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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焚经诀-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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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地一声,张残的剑尖抵在武士刀的刀锋上。

    这败中求生兼且劫后余生的一剑,当头而下,竟然将不服全葬给压得单膝跪了下去。

    “哇”地一声,这次轮到不服全葬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张残于空中借到不服全葬的反震之力,顺势又翻了一个跟头,双足踢向不服全葬的胸口。

    不服全葬魂飞魄散,弃刀不用,双掌连拍,欲阻挡张残。

    不过他终究是强弩之末,虽然挡住一招,却还是被张残一脚踢断了两根肋骨,并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到了江水之中。

    “扑通”一声,水下再无人影。

    张残则是暗叫可惜,因为刚才不服全葬被自己一脚命中之后,他竟然在胸前凝聚出了一股粘稠的吸附之力,任由张残这一脚实打实的命中他的左肋。

    不服全葬本身也使出了一定的后撤身法,不然张残这一脚,又哪能将他踢飞足有五丈之远!

    而张残可以肯定的是,不服全葬的伤势虽重,却远不到致命的程度。毕竟张残本来就内力不如不服全葬,加上他也是伤势在身,是以只能对不服全葬的逃遁无可奈何!

    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

    张残顺手拾起了不服全葬的武士刀,发出了一声震天般的长啸,登时将混战中的东瀛武士和合江盟的好手,全都吸引过来。

    当时船上只留下张残和不服全葬,而现在,即将沉没的船只上,只有张残,和不服全葬的武士刀

    所以,人为什么会有想象力呢?

    东瀛武士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残,以及张残手中的武士刀,错愕在地。

    因为不服全葬在这批东瀛武士的心目中,几乎就等于天神一般的存在,是作为信仰一般的存在。

    而现在,神,却被一个凡人给杀了?

    信仰崩塌了,整个世界似乎都昏暗了下来。

    合江盟的众好手虽然不知道不服全葬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但是见到这批东瀛武士一时失魂落魄,又哪会错失这个机会!

    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杀得这批失魂落魄的东瀛武士节节败退,哭爹喊娘。

    “嘘——”

    风笛似的长鸣声响起。

    在南海争端中,号称只有战死,却从来不曾撤退过的东瀛武士,终于在大江上,第一次选择了逃跑后退。

    可能确实是东瀛武士败退溃逃的经验实在不足,队伍显得乱成一团麻。只见众武士有的还不服输,誓死不退。却和一心逃命的队友撞在了一起,你推我攘之下,速度真的是慢的不比乌龟快上多少。

    这样一来,倒是便宜了合江盟的众好手,他们更是怒发冲冠,大杀特杀,勇不可当。

    一觉醒来,张残只觉得好生舒服。

    被褥都十分的柔软和温暖,而或许是习惯了漂泊,也习惯了冰冷的床榻,这样的舒适,反而让他有些不适应。

    当时张残虽非油尽灯枯,不过被不服全葬那一刀也伤的不轻,挣扎着上岸之后,看见叶梦琪安然无恙,他便再难支撑,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说起来,能够打退不服全葬,真的是完全就是侥幸。

    若非那船只从中折断,张残其实根本就没有在他的手上走过三刀。

    可想而知的是,不服全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待他伤势愈合,也肯定会回来和张残再次一决雌雄。

    而想到这里,张残就觉得一阵头大。

    反正,他是真的不想再对上不服全葬了。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如鹤立鸡群般的岳菱款步而来,她那身上的香风,只往张残的鼻腔里钻,颇让张残生出一种身在温柔乡、意乱情迷的错觉。

    不过她那樱桃小口张开,顿时又让张残气不打一处来:“你醒啦?传天呢?”

    张残就差拍桌子闹板凳了:“岳姑娘干脆问我传天在哪里不得了?非要画蛇添足的问我一句我醒了做什么?不嫌有些多余么?”

    岳菱秀眉微微一挑,旋即抿嘴一笑:“传天呢?”

    张残一翻身,裹着被子背对着岳菱:“不知道!张某有些倦了,想要休息一下!”

