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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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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望努力把那个金针管弄得尖细薄,然后扔到锅里煮。

    帅望洗手,手臂,洗了一次又一次,洗了有一刻钟,韦行与康慨也照做。

    然后把煮过的布铺好,自己的手腕放在上面,一只手拿着金针管良久,在手腕上比来比去,最终在手腕上只压出个印子来,咬着牙把针管递给韦行:“你来吧,从这个地方刺进去,刺到有脓血出来。”

    帅望看看手里的麻药,要不要吃?局部麻药没发明出来,要麻就是全身麻,他怕痛,又不放心他爹,那家伙心狠手辣的,又愚昧无知,哪下子弄坏了怎么办?

    韦帅望的犹疑还未有结果,只觉得手腕一下剧痛,他“嗷”地一声,几乎跳起来,亏了韦大人力大无穷,饶是韦帅望兔子一样直蹦,被他按住的手臂纹丝没动。帅望愤怒,脱口而出:“你他妈的”

    被康慨按住嘴,帅望呜咽两声,恢复理智,怒吼:“你说一声,给我个准备啊!”

    韦行问:“准备好了?”

    再一下剧痛,帅望一头撞到桌子上,咬着牙,我忍。妈的,准备不好。

    韦行试探着轻轻刺两下:“这里,好象不是肉了,手感不一样,怎么办?”

    韦帅望热泪盈眶,咬着牙:“你——”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刺着玩啊?我要被你整疯了!韦行慢慢加力,一点点往下压,帅望眼冒金星,怒道:“用力,你婆婆妈妈的啊呀,痛死我了——”

    韦行明显不喜欢人家说他婆妈,所以,韦帅望立刻体验到后果,他再次用头撞桌子,呜呜。

    那种尖锐的刺穿般的剧痛,忽然间就减轻了,好象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帅望抬头,看到韦行鼻子上正缓缓流下一道淡黄色半透明液体,象一条鼻涕,受了惊吓的韦大人本能地伸手要擦,又想起来韦帅望说过,洗好的手,除了这些煮过的东西,什么也不许摸,所以,他很漫画地保持着一个受了惊吓要捂住脸的动作。

    韦帅望于惨痛中“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康慨忙用手巾给韦大人擦脸。

    韦行怒瞪帅望一眼,心想,你还有心思笑?看你那熊样,挂着一脸冷汗眼泪,还好意思笑!

    韦行轻轻按压,脓汁股股而出,康慨笑道:“啧啧,你这手伤风感冒挺严重啊。”

    帅望含着眼泪,咧着嘴,笑:“鼻涕。”

    脓液渐少,帅望道:“就这样放着,让它自己流一会儿就行。”

    韦行按按:“这儿还痛不痛?”

    帅望咧嘴:“痛,别按。”

    韦行把那针管抽出一点重新插到那个痛点。帅望眼前一黑,然后金星乱冒,等他回过神来,有力气骂人时,已看到针管里又一股脓液流出来,帅望哀叫:“我痛得要吐了”

    韦行吩咐康慨:“给他拿个盆。”

    康慨无语,他确定韦帅望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他还是照吩咐拿个盆来,放到韦帅望面前。

    把帅望气得,瞪着那盆,运了半天气,“呸”吐一口唾沫在那盆里:“我是说哎哟,痛,不,不不不!”太晚了,韦行已再次换地方下针。

    帅望喘息一会儿,把麻药塞到嘴里,一杯水冲下肚。

    然后他哀求:“等会儿,药效很快就上来了。”

    韦行瞪着他:“有药你为什么不早吃?”

    帅望无力地:“我本想指导你用那种紫色的药水冲洗,看来,我挺不到那时候了。”

    韦行大惊:“什么东西?喂,我不会,你给我清醒过来!”

    帅望指着一个小瓶:“药水在那里,从针管注进我手腕里,少量,注意,是少量,然后再挤出来,手腕里的脓,就被冲出来,然后,再注入一点,再挤出来慢慢来,不要着急”

    无声了,韦帅望睡着了。

    韦行拿起那个瓶子,惨叫:“喂,怎么弄到那针管里,喂!”

    脓汁顺着针管一点点地滴,韦行拿着那个瓶子,一筹莫展。

    半晌,问康慨:“你看这是怎么弄的?”

    康慨眨着眼睛,不知道,我的才华明显不是在这儿上面的。

    韦行找开软木塞,看看,里面也没啥机关,看不出来,怎么能把这药倒进那么细的针管里去,韦行气得:“该死的韦帅望!”

