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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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六天没有和你好好说说话了,婳婳别走,陪大哥一会儿好不好?”
施敬书不管不顾的直起身子,自后将施婳牢牢抱住,她细细的腰仿佛一折就断,而这柔弱的身子里,还曾经孕育了一个他的孩子。
他亏欠她太多了,一辈子,下辈子也还不清,可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了。
施婳甩手就要挣开,可却看到那输液管子里长长一截血红,他方才的动作太大,以至于滚了针,手背已经高高肿了起来。
施婳不敢乱动,抽了抽鼻子,哑着嗓子开口:“你先叫护士进来吧……”
施敬书却把脸压在她的后腰上轻轻摇了摇,施婳心里又气又痛,不由得跺跺脚:“施敬书!”
施敬书听得她这样叫他名字,他倒是嘴角泛出笑来,松开箍住她腰的另一只手,看也不看直接把那针头拔掉丢到了一边去,重又抱紧了她。
“施敬书你还要不要出院了!”施婳看着他手背上血往外冒,她实在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很恨瞪了他一眼:“你在流血你知不知道!”
“流血也死不了人,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反正……婳婳不是盼着我死吗?”
施敬书忽然低沉下来的声音,却像是一根尖细的利刺,一点点的从她的皮肉中戳进去,一路扎到了她的心窝里。
是啊,那时候她不是咬牙切齿的恨着他,希望死了的那个人是他吗。
“对啊,我盼着你死呢,你死了我就可以离开香港了,你死了,我就再也不用留在这个家里了,等我活够了,我就脖子一抹去找温荀去……”
“你敢!”施敬书双手掐住她的腰,反身直接将她整个人摁在了床上,而他滚烫的身子随之倾轧下来,将她整个人牢牢压住。
第880章 880 施敬书想,他是绝不能接受温荀存在于他和施婳之间的()
“你敢!”施敬书双手掐住她的腰,反身直接将她整个人摁在了床上,而他滚烫的身子随之倾轧下来,将她整个人牢牢压住。
他手背上的血蹭到她的唇角,娇艳欲滴,她的眸子里一片水雾弥漫,施敬书一双眼逐渐的赤红,他盯着她,目光几要将她烧熔一样的滚烫:“施婳,你敢!”
他咬住她的嘴唇,又撬开她紧咬的牙关,他用着几乎要把她整个吞噬掉的粗暴吻着她,施婳拼命左右闪躲,施敬书干脆腾出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颏儿,施婳动弹不得,睁了一双雾气腾腾的眼眸瞪着他,施敬书居高临下睨着她,把她风衣扣子撕开,滚烫的指节从薄薄的绒线衫下探进去,隔着胸衣握住了那雪白一团,又故意重重的在那尖儿上掐了一下。
施婳将那本就瞪大的眼瞪的更大,紧张,气恼,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羞愤,齐齐涌上心头,在他快要将她衣衫剥光那一刻,施婳终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往日她哭的越厉害,施敬书就要她要的越狠,可今日她眼泪刚一落下来,施敬书就停了动作。
男人方正的下颌就压在她的肩窝里,不知多久,施婳听到他说了一句:“温荀死了,以后,我把他的那一份疼爱,也补给你……”
“我不稀罕,我不要,我要温荀活着,要他活着回来……”
施婳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自温荀死后,她哭过,痛过,可却唯有这一次,是酣畅淋漓的把所有情绪都发泄了出来。
她终于不再怀疑温荀的死了,也终于真正的从心中开始承认,接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温荀这个事实。
施敬书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将她揽入怀中,任她哭的累了,抽抽噎噎的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方才睁开眼望着雪白屋顶,心里竟是奇异的一片空荡安静。
温荀至今死不见尸,甚至连他一样遗物都未曾寻到,若,若他当真就没死呢?
施敬书想,他这一辈子是离不得施婳了,而施婳在他和温荀之间会选择谁,更是再明显不过的答案。
难不成……
施敬书倏然蹙眉,绝无可能,他是绝不能接受温荀存在于他和施婳之间的!
