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为夫-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喜一拍脑袋,也对,离开座位奔向楼下干洗店。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上官一林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这真的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虽然她外表漂亮地让人一看就很有感觉,不然那晚他怎么会屈尊答应?但是她有时行事实在是不一般的蠢。那晚她拿了他的钱包,他宁愿相信她可能是无意的。因为当时他进房间后顺手将钱包、房卡和她的包放一起了。后来,酒店录像也显示,这个女人东倒西歪地从房间里出来,还走错了方向,对着电梯门砰砰拍了半天,叫嚷着“开门”,意识不清的她出大门下台阶的时候险些跌一跤。但是这些,他并不打算去和她解释。这个女人为了逃避和他相亲,所以才去夜店泡帅哥,就因为她相亲的对象要求她是*,一下触动了她敏感叛逆的神经。
要不是头天晚上遇到她,知道她还有这个前科,自己还真可能被她的外表所迷惑。要真是被迷惑了,娶回家后才知道先前就被戴了绿帽子的话,那可就真成了自己的奇耻大辱。还好,她及时打住,虽然回去的同时顺手牵走了自己的钱包,但至少说明这个女人还算有救。
上官一林狠狠盯着三喜的桌子上那只憨态可掬的加菲猫手机盒,这个女人,不收拾收拾她,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三喜一路哼着歌下了楼,心情大好啊,免费的鞋子,免费的午餐,说来还得感谢上官一林,要不是他当机立断、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的鞋子抛出去,她今天哪有这样的待遇。
算了,权当是回报他一下算了。
出示胸卡,取了衣服,签了单,三喜在电梯里哼着歌。
二十一、二十二,电梯在二十三层停住了。
三喜将西装西裤衬衣拎至身前,电梯门一开,外面黑压压的一片,还没等她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呼啦一下,不到三秒电梯里就被挤得水泄不通,一边还有人叫嚷着,“快点,按三十楼。”
三喜可急坏了。她被挤到了一角,好容易抽出一只手高高举起西装,她顾不得了,“哎哎,借光,衣服挤坏了。”
旁边几个女孩看了她一眼,“衣服怎么会挤坏?”
“刚干洗的,都挤皱巴了。”看着衣服下摆还被夹在人墙的肩膀里,三喜要哭了。
电梯到了二十九楼,“下不下?”电梯旁的人问。
“我怎么下啊?”三喜有点火大,“水都透不进来一滴。”
电梯旁的小姐见她这样,干脆回身直接按了电梯闭合键。
电梯直上三十楼。
门一开,里面的人瞬间作如鸟兽散,比后面有狼撵着跑得还快。
三喜哭笑不得,赶紧看看手里的西装。还好,只是把外面的塑料袋挤地不那么平整了。
拎着西装上了楼,挂在衣服架子上。
上官一林抬头看了看她,便埋头于文件之中。
既然上官一林没有安排她做什么,三喜便只有无聊地在电脑上打扑克。
这份工作啥报酬都没有,当然是事情越少越好。
还有二十五分钟就三点了,上官一林无动于衷的样子,也没有要换衣服的意思。是不是该提醒上官一林去开会了。
三喜想了想,清清嗓子,“老板,开会了。”
上官一林答应着,写了一会,才起身,拎着衣服去了后面的套间。
进去没一分钟,就听到里面狂吼,“常三喜,你给我进来!”
第014章 洗衣费自理
这一声把正专心打扑克的三喜吓得鼠标一晃,一下点错了,输牌!
三喜一溜小跑进了套房,“什么事?老板?”
上官一林手里拎着那件衬衣,雪白的衬衣领子上面有一笔签字笔划过的黑痕。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三喜傻眼了,肯定是电梯里人挤的时候不小心划上的,她辩解道,“老板,刚才上电梯的时候一群人涌进来,大约就是这样了。”
“还有,你看这西装的袖子,也有皱褶——”上官一林看着三喜无语的样子,也只得压住火气。
“给专柜打电话,马上送一件上来。”说着厌恶的将那件划上痕迹的衬衣一扔。
三喜如获大赦,赶紧捧起衬衣跑出去,桑助理正伸头往这儿看,见三喜抱着衬衣出来,笑笑,“又闯祸了吧……给,这是专柜的电话。”
三喜简直要感激涕零,同时对这个秘书的洞察秋毫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连声谢过赶紧打电话。
还好,解决的很及时,不到十分钟,新的衬衣已经送来了。
上官一林在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三喜眼前也是一亮,这冰雕,看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
只不过,下一刻三喜便被打败了。
上官一林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了句,“衣服重洗,洗衣费你自理。”
自己打工不仅身无分文,还得倒贴?!
