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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焚经诀-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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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他并不觉得被凌菲这么审间,并不是件难以接受的事情。相反,还很有意思。

    “真的假的?”

    老老实实的全部说完之后,凌菲问了一句。

    张残点了点头:“真的!除了张某的徒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当时的气氛所致。”

    凌菲这才满意的起身,随后她美目闪过一丝柔媚,又突然凑到了张残的耳边,低声道:“凌菲的小腿和双足也很白嫩,找个机会,让你把玩个够,包保你爱不释手。”

    只是这一句话,张残的欲念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就现在!”

    凌菲却已经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欢快地跑出了房门。张残哪会放过,追着她的香风,也跑了出去。

    只是不巧,昨晚带着张残去见阿红姑娘的那个傣族青年,此时正朝两人走来。

    阿红说,这青年名叫哲别。

    “张大侠!”哲别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张残不得不停下来,有些无奈这小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凌菲此时正得意的看着张残,显然在故意刺激张残因为他人在场,现在“只能看不能吃”。

    这也是个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妖精!

    张残暗暗感慨一声,转而也是抱拳道:“哲别兄。’

    “张大侠从地牢里带出来的那个汉人,已经醒过来了。”

    张残和凌菲相视了一眼后,凌菲自然点了点头:“去看看。”

    “请哲别兄带路吧!”张残微笑。

    “待会儿你好好说话,哦不,干脆什么话也别说算了!”

    凌菲唯恐张残拿言语刺激那个华山派弟子,便及早的吩咐着张残。

    张残故意黑着脸:“这么帮他说话,老实交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凌菲噗嗤一笑,转而正色地说:“他是正室,你是偏房,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张残双目放光地说:“这个好!所谓妻不如妾,看样子张某更加受宠。”

    凌菲呸了一口,就想过来掐张残,不过张残自然哈哈一笑迈开脚步就跑,两人把哲别当做柱子一样,一个跑一个追,倒是让哲别都哭笑不得。

    这个华山派弟子,张残之前从未见过。

    他面色依旧有些发白,显然只是一晚的休息,不足以弥补他的虚弱。

    见了张残和凌菲,他也早早地站了起来,拜谢道:“华山派弟子方虽,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方兄为何会陷身在此?”张残没有打算向他介绍自己和凌菲,反而开门见山地问。

    方虽身形修长,并且生的颇为俊秀。他的五官协调,因为眉毛生的有些低,便给人一种特别和顺的气质。

    张残这么一问,方虽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惊惧,连他的气息,都变得急促起来,一副后怕的样子。

    张残也不打扰,过了只一小会儿,方虽才低声道:“当时方某和其余三个师兄,准备前往白族。哪知那个夜晚,有个全身黑衣,戴着高帽的刀客,拦在了我们的去路。”

    “他根本什么话也没说,纵然我们师兄弟四人已经生出戒备,然而此人的武功,是在下生平所见最为恐怖之人!我们师兄弟,根本无一人是他的一合敌手,便已经为他所杀。”

    张残先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问道:“那方兄是如何保住性命的?”

    方虽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地摇了摇头:“当时在下被他的刀气所窒息,一下子昏迷了过去。或许,他一时没有注意,便放过了在下的性命。”

    “当我醒来的之后。。。。”

    张残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又见方虽不解的望着自己,张残才笑着说:“方兄的武功仍未登堂入室,自然不理解那个层面的高手,他们何等灵敏的感知!所以,方兄也根本认识不到自己谎言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又破绽百出。”

第488章() 
    方虽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显得难看,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有说谎!”

    张残笑着摇了摇头:“那个刀客武功何等之高?他既然出手不留情,就绝不会放过方兄的性命。至于方兄所说的昏迷了过去,更是笑话,以他之能,岂会察觉不到你的生死?”

    “也有可能,是他见我武功低微,不值得下杀手!”