身侧熟睡着却依然娇媚无比的小人儿,忽然在梦呓间轻轻喃了一声,施敬书以为施婳唤的是温荀,侧过脸去不愿再听,可施婳下一声却又喊的清晰无比:“哥哥……”
施敬书以为他是听错了,不由得屏气凝神,可施婳却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还因为哭过鼻子堵塞的缘故微微的打着鼾,小猪儿一样呼噜呼噜的睡着。
施敬书瞧着她,只觉得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可爱至极,再想到连上天都偏帮着他,那温荀原本春风得意着呢,谁知道就送了性命,说起来,倒是因为裴家那小姐的缘故。
连带着倒是对裴心澄也有了几分的好感,本不愿多插手裴家之事的,倒也叮嘱了自个儿的人,多尽些心,能帮就帮。
第881章 881 韩诤是她的人,一切都该是她的,就连他衣服上的味儿也要是她喜欢的()
连带着倒是对裴心澄也有了几分的好感,本不愿多插手裴家之事的,倒也叮嘱了自个儿的人,多尽些心,能帮就帮。
而此时裴心澄正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等着韩诤回来。
原是说好了的,韩诤今日得空,会回来香港一趟,可裴心澄一直等到太阳西沉,也不见韩诤身影,不由又气恼起来。
想要给韩诤打个电话吧,可想到是他放了她的鸽子,凭什么他就不给她一个解释而她还要巴巴儿的主动打电话给他呢?
又气恼的把手机丢在了一边去,晚饭也没有胃口吃几口,就撂了筷子上楼去。
洗了澡躺着,干什么都没劲儿,裴心澄又披了睡袍到露台上去透气,天幕上的星子一闪一闪,她又莫名想到韩诤费尽千难带她离开澳门那一夜。
在船头的甲板上,海上的星星也是这样的。
她怕冷,韩诤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她那时候还矫情的捏着鼻子嫌他臭,可其实那外套上带着他的体温和浓烈的烟味儿,除却这些之外,竟算是干净清新。
韩诤……这五年在她的身边,从未交往过女朋友,可他看起来却没有丝毫单身男人的邋遢和不整洁,他的衣服,难不成还是他自己洗的?
裴心澄不免想起裴家的那些小女佣,一个个见到韩诤就脸热心跳一副发春的样子,私底下说不得多少争着献殷勤的……
想到这衣服或许都是哪个小姑娘心如鹿撞亲手给他搓洗干净的,她那一刻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不是味儿。
可裴心澄在感情方面向来迟钝而又有些一根筋,比如她长到二十来岁才情窦初开,比如她认定了自己喜欢温荀,就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变了。
那些莫名的不是味儿,也并未引起她自己的竟觉和注意,她只是以为,韩诤是她的人,那么他的一切自然都该是她的,包括他的衣服,也不能有她不喜欢的味道。
最后他送她回船舱的时候,她就很趾高气昂的交代了韩诤一句:“以后你的衣服我会安排专门的人清洗的。”
韩诤被她这一句搞的真是一头雾水,可他自来对她言听计从惯了,她说什么,他应下也就是了。
可裴心澄看到韩诤毫不犹豫就应下来了,忽然心情就好了起来。
只是!
裴心澄收回思绪,眉毛几乎拧成了乱麻,韩诤从来没有对她食言过,也从来没有这样放她鸽子过!
她是真的很生气,以至于裴心澄决定了,自己这一次不会再理韩诤了。
可第二****睡到快中午下楼,却正巧就听到家里佣人低声交谈的一句:“……奇怪了,韩先生昨日怎么刚回来就又开车走了……”
裴心澄脑子里嗡地一声响,整个人都有些眩晕几乎站不稳。
韩诤昨日回来了?他没有骗她,也没有放她鸽子!
可,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刚回来没有见她一面就又走了……
裴心澄立时询问了佣人,却在得知了韩诤回来的时间后,整个人都傻住了。
第882章 882 韩诤他……该不会是在偷偷喜欢着她吧?()
裴心澄立时询问了佣人,却在得知了韩诤回来的时间后,整个人都傻住了。
韩诤回来时,正是她和施婳在小花园里说话的那一会儿,韩诤他……
难道听到她说的那些关于温荀的话生气了?
可是他一直都知道啊,知道她喜欢温荀,满心满眼都是温荀,过去那三年,也没见他有什么不满啊,除却后来温荀和施婳重遇在一起之后,他似乎有些不喜她对温荀的念念不忘……
可是,温荀都已经死了,韩诤不会连一个死人都介怀吧。
可他又为什么介怀她提起温荀呢?