看着上官一林扬长而去,三喜有一种*,想扔下笔走人,但是这一想法在下一秒便被否定了。
“要钱要脸?”这是上官一林昨晚曾经问过她的话,大有鱼和熊掌你选择其一的气概。
她很想说,“都要。”
可是,看到冰雕那冰意十足的面孔,她就立刻信心不足了,唯有垂头丧气道,“这个……当然是后者比前者稍微重要点。”
现在想想,自己在他面前哪有脸皮可言?
三喜愤愤不平地转着鼠标,门并没有关严,桑助理看到新来的秘书这个模样,笑笑,真是一个活宝。
下班的时候,三喜将那件污染的衬衣拿到了楼下干洗店,干洗店的老板看到她,奇怪地问,“怎么又回来了,这件下午不是刚取走吗?”
看着这个和蔼可亲的大叔,三喜闷闷道,“你自己看吧,洗干净点啊,还有,多钱?”
“什么多钱?”
“干洗这件衣服要多钱?”三喜边问边目光搜寻着墙上的价目表。
“五十。”报上价目后,老板接着道,“这都是月结帐的,不用单次付。”
三喜掏出钱包,拿出仅有的一百,递给老板,“三十行吗?”
老板一愣,“什么意思?”
三喜指着衬衣领上那一抹签字笔痕迹,“就这一点,不小心给划上了,就洗这一点,打对折吧。”
老板明白过来,呵呵笑起来,“你这孩子,还真是诚实呢。大叔我呢,还是头一次见。算了,这点小污渍,我给你重洗,不要钱了。”
三喜立刻眼睛瞪得铜铃大,握住老板的手,“大叔,以后我所有的衣服都来你这儿洗。”
转过身的时候,三喜还听见干洗店老板在感叹,“这个年代这样的女孩少了,哪一个来的不都是报虚帐?三楼的那个女孩还经常把自己的衣服混进公司的工装里干洗呢……”
三喜无语。
一路回到家里,常瑞云早就做好了可口的饭菜等着三喜。
见她回来,眉开眼笑,“三喜啊,今天上官少爷和你联系没有?”
三喜心想,都去那上班了,但她不想说,于是道,“没有。”
常瑞云明显有些失望,不甘心地问道,“看完电影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再约?”
三喜含糊道,“说有时间再说。”
“哦……”常瑞云打量了一下三喜,嘱咐道,“三喜啊,不是妈妈说你,今天妈妈买菜,连路边的小孩都知道,该出手时就出手。你可千万要把握机会啊。”
说着话,眼睛就打量到三喜的鞋子上了,眼前一亮,“这鞋子?你早上穿的不是这双啊。”
“唉,半道挤坏了。只好临时去买了双。”三喜飞快进了屋。
“三喜,你的审美眼光终于上了一个层次。”常瑞云间接赞叹了一下这双好看的鞋子。
三喜无聊地躺在床上,连吃饭的欲望都没有。
想着一天的遭遇,她简直是疲惫至极。
这个老板,不是一般的难伺候,三喜甚至在想当时手足无措的状况下盲目地签订了这份协议是不是太仓促了。但是再想想自己做下的荒唐事,不觉长叹一声,三喜,这回你栽了。
常瑞云觉得女儿好像心事重重,心中不免半忧半喜,女儿这是怎么了,是公司里不顺利还是陷入情网的前兆?
一想到那天见到的那个男孩子,那真是气宇轩昂、文质彬彬、贵气十足。怪不得三喜对之前的相亲对象都没有兴趣。以前的那些相亲对象即便有点小身家,那和这位宇大集团的未来继承人比起来,简直芝麻和西瓜、鸡蛋和水缸的区别。三喜这孩子,心气还挺高的,常瑞云喜滋滋地想,看来是好事多磨,要不是以前三喜打死也不同意,怎么会有这一段开始?常妈妈简直要赞叹三喜的眼光和勇往直前的坚持精神了。
等了半天,见三喜还没出来,常瑞云上前敲敲门,又将耳朵贴了门上,难道在煲电话粥?