    一怒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捏住针管,“咚”的一声,就把瓶子底插到针管上了,如果是一般人,这样做的结果,当然是白瓷瓶就碎了,可是韦大人武功盖世,力道拿捏准确,速度够快,白瓷瓶不大不小正穿了个针管大小的洞,滴水不漏地套在上面。

    康慨拦阻不及,心说,大人真是好功夫!就是手比脑子快了点。

    韦行晃晃瓶子,问:“你觉得药水进去了吗?”当漏斗用了。

    康慨哪能知道啊,他唯一的感想就是,幸亏韦帅望昏过去了,不然,就凭韦大人这个不在乎地晃来晃去的手法,他这会儿也痛昏过去了。

    韦行打开瓶塞:“我觉得好象没有。”

    康慨道:“如果进去了,手腕那儿,应该鼓起来一点吧?”

    韦行一掌拍下去,手掌停在瓶口,掌风拍在药水面上,液面顿时一震,矮了一截,这可是很高超的内家功夫啊!韦帅望的手腕,也顿又鼓起来老高。

    康慨惊道:“进去了!”靠,进得太多了吧?

    韦行把药瓶盖上,从针管上把药瓶拔下来,倒转,一点没洒。

    可是在他拔去药瓶的一瞬间,从针管里“扑”地喷出一大股脓血,两人互相看看,康慨小声:“好象是药水注多了”

    韦行黑着脸,看看昏迷的韦帅望,万幸,那小子昏着呢,不然还不蹦起来骂啊!

    康慨心想,如果不是麻药,韦帅望昏过去了,也会再痛醒吧?

第48章() 
48,蒙古大夫

    不过,韦行这次暴力冲洗,明显是效果良好,大量的脓液与污血流出,韦行轻轻按压,确定所有药水都流了出来,再把那瓶子敲上去,然后,打开瓶盖,这回康慨聪明了:“大人,你不用那么费劲。只要用嘴吹就行了。”

    韦行看看瓶子,怎么吹?康慨过去,含住瓶口,向里慢慢吹气,药水被大气压缓缓压进帅望的手腕,缓慢而准确,韦行点点头:“嗯,不错。”

    不过,得快一点按住瓶口,或者快一点拔下瓶子,不然药水会回流。

    冲了二次之后,韦行觉得好象往出挤药水有点费劲,明明感觉韦帅望的手腕里还有药水,却挤不出来,奇怪了,他用力按,康慨惨叫:“大人,虽然他不知道痛,可是”

    韦行松开手,嗯,用力按,药水会被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不知道会伤到哪儿,也许会造成更大面积的感染。可是,不对劲啊,明明里面还有药水,怎么回事?针管堵住了?

    韦行想了又想,按了又按,把针管拔出来,咦,什么也没有,没堵啊!然后,一按帅望的手,紫色药水顺着针孔直冒,再一次把针管插进去,药水冒出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刚刚是什么东西堵住了?

    再注药水,这一次如韦行所愿,又堵住了,一定要抓住你,别想再溜掉,韦行想了想,用嘴吸了一下,确实堵住了。怎么办?如果是别人当然是停下思考一下,韦大人的处理方式就比较简单直接了,他用力吸。

    然后一股药水脓血喷到他嘴里,韦行皱着眉,好恶心!苦涩腥臭,吐出来,再吐再吐,真恶心!

    康慨怪叫:“这是什么?”

    黄白色,看起来,象是象是一小条虫子,或者,发霉的烂掉的什么内部组织,康慨惊恐地:“这,这这,这是什么?你把,把什么给吸出来了?”

    韦行一边吐口水,一边怒道:“不知道,不管是什么,反正它是烂的!”

    康慨又惊又怕,疑惑不安地看着韦行,你还知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么,你能不能明白你不应该再这样蛮干下去?他支支吾吾地:“我,我我觉得,已经冲得差不多了,嗯,等帅望醒了”

    韦行唔一声:“再冲一次。”

    康慨道:“你刚才用嘴碰那针管了,我们没有”没有消过毒的新的针管,所以

    韦行已经再一次把药瓶敲到针管上去,切,难道我的嘴比那些脓还脏,再说药水反正是消毒用的。

    康慨无语,帅望啊,你应该再坚强一点,无论如何都应该保持清醒,看着你爹。

    针管再一次堵住,韦行再吸再吐,吐出三四段小小的白虫子似的东西。然后,终于,有什么东西,无论如何也吸不出来,动动针管,那堵塞就松动,冒出点药水来,便又堵住,里面肯定有东西,但是吸不出来。

    康慨见韦行满头大汗地在韦帅望手腕上操作,韦帅望的手腕都快青紫了,他心说,那是人肉的啊,大人!