    哪知岳菱却根本不避嫌,一把拽着被子,又把张残拉了回来,惹得张残大为皱眉:“我现在伤还没好,能不能温柔一点?”

    “先告诉我你见过传天几次,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经历,最后一次见到传天是在哪里?快说,不然本姑娘把你扔下河喂鱼去!”

    张残颇为无语,憋了良久,说道:“张某奋不顾身的帮你的合江盟打退了东瀛武士,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岳菱微微一笑,脸颊上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水葬是我们靠水吃水的渔民,最为神圣的事情,这是奖赏,怎么算得上是恩将仇报哩?”

    张残上下打量了岳菱一眼,肯定地说:“岳姑娘变胖了!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没有这个小酒窝。”

    岳菱吃了一惊,不自觉的就伸出嫩葱般的玉指,摸在了她那堪称倾国倾城的脸颊上:“真的吗?”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如受惊吓的小白兔一样,端的叫可爱!

    而岳菱也发现了张残嘴角的笑意,顿时她就伸手一张,一条黑色的长鞭像是出洞的毒蛇一样,已经盘踞在了她的手臂之上。

    岳菱说翻脸就翻脸的个性,张残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骇得张残连连摆手:“岳姑娘息怒!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动刀动枪呢!”

    “说!”

    岳菱黑着脸,瞪着张残。

    张残以最快的速度,将他和传天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全都说了出来。

    “没有了?”

    岳菱有些不甘心的问。

    张残苦笑着说:“您老人家要是真的喜欢听,我可以现编一些,包保你听不出任何破绽。”

    岳菱先是瞪了张残一眼,随后她便坐在了张残的床边,叹气道:“好久没有见到他了,真想他呢”

    张残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点点的同情心。

    岳菱的思念,和朴宝英一样,注定都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张残一直觉得,传天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有魅力、也是最为神秘的一个人。张残确实不怎么了解传天,但是他和传天相处的时候,却会觉得异常的舒适。张残确实不怎么了解传天,但是他却可以肯定,正常人的男欢女爱,刻骨绵柔,相思寸断,却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传天的身上。

    连岳菱她自己本人都知道都清楚——传天,乃是天生冷酷无情之人。

    “算了吧,其实,或许你该换个人去思念”

    这倒不是张残在拆兄弟的后台,实在是因为他知道岳菱的单相思,注定无果。

    “你懂什么?”

    岳菱侧着脸,白了张残一眼。那难得的小女儿般的俏皮可爱,都让张残忍不住为之一呆。

    随后,她又长叹了一声:“有的人,哪怕只是认识他,只是和他说过几句话,你都会觉得,你这辈子都赚到了!”

    这或许是对一个人,最高的评价和肯定了吧?张残心中暗想。

    “唉,这次多谢你的帮助了。”

    岳菱意兴阑珊地说。

    这语气,听得张残十分无奈——这根本就是很勉强的出于礼貌,你根本看不到道谢人的感激,也看不到道谢人的诚恳,这种情绪的感染,搞得张残都有些郁闷了

    “你怎么回事?故友重逢,看到我不高兴么?”岳菱无意间瞧见了张残的愁眉不展,登时显得有些嫌弃,似乎张残这样的表情,让她很不舒服。

    张残干脆把脸一埋,又重重的躺在了床榻上,苦着脸说:“高兴!高兴!我他妈高兴死了!”

    岳菱看着张残扭曲的表情,更是显得十分的嫌弃:“你高兴的时候一直这个样子啊?这笑得真的比哭还难看。”

    这好像是一个引子,因为接下来,岳菱像是彻底打开了话匣子一样,逮着张残好一顿的喋喋不休。

    几次都把张残气得怒坐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岳菱。

    但是岳菱一点也不怕张残凶狠的眼光,以同样凶狠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张残。

    当然,张残只能抱着君子不与小人一般见识的心态,自我催眠,再度选择闷声不语。

    而这个时候,岳菱就更加得势不饶人,一张小嘴更是说的张残几乎要抓狂。

    这个时候,哪怕张残默念道德经都不管用。

    “您老要不要喝口水润润嗓子?哪怕能够给我两个呼吸的安静时间,我都承您情,可以不?”

