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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焚经诀-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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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哼了一声,张残怒道:“她都这般凄苦了,你都没有一丁点的同情!”

    宫照玉喜滋滋地道:“张兄信吗?大凡向苦难之人表示同情心的,其实他们只是乐于看到有人比他们更惨罢了!就算有真正动情的,路过之后,也不过浮光掠影,转而消失不见。而苦难人的苦难,绝对不会在他们心中留下任何烙印。”

    张残还未弄明白宫照玉的打算,所以谨慎之下,绝不能跟着她的节奏走。定了定神后,张残不以为然地道:“魔教之人性情乖戾,对于任何人间之美只觉得是浮夸和虚伪,所以宫小姐岂能因为人之特性而否定人之共性?别的不说,就拿宫小姐眼前这名威武潇洒的大好男儿来讲,他便是一个宽宏大量悲天悯人的富有同情心之人。”

    张残说完之后,还扬了扬脑袋,嘴角嘱着含蓄的微笑。

    宫照玉忍不住笑了出来,喜滋滋地道:“张兄所说的话,何异于在讲你的命根子比所有太监的都大。”

    张残气得嘿了一声,毕竟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把宫照玉当作一个女子来看的。因此女孩子家家却说出这般荤腥的话,倒让张残一时半会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

    宫照玉却没等张残回过神来,招了招手:“随照玉来。”

    上次张残就是失魂了一般,被宫照玉小手这么一勾,就像是被阎王勾魂般差点命丧黄泉。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现在自然不会这么轻易上当。于是张残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反声道:“宫小姐觉得张某像是一蠢再蠢的人吗?”

    宫照玉喜滋滋地道:“不来的话,你的花便要永远枯萎了呢。”

    张残无所谓地耸耸肩:“随意。我爱花香不爱花。曾嗅得它的芬芳即可,又不在于长期灌溉,牢心又费神。”

    张残这话倒也不假,保护萧雨儿是他答应婉儿的事情。但是试想倘若萧雨儿一不小心死了,那么他便能很完美的从这个枷锁中脱身。所以张残保护之余,其实更巴不得萧雨儿早日解脱。相信对她来讲,死亡或许更是一件轻快且美好的事情,最起码不用为现在的遭遇而伤心断肠,有苦难言。

    宫照玉喜滋滋地道:“那照玉只能对张兄下手喽!”

    张残点了点头:“所以,威胁一定要找中对方的要害,逼其不得不救!宫小姐要是早这么客气,张某不是早就跟随着您老人家去探究龙潭虎穴了么,又何须浪费这么多的口舌糟蹋时间。”

    宫照玉咯咯笑着,喜滋滋地道:“真乖。”

    张残无奈之下,只能强颜欢笑,一探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您老人家先请。”

    宫照玉一脸的欢快,似乎脚不沾地般一蹦一跳的走着,看上去天真之极。饶是张残对她的辣手和喜怒无常早有深切的感受,此刻也依然忍不住差异为何一个人的外表和内心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差,几乎要颠覆张残对人的认知了。

    行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张残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咱们要干什么去?”

    宫照玉喜滋滋地道:“去抢真龙之血。”

    “真龙之血?”张残忍不住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道:“这等宝物不是早就绝迹人间了吗?”宫照玉头也不回地回答道:“见不到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存在。”

    似乎想到了既然要暂时结为同伴,并且需要张残的齐心协力,便又解释道:“张兄知道赵长风吗?”

    张残点了点头:“自然知道。此人绰号孤狼,最爱收集世间奇珍异宝,因此,为了满足嗜好,便顺理成章般变为了一个江洋巨盗。”

    宫照玉点了点头,喜滋滋地道:“赵长风前一阵子偷潜入高丽境内,居然成功将世间最后一滴真龙之血盗出,引发了高丽国的满城风雨。现如今,他怀璧其罪,自知无力护持,便准备今夜将其转赠给曲忘。”

    “当然,照玉对这真龙之血也是好奇,所以忍不住来参合一番。张兄可曾愿意帮照玉完成这个小小心愿?”

