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1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长锦握住剧痛无比的左手,脸色煞白看着面前两人:“我和明蓉的事情,与陈先生无关吧。”
“怎么就和我无关了。”
陈潮生忽然就笑了,他侧脸看向聂明蓉,瞳仁深深,眸光浮动:“明蓉,你说呢?”
聂明蓉忽然狠狠咬住了牙,她飞快的瞪了陈潮生一眼,却在顾长锦的视线里靠向了陈潮生身侧,蹙了长长的眉,轻轻说了一句:“潮生,我有点醉了……”
今日是小妹的好日子,万不能因为她给搅和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三人再这样僵持下去,惹得客人们瞩目围观。
所以,此时不管这陈潮生到底心里想的什么,她也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借了他这梯子一用。
更何况,她本也就担忧,这陈潮生若是多喝了几杯,在订婚礼上说出什么无礼的话来,那岂不是更让小妹难堪?索性就先把他支出去好了……
陈潮生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细细的腰,聂明蓉不由得身子一颤,她甚少和男人这样亲密,这么多年,有过这样亲近动作的也不过顾长锦一个,可这陈潮生,她与他甚至只能说是熟悉……
她很不适应这样的亲近,身体僵硬的几乎难以动弹。
而她却不知道,陈潮生更不适应。
他这些年身边没有女人,几乎要忘记了温香软玉在怀中是什么滋味儿,此时此刻,他仿佛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了掌心位置,脑子里全然只有那软到了极致的绝妙手感……
“明蓉,你和他……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顾长锦双眼通红,怔怔质问。
聂明蓉醒过神来,实在不想再和他生出争执,干脆就不理他,装作醉了的样子对陈潮生道:“……你先送我回房间休息吧,我有些头疼。”
陈潮生手臂微微收紧,揽了聂明蓉转身离开。
顾长锦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终是无法再忍下去,烈酒灼烧着他的心智,要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再放纵一次。
他疾步追了过去。
转过弯,聂明蓉立刻将陈潮生给推开了,她抬手理了理头发,压住心底的一丝慌乱,平静抬眸看向他:“方才我只是不想引人注目而已,你不要多想。”
陈潮生目光定在她的脸庞上:“聂大小姐的多想,指的是什么?”
聂明蓉气的咬牙,眸子里火光闪烁:“陈老板,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今日是我小妹和傅竟行的好日子,你自然是失落的……”
“但事已至此,我小妹已经心有所属了,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人感情很好,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生事端了。”
陈潮生看着她一副防他如防虎狼一般的神色,不由唇角扯出一抹笑来:“聂大小姐,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心里想什么和我无关,只要不伤到我小妹,陈老板随意即可。”
聂明蓉转身欲走,走廊那一端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看来,你的竹马还没死心呢。”
陈潮生话音里带了一丝笑意,聂明蓉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却是复杂无比,既有怅惘,也有愤怒,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伤心。
陈潮生只觉得她此刻神色有些刺眼,那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这个样子。
更何况,他的太太背地里耍阴招这样欺负人,他却一丁点表示都没有,就算聂明蓉不是你曾经的未婚妻,就算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也不该这样放纵,坐视不理。
所以他就出手摆了程家一道,给程家人找点事做做,让那程茹也上上火,省的整日里闲着没事只会算计别人。
“明蓉……”
顾长锦追过来,停步轻唤。
聂明蓉站着没有动,陈潮生看了顾长锦一眼,缓缓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了明蓉的身前。
“正巧我看他不顺眼,帮你打发了这个麻烦……”他倾身,在她耳边说,他的声音很轻很低,只有她一个儿听得到。
聂明蓉讶异抬起头那一刻,陈潮生忽然双手扶住她的肩,将她向后推了两步抵在墙上,然后他双手撑在聂明蓉脸颊两侧,低头往她饱满娇艳的唇上吻了下去……
他最初只是想这样浅尝辄止而已,可触到她甜软的唇之后,他忽然不受控制想要加深这个吻。
他的舌尖要撬开她的牙齿的那一刻,聂明蓉倏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推他,他却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双手滑下来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然后摁在了她的头顶墙壁上……
这样的姿势,却要她微微挺起胸来,那原本就成熟妖娆的身段,更是曲线诱人,隔了薄薄衣衫贴在男人结实胸口,瞬间就让他身体的温度烧了起来……
陈潮生终于吮住了她嫩滑的舌,他渐渐吻的不能自控,将她紧压在墙上,恨不得要她化成一滩滚烫的水,将他也一起融化……
顾长锦这是第二次看到他们在一起。
第一次时,他可以骗自己这是意外。
可这一次呢,他是亲眼看到的,陈潮生这样吻她,她都没有推开。
男人的身体高大如山,禁锢着她,压制着她,她的手臂无法动弹,双腿被他肌肉结实的大腿压制着,更是动弹不得,她挣不开,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强势,更何况男女体力天然的悬殊巨大。
452 这个女人实在太凶太狠了!!()
452 这个女人实在太凶太狠了!!