    方虽仍旧强自辩解着,连高手不属于杀他这种“武功低微”的话,都说了出来。

    张残依旧摇着头:“方兄太天真了!越是武功高强之人,他们越是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坚持。若是他们的坚持和信念能被轻易动摇,那等于说,他们是在放任着自己心理上的破绽,而无动于衷。”

    “方兄觉得,那个出手即死的凶人,会突然改变主意,轻易放过方兄的性命,甚至不惜给自己造成心魔上的困扰?”

    方虽张了张嘴,却终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以,若在下所料无误,方兄是见势不妙,弃同伴而不顾,选择了夺路而逃,对吗?”

    方虽根本连恼羞成怒、色厉内荏的反驳都没有,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整个人脱力一般,靠着长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这个样子,连凌菲都看得出来,张残所作的推测,都是真的。

    凌菲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然而张残却捂着肚子,指着方虽,哈哈大笑。

    凌菲又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张残为何会如此幸灾乐祸,并且往人的伤口上撒盐,只是,她依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你笑什么!”方虽也恼了,“我只是想留着有用之身,为师兄弟报仇罢了!”

    张残笑了好久之后,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随方兄怎么说吧,但是我笑的原因,是因为在下名叫做张残。”

    “什么?”方虽不可置信地望着张残,同时,他如此苍白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无地自容的羞惭得红色。

    既然他有惭愧,那么不用问,在此之前,他肯定也曾不齿过张残的贪生怕死,背信弃义。

    对于眼下张残的嘲笑,方虽的恼恨之意,忽然之间全都消失不见。

    因为他也变成了他曾在口中,所特别不齿的那种人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反过来说,不在那种特别无助的窘迫之中,旁人根本不理解为了他们的无助和绝望,自然,也不理解为了生存,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或许这不是贪生怕死,只是本能罢了。

    接下来就容易猜测了,这方虽慌不择路之下,无头苍蝇一般乱跑乱逛,一不小心,就跑到了傣族的势力范围内。

    傣族人一看,呀哈,汉人啊!

    于是连问都不问,当然,问了可能双方也互相听不懂。那就更简单了,先给他一顿胖揍,揍完之后,往大牢里一扔,管他是死是活。

    “唉!”

    凌菲第二声叹息了,张残才转过头,问道:“我刚才那么嘲笑他,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凌菲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刚才有多可恨,就代表着你曾经有多难过。”

    张残微微一怔,继而又牵住了凌菲的玉手,那滑腻的柔软,使得张残连语气都因此而特别温柔:“以后不会了,我都听你的。”

    凌菲忍不住抬头问着张残,见张残认真且不似作伪的样子,忽然一下子,无尽的喜悦涌上了她的心头:“嗯!”

    她只是一个态度,比千言万语更让人暖心。

    如果真的有一个人,偏偏那个人还对你很重要。那么拥有了这一个人的理解,哪怕被全世界都误会,张残觉得,又有何妨?

    “那个刀客,是不是就是前几天杀了苗人和魔教之人的凶手?”凌菲也在思索着。

    张残点了点头:“肯定是!此等高手,本来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没有可能会在同一块地域里,忽然一下子蹦出来两个。只是,这人杀了苗人,又杀了魔教之人,现在连华山派的人也杀了,简直就是所过之处,皆无生灵。他这么大杀特杀,目的是什么?是敌是友?”

    张残皱起了眉头,苦思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红姑娘依然是一身的艳红。

    她绑起了一头的秀发,束于脑后,比起张残印象中她长发披肩的媚态,现在的阿红,多了几分青春,也添了几分纯真。

    不过那双狐媚的双目,那颠倒众生勾魂夺魄的能力,却没有减去分毫。

    因此,她的气质虽然转换成了清纯,但是媚眼所过,却反而令她更具吸引力。

    “师娘呢?”阿红笑吟吟地问。

    “师娘?”张残先是重复了一下,随即才意识到她所说的,是凌菲。

    “我和凌姑娘还不到那个地步。再说,既然擒龙手是你们的不传之秘,她并不方便和我同来。”张残笑着解释道。

    阿红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随即便执了一个弟子之礼:“请师傅教诲!”

