄灭了。

屋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上官一林坐在床前,愣了一会。

随即缓缓起身,除掉身上的大毛巾之后,伸手拿过散落在床头的衬衣和裤子,穿上,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窝在被窝里的三喜,听到渐行渐远开门离去的脚步声和门被带上的声音,心里还是一震,身体也随着哆嗦了一下。

于是,屋里一切归于平静。

三喜从被子里伸出头来,慢慢转过身子。借着卫生间的灯光,看着邻近的床上,那星星点点的红点,如红梅绽放。顿时,眼睛有些酸涩,那红梅也在她的眼睛里渐渐放大,最终模糊成一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喜睡着了,梦里,她举着那纸合约,兴奋地摔在地上,在上面踩啊踩的,一边还大声叫唤着,“我自由了!自由了!知道吗?我终于不用天天看那个冰雕老板的脸色过日子了……我踩!我踩!我使劲踩!……”

上官一林默不作声地回到房间后,脱下衣服,去了浴室,准备冲洗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和腹肌的地方也有淡淡的红色。

他拧开水龙头,一边冲着,一边凝神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幕。

他算不上阅人无数,但是,对女人的反应一点都不陌生,因为,生的熟的他都经历过。

可以肯定,刚才的一切,应该是这个秘书的初夜。

想到这里,上官一林深深吸了口气,这是神马状况?

这个女人,第一次去夜店的时候,喝个烂醉,拉着自己就要上床,让自己以为这是个熟女。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正文 第110章 你怎么可以私自闯入我的房间

上官一林还记得他的极品秘书曾经说道,去夜店的原因是因为她相亲的对方要求女子必须是CHUNV,就是为了报复相亲的对象所以才去夜店的。

他当时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举动有些不可思议,至于别人信不信她当时的话,反正他是不信;没想到,她还真的是。

上官一林呼了口气,如果第一次她遇上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的男人,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今天,自己就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人在敏感的时候,总是会无限地放大一些不良的想象。

此刻,上官一林就是这样,一想到刚才若不是自己,而是别的男人和他的秘书会有如此的纠缠,一股邪火竟然冒了出来。

他抬手“啪”地关掉水龙头,冷着脸走出了浴室。

——

三喜长夜无眠之后,终于在疲乏中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梦里什么都有。

当然,出现最多的还是那个冰雕冷脸的老板,梦境变幻,两个人那叫一个纠缠啊。

直到最后,三喜突然被冰雕老板狠狠揪住,而且,被恶狠狠地警告说,“我可爱的小羊啊,实话告诉你吧,你根本不可能逃脱出我的手心。要自由?我有说过吗?!”

三喜一下子惊醒,睁开眼睛,霍地起身,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抹着额上的冷汗。

说实在的,昨夜和上官一林的纠缠不清,让她去趟卫生间都觉得浑身酥软,两腿打颤。

如今,这个梦,让她更是疲惫不堪,心惊胆战、口干舌燥。

缓过神来后,她揉揉眼睛,正准备下床,去找点水喝。

赫然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此刻睡得正香。

“啊——”三喜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后,顿时惊叫了起来。

这一来,把身边的人折腾醒了。

上官一林睁开惺忪的眼,看着三喜一副活像见了鬼的模样,淡淡道,“怎么了?”

三喜确实被吓到了,昨晚明明看见他走了啊。

想起梦里的可怕经历,难道还在梦中不成?她连忙狠狠掐了一下胳膊,生疼,不是梦。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三喜结巴地问道。

上官一林翻个身,转过头去,心想,叫个服务员开门难道很难吗?

看着上官一林懒得搭理自己的模样,三喜目瞪口呆之际那叫一个汗颜。

自己睡得也太没品了,半夜进来人自己都不知道,这要是换做居心叵测的,自己被半夜抬出去卖了,恐怕自己还在梦里呢。

三喜抬手拂了一把冷汗,镇定了一下情绪,“你怎么可以私自闯入别人的房间?”

上官一林手指在眉心间微微揉了揉,这才觉得头脑清醒了些。

昨夜半夜过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这个女人睡觉很不老实,一夜翻来覆去不说,还梦话连篇。

直到上官一林狠狠将她的双腿夹起来,将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的时候,才安稳地睡了会觉。

没想到,一早起来,她又开始鬼叫。

这样的女人,还自诩为开放,跟个熟女似的去找什么一夜,真是无语了。

三喜急于下床,一夜梦里折腾,身上的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

而上官一林就躺在她的拖鞋的那侧,算了,不穿了。

拖鞋可以不穿,但身上却是不能没有遮挡。

三喜一手把住被子盖住胸前,一手在床里面开始摸索浴巾。

四处摸了几下,没有,再往里摸,还是没有,好吧,可能在上官一林的身边或者身下?