    康慨又急又怕:“大人,不能冲洗这么久吧,那个药水,不能一直泡在里面吧?”

    韦行大怒地,吸住针管,慢慢往出拔,然后,康慨看到,从针孔大小的洞里,韦大人硬生生拔出来一粒比米粒大一点的包着一层不明粘液的固体。

    康慨怪叫:“这是什么?你把什么弄出来了?!”

    韦行瞪着眼睛,半晌:“不知道!”

    康慨看着韦行,天哪,你不知道!你说不定把他的骨头给硬生生拔出来了!康慨是个好人不假,但他也是韦大人手下的黑道杀手,过见的血腥场面多了,可是

    康慨转身奔出门,忍也忍不住,哗地一声吐了。

    全身瑟瑟,不得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全身的骨头都不舒服,我恶心。吐了又吐,康慨支着墙,咬着牙,鼓起勇气,我必须回去,我必须阻止他,不管他还想干什么,都不能再干下去了。

    回屋去,韦大人正好整以暇地进行最后一次冲洗,药水里明显渗了不少血。

    康慨在韦行挤出最后一滴药水后,果断地把帅望的手包上了:“今天就冲到这儿。”

    韦行点点头:“我也觉得差不多了。”

    康慨吐血,差不多?大人,我也希望差得不多,天保佑韦帅望吧!

    韦行用那针管,捅捅他从韦帅望手腕里取出的东西,开始取出来的白色线状物一捅就断,后来取出来的固体很结实,外面软软的不知裹的什么,里面好象有硬的核,滑溜溜的,韦行微微有点不安:“没有这么小的骨头吧?”

    康慨打个寒颤,我不知道。

    韦行喃喃地安慰自己:“就算有,这么小应该也不要紧吧。”

    康慨再次冷战,大人,求你别说了,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帅望醒来时,天色已晚,他的手腕,小心地被包好,用装着冰的皮囊敷着,帅望看看:“消肿了,是不是?”靠,怎么这么多青紫的淤血啊?你们揍我来着?

    康慨看看帅望,看看韦行,支吾一声,再次看着韦行,大人,你自己问吧。

    韦行唔一声。

    帅望见他们态度如此诡异,内心尖叫,乖乖,你们趁我昏迷的时候,干了什么?

    他轻轻动动他的手指,虽然痛,但是,好象每一根都能动,他轻轻松口气:“怎么了?”

    既然韦大人不肯开口,康慨就把装着血污的那个盘子拿来:“帅望,你看看,这都是什么?”

    帅望看看,好恶心:“这是”

    康慨道:“从你手腕里吸出来的。”

    帅望眨眨眼:“我的手腕里?”

    伸手摸摸,软烂,一碰就断,这是什么?闻闻,好臭,这是什么?想了又想:“啊,这是线吧,是缝我伤口的线!”

    康慨与韦行面面相觑:“线?在你手腕里有线?那么,取出来是对的了?”

    帅望点点头:“既然它都臭了,那一定是应该取出来的了!难怪我的手肿成这样。”然后纳闷:“怎么取出来的?正常来讲,应该是切个小口取出来吧?”拿起自己手看看,难怪这么大一片淤青,不过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屁也不懂,你们就敢趁我昏迷时拿刀切我?

    康慨汗颜:“吸,吸出来的。”我呕。

    帅望眨着一双纯结的眼睛:“吸出来的?嘎?!”新技术啊,我怎么不知道?:“拿什么吸的?”

    康慨咧咧嘴指指韦行:“嘴。”

    帅望的半边脸抽了抽,嘴——好想吐

    韦帅望那个忍吐的表情,让康慨又一次觉得胃部翻腾,只有韦大人依旧安然地没有表情地坐在那儿。

    帅望看看那个烂到发黄发臭的东西,好想吐,他忍着,忍到眼圈微微发红,终于忍住了。

    帅望微笑,轻叹一声:“正常人应该是停下来想想,然后切开来看看吧?”如果堵住针管的不是烂了的线呢?我的父亲大人你也太彪悍了!

    韦行还是没有表情:“嗯,下次我把你弄醒。“

    帅望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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