    “乐意之极!”张残昂然点头。

    因为知道宫照玉也会观心之术,所以张残自然将其实我更加好奇得想法深深地隐藏在思海最底处。

第110章() 
听宫照玉边行边讲,张残倒是知晓了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轶闻。比如说当世最顶尖之一的阴阳仙师,以他的本事虽然无法降服真龙之血,但长久佩戴,受真血的神奇而领悟到了可以永远使他处于不败之地的阴阳真气。

    功成之后,便几乎奠定了他乃当世第一人的无上地位,同时也隐有超凡脱俗,成功跻身“地仙”级别的人物。

    而当时的他不过而立之年,现如今半个世纪过后,功力之深厚,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不过宫照玉还告诉张残,当时阴阳仙师神功大成之后,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于是便莅临中原,欲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手老人”一决雌雄。他追寻着鬼手老人的气息,来到了中原之南。却不知为何,与白族的一个部落起了冲突,然后居然被一个妙生生的白族姑娘一败涂地。而当他败返高丽之后,便将真龙之血赠予高丽皇室,他人也至此未再踏足中原土地。

    这个故事其实可信度并不高。毕竟某些民族自尊心的作祟下,信口雌黄编造出一些无中生有的乱谬荒唐之事来打击强敌的声望,这显然是更多中原人乐于看到的。

    张残随口问道:“真龙之血能敌得过凤凰胆吗?”

    宫照玉大有深意地看了张残一眼,喜滋滋地道:“水能灭火,但是一滴水怎么浇熄燎原之势?”不待张残接话,她又续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如果佛能克魔,那么我圣教岂不早就夷为飞灰了么。”

    张残虽说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其实还是略微有点失望。

    传说东瀛的少天皇成功降服并且服食了凤凰胆,当时张残虽然嘴上对此不大认同,但是试想掌控了这等世间仅有的材宝,绝对可以使得他涅槃蜕变,从而拥有世人都梦寐以求的超然功力。

    最让张残挂心的,还是这少天皇竟然对琴星雅有非分之想,并且琴星雅还一口应答了下来,扬言道如果这个少天皇能胜她一招半式,便会委身下嫁。患得患失之间,张残不由想到如果琴星雅真的不敌这个少天皇,她会真的依约而行吗?

    要知道琴星雅不但是出类拔萃的年轻高手,更是江湖第一美女,未来更是峨眉派顺理成章的掌门人。在多重身份的加持之下,她若是被一个异域人“强行”掳走,那中原武林人士的面子与士气,怕是要被东瀛人践踏个尸骨无存了。

    宫照玉啧啧了两声表示惊叹,然后喜滋滋地道:“不得不说,东瀛少天皇真是了不起!竟然能完成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能完成的壮举,只此一点,便足以令他在武林史上千古垂青了。”

    张残哼了一声,淡淡地道:“张某却觉得没什么。”

    宫照玉明媚的目光审视了张残两眼,笑呵呵地道:“张兄啊!他人的伟大不会因为其余的诋毁便失去光辉。所以嫉妒是最没用的情绪,除了显示出自身的心胸狭隘之外,更明确地告诉余人其实你远不如你口中的不屑。”

    张残默然无语。

    其实他也并不关心那个少天皇究竟如何,只是他仍有些放不下琴星雅罢了。虽说现在自己是有妇之夫,并且自己对婉儿相当相当之满意,但不代表过去的旧情便完全不在。对于琴星雅,张残说是思念的话,并不完全贴切,只能说她是张残心头最美丽得幻象。所以以张残的个性,自然巴不得她一辈子嫁不出去,将她的圣洁演绎至人生的终点才堪称完美。

    反正不管怎么说,也不该被异域之人夺得花魁。

    呸呸呸!这是什么烂比喻!

    宫照玉停了下来,喜滋滋地道:“咱们就藏在这里吧,半个时辰以后才会交易。曲忘这人把时间掐的精准得过分,他从来不会早到一刻,也不会迟到半分。”

    张残这才从胡思乱想中脱身,凝目四周,这里似乎像是荒废掉的村落。简陋的房舍破败不堪,在月光清幽下,显得鬼气深深,让人不由便寒毛直立。

    张残挠了挠头:“谁挑的这么一处世外桃源?”