三喜鼓起勇气,伸出手去,闭上眼睛,再摸。

一路摸索着……

上官一林不耐烦了,“在找什么?”

三喜手一抖,一抬,居然摸到了正在侧背过身去的上官一林的——*。

上官一林转过身,眸子异样地闪了闪,三喜顿时花容失色,“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在找浴巾……”

上官一林漆黑的眸子静默地看了三喜一会,下颌微一扬,“在那。”

三喜转眸,那叫一个气,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了起来,在离自己至少五米远的架子上。

敢情自己昨晚和上官一林根本是赤裸相对睡了一夜啊。

三喜怒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难道你以为你卷着个浴巾睡觉舒服?再说,浴巾也是你自己弄散的,我不过是帮你挂起来而已。”上官一林不以为然。

“……”

上官一林斜看了三喜一眼,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老天!

他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三喜面红耳赤,什么时候,男人都兴一级睡眠了?

别过头去,上官一林过去取了浴巾,扔给她。

三喜一边快速地给自己围了个结结实实,一面余光里看着上官一林精壮的身体暗骂*,然后飞也似的去了浴室。

那个速度,让上官一林也很意外,她的脚这么快就好了!

说实话,三喜到浴室的时候,才注意到脚上的伤口。

昨晚神思恍惚,泡的太久,脚上的伤口有些发炎了。

她不敢在浴室逗留太久,草草擦洗了一把后,便披着浴巾出来找衣服,找药品。

直到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才觉得有了点安全感,松了口气。

看来衣服的作用不仅是遮羞、增加美感,关键时刻让人更有安全感。

自始至终,上官一林都倚靠在床头,看着自己秘书的一举一动,若有所思。

三喜当然能感觉到那该死的注视的目光,虽然,那目光盯得自己不自在,但是,上官一林不开口,她是打死也不开口的。

是啊,说什么呢?

说“你不要看我”?——真矫情!

三喜认为自己绝对不属于矫情的一类女人,于是,干脆装没看见。

开始打开药品盒上药。

想了想,换个了姿势,背对着上官一林。

这样,谁也不用看谁。

上官一林盯着三喜的背影,甚觉好笑。

三喜慢吞吞地已经把脚上的那个伤口前后抹了三遍药了,后面还没有要起来的动静,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不经意地,三喜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这让三喜大囧。

伸手取过手机一看,快上午十点了。

三喜憋不住了,加上室内的烟雾呛地很,回头,委婉地下逐客令,“你今天不工作吗?”

真是个败家玩意儿,明明来这里责任很重,居然大清早地偷起懒来了。

正文 第111章 该怎么处理,你知道的

上官一林这才熄了手上的烟,懒懒道,“上午没事,下午去看一下施工的地址——饿了?”

三喜叹口气,没有接话,这个男人,总是爱在事实面前说些带疑问句的废话。

通过刚才上官一林的观察,三喜对于她的初夜的反应,确实有些出乎上官一林的意料。

一个女子的第一次,就这样奉献了出去,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说白了,还不及她的身体的反应大。

身体的反应足以证明这个女人之前是个未经开发的女孩子,这一夜以后,她成了一个女人。按理说,或者按照他的经验,女孩子不都很重视自己的第一次吗?

最起码上官一林经历过的两个,都在千方百计勾引自己上床之后,然后对着那象征着从女孩到女人转变的一抹红色哭个死去活来,仿佛不那样,就对不起自己的初夜一样。

一次他还能忍受,也认为这是个大事,并给予安慰表示理解。

但是两次以后,他就烦了,腻歪了,是个女人早晚都这一关,难道就因为给了自己所以才痛苦成那样?

再就是有的女孩子借这个让自己负责的,他就更弄不明白了。

这一夜的事情,本就是双方图个你情我愿而已,用得着负责一辈子了?换句话说,就用第一次拴住一个男人一辈子?就是男人真要负责,这一辈子的事情谁能保证?这真是不可理喻。

被这样的女孩子纠缠、折腾了几次后,上官一林彻底崩溃了。

说什么也不上CHUNV——这是他自己定的原则之一。

所以,这也是上官一林克制着不去碰冷糖儿的原因之一吧。

有时,上床不代表是爱,爱也未必上得了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和冷糖儿去理论。

昨夜被三喜的第一次惊得也先是六神无主,深怕自己的秘书也会像之前的女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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