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系统:男神,撩上瘾-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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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的身份似乎比白左和白右都要高一些,听众人称呼他副城主?
“哟,就是这个小丫头啊,手上的镯子拿不下来?”
他摸了摸下巴,廉胥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就被人捏住了,他看似轻飘飘的语气,有三分试探,三分讽刺。
“真的拿不下来?”
而后他就在众人眼中,做了件大家都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他一手捏着廉胥君的手臂,另一只手貌似不经意的狠狠一拽,玉镯卡在手腕上,廉胥君听见自己的手发出清晰的骨裂声,那手腕便无力的垂了下来。
陵羲刚动便被十多名穿着一身黑的护卫截下,等他将那十几人掀翻,廉胥君的手已经断了。
他眼中聚集着风暴,一面心疼的握住廉胥君受伤的手,一面抬起头,饱含肃杀的看着祁北。
“你想杀我?”祁北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连腰都直不起来,“小子,有勇气!”
然后话锋一转,跃跃欲试道:“把手砍下来不知道会怎么样?”
廉胥君忍着额头痛出来的冷汗,尽量平静道:“哦,我不会死,但是储物手镯会不会废就不好说了。”
“你在威胁我?”
贵族人群中刚刚劝过廉胥君的那个少年连忙道:“副城主大人,这镯子认主过了,就算拿下来我们也用不了,既然是开拓者从外面带进来的,说不定里头装了好东西呢?”
祁北看他一眼,脸上依然在笑,眼神却是冷的。
那少年的话未尽,就看到自己身前人影一晃而过,肩上一痛,手臂已经被生生扯掉。
“本大人做事,需要你教?”
少年咬牙咽下痛呼,低下头,只说了一个“是”。
他又问廉胥君:“除了你,谁都用不了?”
廉胥君将眼神落在那少年被扯掉扔在地上的手臂上,语气无波:“你可以试试。”
白左和白右沉默而恭敬的站在一旁,祁北玩笑般一人踢了一脚:“两位护法不行啊,一路上就这么被一个小鬼拿捏住了?”
白左龇牙咧嘴,白右现行开口。
“是属下办事不利!”
白左没忍住:“我们这不是怕那镯子真的出问题吗!”
白右连忙撞他一下,让他闭嘴。
祁北冷哼一声,十分嫌弃的摆摆手。
“滚滚滚,把人安置好,明天去神庙!”他看着廉胥君,“我就在外面等着,你那镯子里要是没什么好东西,呵呵。”
廉胥君面无表情扶着自己的手,一句话也不想说。
虽然只有她一个女人,可这地方哪有什么男女之分,所有人住在一间十分不讲究的大屋子里,没有床铺被褥,桌椅家什,空旷平整的地面就是他们睡觉的地方。
廉胥君想了想,觉得还是坐一坐就好。
反正她惦记着神庙的事,压根也睡不着。
其他人则是似乎并没有睡眠的需求,或是忐忑或是激动的坐立不安。
陵羲的视线始终落在她手上,等将她安置好,立刻并指要朝自己腕上划去。
“你干什么!”
第620章 没事就好()
陵羲平静道。
“我发现他们这里的人只要喝了别人的血,伤势和疲惫都能恢复。”
就像刚刚,左右护法被副城主那轻飘飘的一脚踢的行动不便,他一走,两人就顺手扯过身边的开拓者吸血,转眼就没事儿人似的。
廉胥君叹气,按住他的手。
“别这样。”
陵羲看起来并不会听劝,廉胥君又道。
“你要是真这么做了,我心疼的程度可能比手更甚。”
陵羲顿了顿,明明一直阴郁的心情几分明媚,可该做的事情还是想做。
廉胥君道:“如果你现在受了伤,我又半残废着,明天谁保护我?”
她低声道:“这里这么多开拓者,可不是好相与的,你信不信你前脚刚刚划开手腕,下一刻他们就能闻着腥味来找麻烦?”