    宫照玉解释道:“这里是赵长风自小长大的地方,他对这里有特殊的感情。所以鬼使神差之下,他于曲忘的书信中,便把见面地点定在了这里。”

    张残不由差异地道:“宫小姐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宫照玉喜滋滋地道:“对付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美丽女人的谎言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

    曲忘对上官冰一往情深,并且以他的身份地位,断不可能和宫照玉有染。于是张残讶然道:“就张某所知,赵长风似乎有断袖之癖。”

    宫照玉咯咯笑道:“赵长风是博爱之人。”

    张残为之无言,却听宫照玉又道:“快藏起来,张兄一定要小心隐藏自己的踪迹,被人提早发觉的话,那可是大大不妙哩。”

    张残好整以暇地道:“鉴于宫小姐曾经的恩情,张某届时必然扯开嗓子吼上那么一段小曲儿。”

    宫照玉闻言根本不动气,之前张残曾经问过她是否会伤心,她却表示即便是哭泣也是这么一副喜滋滋的样子。因此她上下打量了张残几眼,张残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问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人吗?”

    宫照玉一边看着张残,一边喜滋滋地说:“其实照玉在考虑要不要把张兄的舌头割下来呢。”

    张残打了个冷战,打了个哈哈:“张某只是开玩笑,那么认真干嘛。”

    宫照玉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喜滋滋地道:“哦,过一会儿南宫老狗他们也会赶到,他就是一疯子。所以张兄一定要乖乖听照玉的话,千万不要顽皮。”

    张残嘿了一声,说道:“你虐杀了南宫战的独子,人能不跟你疯吗?”

    宫照玉耸了耸香肩,并且还轻轻以香肩碰了张残一下,然后才喜滋滋地说:“只可惜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然照玉肯定多杀几个,方能消我心头只恨。”

    然后宫照玉秀眉轻轻一挑,轻声道:“赵长风来了!”

第111章() 
肩并着肩,张残却感觉不到宫照玉的任何气息,她的呼吸她的心跳乃至她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全都消失不见了。当然,隐匿行踪对于高手来说自然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过以张残目下的实力,却仍然做不到。

    两人此刻正藏身于一间几乎四面透风的房间里,从规格布局来看,这间房屋应该算得上是主客室。有人说每座墓碑下面都是一部长篇小说,那么每座建筑应该都算得上是一段尘封的历史了。比如曾经生活在这里的居民,他们是怎样的人?又经历了怎样的事情?现在身在何处?是否仍然健在?

    也不知为何,张残竟在此时被此景引发出了无限的联想。同时也想到,如果不是飞黄腾达后的乔迁,那么背井离乡抛却故居,是该怎样的无奈与辛酸。

    不知不觉间,宫照玉拉住了张残的手,掌心对掌心,似乎将彼此的心灵牵到一线之上。张残望向宫照玉,而几缕月光下的宫照玉,本身便几乎莹莹发光的肌肤之上更是增添了几分银辉,美得不可方物。

    就像张残第一次见到宫照玉一样,他依然觉得单从相貌来说,她更在琴星雅之上。不过,她的绝世更多的却只是让张残觉得十分可惜。

    被宫照玉的小手拉着,也不知道她是隐藏了起来还是天生如此,手上冰凉透彻,没有一丝的温度。错愕之下的张残心头百般不是滋味,大惑不解之下忍不住道:“宫小姐以后少造杀孽可以吗?”

    宫照玉微微一笑,伸出嫩葱般的食指竖在丰唇之上,喜滋滋地道:“张兄的心很乱呢,控制一下,免得打草惊蛇。”

    对张残的话选择了无视,张残倒也并不意外。毕竟刚才之言不过张残一时所动,宫照玉究竟会如何回答他也完全不会在意。更何况每个人都有他独立的行事方法与思维模式,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他人所干涉。就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一样,己之所欲,同样不能强加于人。

    慢慢的张残便恢复了平静,眼睛眯成一道细缝儿,从满是蛛网与灰尘的窗户向外望去。

    明月下是一道干瘦的身影迎风而立,在空旷的村路上显得特别的萧索与孤独。

    张残只是刚看一眼,只见那道侧立的身影豁然转头,一道可与星月争辉的闪亮双目骤然望向张残。

    还好张残反应够快,间不容发地俯下身子,躲过了被赵长风发现的隐忧。

    当然心头也是一阵悚然,没想到即使相隔百步,赵长风依然能有如此灵敏的感应。怪不得他能在种种戒备深严之下来去自如般偷盗宝物,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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