裴心澄这辈子头一次在男女之事上机灵了一回:韩诤他,该不会是在偷偷的喜欢着她吧?
裴心澄想到这个可能,一颗心忽然噗噗通通跳的剧烈起来,而双颊也跟着变得滚烫无比,韩诤他……可能一直都偷偷的喜欢她?
裴心澄一边觉得自己实在太不要脸太自作多情了,一边却怎么都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跳。
只是,只是韩诤是她的保镖啊,她的保镖喜欢上了她这个雇主,传扬出去,她不要面子的啊?
更可恶的是韩诤这混蛋,他是她的保镖而已,他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偷偷的觊觎她!
裴心澄想到这里,怒气冲冲的捏了小拳头上楼给韩诤打电话。
而韩诤这会儿正忙的不可开交,看也不看那号码直接就给摁断了。
所以,嗯,他这个拿人钱财端人饭碗的保镖,挂了她这个雇主的电话?
还是在雇主已经知道了他的那些龌龊心思之后?
裴心澄当即火冒三丈,全然忘记了她这个所谓的尊贵的雇主,此时也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小可怜而已,更是已经两个月都没有给韩诤发过薪水了……
裴心澄开始夺命连环拷,韩诤正在调派人手堵截周权的那个左膀右臂,哪里顾得上去接电话,还是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时,身边人提醒了他一句,他才想起来刚才手机一直在响。
拿出来一看,都是裴心澄打来的,韩诤瞧着上面触目惊心的几十通未接电话,下意识就以为裴心澄出了什么事,他立时打过去,可裴心澄的手机却提示关机了。
韩诤直接拿了车钥匙下楼,一路上心都惶惶的不得安宁,又给她打了几通电话,却一直都在关机状态。
韩诤又拨宅子里的电话,佣人却说裴小姐开车出去了,韩诤一听更是心急如焚,裴心澄自来都是娇生惯养的,哪怕现在出了这样大的变故,她瞧着是比从前沉稳了许多,可韩诤却清楚,骨子里其实还是个娇纵任性的小孩子,尤其在他面前的时候。
韩诤在香港到底没什么人脉,还是依托了施家的人方才在夜色降临之前找到裴心澄。
而此时的裴心澄却已经全然冷静了下来,本来打算质问韩诤的那些问题,她尽数吞回肚中,一个字都没有再问出口。
韩诤是她的保镖,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分内之事,他保护她,不过是他的职责,他为裴家复仇,不过是回报裴家和她的恩情。
第883章 883 韩诤从来没有这样凶这样疾言厉色过()
韩诤是她的保镖,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分内之事,他保护她,不过是他的职责,他为裴家复仇,不过是回报裴家和她的恩情。
说起来,她的那些想法也真是可笑,她这几年,为了一个温荀,把自己搞的像是一个小丑一样,裴心澄知道,澳门很多名媛私底下都嘲笑她,而韩诤,亦是很不喜她后来纠缠不放的态度。
他已经做的很明显了,可她竟然还以为他是偷偷喜欢她,昨日他刚回来就离开,大约也是因为心里厌烦她提起温荀吧,毕竟,韩诤自来都不喜温荀文文弱弱的样子。
裴心澄坐在那里,看着身材高大的韩诤一如往日的穿着,沉着一张脸大步的走进来,他所到之处,总是引来很多女人偷偷看他,裴心澄低头笑了一笑,若说韩诤对她好吧,可他身上那么多的秘密,他也从来不曾与她说过。
他为什么忽然离开澳门回内地,为什么一走就渺无音讯,他回去做了什么,这一年里又发生了多少事,他只字未对她提起过,其实她也不用在意这些,雇主和保镖之间不过是雇佣和被雇佣的上下级关系,韩诤凭什么把他的私事告诉给她知道啊。
裴心澄不是个心思敏感的姑娘,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到如今都瞧不出来韩诤对她的那些压抑的感情。
想明白了这些,她反而也不生气了,韩诤刚过来,她就抬头冲他笑的甜甜,只是还未曾开口,韩诤却毫不留情的将她狠狠斥责了一番:“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周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