没有动静,“三喜,吃饭了。”她“砰砰”敲着门。
三喜正在床上看着那份协议,听到敲门,赶紧藏了起来,心里还不断叨念着,这个死男人,规定地还挺细,自己不想干都不行。
算了,过一天算一天,他不就是被人放了鸽子,生气嘛,等到他不待见我的时候,自然就放手了。
三喜*着,出去吃了饭。
就在三喜长吁短叹的时候,上官一林正在酒店的旋转餐厅里吃着浪漫的二人烛光晚餐。
第015章 英雄救美PK争风吃醋
凯旋门酒店旋转餐厅,可俯瞰全市夜景的临窗座位,优美的钢琴曲在空气里流淌,让本来就是两人约会的气氛显得温馨而暧昧。
上官一林正低头认真切着盘里的一片面包。餐厅顶上的灯光流泻下来,照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他眉目英挺,这让对面的女孩子一时有些看痴。
“冷糖儿,是不是你的手机在响?”上官一林停止了切面包,将切得整整齐齐的面包递给对面的女孩儿,一边提醒道。
女孩子一怔,回过神来,看着盘子里的面包,心里不由感叹一声,连面包都切地如此整齐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接过面包,顺便从包里掏出小巧的手机,看了看号码,便切断了。
“怎么不接呢?”上官一林看着她,问道。
“不重要的人,没什么可接的。”冷糖儿干脆关机了,然后开始低头吃着面包,连爱吃的酱汁都没有抹。
上官一林凝眸对面和他从小长大、可谓青梅竹马的女孩,眸色温柔。
今天的冷糖儿依然只是化了淡淡的妆,一件米色曳地长裙,胸口也只别了一枚闪亮的飞天钻饰,朴素中透着低调的华贵,乌黑的长发被一枚扁扁的发卡卡住,斜铺在左肩上,更显出白皙的天鹅颈,尤其是脚上的一双细带同色系凉鞋,愈发显得人亭亭玉立。她挽着上官一林的胳膊进来的时候,上官一林虽是目不斜视,但也明显能感觉到餐厅里诸多男性艳羡的注视目光,让上官一林很是受用。
只不过,这细带凉鞋让上官一林很是面熟,想起来了,这不是上午自己的那个新任秘书穿的那种款式吗?虽然不完全一样,但是陪冷糖儿逛了不下百次商场,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想起今天那个三喜秘书的表现,他简直是无语到家。
都说秘书是花瓶,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连个花瓶都算不上。
花瓶好歹在那里放着看着还舒心,可她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第一天上班就穿了双容易掉跟的鞋子而且马路上举着坏掉的鞋子像白痴不说,竟然还吃了豹子胆爬上自己的车,这也不说了,可恶的是竟把鞋子扔在自己的——两腿间;
还有,她干着秘书的工作竟然不知道秘书的本职,电话不分是否重要一律都切给自己;
还有,竟然不检查衣服是否洗干净了就直接拎给自己,险些误了大事。
真是让人无语了,还有这种倒霉兼冒失的女人,不过,看来,那小子还真够大方。
……
“一林,一林……”耳边传来冷糖儿温柔的呼唤。
走神了?上官一林魂魄顿时归位,都怪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连饭都不让好好吃。
“你刚才说什么?”上官一林丝毫没有避讳自己的走神,问道。
“哦。”冷糖儿明显有些失望,小心翼翼道,“我是说,明天不是周五了吗?他们都回来了,周末的时候,你要不要去聚一下?”
冷糖儿说的他们基本都是指上官一林和她俩的儿时发小,都是从幼儿园就开始玩,后来差不多一起上的贵族学校,再后来便都留洋海外,如今差不多也都回来了继承家业并将其发扬光大。
既然都是发小,那大家的事在这个小圈子里基本都是公开的,比如曾经有个叫江枫的纨绔子弟曾经追过冷糖儿。
江枫三番五次地纠缠让冷糖儿心生厌恶,尤其有一次聚会之时,江枫在冷糖儿的杯子里下了迷药,将其骗入房间,意欲对其不轨。恰好路过的上官一林瞥见冷糖儿被江枫拥着进了房间,顿觉不对,上前踹开房门,冷糖儿早已是一丝不挂、脸色潮红浑身扭着攀附在江枫身上。
看着人事不醒的冷糖儿,上官一林当即大怒,一拳打在江枫的脸上,成天留恋花丛的江枫哪是上官一林的对手,当即被上官一林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冷糖儿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