    毫不夸张地说,张残真的是可怜巴巴的望着岳菱,指望她能给自己一条活路。

    岳菱的大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也行,等我喝完水再来教育你!”

    没想到,她居然是认真的!

    张残看着喝完水之后,更加喋喋不休的岳菱,欲哭无泪的想到。'。'

第435章() 
有那么一刻,张残被岳菱的婆婆妈妈说得急了,他还真想跳起来翻脸动手,干脆一剑宰了这娘儿们得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这个声音,张残忽然看到了一些解脱的意味,就像是老百姓看到红军、特务逮到地下党那样,喜出望外的叫道:“有人敲门!”

    岳菱似乎意犹未尽,甚至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张残一眼,然后才不满地转向了房门:“什么事?”

    这语气转变之快,同样令张残大呼神奇!

    她在朝着张残喋喋不休叽叽喳喳的时候,就像是个麻雀欢快的叫唤着,语速很快,声色也显得有些明快。

    而在问向敲门之人时,她的语速又不快不慢。而且声线显得十分的清冷,给人一种很明显的距离感,也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高不可攀的冷艳。

    “启禀帮主,刑堂已经准备好了!”

    “嗯,知道了。”

    岳菱不疾不徐地回了一句,待门外再传来一声属下告退之后,她才猛地转头望着张残,盯着张残的脸一眨不眨。

    “有话好好说!”张残伸出手掌,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我今晚请你喝酒吧?”岳菱笑眯眯的看着张残。

    张残想都不想的摇头拒绝,胆战心惊的说:“张某内伤未愈,不能饮酒,岳姑娘的美意,张某心领了”

    “那就一起吃饭吧!嗯,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这么定啦!”

    我他妈同意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好不好?是你一锤子的买卖,只许你坐地起价,不许人落地还钱好不好!

    不用问,岳菱请吃饭喝酒,那都是幌子。

    她只是平时必须要保持着一贯的高高在上和清冷,缺少了一个可以倾述的朋友罢了。

    而她之所以对张残这么不设防,张残猜测,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是传天的朋友。

    而且,自己或许更是传天唯一的朋友。

    所以,岳菱把所有的不满和怨气,都一股脑儿砸在了自己的脸上,其实更像是一种错觉——宛如她把所有的不满和怨气,都倾述给了传天一样!

    倒不是张残不愿意替传天委屈一下,他只是在想:你给钱了吗!!!

    “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刑堂吧?”岳菱穿好了大衣,临出门前,又转过身,有些希冀的看着张残。

    “我又不是合江盟的人,去观刑好像有些不妥吧?”

    “没事,你现在算是合江盟的有功之臣,并不碍事呢!”

    岳菱越是邀请张残,就越是让张残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请君入瓮”的这则典故。

    他还真怕跑进刑堂,被一群刀斧手给五花大绑起来。

    没办法,这一刻张残真的脑洞大开,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会不会是岳菱思念传天成疾,又苦于无法见到传天,所以岳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作为传天唯一朋友的自己,给祸害了?这样一来,至少能让传天对她怀恨在心,也有可能传天会为了自己报仇,寻上门来

    反正,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哪怕她真的被传天给杀了,但是她最终还是见到了心上人。

    可惜的就是自己了!

    张残越想越有可能,而岳菱却没有注意张残的脸色,只是用很忧伤的语气说:“实在不愿意看到他们被用刑!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呢!”

    也不知为何,张残更加想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这句话。

    她现在处在这样的位置上,肯定做了很多很多,她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

    关键还在于,她也没有一个合得来的倾述对象。

    诚然,岳菱或许有很多闺蜜,但是异性相吸,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不得不说,有些心事,和异性倾述的感觉,肯定不同于和闺蜜的那种感觉。

    然而无奈的是,除了传天,世界上的所有男人,岳菱都懒得去看。

    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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