这倒是极有可能
他这才打消了念头,只是一整晚眉头都紧紧蹙着。
今日天亮的特别缓慢,众人几乎是眼巴巴看着屋外的天光,廉胥君和陵羲闭上眼,踩在昨晚偷袭的几人背上,听他们痛呼求饶,呵了一声。
陵羲庆幸自己没有冲动,又后悔看着廉胥君保持断手一整晚。
白左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他的眼神,不由道。
“这么多补给在身边不知道用,傻不傻?算了算了,早知道你们傻,好在一会儿就觉醒了,可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这蠢样子了!受不了!”
白右则在廉胥君身边轻声问:“为什么要坚持到这种程度?”
廉胥君朝他龇牙:“老娘高兴。”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才又随意到。
“只是想守住本心。”
白右在她身后幽幽叹息。
“一会儿到了神庙,记得不该看的别乱看。”
这话有点耳熟,廉胥君转头问:“小草呢?”
曾经说过类似话的曹轩从进城后开始,就不见了。
白右看白左,白左挖着耳朵望天:“看我干吗,我哪儿知道?”
曹轩正被白左的人带往神庙的方向,走到半途,他忽然看着前方脚下驻足不前。
嘴角扯出个嘲讽的笑:“算了,回去吧。”
脚底是沉珂的血迹,时间已久,却浓的洗不干净。
回到那大屋子门口的时候,正好听见廉胥君问:“小草呢?”
果然还是很想对这称呼吐槽,可一想到廉胥君恢复记忆后对自己这段时间曾经这样称呼他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他又期待起来。
罢了,不就是一起恢复力量么,这地方他更熟悉,还怕对付不了她?
至于陵羲,他恐怕到时候根本没有对付自己的闲心。
想到这,他便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白左立刻道:“喏,人不是在那。”
廉胥君松了口气的模样让曹轩心情十分复杂。
她说,“没事就好。”
开拓者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夜没睡仍然精神奕奕,精神紧绷生怕最后一刻出状况。
每个人都默默告诉自己,今天决不能靠近两位护法和那狠厉的副城主,而后便争先恐后的冲了出去。
陵羲怕她被撞到,一身生人勿进的冰冷气质尤为迫人,除了曹轩,压根没人走近他们五步范围内。
曹轩看见她的手,眉头一皱:“你手怎么了?”
廉胥君撇嘴:“断了。”
“我当然知道是断了,我是问你怎么回事?你又惹事了?”
廉胥君小委屈:“陵哥哥你看小草,不关心我就算了还冤枉我!我这么乖巧可爱怎么会惹事呢?”
看着陵羲赞同的样子,曹轩再次无语。
不知怎的,他忽然脱口而出。
“一定要去神庙吗?”
第621章 拉去当祭品()
就保持现在这样,不好吗?
她若是一直不恢复记忆,他们就这样相处着,他觉得,也
廉胥君奇怪的看着他:“怎么忽然说这种话?我们努力到现在,不就是为了去神庙?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曹轩半阖着眼睛,道:“说的也是。”
再睁开眼时,那些犹豫就不见了。
“走吧,神庙见。”
廉胥君耸肩,看着陵羲比她还痛苦的脸,便觉得断手之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乖,不难受了,等去过了神庙完成觉醒,咱们再报仇!”
陵羲点头,脑中闪过祁北的脸,眼睛里极快的闪过一丝金光。
神庙外,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廉胥君惊叹:“原来开拓者有这么多的!”
白左鄙视她:“这才哪儿跟哪儿?不过一部分而已,开拓者大多在冬季结束时回来,这些只不过是还没轮上觉醒的那部分而已。”
廉胥君咂嘴,那出去的一共得多少人啊?
“哎,你怎么这么好心答疑?”
白左有些牙疼,他能说是因为这几天被缠惯了,顺口就答了吗?
白右在一旁冷笑,那眼神明晃晃说着:“蠢货。”
白左大怒,立刻丢下廉胥君转身投入和右护法的日常互殴中去,开拓者们敬畏的拉开距离,生怕自己在康庄大道前崴了脚,与今后的光明生活无缘。
万一他们打累了需要补充,又顺手拉人当血袋怎么办?眼看觉醒在即,就要恢复力量恢复记忆,小心为上!