她的手臂无法动弹,双腿被他肌肉结实的大腿压制着,更是动弹不得,她挣不开,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强势,更何况男女体力天然的悬殊巨大。
只是到最后,就算有过接吻经验的聂明蓉,也渐渐在他强大的攻势之下,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她一张脸娇艳泛起桃红时,陈潮生总算粗喘着放开了她。
她的口红花了,头发乱了,眸子里却泛着水光,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女人,总是有着格外诱人的美丽。
而这美丽在陈潮生眼中自然是值得欣赏的,可在顾长锦眼里,却比凌迟还要难熬。
聂明蓉自小到大身边只有顾长锦一个,而他是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对她更是千依百顺,温柔至极,哪怕是他们平日里的拥抱亲吻,他也是十分礼貌绅士的克制着自己。
她不能否认,她是一个正常的成熟女人,对于陈潮生这样浑身充满荷尔蒙气息而又攻势凌厉霸道的男人,她确实有些无法抗拒,更何况他的吻技这般高超,她到最后,却是有些意乱情迷了……
但在他放开她之后,她却飞快的清醒了过来,而清醒之后,这被人强吻占了便宜的怒火,立时就充盈了整个心脏。
本就喝了很多酒,烈酒烧灼着人的心也烧灼着人的理智,聂明蓉一双凤眼仿佛是淬了火一般,她狠狠瞪着陈潮生,像是凶狠的母兽一般,陈潮生混迹黑道这么多年,拎刀杀人的女人他也见过几个,可却没有一个,有她这样凶狠却又凌厉的目光。
他仿佛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长眉一皱,下意识的就向后退了一步,可聂明蓉已经飞快抬起手,‘啪’的一个耳光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耳光打出去,不单单是顾长锦惊的瞠目结舌,就连陈潮生自己,抬手摸了摸有些生疼的左半边脸,仿似也有些不敢置信的怔仲。
舌尖在口腔里抵住生疼的那一处,他偏了偏头,半是讥诮半是愠怒的冷笑了一声。
可聂明蓉压根没有再看他一眼,也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害怕的意思。
那个女人傲慢的转过身,亮的摄人的一双眼看向顾长锦,下颌高高的扬起来,一副不耐烦的口吻扬声道:“顾先生在这里看好戏看够了么?难不成还要这样没眼色的一直待下去?”
“明蓉……”
顾长锦有些回不过神来,最开始的绝望心碎已然转成了此刻对她处境的担忧,毕竟,她刚才打的人是陈潮生啊。
那个从最底层摸爬滚打爬上来的男人,可不是那种出身优越的公子哥儿可以比拟的,世家的少爷们还会维持着表面的绅士和风度,可陈潮生这样的男人,对于得罪他的人,根本不会心慈手软……
明蓉打了他一耳光,这对于陈潮生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明蓉也是你能叫的?顾先生,你总不能每一次都让我提醒你,你已经结婚了,我和你现在没有一丁点关系,就如陌生人一般,所以你见我也该唤我一声聂小姐!”