    看来,有时候不见得是岁月催人老,而是他人的称呼,把人给叫老了。

    张残暗自摇了摇头,随即二话不说,捏着苗刀的刀尖,把刀柄递到了阿红的眼前:“握着它。”

    阿红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疑义,伸出白嫩又修长的手指,握在了刀柄之上。

    张残笑着说:“别撤手。”

    待阿红点头之后,张残稍稍运力,将苗刀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拉,阿红自然生出感应,暗运内力,没有让张残夺刀成功。

    张残摇头道:“这种握刀的力道是不对的!你应该像是手中有如无物一样,任我如何拉扯,都让我感觉不到你握刀的力道。当然,你肯定是不能松手的。”

    阿红皱着眉,思索着张残的话。

    张残笑着说:“现在,换过你来试着,把刀从我的手中脱手。”

    阿红看着张残双指夹着的刀尖,说道:“那师傅来握着刀柄吧!”

    张残摇了摇头:“不用,别怕你会伤到我,你尽管施为即可。”

    阿红迟疑了一下,不过见了张残自信的样子,当下也不在犹豫。

    当她握着刀柄,妄图把苗刀拉过来的时候,赫然发觉苗刀的那一头,似乎根本没有任何重量,似乎苗刀的刀尖,根本没有被张残双指夹住一样。

    这绝不是偶然!

    因为接下来,阿红无论是握着刀柄前刺还是后抽,无论她的速度是快是慢,甚至在前刺之时忽然后抽,或者是后抽之时忽然前刺,从头到尾,她都感觉不到苗刀的另一端有任何的力量。

    然而张残的双指,却一直稳稳地夹着刀尖,未曾有过一刻的脱离。

    莫不成张残根本没有用力?

    狐疑之下,她忽然松开握着刀柄的双手。

    却见张残依旧微笑着夹着刀尖,而苗刀的刀柄,却如她刚才松手时的方位,根本见不到它曾有过分毫的上扬或者下坠。

    要知道苗刀近三尺之长,若是张残双指的力道不足,是不可能仅凭着夹着刀尖,就能够让整把刀这般稳如磐石的。

    阿红都惊异地张大了嫣红的小嘴,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宛如定格在半空中的刀柄。

    张残淡淡地说:“当时萧元帅告诉我,握刀之时,手上不轻不重,需要给与它完全的自由,却又绝不可脱离了对它的掌控。”

    阿红姑娘先是皱了皱眉,继而又苦笑了一声:“感觉好难。”

    张残点了点头:“大多人都在做着简单的事,所以大多人都在简单的活。”

    说起来,阿红算不上张残的第一个弟子。

    他的第一个弟子是南宫莹,虽然他和南宫莹的师徒,是有实无名的。

    而且,南宫莹也是练了几手剑,便嘟囔着说:“好难!”

    或许是南宫莹真的怕吃苦,也或许是她被南宫世家的内忧外患所心烦,反正她向张残学剑的日候,其实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纯属消遣似的。

    此时阿红说了一句好难,似曾相识之下,便让张残不由自主的,也挂念起了南宫莹。

    既然张残受过南宫战的恩惠,并且他也清楚那天杀的碧隐瑶,正对南宫世家虎视眈眈,张残于情于理,也都要回去帮助南宫莹一把。

    不过可惜的是,张残分身乏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疲于奔命了。

    所以,目前来看,他唯有希望南宫莹,能撑到自己稍有闲暇的那个时候了。

    看着阿红苦恼地样子,张残收敛了心神后,笑着问道:“要退缩吗?”

    哪知阿红狐媚的美目中,忽地朝着张残,竟然闪过一丝凌厉:“绝不!”

    那并不是什么锲而不舍的坚持,而是恨意滔天的凌厉。可能这份仇恨太过深刻,是以她连看着张残的时候,都没有将之收敛。

    也不知道她曾经发生过什么,张残没有可,也不想问。而源于那抹凌厉,也让张残生出了些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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