城主一直没有出现,全程都是副城主在虎视眈眈。
廉胥君在神庙门口站的无聊,心想:不进去吗?
神庙安安静静,众人静若寒蝉。
副城主坐在一旁简陋的石椅上,示意白右解说。
“神庙散出神力的时候,你们顺着本能去吞噬就行。”
“怎,怎么吞噬?”
白右看着问话之人,那人被这一眼看的抖如筛糠,站立不稳。
“就和喝血吃肉一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人擦了把汗,感觉自己走了一道鬼门关,可惜那气还没喘匀,就感觉到自己双脚离地。
白左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扔到门口地上。
白右幽然道:“只不过,还需要一点祭品。”
落地那人的瞳孔猛地一缩。
“差不多,你们一半的人数吧。”
刚刚还兴高采烈的少年们,立刻变了神色,周围的人不再是同伴,而是随时会插自己一刀的敌人!
经历了廉胥君他们曾经经历的一切,以及他们不曾经历的更多的血腥,那些少年面孔上是与年龄不符的凶狠,口中发出野兽逞凶才有的呼噜声,浑身戒备。
曹轩抱臂看远远推开远离他们三人的其他人,冷笑起来。
廉胥君和陵羲的表情很奇怪,两人的眼神直勾勾盯着神庙,似乎听见了什么呼唤声,注意到身边气氛变了,立刻回过神,两人奇怪的交换眼神:难道,只有他们听见了?
神庙里面有什么?真是太让人好奇了!
副城主祁北翘着二郎腿,准备看好戏,一眼瞄到廉胥君三人置身事外的样子,心情立刻就不爽了起来。
“那边三个人也拉去当祭品!”
第622章 一起去()
廉胥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
祁北冷哼,一脸的“舍你其谁”。
廉胥君便晃了晃手上的镯子。
祁北脸色一黑:“那就把那两个扔进去!”
陵羲按下廉胥君的焦急,对她摇摇头。
她便懂了,陵羲是感觉到里面那呼唤有异,想去查探。
“我不会有事的。”
廉胥君咬牙,回忆中那呼唤声十分友好,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
于是道:“能一个一个来吗?”
曹轩心中是本该如此的自嘲,廉胥君和陵羲这一路的黏糊劲他又不是没看见,有什么好惊讶的?
本身他就想自己先进去,然后
哼,正合他意!
祁北大概很久没见过敢和他谈条件的人了,于是好笑的问:“那你说让谁先进去?”
廉胥君在曹轩惊讶的眼神中,指向了陵羲:“他!”
一路吃狗粮的众人惊:居然是他?
曹轩也没想到:居然不是他?
他心中暗笑:献祭和觉醒可不一样,失去了先得到力量的机会,就算不死,他们也彻底输了!
陵羲点点头,已经朝门口走去,那姿态气质,仿佛他不是被强迫献祭的祭品,反而是君临天下的贵人!
祁北十分不爽:“慢着!”
“小丫头,你当这里是哪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他先去,我偏不听!那个谁,黑衣服的,你去献祭!”
曹轩:¥%
祁风那家伙从哪里找来的奇葩!
臭着脸,曹轩在心里问候了祁北祖宗八代,默默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这家伙是后来出现的,应该不认识他,就算看到他也没关系,再说他现在的模样和从前也有很大不同。
谁知他还没走出几步,地上那些血迹忽然变色,他脚下也感到一阵奇怪的颤动——不好!
幸好廉胥君一把把人拉住了。
“算了算了,墨迹个毛,一起去一起去!”
身后一群人干瞪眼:你以为去郊游呢?献祭啊!丢命的活计!这么随意真的好吗?
曹轩在她身后,此时的廉胥君不记得他是谁,不记得他们曾经的种种,做出来的反应完全的本能和真心。
他们忽然想回忆一下,从前,他们是怎样相处的?
在他认识陈怡心之前,在他骗她之前,在他准备把她当成礼物送给那个猥琐的老家伙之前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呢?
他们在这里僵着,祁北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臭丫头,你真以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