聂明蓉一肚子的怒火沤的她整个人几乎要爆炸,好端端的喜事,偏生让她被这两个男人前后纠缠着弄出了一身的怒气。
顾长锦望着她,她的下颌高高的扬着,可她的两只手却紧紧攥成拳头,他与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很了解她,她只会在心里不安害怕的时候,才会把手指紧紧攥起来。
所以,她其实心里也是忐忑的吧,可她却不肯表现出来一丝一毫。
他的明蓉永远都是这样,不管是伤心还是难过,站在人前,她一定不会让自己流露出分毫落魄的迹象。
他是真的太愚蠢了,竟然会在当初期盼着她得知他去相亲的事情会难过,会去质问他,他全都忘了,如果她肯问,肯去纠缠,她也就不是聂明蓉了。
顾长锦一双眼睛更红了,他形销骨立的站在那里,视线却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可是明蓉,我从会说话开始就这样唤你,将近三十年了,你让我怎么改?”
明蓉的眼泪差一点就落下来。
可她怎么忘得了呢,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最需要他的时候,他说他妥协了,他去相亲了,那个女孩儿很得他父母的喜欢。
她快要死了,他却娶了别人,欢天喜地的洞房花烛。
那一夜的宴会上,她被他的太太算计,那样的狼狈不堪和绝望心死,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仍旧寄托在他的身上,她不肯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内心的最深处,仍是盼着他能站出来帮一帮她。
那么多年的情分啊,从小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牙牙学语时说出来的第一个词就是长锦,他早已成了她骨血里融着无法分割的一部分,她说的再怎样的决绝,做的再怎样的决绝,可她终究也是肉长的一颗心,她又怎么能真的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就把所有的一切全都忘记了呢。
但他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也让她终于真真正正的清醒了。
他站在他太太身边,被他太太拉住了手,他就当真不再向前一步了。
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啊,爱的比她自己的命还要重的男人,她信赖他依靠他,可他最终,却给了她心如死灰的一场绝望。
她知道她性子太执拗太骄傲,她有很多的不足,她也知道,她对他们的感情太自信了,所以她忽略了太多太多东西,可她从来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他们感情的事,可他呢……
453 她就不能穿的保守一点,打扮的低调一点吗??()
453 她就不能穿的保守一点,打扮的低调一点吗??
她知道她性子太执拗太骄傲,她有很多的不足,她也知道,她对他们的感情太自信了,所以她忽略了太多太多东西,可她从来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他们感情的事,可他呢……
“顾先生,聂明蓉早已清醒了,你也,早点醒一醒吧。”
聂明蓉垂下眼帘,将他这个人,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他的神情,彻底的摒弃在她的思维之外。
她知道剥开血肉有多疼,可疼也好过糊糊涂涂一辈子。
“可是我醒不来了……”
“醒不来,那就逼着自己醒,一瓢冷水浇在头上,不醒也要醒了。”
聂明蓉的声音逐渐恢复了清冷:“今日是我小妹订婚的好日子,我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顾先生如果是真心来恭喜的,就开开心心的出去多喝几杯,如果是存着别的心思,搅合了我妹妹的好事儿,那我聂明蓉也决不会让他舒坦!”
顾长锦知道她的性子,也知道今日这般境况下实在不适合与她好好说话,只得将所有心酸苦楚都强压回去,涩涩笑了一笑道:“好,我都听你的。”
他说完,又看了一直站在那里不曾说话,但神色显然十分阴沉的陈潮生一眼,就对明蓉道:“明蓉,聂小姐如果当真醉的厉害,我看不如先回去休息休息……”
“顾先生先管好自己吧。”
聂明蓉口气不冷不热,顾长锦低头苦涩一笑,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顾长锦的身影不见了,聂明蓉好似有短暂的失神,她低头静默的站了一会儿,竟似根本已经把陈潮生给忘记了,就转过身,扶着墙壁有些趔趄的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她干脆把高跟鞋脱下来拎在了手里,陈潮生看她一手拎着鞋子,一手扶着墙壁,洁白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